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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弟也算在内的话。他非常纳闷自个儿跟少儒怎么会是兄弟?每次见面不是拳打脚踢就是开口大骂,最文稚的举动是言语间互相陷害,那还是彼此心情好的时候。
这个小男孩跟他那个外表温柔、内心却奸险无比的弟弟有着相当大的不同,这才是他想要的弟弟,他当下就决定收他为干弟弟,再不然,徒弟也行。
“在下徐少允,敢同小兄弟的姓名。”少允越过语兰的头顶丢给阮鸣飞一个“闭嘴”的表情,阮鸣飞到嘴的“李”字硬是给吞进肚子。语兰见“天神”风度翩翩的介绍自己,强忍着说出十个儿是女儿身的冲动。人家都认定了自己是个男人,这个时候突然说是女的,不把人给吓坏才怪。倒霉,要是知道今天会宥这等艳遇,说什么也不会穿成这一身出门,这下子可得撑着头皮扮到底了。
“在下抡语……华。”她同样的打躬咋揖。
“抡语化?该不会是‘抡庄’的人吧?”阮鸣飞惊叫道。
“你知道‘抡庄’?”语兰楞了一下。
“那当然!‘抡庄’的兄妹很出名的!”
“出名?”语兰愕道。出名?她哥哥和她?
“你真的是‘抡庄’的人吗?我怎么没听说除了抡语剑及抡语兰之外,还宥其他的兄弟?”阮鸣飞猜疑道。
“哦,我是他们的……堂弟。”语兰的反应还满快的。
“堂弟?”阮鸣飞满脸疑问。以他“包打听”的外号,怎么可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我是他们在襄州的亲戚,昨天才到京城的。”这时候只有瞎扯了。
“这就难怪了。”否则岂不有辱我的盛名?阮鸣飞想。
少允杵在旁边,半天没吭一句话。心想这个阮鸣飞,回去非痛扁他一顿不可。他们俩一来一往的,完全忽视他的存在。虽说他没自恋倾向,但是对于向来是人群焦点的他来说,这样的忽略可说是一大侮辱。这小子跟鸣飞满聊得来嘛!他心中不是滋味的想。
阮鸣飞原本想继续“打听”下去,但是一接触到少允杀人似的眼光,只好赶紧以自我介绍作为结尾。
“在下阮——”
“马——鸣飞。”少允不管阮鸣飞那张错愕的脸,自顾自地说下去。
“马鸣飞,这个聒噪的家伙叫马鸣飞。”接着他露出迷人的笑容,看得语兰目瞪口呆,双颊燥热。真要命,怎么连笑起来都那样迷人!这小子怎么这么容易脸红?看来他非得好好训练他不可,否则岂不象个姑娘家?少允打趣的想到。
“在下这样开口或许有些冒味。小兄弟可有兄弟姊妹?”
“当然有啊!我大哥嘛。”一接触到少允打趣的眼神,语兰赶紧缩回视线回答。
原来他有大哥。少允闻言心中一沉。这样他就不能认他为弟弟,让他跟在身边了。
“那么令兄可会武功?”他不死心的又同道。
“那当然。”语兰得意的回答。提起她的大哥,她对他的崇拜,简直可以用五体投地来形容。别提其他事情,光提武功这件事好了,在京城中,有谁不知道“抡庄”的抡语剑武艺超强,可以一敌十,这问题,不嫌可笑了点吗?
“不论令兄是谁,论武功绝对不及少允。”阮鸣飞很想扯下语兰得意洋洋的表情。
“才怪。”语兰不服气的哼道。
“什么才怪,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
“是谁?是谁?”语兰火大了,双手叉腰的和阮鸣飞对骂。
“你才孤陋寡闻呢!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看阮鸣飞一副茫然不知的表情,语兰心中愈发得意,声音更是提高。
“我大哥就是——抡、语、剑,怎么样?哼。”
“我还以为是什么武林奇人,原来是抡语剑啊!他不是你的堂哥吗?什么时候又变成大哥了?”
