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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制住了——
“想看我的样子?”路西法笑着,啃舐着桠尔尼的耳垂:“我可不保证我会对其他人怎么样喔……”
被这样捉弄,桠尔尼不自觉颤了颤。他感到自己的血脉贲涨,却一动也不敢动。那个人在自己身上的接触越来越加暧昧,好像很满意自己这样听从他的要胁。从胸口,腰际,抚至臀部,最后停在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啊!”桠尔尼发出了短促的低呼。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兴奋?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身体热得发烫,理智告诉他要尽快挣脱,但手脚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嗯,放胆叫出来啊,还是说……你觉得不好意思?”带着兴奋的语调,路西法索性将手伸进桠尔尼的裤子,直接触碰他的禁地。
“不要、不要摸……!”无法言喻的感觉令桠尔尼全无反抗之力。他双腿一软,整个人都靠在路西法身上,身体更不时因为下身传来的刺激而在他的怀里扭动着。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想我继续摸啊。”听到桠尔尼在低声呻吟,路西法满意的笑着,并更加起劲的羞辱怀里的猎物。他顺手拿起放在陈列架上那些模仿男性生殖器的按摩棒,按下开关掣,然后凑近桠尔尼的脸颊摩擦着。
“嗳,下次和我干时,我要把这个塞进你那里……”
“嗯嗯……唔……你这变态……”桠尔尼羞得耳根也红透了,他赶紧闭上眼睛,可是却阻止不了自脸颊传来的、凹凸不平的触感,还有那令人痒进心坎里的震动。
“呼,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吸引人吗?”路西法的呼吸开始急速,他凑近桠尔尼那红得发烫的耳朵,用嘴唇摩擦着。“吸引得令我想在这里和你干啊。”说着,他将裤子上的拉链拉下,掏出兴奋的东西,并紧贴在桠尔尼的臀部磨蹭着。
“不要!放开我……”感受到路西法的阳物在摩擦自己,桠尔尼吓得死命扭动身体,可是那无力的扭动看起来就像在引诱别人似的。
“你再乱动的话,我会兴奋得失去理智喔。”路西法轻喘着说:“那时我就会连下一个牺牲者的藏身地点都忘了……”
“你说……什么?”桠尔尼听得连挣扎都忘记了。
“牺牲者……”
“在哪!?”
“就在……向往恶魔力量的祭坛……”灼热的气息吐在颈子上,再加上浓重的呼吸声,桠尔尼的心像快要炸裂似的剧烈跳动着。
“什……”话还未说完,桠尔尼突然觉得那抱着自己的人的身体剧震一下,跟着,又湿又热的感觉隔着裤子传来。桠尔尼呆了一呆,立时想到路西法在背后干什么了。
“吁……舒畅透了。”路西法长吐了一口气,放开已经惊吓到极点的桠尔尼,
桠尔尼软瘫在地上,只觉得脸颊热的快融化了。隐约可以感到他的存在,神经像是纠缠在一起,使桠尔尼的呼吸急遽的要窒息。不知道是羞耻或者害怕,他觉得昏昏沉沉,但等他领会过来路西法的话语,突然一阵忿怒,或其他的感情,而令他尽全力的向后挥击!
但背后却看不到路西法了。
他愣住了,整间昏黄的店仅听得到他的喘息。
在喘息声中,桠尔尼好像听见自己的彷徨;他感到炙热令自己迷失,混浊的意识里残留着一触就会颤动的强烈羞耻感。身为刑警,居然受一个杀人罪犯的摆布,而且还起了生理反应。他感到喉中窜出了什么,弯下身无力的干呕。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桠尔尼只记得自己仓皇的找了洗手间洗裤子上的痕迹。
水龙头的水冰冷得令他颤抖,一边搓着弄脏的部分,那黏腻的触感却不断的折磨着他的意志,恶心与屈辱已经快让他崩溃。
然而,水流的确令他冷静了一些,他慢慢的回想起路西法意义不明的发衙:“就在……向往恶魔力量的祭坛……”那句话究竟指的是什么呢?是玩笑?是提示?或者……是陷阱?
