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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过,食色性也。
想到刚才李嫂和小草出门时那揶揄的眼神,胡俐的脸不禁开始发烫,看来待会儿大家都会知道他们在房里干嘛了,虽说他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是光天白日里在家里做这些,她明天的形象肯定毁定了,于是她赶紧干笑道:“呵呵,胤禛,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你肚子一定饿了,想吃什么,我马上去给做了来。”
可惜胤禛根本就不领她的情,现在想后悔,晚了,他慢慢把胡俐抵到榻上,用手指轻轻划着她白里透红的面颊道:“我现在只想吃你这个小坏蛋,既然有胆子编排勾引我,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待会我一定会让你尝尝惹怒我的结果。”
“人家只是怕你气坏了身子,故意逗你开心的嘛。”看着胤禛这副危险的样子,胡俐不禁有些心虚,看来刚才又演的过火了。
“那我真该谢谢你这么编排着我让我开心,待会儿我会好好的奖赏你。”慢慢地把胡俐半湿的外衣给脱了下来,只留下里衣,胡俐的里衣都是她亲自设计的,把她全身的曲线勾勒的凹凸有致,胤禛的眼神不禁幽深起来,一个打横就把她给抱上床去。
“今儿就由我来为你服务吧。”胡俐横了横心,今天她豁出去了,与其让胤禛把她累的腰酸背痛,不如她好好地享受享受,她帮着胤禛把全身的衣物去除干净,改为趴在他身上;她慢慢地低下头轻咬着他胸前的两粒珍珠;本来就欲望高涨的胤禛这下被胡俐主动服务,就更兴奋了,胸前微微刺痛的感觉让胤禛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本来漆黑幽深的双眸中染上了一层欲色;在黑暗中闪闪发光;他微喘着把胡俐的头往胸前更拥紧些,微微地喘息着,胡俐披散的头发瀑布似地垂在他的胸前。
胡俐不断地在胤禛身上煽风点风,被撩挑的受不住的某人终于是一个翻身把胡俐给压了下来;胡俐的头发毯子一样铺满整个枕头;胤禛随即枕了上去感受着发丝绸缎般的柔软。他的吻随着被他褪下的里衣蜿蜒而下,从肩胛处来到胸前;胡俐由于亲自给孩子哺||乳的关系,Ru房比以前丰满许多,胤禛贪婪地吸吮着孩子的||乳汁,以前每次看到胡俐给孩子哺||乳他就有地盘被抢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是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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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住嘴,待会儿孩子该没有吃的了。”胡俐的脸快充血了,没想到胤禛竟然做这种事,被他吸和被孩子们吸的感觉区别实在是太大了。
胤禛粗喘着气;抬头对她得意笑笑,然后凑上前去封住了她的小嘴,让她也尝尝自己的||乳汁,胤禛嘴里忙着,双手双脚也没闲着,他用脚助力;双手快速地把胡俐身上多余的衣物给去掉了;正发春的男人动作如像野兽一般闯入胡俐早已准备好的女人的湿润之地;很快两人搅动起满床春色,整间屋子充满了撩人的春情;然而巫山云雨间胤禛的心蓦然想起了这次惩罚的原因。
“小狐狸,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永远也别想离开我。”胤禛狠狠地冲撞着胡俐的柔软,居高临下地命令着身下满身薄汗,万种风情的女人。