“堂哥就是大哥嘛!不管是大哥或堂哥,只要是我有什么委屈,他一定会打得对方落花流水,帮我出足怨气。”语兰一副你不要自寻死路的摸样。
“抡语剑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会几招嘛!我们少允三两下就可以摆平他,你说是吗?少允。”
少允象是看戏般的看这两个“小孩”一来一往的对骂。心想他们还真的杠上了。阮鸣飞今天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平日疯疯癫癫的还满有风度,今日怎么净跟一个小娃儿一般见识?不过,这小子惹火人的功夫,倒也是一流的。
“好了!两位。”他做个结论。“我和抡公子到底是谁厉害,改日若有机会比划,自会分晓。倒是小兄弟——”他转身面向语兰,再一次露出迷人的笑容,语兰也再次脸红。
“既然令兄就是抡公子,想必你也一定会几招吧!”
“几招?你是说武功吗?”语兰怀疑的同道。她那几招可以算是武功吗?顶多能将人打伤而已。
“我……”
“得了,少允!你看他那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哪会什么武功?”阮呜飞象是捉住了语兰的小辫子般的得意。
“你这瘦排骨说什么废话!我看不会武功的才是你吧?”
“我不会武功?!”阮鸣飞被激得叫起来。“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我就用这个‘不会武功’的拳头教你尝尝。”
“来呀!你认为我怕你啊。”语兰边说边卷起袖子。
“你们都给我住手!”少允挡在他们的中间,左右两旁的人儿隔着他的双手怒目相视。
“鸣飞,你是哪儿不对劲,竟跟一个孩子一般见识?”他蹙眉问道。不待阮鸣飞回答,他随即转向语兰,语兰照例心跳加速。
“小兄弟,如果令兄未曾授武给你,你可愿意随我习武?”
“习……武?随……你?”语兰的下巴快掉下来了。
“没错!我觉得我们满有缘的。你的身子太弱,刚才我抱你的时候,几乎没感觉到重量。练武会让你的身体结实些。”
“抱我?!你?!”惨了,这下子真的要嫁不出去了。
这小子真奇怪,不过是抱抱而已嘛!大家不都是男人?别说是抱了,哪一个男人不是在拜把兄弟、朋友之间袒胸露背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小兄弟,你意下如何?”
“嗯、嗯。”语兰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看得少允一头雾水。
“你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少允,你别为难人家了。你瞧他那副骨架,哪是练武的料子?更别提他的脑子,绝对没有慧根的啦。”阮鸣飞恶意的说道,他就是看那小子不顺眼。
“我没慧根?”语兰又叫起来,她此生最容不得别人激她。
“别说我没警告你。”语兰接着一个健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阮鸣飞的身上点去。阮鸣飞反应不及,当场就象木头人一样不能动,双手还夸张的停在空中,不得动弹。少允也被这突来的举动吓着了,这小伙子居然会点穴?
“你这卑鄙的小人,怎可趁人不庄意的时候下手?我警告你哦!你再不帮我解穴的话,我就……”
“你就怎样?”语兰得意的跟在阮鸣飞身旁绕圈漫步,哼!没想到我会这一招吧!
“谁要你出言不逊?快向本姑——少爷道歉,否则我让你象个木偶似的杵在这儿半天不动,哼!”
“要我向你道歉?门儿都没有!少允,别光是杵在那儿,快帮我解穴呵!”
“谁要你看人家年纪小就欺侮人,这也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他一副无意行动的样子。
“你这算是什么朋友啊?回头我要告诉成——”接着阮鸣飞再也发不出声来。原来少允点住了他的哑穴。这下子他可变成了又不能说又不能动的木头人,只差身上没插上稻草,否则是十足的稻草人模样。
“小兄弟,你的点穴功夫真是了得,是令兄教的?”少了阮鸡飞那只九官鸟,少允终于可以跟语兰好好聊聊了。
“恩。”语兰看到他那迷人的神情,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真要命!这个男人非得笑个不停才行吗?
