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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双手抓住床单,用力将自己的下体向上挺去。
小雄的鸡芭慢慢的插进她屁眼中,她的屁眼比舒兰要略微的紧一点,但是由于鸡芭上有舒兰的阴精和Yin水作为润滑,所以也没有费多大的劲就全根插了进去。
“哦……不错,好胀!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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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蕙呻吟着,双腿微曲,双脚就蹬在小雄的胸口上。
小雄握住她的左脚,舌头在上面舔舐着,大鸡芭开始在她屁眼中一下一下的抽插……
舒兰长长的出了口气,转头看到姐姐满脸陶醉的样子,伸手在她||乳头上捏了一把问:“怎么样?”
舒蕙呻吟着说:“嗯……美死了……嗯……嗯……嗯……这大鸡芭Cao进屁眼里,好胀好麻!真是过瘾唷!谢谢你啊!”
“你又来了!”
舒兰揉搓着姐姐的Ru房低声说。
那根大鸡芭在屁眼中抽顶刮磨着直肠,令舒蕙舒服的要上天了一般,她感到阵阵的眩晕,自从老公去世后就没有再肛茭过,这种久违了的后庭快感让她很快的就攀上了高峰,尖叫着颤抖起来……
“等一等……我也要泄了……”
小雄叫道,加快了抽插速度。
舒兰抬起上身附到姐姐小腹上,张开自己的嘴巴,小雄知道她这是要自己在她嘴巴中发射,所以用力的紧顶了几下后,迅速的抽出鸡芭塞到舒兰的红唇间。
舒兰用力的裹吸着小雄的Gui头,大鸡芭震颤着开始喷射,那浓浓的Jing液灌满了舒兰的嘴巴。
舒蕙看到这一切,本来也想要,但是太疲惫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是在妹妹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舒兰岂能不知道姐姐的想法?她等待小雄射完精后,转过头吻住姐姐的唇,口腔中的Jing液慢慢的渡过去一部分,两个骚浪的妇人的喉咙几乎同时蠕动着将这些Jing液吞了下去。
小雄躺到她俩中间,搂抱着她俩柔软的玉体,再一次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小雄被这姐妹俩说话声给弄醒了,但是他没有睁开眼睛,闭着双眼听她们说什么。
“他太强了,咱们两人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干不过他!”
这是舒兰那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征服他!”
舒蕙摸着小雄软绵绵的鸡芭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
舒兰阻止姐姐。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秉,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要不,真的让文娟也……”
“文娟能干吗?我看她跟老公很甜蜜呀!”
“甜蜜?哼哼!”
舒蕙冷笑两声。
“怎么了?难道……”
舒兰追问着。
“那都是表面的!两个月前的一天傍晚,我包了些饺子,给他们小两口送去一些,刚上楼走到他们家门口就听到两口子在屋里吵架!”
“看你说的,哪有两口子不吵架的?是你多心了吧!”
舒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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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蕙说:“隐隐约约听到文娟在哭,说什么你这个不中用的家伙,就这么几下就完了,什么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情人了,等等……”
“啊?”
“听到这里我也就不好意思进去,几天后文娟回家的时候我问她,开始的时候还支支吾吾的不说,后来我问急了,她才说,我那个女婿啊,唉!以前到处寻花问柳的,得过性病,虽然在认识文娟以前就治好了,但是也落下了病根,每次同房的的时间很短。”
“那……文娟结婚前不也和他睡过吗?难道不知道他时间短吗?”
舒兰问。
“我们家文娟你又不是不知道,清高的很,以前对象倒是处过几个,但是都没有上过床,只是和她老公订婚了才上的床,就这么一个男人她怎么知道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知道了?”
“去年十月一她们单位去九寨沟旅游,喝醉酒被她们单位的一个新分配来的大学生给上了,有了比较才知道自己老公是不中用的!”
“哦!难怪春节时我看她的眼神好像有点忧郁!她再没找那个大学生?”
“还说呢,这事让她恶心了好久,那个大学生虽然在她酒醉的时候给了她快感,但是那小子又黑又丑,脸上还有疙瘩,唉呀……恶心死了!文娟没告他就不错了,怎么会去找他呢!”
“唉!这下文娟惨了,有了这么一次快感,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
“可不是吗?年前我去给她家洗衣服洗床单,在她的衣柜下面找到一个盒子,里面有一个电动棒棒,发票都在里面,看日期是元旦后买的,可怜的文娟啊!”
小雄眯着双眼看到舒蕙摇着头叹息着,听她接着说:“这些日子我在动员她离婚呢!但是这丫头挺倔的,就怕因为这事离婚被人笑话!”
“如果找别的借口离婚呢?”
小雄突然发话。
“臭小子,你醒了啊?敢偷听!”
舒蕙握着小雄鸡芭的手紧了紧。
舒兰问:“找什么借口?”
小雄坐了起来一手搂着一个说:“比如抓到文娟的老公在外面找小姐之类的事情!”
“嗯……”
舒蕙看着小雄说,“就你聪明!他经常出差,就是找小姐也不会在本地找,我们还能跟他去出差啊?”
小雄呵呵一笑说:“你怎么这么木啊?雇私家侦探啊!”
“啊?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舒蕙高兴的撸动了几下小雄的鸡芭大声说。
舒兰给了小雄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小雄紧紧抱住她俩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舒兰无意中看到墙上的时钟惊叫起来:“糟了,我儿子快回来了!”
“啊?天啊!五点了!”