“唔……,你说什么?”胡俐睁开媚眼如丝的双眸,紧紧地拥着胤禛,她正处在峰峦的高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随着他的律动而飞舞,胤禛使坏地停止了律动;手指轻抚她的嘴唇,在胡俐的耳畔温柔的蛊惑道:“知道吗?你生是我爱新觉罗·胤禛的人,死是我爱新觉罗·胤禛的鬼,所以你永远是我爱新觉罗家的人。”
正处于□的身体突然被冷却,可想而知有多么地难受,欲火焚身的胡俐只好用舌尖舔着他的指尖,一边口齿不清回道:“知道了,我生是胤禛的人,死是胤禛的鬼。”说完她不禁在胤禛的怀里扭动着身体,想要需求更多,胤禛得到了他想要的承诺,才满意地低头奖励地吻住她的小嘴,加大了身体的冲剌力度;很快就让胡俐重新登上极乐高峰。
当云消雨散时,两人虽精疲力竭却也酣畅淋漓,静静地依偎着彼此体会着刚才激|情以后的余韵,这还是他们两人第一次都这么尽性,享受到这么强烈的□,胤禛更是心满意足,在休息之余还想着以后得常常惩罚这个小狐狸才是。
太子来了
经过上次的‘惩罚’事件后,胤禛和胡俐的感情又升温不少,关系也更加和谐,整天表现的如蜜里调油,举手投足间都可以看出两人之间浓浓的情意,看来还真是小吵怡情,有时候生活里来点小波澜调剂一下并不是件坏事情。
时光易逝,甜蜜的日子就过的更快了,酷热的严夏随着暑威尽退慢慢地退去了,迎来了秋高气爽、落叶缤纷的秋天,秋天一向是胡俐最喜欢的季节,在这个金桂飘香、硕果累累的时节,总是能看到人们幸福而又满足的笑容。
不知不觉间,印儿和烙烙都是将满周岁的孩子了,最近皮猴一样的印儿正在学走路,每天小屁股都不知道要跟大地亲密接触多少次,摔了他也不哭,扶起来依然是不屈不挠地继续迈着两个小短腿,而他同天出生的妹妹烙烙却是个懒丫头,胡俐觉得这个小鬼简直是陆小凤的关门弟子,那身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本领让胡俐叹为观止,现在印儿都能在没人搀扶的情况下摇摇摆摆地走几步了,烙烙却还只是最多起身坐一坐而已。
每次看到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孩子,胡俐的头不禁都有些痛,尤其是印儿那小子,现在腿都站不稳却已经是开心居里有名的小色狼了,从小草到小爱、小月,都被这小子非礼了个遍,也不知道是这小子还懂点道德,还是喜欢专拣嫩的下手,反正他对李妈以及其他几个帮佣的嬷嬷倒很规矩。
家里有小孩总是会很热闹,印儿自从能站起来后,就喜欢迈着两条小短腿满屋子里乱窜,一天到晚胡俐总得派个人跟着他,不然一不留神他就不知躲到哪个拐角旮旯去了。而最令胡俐心急地是烙烙总不愿意学走路,每次胡俐扶着她站起来,没走两步这个懒丫头就自动自发地又坐了下去。这天当烙烙依然非常不给她面子的一屁股坐在榻上时,胡俐郁闷坏了,她看着这两个恶魔一样的小破孩子,终于忍不住怀疑地问着胤禛:“胤禛,你真的确定这两个小破孩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而不是你在外面跟别人偷生的?”
正在榻上看着折子的胤禛抽空看了她们娘三儿一眼,看到胡俐那一脸挫败的样子,不禁失笑出声:“呵呵,我确定他们都是从你肚子里蹦出来的。”疼爱地摸了摸静静地坐在榻上自个儿玩的烙烙,拍了拍胡俐的手安慰道:“你别太心急,烙烙是女孩子,丫头嘛,晚点会走路也正常,哪能让她跟这个臭小子比啊。”
“唉,再被这两个小破孩子这么折磨下去,我肯定要变成老太婆了。”胡俐有些不满地横了两个小鬼一眼他们也不知道是遗传谁了?她和胤禛可都是中规中矩的大好青年,难道是基因突变,如果真是这样,老天爷也太喜欢整她了吧?