语兰并不知道李少允向来只对男人笑,并非有什么难言之“瘾”,而是他非常明白,只要对某家千金或某个公主微笑,那位千金或公主绝对会自个儿跳上轿子硬塞进成王府。一想到这等恐怖的景象,少允连试都不敢试。他可不象少儒,少儒永远上扬的嘴角透露出“阴气”,就算是对那些有急着嫁人的千金们微笑,她们也会感爱到一股寒气而纷纷走避。少允笑起来往往直到眼底,灿烂迷人,有时候连男人也会看呆,更何况是语兰?
“那么,令兄可还有教你别的功夫?”
“没有。”她干脆的回答。点穴是语剑硬要她学的,怕她万一惹上什么麻烦,至少还能够用这招开溜。她哥哥虽然疼她,但仍然不希望她练武。他希望语兰能娴静的学些女孩子家的玩意儿,然后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那么,你就没有理由不随我练武了。”少允笃定的说道。语兰闻言不高兴的嘟起嘴来。这个人也未免太独断了吧?她什么时候答应过要随他习武?虽然他长得就象“天神”一样,且让她心跳加速,但是她也有选择的权利啊!
“我……”她一抬头发现他的脸就在眼前,仍然挂着迷人的微笑,他们的脸近到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语兰的志气瞬间消失殆尽。
“我……好。”她不由自主的答应道。
“好。”少允满意的站直身体,他向来要什么有什么,只要挂着他的
“招牌笑容”。
“那么从明天开始,现在已接近午时,开始的话怕是有点晚了。”说完,少允准备去解开阮鸣飞的穴道。
“午时?糟了!”
少允被这一声尖叫给叫停了脚步,完全没有看到阮鸣飞哀求的眼神。
“我完了!我得走了。”
少允见语兰急急忙忙的奔向马匹,赶紧儿大步一跨,拉住语兰的马的缰绳,“你要去哪里?”
“我必须回家,太晚了。”语兰急得满头大汗,少允硬是不放开缰绳。
“你没听清楚吗?我要回家!”语兰几乎是用吼着。
“我听见了,那么急做什么?”他拉更紧了。语兰身下的“昔儿”感到压力大而踌躇不前。
“关你什么事?!快放开缰绳!”语兰一面吼道,一面试着控制身下的“昔儿。”
“明日儿时见?”他有趣的看着语兰手忙脚乱的样子。
“你说几时就几时。”天哪!回去一定会被扒皮。
“寅时?”
“寅时?这么早起来做什么?做小偷啊?”她大小姐此刻正睡得香甜呢!
“这是练武的最佳时刻,是你自个儿说我说几时就几时的,难不成你忘?”
“好好好,都依你。”只要快点让我回家,语兰想。
“那么,明天见了。”少允说罢仍然不放开缰绳,双眼贼溜溜的盯着她的脸看,嘴角似笑非笑。
这个男人有病啊!她现在是“男人”耶!他这种眼神只有在异性同的凝视才会有,莫非……他是那种“不正常”的男人?语兰愈想愈觉得不对劲,他又死拉着缰绳不放,看着愈来愈炽热的太阳,语兰只得扬起手中的马鞭向少允挥去,
“得罪。”
少允赶紧飞身一跃,跳离抡老小子这一鞭。虽说语兰这一鞭没什么太大的威力,但是被鞭子抽到可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真是充满活力的姑娘!少允满意的想。我一定要擒到她!
“别忘了明大的约定,否则我会去‘抡庄’找人!”他用力吼道,以确定远去的语兰能听见。
阮鸣飞从头到尾都看在眼底,心中为好友反常的举止担心不已,他几乎确定少允有“断袖之癣”,这下子成王爷可伤心死了,将来要继承香火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