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没有搞清楚现在的情况之前,加拉狄亚没有现身的打算。
“迪妮莎前辈对妖力的掌控果然不馈组织‘最强’的评价,哪怕是我这个内定的眼全力抑制妖气也无法躲过你的感知。”来人推开迪妮莎所在的房门,一头淡金的长发顺服地帖在背上,漂亮的脸上是一种与迪妮莎不同的淡漠而略带稚气的高贵——组织现役NO。10 嘉拉迪雅。
“是你啊,小丫头。”迪妮莎跷腿坐在椅子上,嘴角略跷带着高高在上的微笑,在组织的时候曾经有过几面,这个第50期战士中妖力控制最为精准的美丽女孩,“他们把你扔来难不成还想我‘照顾’你?”
“具体命令并没有下达,只是让我跟着前辈,至于是学习还是照顾或者别的什么并没有确切的指令。”嘉拉迪雅微笑着,“不过看起来迪妮莎前辈做了什么让组织不放心的事啊。”
迪妮莎同样回以一个微笑,她可不认为加拉狄亚那完美的藏匿技术会被组织中的人发现,那么嘉拉迪雅又是为什么会被派遣到她身边的?难不成他们以为她能察觉出加拉狄亚的存在吗。迪妮莎敛住脸上想要露出的蔑视表情,搞不好加拉狄亚现在人就在附近,可是她们两人没有一个能察觉到。
迪妮莎的思路突然中断了一下,她突然发现加拉狄亚和嘉拉迪雅两人的名字在发音上其实有那么点相似,一点好奇心,迪妮莎主动挑起话题:“嘉拉迪雅,你还记得你父母为什么会给你起这个名字吗?”
“嗯?”嘉拉迪雅愣了一下,虽然不明白迪妮莎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不过也不是什么隐私,“我们家每一代第一个出生的女孩都会被冠上这个名字,据祖母说这是不知道哪一代先祖传下来的规矩,好像说是什么保佑之类的。”
答完问题的嘉拉迪雅奇怪地发现迪妮莎看她的表情有点怪怪的。
“嗯,”迪妮莎注意到了她奇怪的眼神,摆摆手,“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有点慌谬的可能,不用在意。”
嘉拉迪雅点点头,在屋内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几句话后她发现这位前辈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难以相处。而且还有点莫名其妙。
“那迪妮莎前辈,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儿?”
迪妮莎摆摆手,道:“没有具体路线,没事就在自已领地里转转,等组织下次任务,到是你,跟着我你的辖区怎么处理?”
“那些与我无关,”嘉拉迪雅收起脸上面具般的微笑,虽然她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不过迪妮莎对她的态度突然就好了很多,“倒是迪妮莎前辈你和传言中的差别很大呢。”
迪妮莎耸耸肩:“传言中一定说我高傲、冷漠、目中无人、不守规纪,这些话我可听多了。”如果你在半年前到我这里来,就可以看到传言中的那个迪妮莎了,她无所谓地想着,加拉狄亚这些日子的日夜陪伴无形中让她友好了很多,而嘉拉迪雅严格说起来还算是对她胃口的那种人。特别是在说起组织时的那种漠不关心的语气,让她很有好感。于是她问了个问题:“嘉拉迪雅,组织让你上报你接下来的所见所闻,想必你一定会如实上报?”
有点摸不清楚迪妮莎这话的意思,不过嘉拉迪雅还是点了点头,之后又补充了句:“我没有不上报的理由。”
迪妮莎往后靠在椅背上,小声嘀咕着:“加拉狄亚,如果你已经到了可以进来了,这丫头不会说的。”
“……她刚才不是说没有不上报的理由吗?”
一张纸片从半开的窗中飘进迪妮莎手中,摆摆手示意嘉拉迪雅放轻松:“你果然已经到了,不用担心,嘉拉迪雅对组织并没有多大感情,显然他们找错来观察我的人了。”
在嘉拉迪雅惊讶的目光中,加拉狄亚从窗口跃入,淡金的长发在她面前划出流畅的弧线,银色的眼眸惊鸿一瞥,利落的游骑装,还有那把和她们极为相似的双刃阔剑。
加拉狄亚一进屋就看见迪妮莎之外的那位大剑,不过那个模样却让他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拉尔夫?”
该要庆幸那次伟大的随行,强大的超时代意义让他记住了这个本该忘掉的名字。
第九章 实践方可出真知
感情问题
“拉尔夫?”嘉拉迪雅露出了一个很意外的表情,“我哥哥就叫这个名字,怎么了?”
“不,没事。”得到这种回答,加拉狄亚也不太意外,毕竟拉尔夫是一个存在于五百年之前的人,就算真有关系,嘉拉迪雅作为小辈不清楚那些东西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现在也没心情关心这个,兰斯洛特的事就把他弄得够头痛了。
“先别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了,迪妮莎,虽然你说没关系,可是接下来的事我还是希望就单和你谈谈”加拉狄亚直话直写,“如果你觉得没关系的话,告诉嘉拉迪雅也没关系。”
迪妮莎点点头,心里逐磨着莫非加拉狄亚终于要对她坦白了?
而作为目前话题中心的嘉拉迪雅大睁着眼一直到目送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屋外。
这两个人,居然就当着她的面说着要避开她谈话地走掉了?
()
嘉拉迪雅调运起妖气,就算如此,在这么近的距离,她也感觉不到名为加拉狄亚的男人的存在,这至少说明他是人类,不过也因为如此,她完全窥视不到两人在谈论些什么。
既然如此,她想,这就算已经尽力了。
“好的,”迪妮莎倚在栏杆上,双手环胸,银色的眼中带笑,“什么事?”
