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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胡子矢口否认
特意说明:昨天两节,有读者没看明白,我想了半天,才发现是少了一句话,这句话是粱燕说的:“刚刚送来,流了好多血,手段特别残忍,家里的东西都被砸了,月月的身上很多地方也受了伤——不是一个人干的,是一群人,我们怀疑跟上次打小毛的人是一伙的!”,当梅子姐听到小毛在电话里讲这些的时候,必然会想到跟自己有关系,所以她会那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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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是被人害的,这让我本能地想到了胡子,其实我还应该怀疑另外一个人,龙天彪,可是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一个跟我没交过手的人为什么要去伤害月月,而如果让我选一个人,我会选胡子。他对江城比较熟悉,对我也比较熟悉,他当初也帮我打过电话给月月。
那天早上,本来说是让胡子送祖儿回香港的,可是前天晚上打胡子的电话,他一直关机,最后就没让他送。他这个关机也不由得让我怀疑。
前天,我与他大吵了一架,还差点打了起来,他要想报复我,肯定会找我最亲密的人,最亲密的人——除了梅子姐还有谁呢?也许在他看来,只有月月吧。
这是我当时的推测,也许未必准确,但是按照正常的思维,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胡子。
可是梅子姐却说了句话:“家良,不可能是胡子干的——”,梅子姐皱了皱眉头。
她的这句话更是刺激了我,我皱着眉头对她说:“你怎么知道不是他干的啊,你看到了他的心了吗?你为什么就这样护着他,为什么月月偏偏在他来的第二天出事了,而其他人,连听都没听过月月的名字,他们不来找我,干嘛苦心积屡去找月月麻烦,你也知道,胡子昨天跟我大吵了架,除你之外,月月是唯一一个——”,我想说最亲密的人,可是没有说下去。
她被我吓到了,感到特委屈,她皱了皱眉头说:“家良,别生气,如果是他,我让他马上去死都行——”
“你愣着干嘛啊?你打电话给他,好不好?”,我对她再次皱了皱眉头。
“好,我知道,我这就打电话,这就打!”,梅子姐抖着手掏出电话,抖着手拨了胡子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冷冷地说:“胡子,你给我说,是不是你干的?”,她没有说什么事,只是问了这句话,我知道,按照他们的规矩,具体的事情是不要说的。如果他愿意承认,他会承认,不愿意承认,也就不会了。
她特意开了扬声器。
胡子大笑着说:“哎,大姐啊,你是不是开玩笑啊,一大早,怎么问我这个啊?”
“不要跟我耍嘴皮,你就说是不是你干的?”,她再次问了句,我想她也是没底了。
“不是!”,胡子也没再说别的,而是很肯定地说,他也知道这是规矩。
梅子姐看了看我,也许她内心是确定不是他干的,可是我拿过电话对胡子说:“你到医院这里来一下!”
“你也在啊,出什么事了?”,胡子问我。
“你过来就是了,人民医院妇科,打的问司机!”
“那好的,我这就起来,呵,昨天找了两个小妞,折腾了我一夜,哎,别跟大姐说啊!”,其实梅子姐都听到了,我不想听他多说,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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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也来了
梅子姐接过电话,不敢看我,眼睛望了望别处,我知道刚才对她很凶,特别凶,其实我也应该理解她内心的苦楚,她有她的苦衷,而且我还这样对她说话。可是,我永远都不想她包庇任何人,尤其她以前的那些人。
小毛在我旁边说:“家良,你不要冲动,不管怎样,咱也不能确认是他干的,再说了,就是,咱们也可以报警,你千万不要乱来!”
梅子姐在旁边脸转到一边,用手摸着额头说:“如果是胡子干的,不要警察,我让他自己了断,你们不要担心!”
她说过后就走到粱燕面前拿出纸给粱燕擦了擦眼泪。
小毛在我旁边小声地说:“你不要那样对她说话,她看起来也满可怜的!”
我点了点头,是的,我们都可怜,没有不可怜的。这故事里的所有好人都可怜,而坏人,难道让他们永远得势吗?不会的。
我们在静静地等待。
梅子姐真是被我吓到了,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慢慢地走到我身边,靠近我,小毛走到了一边,她在我面前轻声地说:“家良,不要乱来,现在月月这样,她的安全要紧,我们不能乱了阵脚,一切的一切,我都会给你个说法的,好吗?”
我看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说:“恩,好的,我不会乱来的!”
她看着我,拿起手抓住我的手说:“家良,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该死,如果月月出了什么事,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也要添乱子吗?”,我冷冷地说:“其他都不要说了,如果月月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伤害她的人,不会!”
