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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菱继续敷衍了几句便离去了,半句也没有提及玄霜,看来心结还没有解开。
第三章 禽兽不如
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的。“有劳阁老了。”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陈阁老点头道。
“哦。”周义低嗯一声,要是自己和宁王相继离开,太子还有什么顾忌。
“皇上还有旨意……”陈阁老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命老夫随王爷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爷差遣,”“阁老何出此言!小王还要阁老指教才是。”周义顿悟陈阁老也是深悉内情,诚恳地说。
“王爷不要客气,也不要误会,老夫此行既不是监军,也非参赞。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为东宫卫队的将领,大多是老夫的门人故旧,希望能够说服他们,不致妄动刀兵而已。”陈阁老正色道。
“阁老言重了。”周义正色道∶“其实小王不该说的,我看父皇是过虑了,太子岂会如此大逆不道。”难说得很。”陈阁老叹气道∶“据说太子获悉瑶仙为宋朝的奸细,业己伏法后,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请罪,与他的火爆冲动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阁老未免多疑吧。”周义不以为然道。“是皇上说的,不是老夫。”陈阁老摇头道。
周义不禁无言以对,心里暗喜,看来父皇己有成见。
“王爷,你老实告诉老夫,瑶仙那个贱人伏法了没有?”陈阁老神色凝重地问。
“皇上不是说她已经伏法吗?”周义装糊涂道。“你不用瞒我,皇上这样说只是要绝了太子的痴心妄想,他告诉我瑶仙还在你的手里,要经过审问后才会正法的。”陈阁老正色道。“不错,她是在小王手里,还没有开始审问。”周义尴尬地说。
“王爷,小女该是死在这个贱人手里,还望你能给小女报仇。”陈阁老咬牙切齿道。“阁老放心,小王一定不会饶她,以慰小姐在天之灵。”周义立誓似的说。
“那么小女死也膜目了。”陈阁老长叹道。
虽然天气很热,关在不见天日的石牢里的瑶仙,却是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身上只有一块包裹着下体的彩巾,而是知道审讯快要开始了。
除了杨酉姬早晚送来两顿饭外,便没有其他人出现,玄霜也没有,牢门外也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使瑶仙生出无助的感觉。
瑶仙已经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广派人手,四处寻找自己的踪迹,多半还会责成刚刚升任城守的刘方正展开搜索。
问题是刘方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义,还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难重重,也许还没有给他们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瑶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脱身之望,可是怎样也好过在这里任人鱼肉,何况还有周仁对自己的迷恋,该能大派用场。
其实瑶仙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后,能够立时发难夺位,倘若得到刘方正之助,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点兵力,禁军却在忠于英帝的吕刚手中,自己在没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两端,否则或许不会陷入如斯困境。
瑶仙胡思乱想的时候,牢房忽然打开,杨酉姬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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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尊贵的太子妃,王爷要见你了。”杨酉姬诡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瑶仙把身体缩作一团,害怕地叫,软骨散的药力该已散去,可是她还是使不上气力,因为武功已经给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吗?”杨酉姬冷笑一声,叫道∶“人来,侍候太子妃。”瑶仙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便有两个身穿便服的大汉走进来,一人手执长竹,一人拿着绳索,不禁惊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侍候你更衣嘛!”手执长竹的大个子说。他是崔午马,与余丑牛前来向周义报告审问的结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样?无论穿上多少衣服,还是要脱下来的。”余丑牛伸手去拉瑶仙说。“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们不能碰我!”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更尽力地把光裸的身体缩作一团。
“什么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当我们的尿壶了。”崔午马狞笑一声,也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瑶仙尖声哭叫,可是叫也没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敌得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恶汉。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马等便把瑶仙的玉腕左右缚在长竹上面,可是他们还不满意,硬把粉腿张开,分别缚上玉腕。
“是这样吗?”余丑牛拍拍手道。“不,还没有给她更衣呢。”崔午马抖手便把瑶仙腹下的汗巾扯下来说。“禽兽……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瑶仙绝望地哭叫道,此时不仅一丝不挂,神秘的禁地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人比花娇,不愧是京师双美,这个骚||穴更是鲜嫩,两片淫唇紧闭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会以为她是黄花闺女哩。”余丑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说。“不是闺女吗?”崔午马笑嘻嘻地往瑶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吗?王爷的女人你也敢碰!”杨酉姬打开了崔午马的挖掘机,骂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马嘀咕道。“太子当然不是王爷了。”余丑牛讪笑道。
“走吧,别饶舌了。”杨西姬不耐烦地说。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长竹的一端,便把缚在上面的瑶仙扛上肩头,走出牢房。瑶仙钟摆似的挂在长竹上,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手脚痛不可耐,下体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难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却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婴儿。