加拉狄亚为迪妮莎的笑容抖了一下,决定好的话就要收回肚子里。
“又不想说了?”
不是,加拉狄亚摇头,他掏出随身纸笔,开始飞速地写起来,或许告诉迪妮莎并不是个好主意,可是随着迪妮莎越来越信任他,他也就越来越无法对她说谎。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人格魅力?
“迪妮莎,我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也不知道你看没看出来,可是兰斯洛特他对我的那种……感情,很特别。”加拉狄亚努力组织着语言,“不过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毕竟这种事情太…我是说太神奇了,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迪妮莎脸上难得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为什么你会找我谈这个?”要知道,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事,我看上去难道像是对这方面有研究的?
“因为现在似乎就只有指望你了,而且我有一个不能算是办法的办法,需要你配合。”加拉狄亚内心十分窘迫,这种时候他又在庆幸他用了几百年时间锻炼出了雷打不动的面部表情。
迪妮莎看着加拉狄亚一成不变的脸:其实还可以找伊斯力谈不是?传下来的信息说明那家伙脑子很不错,再说,为什么我得在两个觉醒者的感情问题当中插一脚?
当然,这些问题都只是在心里想想,毕竟现在她也只是猜测而已,加拉狄亚不说的话,她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好了,反正也没太大差别。
“既然如此,就给我详细说明一下你那个不能算办法的办法好了。”
加拉狄亚斟酌了下用词,唰唰唰地写下几十个字,递到迪妮莎面前。
“……你这叫祸水东引,”迪妮莎面色不善,“完全不可能成功。”
“不,迪妮莎,你看,觉醒者还是人类这个问题先撇开不谈,男人喜欢上男人不是很奇怪吗?”家里那两只是例外,他不相信在这个算是落后的文明中同性恋不会被视为异端,不过迪妮莎明显让他失望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迪妮莎对此很谈然,仿佛本该如此。
“是……呃,我是说不奇怪,好吧,这一点都不奇怪,”加拉狄亚有点崩溃的迹像,他以为他自己很先进,事实上却是最落后的,“可是为什么会是我?关于这个我只想出了一点可能性,你看,我和他的相处就只是在打架,一直不停地打,说的话也都是与之相关的,所以我一直在想他对我的会不会只是一种错觉。”
“我提议你直接去问他。”迪妮莎现在在犹豫,虽然她对这些并不明白,不过也不是不能给些小建议,当然也可以配合加拉狄亚的计划,虽然她觉得那计划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
“不,那样会打草惊蛇,”加拉狄亚面色严肃,“据我观察他目前完全没有自觉,我没有必要去点醒他这一点从而使得事情更为复杂。”
“好的,我配合你没问题,不过你要怎么处理嘉拉迪雅,要知道她可不会帮你。”
“到时候加在一起效果或许会更好。”加拉狄亚还想再写点什么,不过突如其来的某些东西让他有些紧张地站直了身子。
“怎么了?”
“他来了,”加拉狄亚不禁在心里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以及副作用的效用时间居然那么短暂,“兰斯洛特就在附近,我现在只希望他不要因为我之前把他扔在那里跑掉而大动肝火,那样一来他的注意力只会在我身上。”
我认为不管何时他的注意力也不会从你身上转开。迪妮莎只是微笑地给予加拉狄亚一个鼓励。
而在有些距离的北之地,伊斯力对里加鲁特表示出的担心仅作了这样一个结论:“加拉狄亚最不该做的,就是理性地去对感情这种东西进行分析。”
小镇千里之外的高空中,兰斯洛特轻拍不管经历多少次厮杀依然雪白如初的羽翼,静静地俯瞰着脚下的大地,风从身体穿过,扬起已然重新长长的红色头发,脸上的神情却是加拉狄亚从未见过的高傲,那是一种,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因力量与见识、寿命和存在方式而与众不同,视它物如蝼蚁的神情。
他不明白,加拉狄亚这个他特别认可的人,为什么会如此乐于混杂在这群一捏就死的生物当中,不过那是他的爱好,所以他不会多加干涉,可是这次居然跟一个大剑混到那种熟稔的地步又怎么解释,那可是他们绝对的敌人!最有价值的不过也就只有排位前几的几个,陪他打得开心了可以放走的存在。
兰斯洛特虽然并不明白他对加拉狄亚的感情,不过他却很清楚自己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以及因之而起会有何种后果。
搜索加拉狄亚是一个复杂的工程,五百多年的时间让他的陷匿技术几近完美,不过总归也还是有迹可寻,仅管寻找那些痕迹就好像寻找蛇游走过地面残余在其上的热力。
()好看的txt电子书
“好样的,现在居然变成两个了。”兰斯洛特黑着一张脸嘀咕着,扇动翅膀盘旋而下。这么久的时间,他已经受够了看着加拉狄亚跟在那个女人身后转,还有那些该死的表情和语言!
“他来了。”精神紧绷着,加拉狄亚还不忘写纸条,某种情况下,迪妮莎真的相当佩服他这点。
随着兰斯洛特高度下降,迪妮莎也同样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紧跟着,房间内的嘉拉迪雅也发现了一股庞大的妖气极速接近中。
“迪妮莎前辈!”
“白羽战狂·兰斯洛特。”迪妮莎向着冲出房门的嘉拉迪雅道,镇定的声音无形中就让嘉拉迪雅从慌乱中冷静了下来,“作好战斗准备吧,虽然你还不是个位数战士,不过只要你活过今天,有些事情你就完全有权力知道了。”说罢露出一个自信到极点的高傲笑容,“难得一个我看得顺眼的人,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当然。”嘉拉迪雅微勾嘴角,她当然不能死,当发现了这样一个值得自己仰望追逐的目标,又怎么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