回到家,已经是黄昏,桠尔尼马上看到坐在玄关,怒视着他的身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一听就知道口气里的不满,桠尔尼仅是不发一语的看着尤莱努斯,因为他明白自己做的事的确太危险。
尤莱努斯看到他这样,无奈的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说:“没怎样就好,我真的很担心你。”
“你知道我去哪了?”
“当然,我打电话你都没接,”尤莱努斯直盯着他,“马上想到你是擅自跑到那家伙留的线索上的地方了。”
“你还真清楚我的想法。”桠尔尼不怎么惊讶,但他发现对方眼中隐有一丝悲伤。
“——我不该丢下你的。”靠着桠尔尼的肩头,尤莱努斯语气中似乎有一股懊悔的感觉。
桠尔尼有点感到不知所措,他实在想像不到尤莱努斯关心他到这个程度。只见尤莱努斯抬起头来,抚着他的发梢:“如果你因此发生什么事,我一定后悔得去自杀。”
“你、你别这样嘛!你看我不是没事吗?”闻言桠尔尼慌张的回应,而尤莱努斯以责备的眼神看着他:“真的吗?我还怕路西法就出现在那里。”
听到尤莱努斯所说的话,桠尔尼愣了一下,几个小时前的恐怖记忆似乎又重演一次;但他看到尤莱努斯发现自己脸色的不对,又快速的回复自己的镇静。
“发生什么事?”尤莱努斯像是再确定的问道。
“其实是——”想搞清楚路西法的留言是什么,因此桠尔尼开口想跟尤莱努斯说,又顿了顿。为了避免尤莱努斯的担心,他决定把路西法出现在他面前的事省略掉:“他留了个讯息给我。”
“讯息?”语气带有怀疑。
“真的嘛,你不相信吗?”桠尔尼开始痛恨自己不懂得说谎,“在……那种Se情录音机放出来的,一放完就销毁了!”
“又不是“不可能的任务”。”尤莱努斯不禁笑了出来。
“我说这事关被害人被囚禁的地方,这可要严肃的看待了吧?”
“你是说:他给的就是这个提示?”尤莱努斯端着茶走进客厅,而桠尔尼已经在啃小饼干吃了。
“唔唔,对啊。”一边吃甜点一边喝茶,““向往恶魔力量的祭坛”。”
“真像他会讲的话。”尤莱努斯说着习惯性地坐在桠尔尼隔壁的位置。
“而且玄之又玄。”桠尔尼仰头思考着,“是什么意思?”
“你问我我也不懂啊。”皱起眉,尤莱努斯看向桠尔尼:“路西法,就是恶魔的头领,他这么说是因为他的称号吗?”
桠尔尼听了摇了摇头。
“我不认为是那么单纯的原因。”
说完桠尔尼低下头,仔细的思考着。那个人留下的讯息总是那样的诗意,且让人难以理解;但其实也不是那么难理解。
“恶魔力量。”桠尔尼思考了一阵,忽然想到了:“我好像有点印象,天使的力量是来自阳光吧?”
“恶魔的力量则来自月光。”尤莱努斯接下去说道,两人恍然大悟的对视一眼:“是指月亮吗?”
“我是这样想的,但好像也没什么关联?”
“如果是指人造卫星呢?”看着电视,尤莱努斯像是已经知道答案。“月亮其实就是围绕地球的卫星,那么人造卫星也是同等的吧?那向往的祭坛则可能是接受卫星讯息的——”
“卫星系统。”桠尔尼低吟道,“哪一个?”
“向往也是迎接的意思吧,”尤莱努斯说着抬头看着天花板:“最接近月亮的那一个。”
“也就是说最高的那一个吧?”
