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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狂想-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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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我愿意听你们的,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韩冰虹悲痛欲绝。
    绳子慢慢收紧,无辜的孩子吓得连哭都不会哭了。


    韩冰虹软得像泥一样瘫下去,就像要被执行死刑的犯人一样,差点休克过去了。
    女人的心此时已完全崩溃了,在这样的环境下,相信天下每一个母亲都只有一个选择。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们的,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们放过孩子,……’女法官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赖文昌问道。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能听。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他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们的……’韩冰虹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哀求,不顾一切地向男人叩头,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
    女法官已经不是刚进屋时那个无所畏惧的人民法官,也不再是刚直不阿的执法先锋,她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让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世上没有比这更残忍的事了。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做什么都可以……’女法官完全崩溃。
    赖文昌知道已彻底摧毁女法官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


    ‘你认不认罪?’赖文昌一扯手中绳子,绳索陷入小孩细小的颈项。
    ‘我认……我认罪……’韩冰虹没有多想,儿子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好!我发过誓,要用你的血祭我儿子,……’赖文昌说着取出一只注射器。
    ‘不……不要这样……’韩冰虹吓得面如土色。
    身后的男人捉紧韩冰虹的手臂,赖文昌把针扎入女法官的静脉里。
    鲜红的血浆被吸上玻璃管。
    ‘啊……’韩冰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
    ‘现在脱下衣服,给我儿子负荆请罪……’赖文昌把一根藤条扔在女法官面前。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韩冰虹眼含泪水,想不到当年的事情会换来现在的下场,如果这样的话,就等于向罪恶低头,共和国法律的尊严将在她身上蒙受耻辱。
    这对一名人民法官来说是多么的残忍啊!
    ‘不……不能这样……’韩冰虹迟疑不决。
    ‘妈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赖文昌说着一把拉紧手上的绳子,亮亮的脚跟离地。
    ‘唔唔……’小孩子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不……不要……’女法官吓得一下抱住赖文昌的腿。
    ‘我听你的……放过孩子……放过我的孩子……’韩冰虹不敢再犹豫,动手解开身上衣服纽扣,把上衣脱了下来。
    赖文昌抓起地上的荆条,用脚踏在在女法官的背上,把韩冰虹的身体踩趴在地上,然后把藤条穿过||乳罩的横背带,负在女法官雪白的背上。
    ‘爬过去!给我儿子叩一百个响头……’男人厉声命令。
    ‘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谁造的孽……’女法官眼泪流满面,屈辱地爬行着,为了儿子,不要说认罪,就是上刀山她也毫无怨言,她已经认命了。
    ‘一百个给我数好了……少一个我让你好看……’赖文昌看着女法官不断的重复动作,内心产生了无限的快意,把针筒里的血浆注在一个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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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他还小,他受不了的……你说什么我都听……我听你的……求求你……’女法官不顾一切地哀求。
    ‘那要看你表现得好不好……你儿子的命就握在你手上,知道吗?’‘我知……我知道了……’女法官不住地点头。
    赖文昌这才放开了手中的绳索:‘还不给我儿子叩头认罪!’韩冰虹听了立即不停地朝着死人叩头,惟恐男人不满意,一口气叩到七十多个,直叩得肩胛酸痛,脖子像要断了一般,但为了儿子只有坚持下去,这都是自己的报应,不能让无辜的孩子受罪。
    一百个响头叩完了,韩冰虹额头满是汗水,缕缕发丝沾在脸上,更显得凄艳无比。
    这一切会在孩子幼小的心灵留下阴影,这对他会是一生的伤害,不能让眼前的事继续下去。
    ‘求求你……把孩子带出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女法官凄然哀求。
    ‘真的听话吗?’赖文昌把一块搓衣板模样的木板放在女法官面前。
    ‘我听……我什么都听……孩子还小……我求求你……’女法官眼里闪动着泪光。
    ‘好……信你这一次,记住说过的话。’赖文昌示意手下把亮亮带出去。
    ‘来…现在写认罪状……跪到这上面来’赖文昌指着搓衣板向女法官下令。
    韩冰虹忍辱负重,只见那块木板上面的棱角是新雕的,十分尖利,一跪下去膝盖上传来的剌痛令她清醒了几分,让她更清晰地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这也许是男人的用意吧!


    赖文昌把一张白纸铺在女法官面前,然后把盛着血浆的碗压在白纸上,‘用心写……诚心的忏悔,把你的罪行用你的血写下来,慰我儿子在天之灵……’男人把一支毛笔扔在女法官面前。
    ‘啊……真是作孽……难道上天真是瞎了眼?难道自己当年真的判错了?难道这个世界真有因果报应……’太多的疑问充塞了女法官大脑。
    但此时此刻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男人的意思去写,把黑写成白,把丑写成好,把非写成是,在这个地狱般黑暗的地方忍辱负重,强迫自己良知泯灭,带着无尽的屈辱沉沦。
    ‘罪妇韩冰虹,生于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五日,祖藉江浙……’韩冰虹的手颤抖着,照着男人提供的原稿一个字一个字地抄,用自己的鲜血杜纂子虚乌有的事件,给自己安上一条条莫须有的罪状,把自己强行打入深不见底的冤狱。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泪珠滴落,溅在未干的血上,血与泪混合,像控诉这个世界的黑暗。
    韩冰虹支持住自己写完那篇荒唐的认罪状,就像心力交悴的死刑犯软倒在地上,呜呜地哭了。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大声点,让我儿子听到……’韩冰虹拭去泪水,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念,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赖文昌夺过状纸,仰天长笑,放在烛火上点燃,放入火盘中。
    ‘振邦,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
    ‘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法律不是公正的吗?为什么会是这样啊?’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她疑惑了,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
    ‘啊……啊……’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
    ‘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用你的灵魂赎罪吧!’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尽管力道不重,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
    ‘别打……啊……求求你……不要打了……’女法官凄厉地叫着。
    ‘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男人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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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我判错了你儿子……是我不对……别打了……’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反正到了这个地步,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
    ‘错了!!!’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做了女人!你今天的报应,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从现在起你要为“女人”这两个字付出代价!’‘不是……不是的……’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泪水汨汨而下。
    ‘把裤子也脱了……’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心防形同无形,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
    ‘马兄!有劳你了……’赖文昌对马青藏说。
    ‘没问题……’马青藏阴笑着。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一时如同白昼。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
    ‘……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我放了你儿子,你就得另赔我一个……’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
    ‘弄上去……’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
    ‘不……不行……’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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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什么……求求你们……放了我……’女法官无助地叫着。
    ‘韩法官不要太紧张,取环只是个小手术,很快的,十来分钟就可以,放心吧!’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
    ‘天啊!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差点软昏过去。
    取环事小,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男人是要让她怀孕!
    ‘不……我不要……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身体不停地扭动,但一切都是徒然。
    ‘事到如今,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所谓前因后果,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怪不得别人,好好反省吧!’马青藏穿好手套,拿起一把手术刀,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嘶’一声,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女法官叫天天不应,眼泪只能往肚里咽。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荫道里,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慢慢地抽出来,在灯光下分开手指,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但没有断开,其粘稠度很强。
    ‘嗯……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马青藏满意地说。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
    ‘畜牲……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请告诉我,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这是妇科的常规,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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