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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崔接过纪琅嘱了我一句:“你自己小心点……”
我点点头,冲了出去,闪电般的接近了打斗的范围,那些手持弩弓的汉子见我过来,立刻分出了四五人招呼我,我拔出了腰里的剑子,挑飞了迎面射来的弩箭,抄起距离最近的一个百姓飞身掠回了药铺,放下这个百姓我又掠了出去,来来回回十几趟,那几个手持弩弓的蒙面人看我没有救郝连小妖的意思,也不再招呼我了,专心的开始对付郝连小妖。
最后一次扑出去的时候,郝连小妖步履轻浮,浑身浴血,身上有多中了四五支弩箭,那些被弩箭射击的伤口流出来的血颜色发暗,貌似还有毒。
我从怀里摸出了刚抓的一包药用内里把它震成了一堆粉末,冲那一群混战的人扔了过去,掷了出去,同时解下腰带甩了出去缠住了小妖的腰。
烟雾弥漫中,我扯着郝连小妖将他甩到了药铺里,同时趁着那些人里大部分人被药粉迷住眼睛的时候,点了他们的||穴道。
尘埃落定,天下太平。
我回到了药店,看见小崔正在查看那些中了弩箭的病人,忙问:“怎么样?”
小崔摇摇头:“有七个已经断气了,三个是被直接射死的,剩下的四个是被毒死的,这毒很厉害,他们都是些普通的百姓……也没办法用功抗毒……这五个有气的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
我抓起一个有气的摸了摸他的脉像,转头向店里的伙计吩咐:“你去柜台上找白芷、苍术、高良姜、云木香……快!你去拿一桶水来!”
那几个伙计愣了一下,我急道:“银子我一会给,救人救火!”
这几个伙计才飞快的动了起来,我则将自己的内里输入了这十几个行人的体内,这内里还真好用,不仅可以给生者暂时压制毒性,还可以当心脏起搏器用,把刚刚死亡不久的那七个人又拉了回来,片刻后我要的水和药材都备齐了,我用内力把药材震碎了扔进了水桶里,用茶盏舀着给病人灌了下去。
解毒水起了作用,病人们的情况稳定了下来,我开始给他们拔箭裹伤,郝连小妖因为自身的功夫不弱,虽然中的弩箭最多,伤势也最重,可是情况确是最好的,他很不满我最后一个料理他,在我给他治伤的时候,不停的冷哼。
太不象话了,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呐。
“少主!您没事罢!”正当我给郝连小妖处理后背上的那个血窟窿的时候,药店门口又冲进来十几个黑衣的郝连死士,领头的一个正是我早上遇到的九。
“一群饭桶!”这就是郝连小妖的回答。
我看了看九他们,这些人身上有血有泥,看来他们为了来救援也吃了不少苦头,眉头皱了皱,不悦的看了郝连小妖一眼,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话。
我不爽的丢下了处理了一半的伤口,站起来:“你们受伤了?过来我给你们看看!”
不由分说的拉过了九,检查了一下他左臂的伤口:“恩,筋被砍断了,比较麻烦,必须马上手术,否则会留下后遗症,小崔去烧一锅开水!”“你!别躲说的就是你!”我指着一个药店伙计说:“去买一些白色的丝线!”
这十几个人个个带伤,而且很严重差不多都得动手术。
“你!你的手臂呢?”我问一个刚被砍了手臂的郝连死士。
“在,在前面那条街……”那武士被我问的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
“那还不赶紧去捡回来,组织没有坏死的话,说不定还能接上!”
“啊?”
“去捡呀?耳朵聋啦!”
