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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艾伦。”莫利主动先打招呼,他相信南宫烈还记得他,就算真的忘记了,强森刚刚的叫唤也足以唤起他的记忆。
南宫烈一点也不友善,双眼迸射出怒意的向莫利确认:“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或者你没听清楚,要我再重复一遍?”眼看南宫烈为了等同人渣垃圾的小混混,而对他反颜相向,莫利心中的怒火便无法扼抑地油然而生。
远远瞧见南宫烈之际,宴会那夜的记忆霎时跃进莫利的脑海、清晰呈现。
同时也让他认出这个傲慢的臭小鬼和那个爱笑的漂亮小鬼,都是宴会那晚带走南宫烈的那群小混混那一伙的!
于是,他顿时顿悟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本来他一直认为南宫烈一年多前会突然消失,多少和他有点关系。
但是现在,他非常确定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真正的原因铁定是南宫烈误交了这些个小混混而堕落,南宫烈的外公安道尔老爷为了“遮丑”,不让“家丑外扬”之故,才只手遮天,动员安道尔家族的势力,全面封锁有关宝贝外孙的“丑闻”,制造他突然消失的假象!
他相信安道尔老爷一定是千方百计地阻止自己的宝贝外孙和小混混厮混在一起,但却徒劳无功,无可奈何之下,才会忍气吞声,任由自己的宝贝外孙和这些小混混厮混!
所以他如果能顺利解决这些把南宫烈骗得团团转的小混混,将南宫烈带回属于他们的上流世界,那么安道尔老爷一定会非常感谢他!
从此他无异是多了一个强而有利的靠山,怎么算都划算!
“你太——”南宫烈恨不得海扁莫利一顿,怎耐被展令扬先发制人的硬挡了下来。
“稍安勿躁,让小凡凡表现一下喽!”展令扬轻吻了南宫烈脸颊一记,催眠似的在他耳畔低喃燕语。
而在眼神交会中,雷君凡和展令扬早已达成共识:由雷君凡负责对付这个可笑的莫利大叔!
雷君凡不动声色的加以确认:“敢问这位趾高气扬得像个傻瓜的大叔,你方才那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在确定对方的动机和目的之前,雷君凡不会易展开盲目攻击——言语上的嘲讽挑衅就另当别论喽!
对莫利而言,他连和雷君凡多说一句话都嫌有损自身水准。
不过他也注意到了,假如他无法在此扳倒这个人渣小混混,南宫烈是不会乖乖和他走的!
为能顺利带走南宫烈,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委屈自己花点宝贵的时间和这个不配活在世上的小混混做了结!
因此,莫利决定当着南宫烈的面,揭开这个骗吃骗喝的小混混的丑陋可鄙的真面目,好让南宫烈自己仔仔细细地看清楚!
于是莫利便化身明察秋毫的包青天,口沫横飞地揭发雷君凡一行人的恶行:
“你们这几个小混混知道艾伦对自己敏锐的直觉相当自豪,因此便投其所好的邀艾伦一起投资股票,说好一切投资都以艾伦的直觉做为买卖股票的唯一指针,并且表现出无条件信任艾伦的模样,以博取艾伦对你们这几个小混混的好感和信任!
事实上,你们这几个小混混之所以完全仍照艾伦的直觉去做股票投资,根本不是因为信任艾伦的直觉,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们这几个小混混的真正目的是想藉此让艾伦和你们厮混,舍不得离开你们这几个小混混!
至于股票投资赚赔都无所谓。
如果艾伦的直觉凑巧言中了,你们这几个小混混当然是赚到了。
万一艾伦猜错也无妨,反正安道尔老爷一定会把你们这几个小混混赔掉的钱如数,甚至加倍付给你们!
理由很简单:因为安道尔老爷若不肯给你们几个小混混钱,你们就威胁要把艾伦成天和你们这些人渣毒虫厮混的丑闻公诸于世!安道尔老爷在唤不回被你们这几个小混混骗得团团转的宝贝外孙之前,为了宝贝外孙的声誉,只好忍气吞声的任你们这些小混混予取予求!
这就是一切的真相,没错吧!“
怎样?
吓到了吧!小混混!
你以为你们那种抬不上场面的雕虫小技能瞒过我?
哼哼哼!天真!
雷君凡听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反应比较恰当——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可笑蠢蛋还真能掰哪!
应该把他介绍给以农认识,说不定能在以农编剧时,略有博君一粲、帮助消化的小助。
莫利见雷君凡久久未吭一声,更加笃信自己完全说中了,因而乘胜追击的咄咄逼人:“怎么不说话呀?如果我说错了就快点反驳我,否则就表示我说得完全正确无误,所以你们这些小混混无言以对了!”
什么新兴的厉害投资客!
原来是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累积财富,哼!
他本来就觉得少不更事的小鬼能纵横股市是极不可能的事,果然事有蹊跷!
眼看雷君凡还是哑口无言,莫利更加得意忘形的对南宫烈道:
“艾伦,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现在你该知道这些骗吃骗喝的社会败类只是在利用你了吧!所以你该清醒的面对现实了,不该再执迷不悟的与这些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为伍,这不但会贬损你自身的格调,还会坏了安道尔家的名声,你这么聪明,难道到现在还看不清问题的严重性?快过来,别继续做这种有失身份的傻事!”
“你——”南宫烈忍无可忍的想破口大骂,偏又被展令扬制止。
已经充分掌握状况的雷君凡也开始有了动作:“我终于弄懂了,自诩为救世主的大叔想救烈脱离像我这样下等的小混混是吗?”
“你还不算太笨吗!那就开个价吧!究竟要多少钱,你们这几个小混混才肯放手,不再纠缠艾伦?”很好,就快搞定了!莫利相当得意。
“大叔的意思是?”
