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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了一下心,决定马上就把我编造好的谎言和妻子说清楚。我实在没有办法看见娇弱的婉柔在这么悲伤下去了。在这样下去,我觉得我自己真的会和婉柔一样变的悲观的。
没有说话,我只是悄悄地对着妻子打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跟我出来。
妻子看见了我的暗示,她听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然后就跟着我走了出来。
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我把门关上了。然后假装用一种十分沉重的口气和妻子说道:“老婆,朋友给我打电话了,第二次检查的结果出来了。”
“这么快,那……那结果是什么,不太好吗?”妻子感受到我的那种沉重了。她依稀的感觉到这结果应该是一个很坏的消息,她的声音开始颤抖着,连身体都禁不住的哆嗦起来。
“不太好。”我开始小心的把我已经编造好的谎言和妻子说了出来:“检查的结果是田野的Jing液有问题。”
“什么问题,还……还有希望治好吗?”妻子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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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基本上以现在的医学条件,是几乎不太可能治愈的。”我稳定了一下有些紧张的情绪,继续和棋子说道:“经过检查,朋友发现田野的精囊有一些炎症,他的Jing液有可能长时间不液化或液化不完全。”
“Jing液不液化?”妻子显得十分迷茫,她对于我这种过于专业化的解释完全没有办法理解。
我继续在心里组织了一下我将要编造的谎言。我知道,我说的越详细,越专业化,这谎言的可信度就越高,而妻子就越会有决心地劝说婉柔和田野分开。
“老婆,你知道Jing液在刚射出来的时候应该是以液体状态存在的。它在精囊分泌的一种蛋白质样物质的作用下,会立即变成||乳白色或微黄|色半透明胶冻状,这就是人们平时所看到的Jing液性状。此时,精子被”凝固“在Jing液内,是无法自由游动的,一直在5—30分钟之后,在前列腺分泌的一种水解酶的参与下,Jing液才会液化,由胶冻状自动为稀薄的水样。”
听到我这么直白的说出那么平时都难以启齿的语言,妻子的脸明显的红了一下,但紧接着,对于婉柔的担心又促使她开始急促的催我继续说下去。
我顿了一下,感觉到这谎言既然已经开口说出来了,反倒好象是越说就越顺口了,我现在几乎都以为我说的就是事实了一样:“精子的这种变化过程具有十分重要的生理意义:开始时呈液态是便于Jing液射出;随后形成凝胶状有利于Jing液在荫道内停留较长时间并使精子得到充分休息和获能;一旦液化,精子就有足够的能量迅速游动,寻找卵子去结合。”
“可是……”说到这里,我突然的来了一个转折:“由于田野的Jing液黏稠度过高,精子无法正常游动,自然会就造成他和婉柔的不育了。”
妻子听了我的话,开始懊恼的摇了摇头。可不大一会儿,她有有些狐疑的对我说:“那……那也不对啊,既然检查的结果是田野无法让人怀孕,可……可他以前的妻子却有过怀孕的经历的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对于妻子的这个疑问,我早就想好了借口:“对,老婆,你的这个疑问我也问过他了。可朋友都说了。Jing液不液化并不代表就一定不能使女方受孕。如果女方的子宫颈生的浅一些,基本出在荫道内壁前端,那么,即使Jing液不液化,也有可能进入到子宫里的。在子宫里,精子不需要游动,自然而然的就有卵子和它结合的。田野的前妻就一定属于这种情况,所以她就能怀上孩子。”
“那……那你的意思是婉柔的子宫颈生的位置是不适合的了?”妻子有些迟疑的和我说道。
“嗯,”我点了一下头:“朋友看了婉柔的体检报告。婉柔的子宫颈生的很深,以她的深度,根本就不可能让卵子主动的去和精子结合的。”
妻子听了我的话,就好象是遭受到什么重大的打击了一样,身子一软,就瘫坐在炕头上。她的眉头紧紧地缩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显得痛苦而拧重。
看见妻子痛苦的样子,我的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但为了婉柔,我……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自己去慢慢地开导妻子,希望她别再为这件事情继续的操心了。
可我还没等说出口呢。妻子就先于偶尔一步的说道:“现在……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老公,你……你再给你朋友打一个电话,问问他们医院的人工受精的技术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就让婉柔去做人工受精吧。我……我是再也不能忍受他们夫妻再……再这样闹下去了。再这么闹下去,婉柔真的就承受不住了。”
听了妻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现在又出现这个一个新问题。我的本意是想让妻子和婉柔都对怀孕失去信心。也只有这样,她们才能下定决心和田野分开。可……可没想到,我的谎言最后竟然还会……会碰到人工受精这样一个严峻的考验。
“这样怕是也不行。”我赶紧的否定了妻子的建议。
“为什么?”妻子明显的对我的话有些狐疑。
“哦……是这样的。”我一边支吾这敷衍着妻子,一边在脑海里飞快的盘算着下面还要继续编造的谎言。
“婉柔的身体条件是不适合人工受精的。”看起来人在受到极度紧张的考验的时候,脑筋几乎转的比平时要快的多,几乎在很短的时间里,我就想出来一个理由来驳回妻子的建议。
“婉柔有不太严重的滴虫性荫道炎。这种妇科病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却很难根治,或者说是基本上难以治愈的。”我知道妻子也有这种轻微的妇科病。在她每次月经到来的时候,白带的分泌总是会多一些。她也去医院检查过。不过医生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来治愈这种疾病。所幸的是医生告诉她,这种轻微的疾病并不影响她的身体机能和生育功能,只是会在她月经来的时候给她带来一些轻微的麻烦就是了。
