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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若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本来还想见师父和尊上亲亲、缠绵悱恻的,不过二人进行的程度是不是也太过激烈?在床上滚来滚去,打得不可开交。要不要上去帮帮忙啊?那到底是去帮师祖把师父压倒好方便吸血,还是帮师父把师祖压倒方便OOXX?小小年纪的陷入巨大的人交战中……
花千骨见白子画动作速度越来越快,仙气也越来越多的凝结周身,估计刚刚喂他喝的血应该是够用。既然师父仙身已完全恢复,仙力应该也恢复七七八八。自己还是赶快溜吧,不然被他捉住,非吸成干尸不可。
个挑灯望月,声东击西,花千骨的身子箭般向门外射出去。却没想到头撞到堵肉墙上,抬头看是白子画拔腿便跑,却被他捉住双臂,猛的推倒在墙上,张嘴便往脖子上咬。
花千骨两只手被他牢牢禁锢扣在墙上,知道再躲不过,心里急的直嚷嚷:师父喂喝啊,不要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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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白子画牙已到颈边,花千骨感受到他鼻息,心头陡然揪起。不可以样,不能再和师父样!师父是仙,自己如今连妖魔都不如,师父是失神智,自己却是清醒的。当初是因为师父中毒不肯吸血迫不得已要逼他喝,如今明明可以不再用种吸血的方式。如果仅仅因为自己心中私情就放纵自己沉溺下去,只会折辱师父。
花千骨身上突然紫光大作,将白子画震开去。妖神之力逆封印而出,白子画身上真气陡然弱,不由得微微弯下腰去。
“师父!没事吧?”花千骨连忙担心的上前扶他。却没想到白子画突然就勾住的脖子,口就咬上来。
牙微微刺破肌肤,鲜血如同红色的牛奶样滑入白子画口中。
花千骨阵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奋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握住双手,在身后牢牢扣住。花千骨退再退,白子画就顺势向前,牙也不肯松开。
幽若捂住自己双眼,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鼻血都快忍不住掉下来,师父和师祖怎么在房间里抱在块跳起舞来?
花千骨太过熟悉种浑身酥麻的被吸血的感觉,仿佛又回到当初师父刚中毒的时候。却没想到如今居然会旧事重演。可是师父已经知道自己对他心存爱慕,清醒之后,两人又情何以堪?
花千骨撇开脸拼命在他怀中挣扎,白子画却死都不肯放开。
极度混乱中,却听白子画喃喃念声——“小骨”。
花千骨浑身震,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下来,仿佛瞬间坍塌在他的怀里。傻傻的睁大眼睛,任凭他继续埋头吸血。
白子画眸子里有些光亮,虽恢复部分意识,却似乎陷入狂乱之中,动作陡然粗暴起来。
花千骨被他突然推倒在榻上,压在身下,不由得阵恐慌。
白子画的脸贴着的脸滑过,抬起头轻轻喘息,似乎是想要克制,又似乎是想要更多。刚刚咬下的伤口已自动愈合,于是他又换个地方,换种姿势咬下去。片刻后再次抬起头来,再换个地方咬。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花千骨要疯。
一次又次的疼痛和酥麻不断折磨着提醒着,不安的在白子画身下扭动,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苦。
白子画的身体开始热起来,不再似起初的冰凉如玉。花千骨则更胜,整个人仿佛着火般。而白子画还不断给加柴,快要被烧死。
白子画的动作越来越快,唇齿在脖颈间不停摩挲着,却不再用力往下咬,而只是轻轻的啃舔,仿佛是变相的惩罚。手下意识的抚摸过身下小小的身体,花千骨顿时整个人绷得僵硬如冰。
师父、师父,入魔……
花千骨从没想过向清冷的师父,潜意识里也会有丝魔性。如今意志薄弱下被激发出来,该怎么办?的
感觉到颈间的鼻息越来越灼热,花千骨的耳朵都酥掉。
对师父的确心存贪念,喜欢样的亲近,师父想要的切都可以给。可是师父如今是失神智啊……
迷迷糊糊想要挣扎推开,可是身子完全没有力气,只能任凭摆布。
白子画的啃咬慢慢变成粗暴的吻,吸吮过颈间沾血的每寸肌肤。花千骨颤抖着死死的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声。
“小骨……”
分明听见师父声音低哑的在唤,虽如同梦呓,听上去却十分痛苦。
师父,在……
花千骨面喘息面无措起来。师父是在做梦么?