莫利鄙夷的冷哼:“少装了!你们这些小混混之所以对艾伦纠缠不放,为的不就是钱吗?”
雷君凡实在很不屑对付这种搞不清楚状况、偏又自以为是的蠢蛋——一点挑战价值也没!
不过,这家伙不但肆无忌惮的胡乱贬损南宫烈的第六感、更罪无可赦的是——他深深的伤害了南宫烈。这两条都是天地不容的重罪哪!
所以他非要这个该死的家伙付出毕生难忘的惨痛代价不可!
“大叔的意思是为了烈,你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雷君凡嘴角浮现诡谲的冷笑。
慑于雷君凡莫测高深的诡谲反应,莫利答得有些虚弱含糊:
“……对,没错……”不打紧,就算这个小混混狮子大开口,跟他要个一、二十万(美金,相当于新台币三00—六00万之间),他日后也可以从安道尔老爷那里拿回少说双倍以上的报酬,所以还是合算的!
雷君凡依旧是一副难以捉摸,令人坐立不安的态度:“大叔有在投资股票吧?”
“想要我告诉你这个小混混哪几档股票会赚钱是吗?”莫利心里虽然不太踏实,说起话来还是字字刺耳。
雷君凡挟带着足以吓退孤魂野鬼的凌厉气势,直接杠上充满优越感自以为是的莫利:“不,我是要大叔和我一样买进十万股的TMG 股票,立刻!”
“臭小混混,你在开什么玩笑?TGM 现在的股价只剩下个位数(美金),还在继续往下探,随时都有可能爆发致命的大清空消息、而被迫下市!谁会蠢到花上百万元(美金,相当于新台币三千多万元)去买一堆没用的‘壁纸’!?”莫利当他是在说天方夜谭。
“这么说,大叔是拒绝喽?”雷君凡问。
“笨蛋才会干这种蠢事!”莫利一口回绝。
雷君凡轻叹了一气,道:“太可惜了!我本来想:如果大叔答应这个条件,我就如大叔所愿的放开烈。”
什么——!?莫利万万没想到雷君凡的胃口,比他预估的还要超出这么多倍!
雷君凡接着游说他:
“这对大叔可是一本万利的投资呢!因为照大叔的说法:如果烈凑巧言中了,大叔铁定和我一样大赚一笔;万一烈没猜中,大叔一样可以学我去找烈的外公要求赔偿这笔损失;怎么算都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一举数得,大叔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这——… ”莫利顿时哑然。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一百二十万(美金,相当于新台币三千六百万左右)可不是小数目,不算安道尔老爷再怎么溺宠宝贝外孙,也不可能轻易付出这一大笔天文数字般的钱,下这个赌铁定会赔惨的!
可是这小混混刚刚确实挂了单,而且已经成交——他亲眼瞧见的!
等等!这也就是说——这小鬼是和他玩真的!?
“怎么?大叔刚刚不是说:为了烈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吗?”雷君凡刻意提醒他。
莫利以一种近乎憎恨的眼光瞪视着雷君凡,久久才充满质疑的问:“你这个小混混当真这么相信毫无科学根据的直觉?”
“只要烈说的我就信!”十分笃定。
“难道你不怕赔惨?”这太没道理了!
“不可能!”雷君凡嗤之以鼻。
“你这个小混混凭什么这么笃定?”莫利愤怒的低吼。
“凭我相信烈的第六感。”
“这不成理由!”莫昨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蠢事!
“这本来就不需要理由。”雷君凡回答得很理所当然。
“去!果然是臭小鬼在玩家家酒,才会对那种可笑幼稚、又没有科学根据的半调子直觉趋之若骛!”轻蔑讥诮的言语间,透着浓烈的敌意和不知名的妒恨。
“真正在意烈的直觉的是大叔你吧?”
莫利像被雷君凡的话电到般暴跳如雷的极力怒斥:“你这个小混混在说什么鬼话?谁会在意那种幼稚愚蠢的小孩子把戏!?”
雷君凡一口咬定的铁口直断:“大叔的确很在意,但却无法完全相信,所以对无条件相信的我才会产生敌意,无法接受,而且感到很生气。”
“胡扯!”莫利被雷君凡说中心事,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地断然否认,“你这个小混混以为在艾伦面前这么说,就能讨好艾伦、挽回艾伦对你的交情是吗?
你这个小混混也未免太天真了!所以说臭小鬼就是臭小鬼,想法果然幼稚可笑!“
这个不配为人的小混混凭什么看穿他的心思!?简直该下十八层地狱!
雷君凡实在有些同情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莫利,不禁轻叹一气:
“大叔,你搞错了吧?烈有没有第六感、或者第六感灵不灵,我并不在意。我会和烈在一起是因为我喜欢烈,而不是因为烈有灵验的第六感、或者显赫的家世。”
展令扬以一0 一笑容插播:
“大叔,小凡凡没说谎哟!因为小凡凡家是欧洲三大金融世家之一,家世的显赫程度并不下于小烈烈家哦!所以小凡凡也不是大叔口中的什么小混混喔!”
东邦人一向不喜欢以显赫的身世背景压人,但是遇到像莫利这种把身份地位、家世背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因而充满优越感的族类时,也只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无他法喽!
什么——!?出乎意料的冲击让莫利吃惊得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语毕,便不再搭理莫利的催促,对雷君凡和南宫烈:“好了,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咱们也该回去喽!”
说着便扒住南宫烈的手臂,把人家当成活动靠背,舒舒服服地往人家身上猛靠,摆明赖定人家,要人家拖着他走。
“知道了。”雷君凡应声移步。
“等——”
莫利想出声拦人,怎知方启口便给擦肩而过的雷君凡点了穴道,“定”住不动,也无法说话。“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