印儿看着他额娘不善地眼神,聪明的他知道额娘现在肯定是又在琢磨他的小屁股,忙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抱住胡俐的大腿,口齿不清地拍马屁道:“呃……娘。”
胡俐被叫的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一把把他抱到腿上,激动地看着他道:“叫我什么?乖儿子,再叫一遍。”胡俐满腔的怒火顿时被这声娘叫的烟消云散,原来作为母亲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呼喊竟然是如此的幸福。胤禛也激动地转过身来,看着印儿道:“臭小子,叫我阿玛。”
“阿玛。”印儿很给面子的大声喊道,他知道哄好了他阿玛,以后的小日子会好过许多,最起码额娘再揍他小屁屁时有地方可以躲。
胤禛兴奋下了榻来,把印儿抱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玩起了印儿最喜欢的抛上抛下,把那臭小子高兴地叫个不停,胡俐抱过烙烙微笑地看着那兴奋地两父子,原来幸福就是这么简单。
两父子一会儿就玩的满头大汗,胡俐只好备了洗澡水给他们沐浴,两人在浴盘地又玩起了水仗,不但把地弄的温漉漉,更是把旁边给他们擦背的胡俐泼了满头满身的水。
“你们两父子能不能有点正形啊,一盆水都快给你们泼光了。”胡俐笑着摇摇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胤禛如此孩子气,竟然跟儿子玩起水仗,怕是他小时候都没有这么疯玩过。
“呵呵,今儿高兴嘛。”胤禛把玩的不亦乐乎地印儿从盆里捞起来,看着他粉嫩的笑脸,让他不禁想起了往事:“狐狸,你知道吧?其实印儿的性子像十三弟,十三弟从小也是这样古灵精怪的,把人恨的牙痒痒却又舍不得打。”
“啊?我就说这小子肯定是像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原来是像十三,哪天他来了我找他算账。”终于找到债主的胡俐高兴坏了,要是这小子再敢淘,她干脆把他送给十三好了。
“你舍得才怪。”胤禛非常不给胡俐面子的吐槽道,她一向最疼胤祥,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先给胤祥留着,有时候让卫子都有些吃味。
“呵呵,十三招人疼嘛。”被揭穿的胡俐有些不好意思,记得看到十三的第一眼她没有缘由地就很喜欢他。说到十三,她突然想起过些日子是十三的生日,忙对胤禛道:“对了,过些天是胤祥十八岁的生日,我准备在开心居给他好好的庆祝一下,刚认识你们时,他还只是个孩子,转眼间都长成能娶媳妇的大人了。”
去年康熙就给胤祥指了侧福晋,不过因为他母孝未满,婚期就定在了今年,谁知道康熙四十二年竟是这样一个多事之秋,康熙根本没有心思来管这种小事,胤祥的婚期也就一拖再拖,不过前几天康熙已经下了谕旨,着胤祥和瓜尔佳氏于年前完婚。十月初一正好是胤祥十八岁的生日,所以胡俐决定为胤祥好好的办一个生日宴,祝贺他将成|人成婚。
“嗯,是啊,十三弟是我看着长大的,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就跟印儿这般年纪,其实印儿的性子大半是随了十三弟,十三弟从小也是这般活泼可爱,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透着机智聪明,因此皇阿玛从小就喜欢他,走到哪带到哪,可是这样的一个小人儿,却总是喜欢跟在我身后转,每次都是四哥四哥的叫个不停,然后我就被那花一样的笑容所收买,一直把他带到现在。”说到胤祥,胤禛不禁有些感慨起来,他看着怀里的印儿,回想起了他跟胤祥那段在宫里的青聪岁月,从小胤祥就是个既惹人疼又招人恨的调皮孩子,想起他小时候经常做些让那起奴才哭笑不得的恶作剧,胤禛不禁唇角微扬。
“原来十三从小就喜欢跟在你屁股后面转啊?”这还是胡俐第一次听胤禛说起他们小时候,她不禁有些好奇,从认识他们开始,胤禛和十三就是焦不离孟,原来是从小结下的革命感情,怪不得如此牢靠。
“兄弟中间十三弟向来跟我最亲近。”皇室的兄弟能真正亲近的并不多,毕竟离那个位置太近,每个人都有机会、也都想去沾边,个人有了私欲,兄弟间就难再亲近起来,而胤祥跟他却是真正的贴心兄弟。
“嗯,十八岁是个重要的年纪,你看我们是不是多准备几桌,请多些人过来,帮十三好好的庆祝一下。”十八岁别说是在这个十二三岁就能结婚的早熟的时代,就是在现代也算是成年了,犯罪也要负法律责任了。
“好,就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