舒蕙推开小雄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小雄和舒兰也开始穿衣服。
当三个人都穿好衣服后,舒兰问:“你是回家还是去凤英那里?”
小雄说:“去凤英那里!”
舒蕙说:“不许去!”
她看了小雄一眼,不好意的说,“今天不许去!”
“为什么?”
“我……我……”
舒蕙脸红了。
“你什么?有话快说!”
小雄催促道。
舒蕙说:“我都好几年没男人搂着睡觉了,你……到我那里去吧!我想跟你睡一觉,明天你在去凤英那里好吗?”
舒兰也说:“对啊!我姐就一个人在家,你去陪她一宿吧!明天再去凤英那里,好不好,雄哥……”
小雄看着这对美妇人恳求的目光,笑着说:“好!我就去干——姨妈家睡一宿!”
小雄和舒蕙走出舒兰的家门后就变成一前一后的保持一段距离,刚下楼就和晓庆夫妻俩走了个碰头,晓庆夫妻和舒蕙打招呼,当然晓庆也看到在姨妈后面的小雄,她眼光中闪着惊喜,但是有老公在身边,她的这份惊喜一闪而过。
当小雄从她们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小雄冲着舒蕙指了指,晓庆狡诈的冲他眨了眨眼睛。
小雄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舒蕙才下来,俩人钻进小雄的车子,小雄说:“我们去吃饭吧!”
“好啊!前面不远有个不错的饭店!”
舒蕙将头靠在小雄的肩上说。
吃过饭后,小雄在舒蕙带领下走进她的家中,这是一个大约七、八十平米的两居室的房子,装修虽然很简单,但是很整洁很干净,也很温馨,一看室内的一些摆设小饰品就知道这家没有男主人。
在舒蕙进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小雄看到客厅的五斗橱上有一张两个女人的合影,其中一个自然是舒蕙,另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穿着着一套法院的制服,眉眼中有几分和舒蕙相似,恐怕就是舒蕙的女儿文娟了。
“我女儿,漂亮吧!”
舒蕙换了一套白底蓝花的睡衣站在小雄身后说。
“嗯,漂亮,她在法院工作?”
“是啊!今年就考法官了!”
舒蕙双臂从小雄腋下伸过来环住他,红唇在小雄的脖颈上轻吻着。
小雄转身抱住她坐到沙发上说:“说说文娟吧!”
舒蕙依靠在小雄的怀中,手伸到小雄的衣服内,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说:“她全名叫王文娟,今年二十七岁了,结婚两年多了,还没要孩子呢!自小就是个很乖的孩子,是我的命根子!”
小雄搂着舒蕙的腰肢,五指在她腰眼上轻轻的揉着说:“能想象得到!”
“情哥哥,且莫把奴身来破,娇滴滴的小东西,只可凭你摩挲;留待那花烛夜,还是囫囵一个。鲜嫩嫩红蓓蕾,只可让哥偷看半波;别用强,也莫锄凿,倘不然,一霎时,怎禁得,春水要泛滥滂沱。”
舒蕙低声的吟唱。
“这是什么歌?我怎么从没听过啊?”
小雄亲了亲舒蕙的脸蛋。
舒蕙说:“这是我小的时候,到乡下的奶奶家,邻居大婶唱的一个酸曲,好听吗?”
“好听!在唱一个!”
“嗯……你要喜欢听,我就给你唱,这个曲很长,下面还有呢!”
“哦,快唱来听听!”
“咬紧牙,一再把哥那手儿推却。黄花女哪抗得疯哥哥,樱桃唇,丁香舌,险被哥咂破;肚兜儿、裙腰儿硬给褪落,三两下,又把俺小衣儿来撕破。”
“羞煞俺,双眼闭,只把那火烫的腮颊儿,偎紧着情哥。红粉青蛾方初绽,玉体冰肌遍婆娑。哎哟哟!禁不住虫咬蚁行酥蚀骨,不由得芳心春锁尽开却。”
“情哥哥,疯哥哥,使劲搂着心肝的哥。双||乳任哥咂,腰下莫乱摸;俺这黄花一朵,终是给哥来留着。”
“俏哥哥,爱哥哥,奴家苦央求,哪里肯听得。指尖儿划,手心儿摸,俺女儿家哪受得这撩拨。啊呀呀!周身绵软骨节散,腹底流火汩溘溘。唉唉!狠狠心,银牙儿险把樱唇咬破,管它的,什么这个那个全抛却,随你这疯子哥哥去胡作。”
“款摆腰儿拱在哥下颔。哟!好个坏哥哥,风流手段教女儿家怎受得,奶奶儿舔咂得鼓鼓胀,嫩豆儿咂成樱桃两颗,钻心痒,惹春火,痴迷无力可奈何;心肝宝,爱哥哥,莫不成,非把女儿家奶水咂出才放过?”
“白净的肚腹儿舔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儿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湿淋淋犹如水浇过,汗巾儿洇成湿疙瘩,铺单成了水沱沱,这褥子上一大片,明朝怎跟俺娘谎骗过。”
“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钻进里头朝花心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哥哥。”
“抬臀曲膝箍牢心肝哥,一心任着你使疯撒泼,快把女儿家身子一口吞,也尝尝怎个的成仙入魔。”
舒蕙委委婉婉,转转折折的一气把这酸曲唱罢,直听得小雄心花怒放,“太好听了,红粉青蛾是什么意思?”
“红粉青蛾就是指Chu女赤裸的身体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