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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增加对台援助,但却与美国一起鼓吹“台D”和“一中一T”,暗中资助当初在土改运动中的利益受损者和一部分亲西方人士。这股力量极大,大到老蒋察觉后不敢直接大开杀戒,而是一边虚张声势地吼着“谁敢台D我要谁的脑袋”,一边暗中地使用各种手段分化打压。
而大陆那边,4月份与美国开始乒乓外交,据情报人员说,基辛格有可能下个月访华,为尼克松访问大陆打前哨。美国似乎已经有彻底抛弃台湾的意思。
此时的局势,对于老蒋来说,可谓是内外交困。
关于钓鱼岛事件,参加过抗战的那批老国M党是有极大情绪的,多次在立法院质问外交部。这些人是维系老蒋统治的基础,他们的情绪不得不照顾。而借着这次枪击事件,老蒋可以用强硬态度向外界显示自己的存在感,同时利用搜查敌方分子的手段,在民族大义之下,名正言顺地解决一些人。
而王梓钧被枪击,不过是老蒋行使手段的一个借口而已。
琢磨了半天,王梓钧决定不再去想这种烦心事,困倦之意来临,便沉沉地睡去了。
再次醒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
病房里郑振坤已经走了,却多出了几人。
自己的大哥大嫂正受着父亲的白眼,缩在病房的一角沉默不语。林清霞姐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因为担心王梓钧的伤势,林清霞与洪小乔虽然察觉到对方的特殊存在,却没有争风吃醋的意思,反倒是林丽霞不断地找洪小乔的茬。
除了孙希弼姐弟外,病房里还站着一个青年,和林家姐妹长得很像,应该是她们的哥哥吧。
“梓钧你醒了,先喝一碗粥吧。”林清霞和洪小乔同时去拿床头那个保温壶,王梓芸反而被挤到了一边。
王梓芸退到父亲身边,小声笑道:“爸,看来你不愁找不到儿媳了。”
……
枪击事件的那天晚上,各大报社纷纷加班加点,印刷着上头发来的指示文件,同时还有一些吹捧王梓钧的枪手文章。
第二天,这些报纸被发送到各个机关、工厂以及街头售卖点。许多嗅觉灵敏的人读出了两个意思:第一,最近几个月最好夹着尾巴做人;第二,这个叫王梓钧的青年要发达了。
而郑振坤则用钱开路,在各种杂志(由于报J,台湾的报纸只有寥寥数家,但杂志却多得数不清)上刊登关于王梓钧的事迹。以近似于知音体的方式,描述一个军人之后,如何错入帮派,如何改过自新,如何发愤图强,如何报国受伤的经过,令人闻之潸然泪下。
一时之间,王梓钧这个名字一刻不停地出现在人们的眼前,在识字人群中几乎达到了无人不识的地步。
文章最后,还配有《我是中国人》的歌词,以及王梓钧首张唱片的发售日期——1971年6月20日。
一张张巨大的音乐海报贴满了大街小巷,海报上是一个精壮的男子裸背,背上刻着“精忠报国”四个血红大字。
海报上配着一行行小字:“倒在血泊中的民族英雄,他是一个音乐天才,他被击伤肺部,他可能永远无法唱歌,这有可能是他第一张,也是最后一张唱片……”
悬念式、悲情牌、爱国论……这张海报一出,立即勾起了许多人购买欲望。
海报画面是早就已经拍好,但文字内容却是郑振坤让人重新做的。王梓钧看到那些文字的第一眼,就有种扔郑振坤一脸的冲动,这厮太无耻了,居然诅咒他以后不能唱歌!
6月20日下午一点。
郑振坤的秘书冲进他的办公室,急匆匆地喊道:“老板,接到各地的电话,第一版20万张已经全部卖完了。”
“什么?一上午就卖完了?”郑振坤被这个消息给惊呆了。这可只是在台湾销售,就连邓丽君等一线歌手都只能卖三五万张,能在本土卖到十万张已经顶天了。原本郑振坤还以为借着爱国的东风,至少两三个月才能把着20万张唱片卖完呢。
“是啊,全卖完了。”那秘书说道,“今天刚刚发货,一些政府机构直接团体购买,好多真正的歌迷现在排着队却买不到。”
“原来是上面的威力。”郑振坤想着这两天闹得鸡飞狗跳的搜查行动,那些家伙不是买歌来听,恐怕是买护身符来贡着的吧。
不过不管怎么,反正唱片卖出去就行了!
“快,让工厂把其他工作全部停下来,全力灌《精忠报国》!”
“老板,我已经通知了。”秘书又拿出一张清单,“这上面是香港的唱片公司,他们打电话来说,希望能引进这张唱片。”
“香港?”郑振坤想不明白,香港那边怎么会找他买国语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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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4【名扬】
自昨天王梓钧的20万张唱片卖出以后,现在你无论走在台北的哪条街上,听到的不是《精忠报国》就是《大约在冬季》。反正那张专辑里的十首歌挨个轮着放,舞厅里、咖啡馆、音像店……几乎已经听不到其他歌手的声音。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首先自然是歌本身好听,那种突破时代的震撼让人百听不厌。其次就是由于政府的搜捕行动,虽然已经刻意隐秘了,但仍传出许多风声。因此在选择放歌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被当局认可了的这张《精忠报国》。
由于有军人和公务员的大量购买,唱片很快售罄,黑胶工厂里忙得手忙脚乱,根本来不及灌第二批。郑振坤的商人本质发挥到极致,开始印刷关于王梓钧各种海报售卖,居然也赚个盆满钵满。
其他唱片公司的老总眼红得要死,早知道他们当初就答应王梓钧提出的条件了,羡慕嫉妒恨啊。
“海报,海报,王梓钧的唱片海报!数量有限,先买先得,欲购从速!”傍晚的西门町,一个青年开着辆机车停在路边上,从车上抓起一堆纸使劲地大叫。
青年的身边很快就围了一群人,有人问道:“多少钱一张?”