这句话一说出,两人心里已经有了谱。
两人开了车子到了这人烟稀少的地方。也许是因为没有大楼的光影吧,这里的天空有着灿烂的星群。
月亮相对的也明亮得多了。
他们来到的地方的是最高最大的T市卫星系统,由与没有确切的证据,他们等于是私下调查,但谨慎的尤莱努斯依然有跟警局报告这次的行动。幽幽的森林中架设的人造卫星系统,那人工的科技在无人的郊外,有种违和的不自然。
“好静……”桠尔尼拨着头发的发出叹息,身体半倚在车门上,仰望着那高大的铁塔。不锈钢搭起的高塔,夜色已经模糊了顶上的事物。
“去上面看看吧。”尤莱努斯下了车时说道。他看出桠尔尼的紧张,虽然不放心,但他也明白桠尔尼一定会坚持要来查看。桠尔尼深呼了一口气,点头示意,两人就乘电梯到最高楼。
电梯能到的高度跟最高的部分有点落差,必须要搭到最高层再走楼梯。上面的部分有点像了望台,却没有光线,月光映在金属上有着一丝寒意。
尤莱努斯先在电梯能到的最高层调查有没有什么东西,而桠尔尼却冷静不下来。他满脑子都是路西法的话语,仿佛被催眠似的,不顾尤莱努斯在调查什么就先急忙的要上最顶楼。
顶楼是机房,但似乎很久没人用了。
桠尔尼急步爬上楼梯,来到顶层那显得有点老旧的木门前。木门的背后就是机房,电梯槽也在那里。直觉告诉他里面有人,不过为了安全,他还是先用耳朵贴着木门来判断一下房间里的情况。不出所料,木门的另一边传来古怪的声音,唔唔嗯嗯的,像求救,也像女性的呻吟。
桠尔尼听到人声,立时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幅受害人正惨遭毒手的场面,少女被强暴肢解的一幕也再次自心湖浮现。想到路西法可能在木门的另一边残杀女子,桠尔尼失去了一贯的冷静,他大力摇撼木门上的把手,开不了就用肩膀拚命撞击。
在原地调查的尤莱努斯则感到有些奇怪。
这里的确有灰尘,就像他们所知道的,顶层已经很少人来了,但是墙角的蜘蛛网却还很新。
“果然是有人来过,而且企图掩饰他来动手脚的事。”
尤莱努斯也不觉紧张起来,他扶着墙壁想观察蜘蛛网,却感觉墙壁有种奇怪的震动。仔细思考,这墙后面应该是电梯间,而启动电梯的机房就在顶层。
思考良久,尤莱努斯却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这种震动的不自然感,好像有什么金属物质在摩擦……
“难道是——糟了!桠尔尼!”
“为什么这道老爷木门的把手这么紧?”桠尔尼心里虽然有一丝疑惑,不过他已无暇深究了,他只想尽快打开木门把受害者救出。
“砰!”
好不容易才把木门撞开,桠尔尼也因为失去重心而咕咚一声滚到房里。伏在地上的他听到轻微的爆炸声,然后是刺耳的金属磨擦的声音,突然间就有温热的液体和硬块溅落在身上。
桠尔尼整个人因为惊吓而震了一下。
“糟了!”在危机四伏的地方绊倒说不定会丢掉性命,桠尔尼赶紧张开眼睛准备爬起来。可是当他定睛一看,他就全身发软,怎也爬不起来了。刚才砸到身上的竟然是女人的肢体!丰满的Ru房,诱人的臀部,有着标致容貌的头……现在全都不在它们应有的位置,一块一块散落在桠尔尼身旁。有些残肢还叠在他身上,好像刚扯断了的青蛙腿般不住抽搐。 宠物店
桠尔尼不由得转动一下僵硬的颈部,把目光移往自己身上。像打翻了红色的油漆桶一般,桠尔尼全身染满鲜红,不同的是……那是温热的、腥臭的鲜血。好像整个女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