“哦……”
20
在药铺后院的一间干净的房舍里,我给需要动手术的人一一开刀,忙了一天一夜,手术需要的费用都是郝连小妖垫的,这孩子终于意识到要收买人心了。
当我给最后一个病人缝住了伤口,即使有内力支持,我也累得够呛,满身血污的袍子也来不及脱,爬上了临时的手术台屋子里的竹床,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就看见小崔趴在我睡的床边打盹,纪琅则躺在我旁边睡觉,口水流了一脸。
我轻轻的爬起来,正要下床,小崔揉着眼睛抬起头来:“你醒了。”
“恩,什么时候了?”我问。
“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
“啊?郝连家的人呢?”
“有两个郝连死士在外面守着,其余的都回去了。”
“哦,那我们溜罢!”
“溜?”
“在不溜,我可就要被抓会去当死士了。”
“放心,你现在已经不是郝连家的死士了。”
“啊?”
“我骗他们说,你的医术是跟传说中的我爷爷教的,很有两把刷子,所以你现在已经是郝连家的客卿了,一年的薪俸是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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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就这么把我卖了?”
“谁让我是你家少爷呢!”
“滚!说你胖你还喘了,猪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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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每年就被区区五百两银子包了下来。
还好郝连家包吃包住,住宿条件也不错,是一个单独的院子,三间房,小崔一间,我跟纪琅一间,这小家伙年纪还小,不能一个人住,剩下的一间便是书房。
郝连的藏书不少,我被允许可以随意翻看,闲暇的时候就逗纪琅玩,日子过的逍遥自在。
小崔毕竟年纪小,不多时已经从失恋的打击里恢复了过来,生龙活虎的跟郝连家的武士混在一起打架喝酒。
郝连将军在边关抗敌,郝连夫人去世的又早,府里只有郝连小妖一个主子。
郝连小妖长得很可爱,就是娇纵了一点,喜欢拿鼻孔看人,整天高高在上的板着脸。他倒是时不时地来我的院子玩耍。
“你又在干什么?”这不我正在院子里给纪琅搭秋千,他就从墙头上冒了出来,一家之主也不走正门,偏爱翻墙怪了。
“哦,小妖呀,你又来找纪琅玩啦,我在给纪琅搭秋千!”我一边说一边忙活,小妖这个称呼是我一时顺嘴喊出来的,现在的郝连春水还没有小妖这个外号,但是既然喊出来了,我也就不大算改了,一直就这么叫着,郝连小妖刚开始很是恼怒,但是我喊的多了他也就麻木了。
“小妖哥哥,跷跷!”纪琅已经三岁了,聪明伶俐,活泼可爱,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叫郝连小妖陪他玩跷跷板。
“真是麻烦!”郝连小妖皱着眉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其实我看他心里美着呢。
果然,不一会儿两个小鬼就在那边咯咯笑着玩开了。
我看着两个开心的小鬼,嘴角弯了弯。
“少主子!少主子!”外面突然传来了仆从惶急的叫喊声。
正在玩的郝连小妖,脸一下沉了下来,他跳下了跷跷板,有飞身出了院墙,隐隐听见他在不悦的说:“出什么事情了!”
21
等小崔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就搞清楚下午为什么郝连府的仆从急着叫郝连小妖了。
原来是郝连小妖已出嫁的姑姑郝连小姑回来了,据说还哭哭啼啼的很伤心的样子,郝连将军就这么一个妹子,平日里很是疼宠,她受了委屈回来,郝连府上下都非常重视。
“她怎么了?在婆家哪里受委屈了?”我一边给纪琅喂饭一边八卦的问,郝连小姑的相公名字叫刘芬,年纪虽然已经可以做郝连小姑的爷爷了,但是他跟郝连小姑的感情很好,当年为了娶郝连小姑,遣散了自己一百余名妻妾,对郝连府的人出手也阔绰,每次郝连小姑回娘家都带着大批的礼物,就连我这个郝连府的边缘人物,也能分到不少好东西。
“不是……”小崔咽下一口米饭,空出嘴来解释:“是她相公受委屈了……”
“哦……谁委屈他相公了?……他相公刘芬年纪虽然老了点可是有钱呀……再加上郝连府的势力,那不是在京城横着走的人物么?谁能给他气受啊?”我不解的问。
“那也就是有点闲钱……”小崔撇撇嘴:“长得又矮又胖还没有学识……”
“你这就不对了。”我正色说:“人不可貌相,人的相貌是天生的,即使貌若天仙也没有资格和权利耻笑无盐之人,况且你也不要看不起生意人,学识这个东西包括的范围很广,不仅仅指棋琴书画弓马仆射的,诗词书画能当饭吃么?如果没有天下的商贾流通货物,现在那些走马章台的公子哥那来的酒肉绫罗吃喝玩乐吟诗作赋!”