梅子姐点了点头。
胡子没有到,一群警察来了,三个男警察带着两个女警察,从过道那边往这里走来,我方才想到什么,我有点紧张地问梅子姐说:“你不会有事吧?”,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梅子姐在江城是不是面临很大的危险,似乎感觉只要有警察出现,就会对她勾成威胁。
她摇了摇头。
她为了月月无所畏惧
他们走了过来,带头的那个警察大腹便便,他好象认识梅子姐,大老远就表情沉重地迎上来。
“梅子,是你亲戚?”,他握住了梅子的手,皱着眉头。
梅子姐点了点头说:“恩,你好姚队长,麻烦你了——是我表妹——”
“哎,赶紧别这么说,是我们工作失职,我们没有把工作做到位导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那个队长神情紧张地说。是的,这的确不是小事。也许因为梅子姐,这更不是小事。
“姚队长,希望你们能调动全部力量,一定要把凶手抓到!”
“恩,我们市局已经出动了一百多名警力,在小区附近,以及各大出入口展开了严密的布属——据现场勘察来看,他们是一伙人,作案时候戴着手套,基本没留下指纹,但是从脚印来判断,大概有五六个人!”
梅子姐想了下,点了点头。
姚队长望着梅子姐又说:“梅子,请您放心,别的不说,你每年给我们市局出那么多钱进行基础建设,给我们江城的警察队伍建设出那么大的力,我们也一定全力以赴的,就是把江城翻个底朝天,我们也一定要抓住凶手,这太令人发齿了,还有不久就要生产了吧,我听说——”,姚队长感到十分忧心。
梅子姐听到这句,一时难以控制住情绪,又要哭了,是的,同为女人,能有什么能比这个更让人悲痛。
“姚队长,可以借一步说话吗?”,梅子姐擦了擦眼泪,然后他们走到了一边。
我看到他们在一起说了一些话,然后梅子姐和姚队长就过来了。
接下来,姚队长他们就没说话,然后我们一起静静地等待月月的消息。
梅子姐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问她:“你们说什么了?”
“我跟他说了我的怀疑,我把龙天彪的名字都告诉了他,我认为是他,还有一些大体情况,也说了这件事情跟我也有关系!”
“你不要这样——”,我激动地说,这件事真的可以如此查下去吗?如果这样查下去,也许会查出梅子姐参与贩毒的事情来。是的,月月已经如此可怜了,如果梅子姐因为这件事情内疚,把自己豁出去了,那必将会走入绝境,也许那就是地狱。
而现在的确我们也都只是怀疑,并不能确定是谁干的。
梅子姐望了望我,而后低下头说:“家良,在死亡面前,我们不要想那么多好吗?这世界有什么能比生死更让人悲痛呢,一个孩子还未出生,没有见到这个世界上的光明就离开了,是我害了它,一定是,家良——”,她越说越悲痛,我搂着她,而远处小毛也在搂着粱燕,我们犹如经历灾难,望着即将被吞没的家园的孩子一样。
就在我们沉浸在痛苦中的时候,那个混蛋从楼道那边走来了,而警察都在我们旁边,我看到他慢下了脚步,我在想他身上是否带着枪,是否警察会对他进行搜身,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被抓了,是否会把梅子姐咬出来,我感到很害怕。
他慢慢地放下脚步,他没有惊慌,只是把先前的神气收了下。开始进来的时候,他非常张扬,穿着花衬衫,戴着墨镜,胳膊上有文身,这样的人只要一眼看起来就不会是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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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被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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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姐也看到了,我看到她也有些不安,但只是一瞬而已。
胡子走到了我们身边,我想起先前梅子姐跟警察说的话,她真是要把自己往火坑里送。尽管她没说怀疑胡子,可是胡子也是香港人,一开口就是香港口音。
我不知道胡子见到警察为什么不逃,难道他没带枪,还是他知道不能逃,那样更会暴露身份。
胡子走过来后,刚想开口,梅子姐抢在他面前说:“把眼镜收起来,别衣冠不整的——”
“恩!”,胡子点了点头,然后走开了,他拐进了卫生间,不多会又出来了。
出来后,他一直没说话站在那里,他似乎明白了。
梅子姐给了他暗示。
“你是香港人?”,姚队长走过来问胡子。
胡子点了点头。
梅子姐说:“恩,姚队长,他是我的助手,跟我从香港来!”
姚队长点了点头,他似乎也有点摸不清头脑。
因为有警察在,我也不好说什么,大家都保持了沉静。
“这伤疤好象不是一般的伤啊!”,姚队长看了看胡子的胳膊,我突然也看到了,那里有一块疤痕,一个很深的窝,我想如果不是刀,那一定是枪。
姚队长很负责,哪怕是梅子姐说的“助手”,他也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我想他肯定无比确认那是枪伤。
“哦,是吗?”,胡子很镇静地微微一笑说:“请问警察同志认为这是什么伤啊?”
“胡子,这是市刑警大队的姚队长,好好跟姚队长说话!”,梅子姐很严厉地说。
“哦,你好,姚队长,失敬失敬!”,胡子与姚队长握了握手,姚队长望了望胡子,从他那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判断事物很是机敏,后来我知道他有着多年的刑侦经验,破获过江城很多大案要案,我记忆犹新的就是我上大三时候江城发生的金店抢劫杀人案,就是他冒着持枪逮徒,一人冲进居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