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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百联则是重重呻吟了一声……其实与苏高阳的交锋,他一点好处也没讨得,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了解他的心思,实则那种人跟李昱泊那种人是一类人,那心思根本是不能用来猜的,只能在事情发生後才有一点让他猜猜的余头。
什麽对他有好感啊喜欢他啊……那真是多余得不能再多余的感觉,是那种人随手感觉感觉就可以扔掉的东西,亏得他还觉得这挺让他心情愉快的。
他……真是笨得可以了。
他们会不会在以後某个怪异至极的场合拿著香槟相遇,旁边的人介绍说:苏长官,这位就是你们家想掏空的那个商会最杰出的败家子弟代表,嗯,也是最没赚钱能力脑袋最秀逗最好接近的那位,你看,没怎麽样就给你弄上床了……许先生,而这位呢,就是那位身体长相性格都是你看得入眼的人,但是呢,你还是别对这种人的爱情看得太重了,爱情是他用来打牙签的,基本没重要性,你以为自己够不在意的了,哈,其实他呢其实也没觉得多需要,看吧,这个聪明透顶的人,这才没两年,透过你,他就用这种方式接近你们内部了,甚至还在干了你一场之後见了你们镇里不少围在夏时季周围身边的人,你还傻得认为他是想你想得不行才来的呢。
“难怪你怎麽都不愿意与他正面接触。”许百联为自己的後知後觉红了脸,夏时季是他们镇商会处在最隐蔽处最关乎生息的人,他带著的那些商会子弟出身的十余人主宰著商会的各种财务,商会这些年到底总共有多少资金只有他们才清楚。
而他与夏时季的交情是有目共睹的,有什麽好东西,有夏时季的一份,隔天他许百联就会收到另一份。
李昱泊那里是无逢可钻的,商会的人那边也是个个都是人精,只有他这最靠近夏时季的傻瓜,才是最容易打开的缺口。
“事情才是最开始呢……”夏时季在那边悠然地说,“不要怕谁在我们手里夺走什麽,他们敢抢我们的,我们就去抢他们的,懂吗?”
“不挪地啊?”许百联苦笑。
“没用的家夥,”夏时季在那边骂他,“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地盘,凭什麽他们抢我们就要躲?
“难道我还要揣著糊涂被苏高阳利用?”许百联觉得事情真有点大头了,好麻烦。
“你不是玩得好好的?”夏时季冷哼。
许百联当时就非常没气质地蹲在了高雅的用来接待贵宾的小客厅的角落,用头捶著墙语带悲意:“凭什麽啊,他凭什麽招惹我啊,我不就傻点麽……你们也是,凭什麽不事先说清楚,让我一个人像小丑一样地上蹦下跳啊,我不就是爱弹点棉花想跟我家大陆过一辈子吗?我不爱挣钱当官不怎麽聪明你们也不能任由我真当傻子啊?”
这话一出,把那边的夏时季给气得活生生地没了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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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时,夏时季前往欧洲洽公,回去时,绕了个圈顺便去接许百联。
许百联从一场宴会离开被学生的车直接送到了夏时季停机的机坪,不过花了三十几分锺就见到了他的小夥伴。
此时维也纳正值深夜,机上的夏时季还躺在半斜的椅背上还在拿著电脑工作,见到他来也只是看了他一眼。
许百联谢绝了空服人员要给他倒水的好意,坐在旁边,直到飞机起飞,夏时季关了电脑後他才开口问:“家里怎麽样了?”
夏时季知道他问的是目前的局势,临近三十岁,平时淡然从容的矜贵男人在椅子上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偏头看著在旁边的许百联,轻笑了一声说:“没怎麽样……”
说著,他顿了一下,看了看许百联,又微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不得不跟许百联说明一样地说:“你得答应我,无论如何,永远都不要相信苏高阳这个人身上有关的任何东西,包括他对你所谓的感情……”
“啊?”许百联轻讶了一声,等著夏时季下面的话。
“如果这次失败,我和李昱泊倒还好,会有不少後路脱身,但你们这些与我们沾染点关系的人可能得会被按上叛国罪等等他们想按就可以随便按的罪名了……”当初为了与李昱泊结婚早就脱离中籍的夏时季嘴角微撇了下,“这次为了不被他们要挟,以李昱泊为中心的李氏,还有商会会长已决定与法瑞集团跨国合作,有法瑞背後的国家与他们周旋,这次算是能把败局挽回七八分。”
许百联知道法瑞背後所代表的势力,安下了心之余又不得不问:“那咱们是不是让给他们让利?”
法瑞不是慈善机构,是商业集团,会介入此事肯定也是想牟取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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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不用懂了……”夏时季看著许百联一脸肉疼的脸哭笑不得,这家夥,对挣钱倒是没多大欲望,但被别人一占点便宜了,就心疼得不得了。
也就这点小守奴财的心思,夏时季是知道他这辈子最好都不要来插手有关於商业的什麽事情……他根本就是对此就是没概念。
“哦……”许百联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也是个没多大出息的人,他自己也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好,他不以为然地撇了下嘴,觉得夏时季他们被人占便宜了如同他自己被人抢去了一大部份钱似的突然有点意兴阑珊起来了,接著他懒懒地说,“我虽然不跟你们一样一份心机恨不得算计上百个人,我就算脑子里缺太多筋也知道不会信他……到於感情,我能跟他有什麽样的感情?威特爱我,我也知道让他去结婚我们分开才是我们最好的未来,所以让他走一点舍不得也没有,这次,别说我还不爱苏高阳,先前也只是觉得挑拔一下比较有趣,再说,就算是哪天我觉得真是喜爱他得不得了,但只要你说一句,让我对他怎麽样我都下得了手的。”
许百联说完,隔著走廊的位置朝著夏时季一笑,笑容里带著些许天真,他眨了眨眼,接著说,“我知道,最後陪著我的除了爸爸妈妈就是你们了……你对我一直都很好,尽管爱打我骂我嘲笑我,但我知道就算哪天你比我先死,你都会让人照顾我的是不是?”