那……是在梦游?
师父向冷若冰霜,至善无情,为何在梦里,会表现出样的痛苦和难过?他心中有结解不开?有执念参不破?所以才会不小心入魔?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轻抚他的眉心。
师父,就算是在做梦……知道梦里,面前的是谁么?知道梦里,自己在做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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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明白那个叫欲望的东西,不过猜测此刻若是再给淋上销魂池的水,定会很疼很疼。而师父,那种对血的饥渴逐渐转化为种莫名的宣泄,那种压抑千年的痛苦,没有出路。
微微仰起头,感受着师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颊,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
不对!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亲热差不多。是师父乱仑——
师父那么讨厌自己,醒来要是知道,会恨死自己的。
眼看着白子画的唇要掠过的唇角,花千骨的两指正好插入两人唇间,封住他的吻。那样的记忆,此生有那么次,已经很满足。
白子画牵过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咬,十指连心,疼得花千骨轻哼出声。然后就眼睁睁看着白子画将手指放在唇边吸吮起来。
那样略带几分淫靡的景象无法想象是师父做出来的,花千骨倒抽口凉气,有想哭的感觉,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错乱。试着微微移动身体,却被白子画压得更紧。
在手指上咬半,大概是嫌血来得还不够汹涌澎湃。又埋头到花千骨颈间,张嘴咬下去。好像今晚上非要喝饱不可。
花千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随着血液的流出,仿佛整个人都融入师父的身体里面。
却突然听见“咚”的声响,身上的人应声而倒,压在自己身上不动。
“师父!师父!没事吧?”幽若着急的摇摇花千骨,糟糕,光顾着看好戏,不会进来晚,师父失血过多挂掉吧?
花千骨咳嗽两声,小心的推开白子画,总算能够正常的大口呼吸。
“把尊上怎么样?”
“在后面他几处||穴道都没用,只好直接拿着砚台把他敲晕。”
花千骨满头黑线,心疼的看着白子画。扶他躺下睡好,盖上被子。
“尊上有些入魔,不过主要是血时的外力作用,还没有和身体很好的融合,过段时间就好,应该不碍事。等明赶快让世尊过来给他看下。”
“是,师父,尊上的伤是不是全好?消魂钉的也好?”
“应该是,超出剂量那么多,就算没提升,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
幽若头,脸遗憾的表情,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看见尊上居然会有样失去理性的时刻。只差生米不定就煮成熟饭,搞不懂师父怎么没有继续下去。
花千骨瞪眼:“看够?”
幽若脸陪笑:“哪里哪里,师父在把风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花千骨无奈摇头,反正喜欢师父几乎大家都知道,也没什么可再隐瞒的。心里面已认个师父帮收的徒弟,所以也不再拿当外人。
“记住,今晚上的事,千万不能让尊上知道!”
幽若皱眉头:“师父,是要?”
就见花千骨慢慢伸出手放在白子画头顶,居然再次用摄魂术消除他晚的记忆。
毕竟白子画仙力已经恢复,不敢保证他没有意识的状况下就定什么也不记得,所以还是保险好。
幽若心疼的望着花千骨苍白的脸,本就伤得重,现在比来时更加虚弱。
“师父,又是何必呢?”
花千骨摇摇头:“不懂的。帮好好照顾尊上,走。”
“师父,要去哪?带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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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走,尊上交给谁去。可是师父交给的第个任务,可给办好。”
“那、那怎么找?”