走出牢门,瑶仙才发觉外面是一个寻常的卧房,原来石牢是筑在房问里边,好像还有伪装,外人不易发现,心里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纵然周仁找到这里,也未必_能够发现里边还有牢房。房间外边是一道长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义不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周仁要找到这里,更像大海捞针了。
长廊没有守卫,瑶仙正要扭头四顾查看地形,预备有一天能够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时间寻找逃路时,忽地有两只挖掘机在身上乱摸,禁不住尖叫一声,怒骂不绝。
“你们还要胡闹,是不是要我察报王爷?”杨酉姬转身骂道。原来余丑牛和崔午马乘杨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处时,竟然伸手在瑶仙身上毛手毛脚。
“不碰便不碰。”余丑牛使劲的在瑶仙胸前揉捏着说。崔午马更是过分,虽然缩手,还在瑶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泪下如雨,悲鸣不止。走了一会,在杨酉姬的领路下,余丑牛等终于把瑶仙扛进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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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没料会在这里见到妙常,更没料到她会四肢着地,围在周义脚下团团打转,汪汪乱吠。不过瑶仙虽没见到妙常泪流满脸,但是看见玄霜手执皮鞭在旁叱喝威吓,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处境看来坏得多了,尽管不像瑶仙般一丝不挂,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缠腰,光裸的粉背上还印着几道鞭伤,叫人触目惊心。“王爷,犯人带来了。”
杨酉姬报告道。“上架吧。”周义寒声道。原来堂中摆放着一个木架,余丑牛等把长竹搁了上去,’瑶仙便好像挂在木架之上。。
“周义,你这样侮辱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人吗?快点放开我!”瑶仙尖叫道。
“你不过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就像不要脸的娘子,怎配当王爷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讥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细,也不能这样的!”瑶仙嘶叫道。
“谁说不能。”周义冷笑道。“你这样对我,太子一定会和你拼命的。”瑶仙大哭道。“待他找到这里再说吧。”周义冷哼一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细?”
“不是,我不是!”瑶仙尖叫道。“妙常,你说。”周义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慑慑没有说话。
“说呀,要讨打吗?!”玄霜手中一动,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哟……”妙常惨叫一声,反手捧着屁股在地上乱滚,哭叫道∶“别打……呜呜……我说……我说了!”“快说!”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号,是我的头儿,我们都是南朝派来当奸细的……”妙常泣道。“听到了没有?”周义走到瑶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瑶仙说不了两句便尖叫起来,原来周义伸出挖掘机,往张开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义哈哈一笑,指头拨弄着裂开的肉缝说∶“这个淫||穴好像没有她的那么紧凑……”“冤枉……住手……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来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认,周义当难分真假,也许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机会候周仁前来相救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我该相信那一个呀?”周义眼珠一转,指头慢慢地入侵秘||穴说。“不要碰我……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凄凉地叫。
“是你骗了我吗?”周义目注妙常,森然道。“没有……我没有!”妙常急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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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瑶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妙常慑慑不知如何回答。“不说即是有了,是不是?”周义咄咄逼人道∶“不过你是忘记了,我会屈打成招的。”“周义,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瑶仙大叫道。
“你们招供画押便行了。”周义残忍地说:“午马丑牛,这妞是我昨夜才开苞的,还很鲜嫩,你们哪一个费点气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顿,。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吗?”余丑牛淫笑道。
“别弄坏她便是。”周义大笑道。“不要……呜呜……小姐,救我……我没有骗你!”妙常惊恐地大哭,拔足往后退去,却一跤撞入杨酉姬怀里。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她!”瑶仙急叫道。
“便宜你们了。”这时杨酉姬发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过去。“小尼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余丑牛伸手接过,随即便把妙常缠腰的彩帕扯了下来。∶“这两个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说。
“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没有骗你,她真是我的头儿,是南方派来的细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认,那怎么办?”周义抽出指头,笑道∶“你帮忙劝劝她吧。”“劝,我劝!”妙常勉力挣脱余丑牛的搂抱,扑到瑶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呜呜……我什么也告诉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瑶仙硬起心肠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骚||穴,一定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