因为妻子对这个病症很熟悉,所以她十分奇怪的和问我:“这个……这个和人工受精有什么关系呢?我也问过医生了,他说滴虫性荫道炎并不影响生育的啊。”
这时候我早就把后面的谎话准备好了。“老婆,我想你可能是误会医生的话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个病并不影响通过正常的性生活而导致怀孕的。因为滴虫性荫道炎虽然会造成卵子活动的不规律。可在频繁而正常的性生活下,也是有很大几率能使卵子和精子结合的。但人工受精不一样。它要求的是绝对的精密。任何一丝细微的误差都有可能导致受精失败,而滴虫性荫道炎这种妇科病又是几乎完全无法根治的。所以……所以人工受精对于婉柔是不合适的啊。”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无情的被我折断了。妻子好象已经完全的承受这种打击了。她铮铮地看着我,嘴里上下动着却说不出一声话来。
看了妻子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完全的被我的谎言给骗倒了。我开始继续进行我下一步的计划——劝说妻子去提议婉柔和田野离婚。
慢慢地坐在妻子身边,我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小心的和她说道:“好了,老婆,事情都已经是这样了,你……你就别太上火了。还是……还是想想婉柔该怎么办吧。现在……现在看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已经……已经是降到冰点了。要是田野知道了这些情况,我怕……”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下去,其实不说和说了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妻子是能够想象到田野在得知这个消息以后的反应的——他要是知道竟然是因为婉柔的原因,而使人工受精都不可能成功的话,那么这个和驴一样倔的男人肯定会毫不留情的和婉柔分手的。而这,也是我本来的原意。
“那……那现在怎么办……”妻子已经完全的被我这个消息给弄懵了。她手足无措的问着我。
“还能怎么办?现在也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我还是没有把话说完,因为我明白冰雪聪明的妻子已经能理解我的言外之意了。
“这……这不可能。婉柔她……她绝对不会同意的。”妻子依旧是摇着头回绝着。
“不同意也没办法了。”我语气十分肯定的和妻子说:“老婆你也看到婉柔她们两口子现在的情况了。就因为没有孩子,她们都已经闹成什么样了。如果……如果再叫田野知道这个事实,我想,就算婉柔再不同意,怕也是阻拦不了田野的吧。可如果把这个结果瞒着田野呢,那婉柔的以后的日子也依旧是不好过的。你看,现在田野都这么对婉柔了,保不齐以后还会怎么虐待她呢,你……你就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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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妻子被我这种语重心长的话给打动了。她的表情开始迟疑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变的不像刚开始那么坚决了:“看来……看来也只能这样,可……可……要不,我去和婉柔商量商量吧,希望她听了这个结果,脑子能开窍一些吧。”
“嗯,那……那你就快去和婉柔商量商量吧,你好好劝劝她,想开一些,别那么把田野放在心上。再说了,经过这段时间的争执,她也能发觉田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了,为这样的男人苦苦挣扎,不值得。”听到妻子的口气又松了,我赶紧趁热打铁的再说了几句。
“唉……那我再去婉柔那儿和她商量商量吧。”妻子无奈的和我说了一句,然后就出门去找婉柔了。
看着妻子离去的背影。我这心里真的别提多高兴了。终于能让婉柔摆脱田野那个粗野的男人了。这叫我觉得好象身上几乎像去掉了一块重负那么轻松。
“接下来,就是该给这小妮子找一个适合他的男人了。”我开始在心里掂量着下一步的计划。可不知道怎么的,一想到要继续给婉柔找一个别的男人,我这心里就开始一阵的不舒服。在潜意识中,好象觉得这世界上似乎没有一个男人能配的上婉柔,当然,这绝对是除了我以外的。
想着想着,我又开始有些不开心了。依稀觉得就算是婉柔离开田野再去找另外一个男人,我也肯定是看不上眼的。到时候我会怎么办?难道继续拆散她们吗?我觉得我有很大的可能会这么做。突然的,一个极度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要不……要不婉柔就直接跟我算了,反正这世界上就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男人能配的上这个娇柔到极致的小妮子了。
我被自己这种大胆的设想给吓坏了。赶紧甩着脑袋把它抛到一边。我的嘴里开始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我已经有老婆了,而且我也爱我的妻子,怎么可能再去……再去招惹婉柔呢。”
“让你胡思乱想的。”我使劲地打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把这种大胆的设想给拍走掉。可我越是不想去假设这种大胆的设想,就越是难以抑制的掌控它,到最后,几乎整个脑袋都被这种念头给占据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天黑的时候了。可我却一直到妻子开门的声音把我惊醒的时候,才从这种怪异的设想中解脱出来。
“怎么样了?婉柔她……她怎么说的。”看着妻子的脸色有些灰暗,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唉……这妮子,倔的很,我这嘴皮子都磨破了,可她……她就是不肯离开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