夏时季笑,笑得无奈地抚著额头说:“你从小就老狡猾了,总是爱做一本万利的事,给我颗糖就要求我给你幢房子,帮我一次忙就恨不得我把你前半生都安排好了……这下可好了,只不过让你不要爱一个人,你连一辈子都要我帮你安排了。”
他说得许百联都笑了,有点不好意思地伸手抓了抓下巴,又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我笨嘛,你又是最聪明的,不找你护著我哪可能以後老了有守著老宅过日子的福气。”
“得,别说了。”夏时季懒得听他那些小情小调,在春夏镇里,就算路边随便扑著的一条赖皮狗都要比这人有志气得多。
他说不说,许百联也就不再说了,转过头看著头上的舱顶,想著自己哪可能让苏高阳白白占了便宜去,不管他真心几许都没用,既然他现在了悟了他们那边是什麽心思,自己也入了局势了,那就多花点心思掺入其中吧。
那些人要是真敢动手动到他们身上,他就先把苏高阳撕碎了喂大陆吃了……他尽管什麽都不太懂,但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还是知道一两样的。
只要能保护他爸妈,那个满镇都能喊得出谁是谁的以後会供他以老的家乡,他是什麽都做得出来了。
至於所谓爱情……人这一生会遇到太多人了,心跳加速倍受吸引的事情又不只会出现一次两次,浪费一次又如何。
那种随著时间过去就没了太多意思的感情,没什麽太值得可惜的。
不经心地这麽想著的许百联沈沈地睡了过去,睡入没多久,他就梦到了一双与苏高阳相似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带著一抹嘲笑,慢慢地,拥有这双眼睛的脸孔也清晰了起来,是苏高阳的模样。
他的脸上也带著一抹冷冷的嘲笑,像在自嘲,也像是在嘲笑许百联……
梦里的许百联看著这张脸慢慢地皱起了眉,他对著那样笑著的苏高阳有些不高兴地说:“许你玩了就不许我玩了?我没真心又如何?你有真心又如何?大不了我也让我有真心又怎样?爱情对我来说从来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你这样子笑有什麽意思……我想伤害你又怎麽了?你伤害我的家人还不许我还你的手啊?就因为你喜欢我我就不能伤害你了?哪里来的这样的道理,真没意思……”
许百联说完,无趣地一挥手,打掉了苏高阳的脸,那张脸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消失在了黑暗里,而许百联在梦里翻了个身,又舒服闭上眼睛睡去了。
反正,对他来说,只要最後能拥有他最初想拥有的,途中的那些挡他的路的人,他统统当妖魔鬼怪处理就成。
那些途中的人或事牺牲了也没什麽可惜的,因为本来就不是他最初所拥有的,这些本就不在他的名单里,最初没有,最初也不会有。
他只要他想要的。
这次回去,许百联觉得他父亲的脸色好了许多……虽然未复职,但在家的时间也不多,好像在什麽部门挂了个什麽名衔,尽管职位不怎麽好听但有一些非他不可的场合,於是连家里都没有时间长呆,每天都被各种电话拉去处理事情。
他父亲一忙,他母亲的神色也就好多了,许百联在家呆的几天,还天天下午有心情弄下午茶,把许百联养得没几天就觉得自己胖了点。
这天谢文慧又在叫著看曲谱的他去下午茶时,许百联溜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拿著车钥匙往门边跑:“我去时季家……”
留下优雅美貌的妇人瞪著大声被关上的门,拢起好看的眉毛对著门训斥说:“真是不得了,这麽大了还这麽毛毛躁躁,随心所欲,难怪你爸老担心你。”
想著,又觉得儿子可能还有一帮朋友帮衬,心里又安稳了些,定了定心神,就去准备一个人的下午茶去了。
许百联去夏时季那里时,夏时季正在发脾气,脸色阴恻得难看,一屋子好几个人都不敢吭声,看著这爷发著火,连平时的调侃笑谈都不敢说了。
许百联这刚来的人也不明就里,但也不敢吭气,瞅著一人偷偷溜去洗手间,他连忙跟了过去,在洗手间里问那人,“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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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跟著夏时季管事的,长得一表人材的公子哥抹了把脸,脸上带著点开了一天会的倦意淡淡地说:“不就是跟苏派那边的事,他们倒是在你爸的事上松了口,你爸春节一过就复职,只要到时对他的考核过关,位置也答应再上升一级……而韩家,也就是玲婶那个大儿子韩国,军龄也有十三年了,也拿了军校大学硕士的一个文凭,这不,这次出任务又立了个二等功,无论软件硬件上来说该升少校了,十拿九稳的事,但这次被上面打了回来,时机拿得刚刚好,松了一下嘴又紧咬了我们一口,时季刚刚听到玲婶打来的电话,你说她帮著照顾他爷和他这麽多年,这次她儿子十拿九稳的事都泡了汤,他能不发脾气吗?你啊,别去找他了,哪凉快呆哪去,等会泊哥就回来灭火了……”
许百联听得呆呆的,那人一看,又一抹脸,对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屁都不懂,跟你说这些干什麽,去去去,别挡著老子撒尿……”
说著,理都不理他们镇最闻名内外的钢琴家,拉裤链掏东西打算放水。
他刚打算掏出,见许百联不走,恰好想到面前的这夥计男女不忌,立马怪叫:“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