“不用找,有事会找的。”
花千骨出房间,倚在廊柱上又咳几口血,只觉得半步都迈不动。提口气,让部分妖力慢慢在周身运转调息。等感觉稍稍好些,正咬牙准备飞回去,突然望见自己满身的血迹,回去别把东方和糖宝吓坏,便先到过去常去的后山小溪边清洗下。
脱衣服,赤脚站在雪地里,没有月亮,可是周遭仍旧片银光闪亮。
也不冷,身体还滚烫得吓人,特别是颈间圈,虽然伤口都已复原,却依旧热辣辣的疼着。
凝视周身大大小小的可怕疤痕,再缓缓抬起右臂,借着水模糊的倒影看见右腋下那个封印。
再不能有下次,告诫自己。以后为师父的安危,定要非常小心的使用妖神之力,能不用就坚决不用。还好现在师父又恢复仙身,不然自己当初做的努力岂不是全都没意义?
缓缓撕下脸上薄如蝉翼的面皮,呆呆望着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出神。其实有时候希望自己能够继续瞎下去,那么就可以不用看得么清楚。
看着水中那张比鬼更恐怖的脸,突然想起清怜。
以为自己是从不在意自己相貌的,在竹染或者东方面前也从不觉得难堪或者多作遮掩。却原来还是在乎,不想被师父看见。不单单因为丑陋,更因为那是丧伦背德的耻辱的烙印。
作者有话要说:
哦哈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滚床单了~~~
滚了吧?
滚了。
的确是滚了啊~~
想歪了的墙角蹲着画蘑菇去~
嘿嘿,果果顶锅盖逃跑~~~~
仙侠奇缘之花千骨(107 事出有因)
轻水从正殿直往里走,路上守卫重重,可是没有个人上前盘问或是拦阻。
已经是大内皇宫的常客,复杂的路线也熟得不能再熟。路上碰见烈行云,脸色不是太好。
“烈将军,轩辕陛下呢?”轻水叫住他。
“陛下正在御书房,轻水姑娘来得正好,去劝劝陛下吧,他已经几没合过眼。”
“他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政事要处理,灾情还没缓解么?”
烈行云叹口气:“才刚刚开始……”
轻水刚推开门,就见卷轴“嗖”的向自己的脸飞过来。抬手刚好抓住,打开看,不由笑。
轩辕朗看见是微微有些尴尬:“是轻水啊,来。”
“怎么卷轴和奏章扔的满地都是?大臣们又在逼立后纳妃?”
轩辕朗冷哼声:“他们也就罢,烈行云也跟着起瞎起哄。”
轻水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捡起放好。
“画上的些子也挺好看的,年龄都不大,每个人都跟千骨有些神似之处,烈将军也真是有心。”轻水无奈的摇头。
轩辕朗心烦意乱的走到窗边,眼中闪过丝自厌的神色。
轻水看着他越发高贵伟岸的身影,不由低头落寞道:“千骨如果辈子都在蛮荒不回来,打算就么直等下去么?”
轩辕朗不语,他能怎么办?
白子画教导,可以和千古朝夕相伴;东方彧卿同是知己好友,次又次的救于危难;杀阡陌虽是邪魔外道,却可以为出生入死。
可是自己呢?
这么多年,他什么也没为做过,口口声声喜欢,也就只能口上下罢。甚至连难过的时候,陪在身边都不可以。
他不想做什么皇帝,他想抛开切,自由自在的,哪怕跟块去做游仙。可是,个王朝,百姓的命运,切的责任都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叫他喘不过气来。
他抛不开……
他唯能为做的,就是等,直等,等到回来…
可是些人,已经剥夺他选择的权力,难道连他等待的权力也要剥夺么?
轻水见他脸上片绝望无奈,不由心疼的走过去,从身后轻轻抱住他。
“没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