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末期我们的底细来叻呢?真是不厚道!”
“别乱说!我那里搞了这么多钱?只不过是发了点小财而已!和你比简直是老板和要饭的比较,那里有你岳大老板赚的多呢?”张三脸上虽然显得非常得意,可嘴上却不承认,反而把自己说的十分不堪。
“瞎吹了吧?蒙谁呢?”岳权一脸的不信,凑近张三,在他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然后笑嘻嘻的看着他。
张三的脸色微微变了一变,嘴角不由支柱的抽了一下。表情紧张的一把抓住岳权的手,在他耳边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我就怎么知道你的!”岳权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双手抱胸看这张三。
张三想了想,自嘲的一笑,就没再问什么。拿起前面的酒杯,对岳权说道:“干杯!”
“干杯!”岳权把杯子递了过去,开心的奸笑着。
半小时后,夜总会清净的角落里,张三和岳权两人藏在黑暗里窃窃私语聊着已经好一会儿了。终于,他们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同时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下周你没问题吧?”张三递了根烟给岳权,轻声问道。
“我这里肯定没问题!只是你的货。。。”岳权脸上露出贪婪的表情,并用手捏了捏张三给的烟。
“只要你钱一到账,一个月后我保证可以把货发到。”张三点起打火机凑了过去,边帮岳权点烟,边对他说道。
“能不能稍微快点?一个月后长了点。三个星期怎么样?”岳权抽了口烟,用手指算着日子问道。
“这可端不了了,啊权你也清楚。路上的时间就要两星期,还得算上装货和转钱的时间,一个月已经很紧了!”张三对他解释道,想了想后,有说了一句,“如果你钱速度快的话,我可以稍微在提前几天,尽量掌握在四个星期左右,这可是最快的时间了!”
“四个星期?”岳权这时候回忆起中午在医院医生说的话,医生今天明确告诉自己和父亲,老太爷的时间不多了。再怎么拖估计就一个月左右的生命,搞不好随时就会离开人世。
“唉!好吧!我尽快安排货款,你保证把货再四星期哩给我运到!”也许算算时间估计还行,岳权终于做了决定,拍下板来了。
当岳权回北京住所的时候,一路上他还在想着前面和张三谈的那件生意大约能给他带来多少利润。要知道,张三这次和他联手,一起从前苏联、现在的俄罗斯搞一批设备进来,因为美国和日本等对中国禁止出口这类设备的原因,使得国内这些设备的价格利润高的离谱,主要是为了探听虚实。没想到,事情的确是真的,开始张三还不肯承认,当岳权把探来的情报直接和他摊派后,张三才和他说了老实话。
“真是好好赚头!”算出了大概数字后,岳权高兴的在方向盘上一啪,没留意拍在喇叭上,汽车“滴~!”的一声长鸣,不由得让他自己吓了一跳。
“嘿嘿!”岳权笑了笑:“不过资金也够厉害的,这么点货就要就千多万人民币!”想到本钱,他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次来北京他可没带这么多钱,就连公司帐号上也没这么多,如果要这么一大笔的话,只有从公司下面的秘密账户里调出来。看来为了早点把钱到位,再等他抢在爷爷之前把货搞进来,只能回到住所后打电话让财务尽快调拨了。
“阿建吗?我岳权啊!”手拿着电话机,另一手把脖子上的领带个扯了下来,然后人直向后仰,直直的躺在床上给自己的心腹打着电话。
“岳少,您有什么事?”电话里的那个叫阿建的人用着温顺的声音对岳权问道。
“明天一早,你通知财务老海汇九千三百万到XX银行,帐号是XXXXXXXXXXXXXXXXX,记住没?让他一早就去办,尽量快点,我有急用!”岳权先打了个饱嗝,然后大大咧咧的吩咐着属下。
等到阿建把帐号等重复一遍后,岳权对了一下,这才挂上了电话。之后她把电话扔向床上,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没一会儿,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冲水声,并伴随着岳权那破喉咙里嚷出的高昂而难听的“歌声”。
“叮铃铃~!叮铃铃~!”岳权直睡到日山三杆都没有爬起来,依旧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留恋在梦想里呢,要不是他的电话一直不停的在响着的话,或许到下午他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个未知数呢。
”喂!谁啊?”讨厌的电话挂了又响,挂了又响,岳权终于耐不住他的吵闹了。把听筒放在耳边迷迷糊糊的问道。
“岳少?岳少吗?”电话里一个焦急的声音在问道。
“嗯!你谁啊?”岳权还在半梦半醒之中,延吉概念都没睁开,如同说梦话一样对着电话问道。
“我是阿健啊!阿建!”阿建在电话里面大声说道。
“噢!阿建啊!什么事啊?说吧~。”岳权懒洋洋的说道。
“岳少!出大事了!钱!钱。。。”
渐渐的,岳权睁开了眼睛,眼神从刚睡醒的朦胧慢慢变成了一种迷惑,接着又变成了吃惊,最后变成了愤怒。拿着电话机的手也越来越紧,最后猛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张口报销着对电话里问道:“什么!你!你在说一遍!”
“钱!老海说帐户里的钱没了!”