“两块钱!”青年点燃一根烟叼在嘴上,一副爱买不买的样子。
“这么贵,王梓钧的唱片才卖25元!”
青年拿起海报一翻,拍着背面说:“看到没有,这后面有十首歌完整的歌词,卖你两块已经很便宜了。”
“哇,真的有歌词,我要一张!”一个少女拿着钱往前挤。
“给我来十份!”有人吼道。
青年被众人挤得差点站不稳,只能大喊道:“别挤,都有都有,卖完了我再去进货!”
半个小时后,青年手中的一千张海报就卖完了,换成一沓厚厚的台币。正当他准备发动机车离开的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的少年抓住他的手臂说:“你还有海报吗?”
青年点头说:“有啊,不过你明天再来吧,我还没去进货。”
少年挠了挠头说:“我不是要买,我就是想抄一份歌词。”
“不买?”青年气道,“你逗我玩呢,要歌词自己蹲音像店听去。”
少年有些尴尬地说:“我从高雄过来,身上的钱花完了。”
青年看了他两眼,问道:“你高中没毕业吧?来台北做什么?”
少年说:“我在电视上听了王梓钧唱歌,想来台北拜他为师。”
青年哈哈大笑:“你够傻的,还拜人为师!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少年说:“我叫罗大佑,17了。”
“看你的样子,一天没吃饭了吧。”青年拍拍机车的后座,说道,“上来,大哥带你去吃饭!”
罗大佑见他如此热情,心里有些怀疑,不过一想到自己没什么可骗的,就一跨脚坐了上去。
青年发动机车飞奔起来,那速度快得就是能超脱地心引力,罗大佑一惊,说道:“能不能慢点?”
“胆小鬼!”青年放慢速度,问道,“翘家的小子,吃完饭给你家里打个电话吧。”
“谢谢!”罗大佑离家半个月,确实想回去了。
青年把罗大佑扔到一家面摊上,丢下两百块钱就回到了车上,机车“嗖”的一声飙射而出。
罗大佑没想到他突然走了,连忙拿起钱在后面追着高喊:“喂,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还你。”
“我叫柯受良,钱你不用还了!”青年在机车急速行驶中,抬起一只手朝后面挥了挥,很快就消失在街头。
……
6月22日,香港,夜。
金庸正埋头写着《鹿鼎记》,妻子朱枚拿着一张唱片进来,放入唱机中,说道:“你听听这个。”
“是什么东西?”金庸发下笔发问。
“台湾那边,王梓钧的歌。”朱枚说。
“就是台湾当局鼓出的爱国英雄?”金庸从妻子手中拿过唱片的包装盒,上面是一个刻着“精忠报国”的裸背。
“咚咚咚……”战鼓的声音从唱针与唱片的摩擦中发出,黑胶唱片远超磁带和CD完美的音质,让人身临其境,如同置身于古代的战场。
金庸被那突如其来的鼓声吓得手都抖了一下,除了戏曲唱片,还没见过哪首歌里敲锣打鼓的,而且还是战鼓。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金庸手里拿着的包装盒不知什么时候掉到地上,呆滞的说:“好雄壮的歌!”
朱枚又拿出几本杂志说:“这是那边寄来的,听说发起武侠协会的也是他,这篇连载的《大唐双龙传》也是他写的。”
“他发起的武侠协会?”金庸实在无法将爱国英雄、歌手和小说家这几个身份联系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开始读起关于王梓钧的生平事迹。
那些杂志上极尽吹捧之能事的文章,都是郑振坤找人写的。关于王梓钧的事迹,几乎都是真的,但熟悉王梓钧的人见了,却又觉得全是假的,端是神韵非凡。
那写文章的人也是一副好笔杆子,看到王梓钧唱着《我是中国人》中枪倒下的时候,一把年纪的金庸居然有掉泪的冲动,看得是热血沸腾。
这天晚上,好奇的金庸反复的听着唱片,将王梓钧的小说看完,大呼过瘾。激动之下,金庸提笔写下一篇人物评论:“武穆忠魂在,文山浩气存……”
第二天,无数香港人翻开《明报》,准备看今天更新的《鹿鼎记》。谁知拿到明报后,第一眼就看到头版头条十个大字,居然是金庸亲自动笔写的评论。
谁这么牛?让金庸激动成这个样子,居然将其比作岳飞、文天祥。(作为一个文人,金庸有时候确实很冲动,干出许多荒唐事来。咳咳,名人咱就不评论了,免得被金迷喷。)
关于王梓钧的报道,其他香港的报纸这两天只是略微提到有个青年在游行时被枪击,但大多数的目光还是集中在台当局那里。金庸这篇评论简直就是点了一把火,相对于政治来说,绝大多数的小市民更喜欢看的是八卦。
于是乎,各大报小报、期刊杂志,纷纷搜集起关于王梓钧的一切资料。有直接转载台湾媒体的文章,亦有人编出王梓钧在混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