“我……”小崔听了我的话,低下头,埋头扒拉饭。
我拍拍他的脑袋:“你呀~”马上又换上八卦的表情:“继续说,是什么人给刘胖子气受了。”
小崔终于把埋在饭碗里的头抬了起来,嘴角抽搐的看了我两眼,顿了顿还是解释说:“给他气受的是京城四大公子,他们正在刘家的‘状元楼’里饮酒赋诗,刘胖子正好来巡视产业,那几个公子以前也爱慕过郝连小姑,不贫刘芬可以报得佳人归,就拐着弯做诗骂他,刘胖子当时没听出来,以为是夸他,还沾沾自喜的免了这四个人的饭钱,等这四个人走了,旁边有好事的人才解释给刘芬听,气得刘胖子当场晕倒,现在京城到处流传这个事情,都说郝连小姑嫁了个草包相公……”
“这些人真无聊……”
“可不是!所以郝连小姑就哭着回来了,准备带着郝连家的死士去给他相公出气!”
“不是罢!有这么夸张么?为了几句讥笑的话,就去砍人?再说那京城四大公子家的背景也不简单,郝连家惹得起么?”
“谁知道呢……”
“女人失去理智果然是可怕的……”
“嗯!”
“他们什么时候去找四大公子的晦气?”
“啊?”
“我总得有个准备罢,到时候伤员一批一批得抬进来,不早些作准备,我一个人恐怕救治不及。”
“你不用准备,郝连公子没答应郝连小姑派人……”
“啊?怎么会我记得小妖和他姑姑感情不是最好么?他怎么不替她出头?”
“郝连公子说,郝连家的死士也是人,不能为了一点意气就叫他们去拚命!”
“他这么说?这是小妖说出来的话?你不会出现幻听了罢!”
“什么幻听?当时在场的五个郝连家的死士都感动的哭了呢!”
“哦……这小子终于也会说点人话了……”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他遇到息红泪的时候我看他会不会为了泡妞叫大家去送死:“小妖既然这么说,想必郝连小姑很生气了!”
“可不是!郝连小姑气得打了郝连公子一掌走了,下手还挺重,郝连公子都吐血了。”
“有这事?怎么不见他来这里看病?”
“郝连公子哪有时间看病啊,他看见郝连小姑跑出去,就追了出去,他说,虽然郝连家的死士不能带出去,但是他会陪着郝连小姑去找四大公子的晦气!”
“啊?”
“然后两个人就关起门来密谋了……据听墙脚的死士说,郝连小姑打探到四大公子今天晚上会到‘怡红院’喝花酒,他们打算杀过去将这四个公子打一顿出气……郝连家的死士们都准备偷偷的跟着去,万一有什么闪失,还可以接应……”
“你也会去罢!”
“嗯,我的几个哥们都去,我不能不讲义气……”
“你们是么时候出发?”
“酉时三刻!”
“那两位呢?”
“也差不多这个时辰……”
“哦,我知道了,我会准备好上好的金创药等你们回来的,如果你们还能回来的话。”
小崔﹥o﹤。
“垮什么脸,嫌我说的难听?你们有没有脑子?刘芬娶了郝连小姑多长时间了?”
“有五六年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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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那么四大公子在‘状元楼’吃饭的次数有多少次了?”
“这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