“胡说八道!帐户里怎么会没钱!帐户里明明有。。。!”岳权突然之间想起帐户里有多少钱是个秘密,这个秘密除了财务老海和自己岳家人知道外,是千万不能告诉阿建的。就是在暴怒的时候,他也没忘记这个。临时收住了口。
“老海呢?让他来听电话!你先离开一下!”岳权稍微冷静了些,对阿健吩咐道。
“岳少!”不一会儿,一个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老海!钱是怎么回事?”岳权问道。
“帐户里还剩三十万,其他的前您不是让少奶奶全汇走了吗?怎么今天您又来拿钱了?”老海疑惑的问道。
“放屁!我什么时候让她汇过钱!”岳权怒吼道。
“我这里有您给少奶奶的条子,再说公司的一些业务也都是少奶奶在管,您也说过,她有权调用资金的。”老海比阿建老练多了,或许是财务手续齐全的关系,就算出了事也怪不了他。虽然他已经觉察出肯定是出了问题,但事不关己,反而就事论事的反驳起岳权的话来
“这。。。”岳权一下子闷了,手上的电话掉在床上也不知道。现在他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炸了开来,第一时间就是个反应:“老婆把他的钱给卷走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毒性发作
岳权背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给炸蒙了,等回过神来后,他气的咬牙切齿、暴跳如雷。现在,他再也没有什么心思呆在北京,立刻就买票匆匆忙忙赶了回去。
家里、公司里、酒吧、美容院、俱乐部。。。。。。。在一直打不通手机的情况下,岳权脑门淌着汗水,把所有姚徽能去、或者也许可能出现的地方到处都找了个遍。可是,他的老婆耀辉,在这时候就像人间蒸发一般,转眼就在人群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臭婊子!烂女人!别人我知道你在哪里!要不非得把你的皮都扒下来不可!”岳权最终一无所获的回到了自己的豪宅,神情疲惫头发散乱,双目赤红,进门就是狠狠一脚,把他平时最喜爱的落地音响喇叭给踢了个窟窿,然后抓起边上的一个花瓶就重重的朝墙上挂的结婚照丢去。
“哗啦”一声,照片框外的玻璃顿时破裂,如天女散花一般掉了一地。并嘣断了一根悬挂的绳子,依靠另一根绳斜斜的勉强吊在墙上,左右晃动着。照片里那带着笑意的姚徽随着晃动的节奏一摇一摆,似乎毫不在意岳权对她的怒吼,依然笑眯眯的看着她,并流露出一丝冷冷的嘲笑。
“我!操!你!妈!”岳权像发疯了一样冲了过去,双手捏着框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把就把照片给扯了下来,然后丢在地上,整个人全跳了上去,边指着照片破口大骂,边用力发狂地踩着。
“姚小姐,这是你的帐号和密码,你所有的钱都在这里面,到现在为止,你托我办的事算是全完成了!”当岳权在家里歇斯底里的时候,耀辉和我却在香港的半岛酒店里面举杯庆祝着。我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轻轻的推到姚徽的面前。
“嘻嘻,谢谢您啦!”耀辉优雅的把一杯鸡尾酒一饮而尽,然后接过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看了看,眉开眼笑的感谢着我。
“对不起,请您稍等下。”姚徽从手提包里摸出了个电话。仪态华贵的微微向我说了一句。
“呵呵。行!”我见她的动作就明白她想干什么。点头表示理解后,自顾自的摸出烟来点上,静静地坐在一边喝咖啡。
姚徽用细长的手指按下了瑞士银行的客户服务电话,然后按我给她的帐号密码查询起了自己帐户里面的金额。在等待中,她的表情虽然和刚前一样平静,可我却偷偷的注意到,眉目中却稍有一些期盼和紧张。
时间不长,只一会功夫。她就得到了银行的确认。整个脸蛋立即就像鲜花一样绽放,诱人的小嘴夸张的上翘着,两眼中直射出惊喜的表情。
“怎样?数额没错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我轻轻的搅拌着咖啡。端起它享受般的闻了一下,然后笑着对她问道。
“没错、没错!真是太感谢您了!”姚徽嘻嘻笑着对我说道。
“呵呵,没错就好。”我点点头,并问道:“其他的事都安排好了么?还需要我什么帮忙吗?如果有的话,尽管说。”
“不用了!”姚徽拿起纸巾擦了一下嘴角,得意的对我说道:“我劝准备好了,明天上午的飞机离开香港,接下来嘛,先去美国,然后再去欧洲逛逛,有兴趣的话再去澳大利亚,嘻嘻,从此开始享受我的自由人生咯。”
“呵呵,安排得不错嘛!”我见她这么说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放心的在问了一句:“岳家的事你又是怎么安排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看您说的,怎么会有问题呢?”姚徽似乎觉得我不信任她一样,白了我一眼。
“我是怕你手尾不干净,到时候把我给牵连进去。要知道,你一走了之去周游世界,我可还得在国内做生意呢!”我这么说其实是想确认一下她的安培是否稳妥,万一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还有时间补救,免得打狼不死,反而麻烦。
“您放心吧!材料都准备好了,明天我走的时候估计东西也应该同时送到一些人手上了,岳家算是完了,保证在不会给您,也给我惹什么麻烦。就算岳权这次不死,也得去掉一层皮,再也翻不了身啦!”姚徽用着轻描淡写的口气说着她的安排,同时似乎已经看见岳权倒霉的下场一般,说着说着,居然吃吃地笑了起来。
“嗯,这就好!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也许会不多了。为了大家相识一场,在你走之前,我就先祝姚小姐一帆风顺了!”我笑着举起咖啡,以它代酒向姚徽祝贺者。
“谢谢~!”姚徽拿着酒杯和我一碰,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第二天,一个对我这次重生的生命有着一定影响的女人搭着去美国的航班离开了香港,在翱翔蓝天的飞机上,她带走了一段我得历史和用她的手段而得来的巨大财富,从而消失在中华大地,一去不复返的,追求她所向往的生活和人生去了。
看着天空,我的心情特别的复杂。“是我成就了姚徽呢?还是姚徽成就了我?”这个问题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不能否认,我一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