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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笑点点头,这妖物果然有一家之主的作风,现在已开始发挥他身份的能力了。只是这样的被威胁的日子,以后怕是不好过把?
在看看沈焘与慕容德一副小媳妇受气的样子,这知道自己生下孩子分身才能好使,那就是就要过个将近六个月后才可以在同房?
她到无所谓了,只是这事说出去,还真是有点憋气,这妖物手也太黑了点?
那被笑笑派去跟萧音去银票的奴才在天黑前终于赶回了府,头上顶着个大包将银票交到了笑笑的手里,笑笑摆手示意他退下后,只觉得他比兔子跑得还快。
从此后,只要是府里的奴才,见到了笑笑都会避而不急,生怕在受牵连受到到被某个王爷用官靴把头砸出大包的下场。
而那些朝中大臣,更是将萧王爷定为拒绝往来用户,从错上贼船吃了狗肉,到最后被打劫的拿出家底平事,无人对这个萧王爷为财而无奸不诈的目光唯恐不及。
上怕在扯上点什么事而被点名陪银子,毕竟三王爷萧音因为两个花瓶被撬了一万一千两银子的事情,早已传遍了大街小巷。
又过了七八日,门徒终于归来,可惜带着一身的伤,倒在府门口前,多亏慕容德这丑人因为不能举之事心烦到府外散心,一时找不到方向,晚回了府才发现了躺在外面的门徒,不然只怕门徒要生生躺在门外流一夜的血,不被人发现而亡了。
当被太医诊治后,门徒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一年多不见,六徒依旧是那个冷漠的男子,没有一丝改变,除了那看着比一年前有些沧桑的脸。
“爷,马场没了,属下没有脸面在见爷,但是属下在以死谢罪前一定要见爷一面,属下才能安心。”门徒断断续续的说完话,显然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上官子俊一脸的严肃,“不要多想,只要你没事就好,马场没了,可以在建。”
上官子俊安抚完门徒才一脸沉重的走出来,笑笑于其他两人一直等在外面,当然马场没了,也就是说也没有银票了。
这阵子因为萧音那件事情,笑笑已成了应天王朝是人见而躲着的毒药,一心想法弄银子的笑笑身子还没有靠近人,早就被人拉开了距离,她根本没有一点机会。
之前敲诈来的五十万两又被容贱人卷走,虽然冰山去追了,可是这眼看着离期限只有半个月了,手里只有从萧音那里得来的一万一千两银子,笑笑有些无语。
三个大男人一个女人一个一岁多的小娃,整日的坐在大厅里叹气,弄得整个王府上空似被一片阴云覆盖,让整个王府里的人看不到太阳。
又过了两日,门徒终于可以下床了,上官子俊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门徒让人放出话要把马场卖出去的消息时,第二天一大早,整个马场的马,包括在马肚子里还没来得急见市面的小马也被拿出来放了血。
那个场面何其壮观,笑笑驺驺嘴,可惜她没有看到啊,只是在一旁听门徒描述时就已想像到那场面了,被妖物一记白眼瞪过后,笑笑又安静的听着门徒继续说着。
第一天放血的事件还没有查出来,第二天晚上,就来了伙黑衣人,这回来放的是马场里人的血,当门徒看到黑衣人的功夫都不简单后,一面解散众人,让众人撤退,他一边也逃了出来,但是最后还是差点被追来的黑衣人灭口,当他日夜兼程到达成都后也只留下了一口气,最后倒在了府门外。
“知道我有马场的,也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兄长,一个就是容儿,看来这件事情又和容儿有关了。”上官子俊听后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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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雷劈脑袋的劝说】
笑笑咬紧牙,为何什么事都与那个容贱人有关?是不是当初她对那个贱人太手软了点,以至于如今发生这么多的事情都和她有牵连?
几个人还没来得及深思考,就见一奴才气喘吁吁的小跑了进来,“王爷,王爷不好了。江南首富公孙家大当家来府上了。”
“你刚刚说什么?”笑笑平静的问。
“江南。。。”
笑笑打断奴才的话,“不对,是之前的一句。”
“王爷”奴才被问的愣头愣脑。
“这句的后面。”
“王爷不好了”奴才重复后,细想一下才明白过来,整个人瞬间跪在地上,“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奴才也是一时心急。”
笑笑不想再听他说下去,冷声打断,“一会到帐房那里交五十两银子,就全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谢王爷开恩”虽然这五十两是五年的俸禄,但是跟命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
“记住了,再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个数了”笑笑冷哼一声,才向大厅快步走去,并不是急着见公孙家夫妇,而是当听到那句“江南首富”四个字时,让她身体里的血霎时沸腾起来。
那跪在地上的奴才,见室内所有人都离开了,才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差事是不能当了,才来王府当差三天,不但没有月钱拿,还要往上交银子,这在王府里月银多的谣传他再也不相信了。
笑笑从来没有这么焦急的想见一个人,今天因为江南首富的到来,终于给了她这个机会,将身后的相公们远远的甩在身后,第一时间跨进了大厅。
只见大厅中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在三十左右的年龄,男的正是公孙然,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公孙子丞的亲生娘亲。
“庶民见过王爷”男人洪亮的声音,尽显他磊落的性格。
女人则是起身轻轻的对着笑笑福了福身子,笑笑几个大步迈过去,扶起女人的身子,一脸笑意的扬声说,“伯父伯母不必如此拘谨,我与子丞是好朋友,叫我一声笑笑便可。”
两个人虽然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是对于一个傻笑和他们套近乎的王爷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是让他们一愣,但是转而想到原因后,两人又明白过来只是淡淡的点点头。
此时笑笑的众相公才步入大厅,笑笑那谄媚的笑脸,被众人看在眼里,上官子俊娇媚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然后僵硬的将头扭向别处,其他人也佯装没看到,跟随着上官子俊将头都看向别处。
“王爷,既然王爷与子丞是挚友,那庶民就直说了”公孙然直接开口,也不在客气。
这回到是换成笑笑有些愣了,却也是点点头,见她点头,公孙然才又开口道,“庶民听闻子丞曾倾心与王爷,如今庶民希望王爷把小儿娶进府,当然做为条件,王爷所需的二百万两银子,庶民会做为聘礼送到王府。”
哇,这是明晃晃的诱惑,想到事情可以如此解决,又得到一相公,对一般人来说是件高兴的事情,但是笑笑却有些退步了,偷偷扫了眼一旁坐着的众相公,见没有看她,才又低下头。
其实子丞为她付出了那么多,她是不可以辜负子丞的,何况如此钟情自己的男人,早就感动了自己这颗心。只是总觉得这事情有些怪,如果照以往,子丞定会第一时间把银票送到府上。根本不用拿这个当条件,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他做出来的。
“可否问一下,伯父,这可是子丞的意思?”
公孙然摇摇头,才劳累的叹了口气,“其实庶民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子丞不知道前阵子怎么了,在我们回到家中时,听管家说子丞是与王爷一起走了,但是没几日子丞就回来了,性子也变了,对人冷漠到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竟然给别的男人当了男宠,我怎么忍心看他将自己给毁了,想来一切因为王爷而起,只要子丞嫁给王爷,也许会好过来。”
意思很简单,子丞变成这个样子,全是因为你,你一定要负责。笑笑叹了口气,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子丞这是在逃避啊,不过把他此时娶进来,会不会算是破坏他与别的男人的姻缘啊?希望不要被雷劈。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公孙然离开时,说不超五日便会将子丞连带着礼金送上府,这下所有的愁事一下子解决了,王府内的下人也明显松了口气。
上官子俊眼里带着笑意,如果今天换作别人拿这个条件来,他定是死也会反对到底的,但是对于那个子丞,一直默默的守着笑笑的男人,他不反对。
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兄长匆忙的离开时,没有交待银两的事情,原来他早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事情送上门,看来有些事情他是永远也想不透的,但是兄长早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
因为时间紧迫,所有的事情只是简单的准备了一下,根本不像在娶亲,倒像是为了跑路做准备。笑笑一个人穿着大红袍坐在大厅里,而那三个相公早就替她到门口去迎新人了。
佑寒晃着身子,走进了大厅,因为新人还没有被迎进来,这喜气的大厅里只有笑笑一个人静静的会在那里,扫了眼向自己走来的儿子,笑笑没说话。
“女人,把那么嫩的小男生娶进来,晚上你可要悠着点啊,不然怕那妖怪又要下药了。”
笑笑瞪了一眼一脸坏笑的佑寒,“不过,想那天你的爹爹叫的还真是甜啊,可惜人家妖物根本就没拽你。”
被说到痛处,佑寒羞恼的撇撇嘴,“你懂什么?那叫打入敌人内部,让他对我放下警惕,到时有他哭的日子。”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听到喧哗的人声,转眼被人扶着的新人也走进了大厅,因为被盖着红盖头,笑笑也看不清子丞的表情,但是此时她在想的却是怎么不见暗?
暗不是一路寻子丞去了吗?既然子丞回了公孙府,为何他没有一点消息?拜堂对于笑笑来说已不再陌生,一切完毕后两人才被送进了洞房,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这结婚怎么也是人生的一大喜事,虽然她到这古代已经结了好几次,但是这感觉还是百试不爽啊。
“子丞,你是不是在因为萧音对你做过的事情在逃避?其实那不算什么的,男人哪个粘点花惹点草,没有打过野食的男人,不算得上是男人。”
。。。。。。
“其实都是因为我,你一次次受到伤害,如果当初你们没有相遇就好了。”
。。。。。。
“子丞,是在生我的气吗?”
。。。。。。
笑笑有些奇怪,为何坐在身旁的子丞不说话,再生气以他的个性也不会不理自己,猛的扯下那红盖头,笑笑咧了咧嘴,掉着下巴。
那哪里还是子丞的模样,脸上被厚厚的粉盖着,唇被#着血红色,似刚刚饮过血,嘴里还被塞着布,只见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直直的盯着笑笑,然后左顺的转着似在说着什么。
笑笑回过神,抻手扯下子丞嘴里被塞的布,才听到子丞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我不要嫁,我不要嫁。”
呃。。。。。。
笑笑从石化中恢复,“你我已拜过堂,子丞你没有机会再逃避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显然子丞被控制住的不只是嘴,身子更是老实,坐在床上愣是一丝不动,原来是被点了||穴的,那公孙然为了儿子变好,还真是下了狠招,不过她喜欢。
“你是不是觉得你被萧音那样对待过,所以觉得自己脏了,没有资格配上我了?”
笑笑的一席话,显然说到了子丞心里,只见他的脸上闪过痛苦之色,但是倔强的他仍紧紧的闭着嘴,不再说一句话。
拿起刚刚从子丞嘴里扯下的布,笑笑扬开发现是条帕子,拿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