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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听到这件事可真是捏了一把冷汗。
“其实那瀑布并不算很高,而且我的水性一向很好,况且当时那些人还说奉命要带走我,情况已经很紧急了,我也没有时间多犹豫,只能碰碰运气了。”她不敢想象被那些人抓走的下场。
炎湘琦百思不得其解,“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身分?为什么不只要抢走“牡丹锁”,就连你也不肯放过?”
她侧着螓首想了想,也是一脸的讷闷。
“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牡丹锁”虽然说是忧忧谷的镇谷之宝,可是,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它很值钱,而是因为它能打开宝库,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人对里头的东西感兴趣?”
宝库里放的都是蕲家历代祖先亲手撰写有关药材和香料的书籍,以及收藏的一些珍贵药材,为了得到它们,有必要弄到杀人的地步吗?
“既然想不出来就别再想了,先把病养好再说。”炎湘琦为她盖好被褥,“你生病的这两天,可真把我们大伙给急坏了,尤其是啸天,他一天就不知来探望多少次,现在你清醒了,我去叫他进来。”
“不要,湘琦姊,我不想见到他。”只要看到炎啸天,她就会想起他做过的事,怪难为情的。
炎湘琦试探的问:“为什么?是不是啸天又做了什么惹你生气的事了?”
她白皙的玉颊飘来两朵可疑的红霞,口气却异常坚决,“湘琦姊,你不要再问了,反正我就是不要见到他,最好永远不见。”
“这……”炎湘琦只得又闭上嘴。
而站在门外等着进去探望的炎啸天听到她的话,火爆的转身就走,他也不想拉下脸进去自讨没趣。
“啸天,你不进去看她吗?”冯霨快步赶上他。
“不去了。”他口气很冲的说。
“你心里明明关心她,干嘛在她面前又要端架子?”
炎啸天瞪大眼珠,声量不自觉的上扬,“我端架子?姊夫,你没听见她刚说的话吗?我要是现在进去,铁定马上被她轰出去,干脆就别进去了。”
“你是不是对她做了什么,否则,她为什么这么生气?”冯霨挑眉的问。
他脸上掠过一丝困窘,粗声的吼道:“是那个女人自己莫名其妙,为了救她,我就算做了什么也是迫不得已,结果连她个谢字都不说,还无端给了我一巴掌,我真是倒霉透了。”
冯霨一脸的笑意,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那也太奇怪了,为什么只有你老是挨她的巴掌呢?”
他深恶痛绝的咕哝,“那是因为我衰啊!从来没有女人敢打我,偏偏我一连挨了那女人好几个耳光,传出去不被人笑死才怪。”
“唉!你们这两个人也真是太难搞了,枉费你二姊费尽心思的在帮你……”说到这里,他才意会到自己说太多了。
炎啸天狐疑的瞅着他,“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我没说什么。”他赶紧闭紧嘴巴,免得祸从口出,可是为时已晚。
“有,你明明有说,是不是我二姊瞒着我做了些什么?”他很哥儿们的和冯霨勾肩搭背,“姊夫,我们都是男人,应该站在同一阵线才对,有什么事情我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吗?给我老实招来。”
“兄弟,你二姊也是为了你好。”冯霨苦着脸说。
“这得由我来判断,快说!你们到底背着我做了些什么?”
“你先别对我吼,说来说去这全都要怪你。”他将矛头指向炎啸天这个罪魁祸首,“要不是因为你这几年都不近女色,到现在还不打算成亲,你二姊这才处心积虑帮你安排。
“她听说了蕲姑娘的事,心想以她美艳绝伦的容貌,你不可能完全不会动心,而且要是你真的娶了她,不只可以化解两家的恩怨,炎家也不怕无后,所以,才和忧忧谷的少谷主串通好,故意让她亲自送药材和香料到火城来,而且不只你二姊,很多人都在刻意为你们制造机会。
“谁晓得你们两个都是死硬派,一见面就吵架,啸天,为了让你二姊肚子里的孩子能平安生下来,你就暂时放下自尊去跟她说些好话,不然,她再这样担心下去,对孩子可不好。”
炎啸天原本还高张的怒气渐渐消了,“二姊也真是的,她怎么能断定我就会喜欢那女人,要是我一点都不动心,她岂不是白忙了?”
“可是,事实证明你动心了,不要想否认,我们这些外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那又怎么样?”她又不要他。
“蕲姑娘跟你一样,都是性情高傲又爱面子的人,除非你真的决定放弃她,不然男子汉大丈夫,经过一两次失败算什么?就算再多试几次也无妨,难不成你真要便宜别的男人,想到她躺在其它男人怀中,你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他眼露凶光,“谁敢碰她,我就宰了谁。”
“这不就对了,她现在身子虚,又失去贴心的婢女,正需要别人的安慰,你可以乘这机会多哄她开心,她的心自然就会顺了你。”
炎啸天撇了撇唇角,故作姿态,“我试试看就是了,不过,大丈夫何患无妻,要是她太嚣张,哼!我可不会再求她了。”
“你又来了。”
他脸色一正,“好了,我们言归正传,姊夫,你到出事现场查看过了吗?”
冯霨沉吟一下,“我已经去看过了,根据现场的情况来判断,实在找不出半点蛛丝马迹,而且,尸体上的伤口每一刀都很犀利,就算那几个蒙面歹徒不是杀手,肯定一定是江湖中人。”
“问题是对方究竟是哪个帮派的人?他们未免太猖狂了,竟敢在火城附近作案?”身为火城城主,他非追查个水落石出不可。她倚在窗前,房里只有悄然无声的伫立在一旁的绣花屏风和散发着袅袅烟气的炉香,莫名的愁绪涌上心头。
“绿槐阴里黄莺语,深院无人春画午。画帘垂,金凤舞,寂寞绣屏香一炷。碧天云,无定处,空有梦魂来去。夜夜绿窗风雨,断肠君信否?”她愁闷怅惘的轻喃着韦庄的这阕“应天长”,待吟完最末一句,才意会到自己口中吟的词不是在思念死去的婢女,而是那个臭男人。
蕲俪容咬了咬下唇,心中又是彷徨又是抑郁,他不来看她也好,否则,她也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一想起他的手曾经亲密的碰过她的身子,他的眼更看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不知该羞还是恼?所以,她觉得他们还是不要碰面免得尴尬,就当作从没发生过那件事。
她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过身,就被不知何时杵在背后的身影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她忍不住嗔骂的拍下胸口,“你……你干什么不出声?想吓死我吗?”
“吓死你有什么好处吗?”炎啸天也绷起了臭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似的,将托盘上的药汁往桌上一放。“我只是刚好经过,顺便帮你送药来,可不是专程来这儿看你,你别误会。”
蕲俪容被他的话给刺伤了,“我可没求你,你大可以叫别人端过来,犯不着亲自跑一趟。”
“我……”她说得没错,是他不该多事。
见他转身要走,她不禁脱口而出。“你要走了?”
“不走留在这里做什么?”他像吃了炸药。
她心里气恼炎啸天不像别的男人总会说些好话来哄她,可是,一瞥见他愤懑愠怒的表情,不由得还是心软了。
“对不起,你好心帮我端药来,我的口气不该这么坏。”
炎啸天眼中闪过一道惊喜的光芒,很意外她会主动道歉,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我会尽量改进。”他是男人,总不能太小家子气。
两人陷入一片沉默,互相偷觑着对方,都不太适应这种和睦相处、没有剑拔弩张的场面,一时之间,两人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半晌,炎啸天才清了清喉咙,“药都快凉了,你赶快把它喝掉。”
“嗯!”她优雅温驯的坐下来,一口一口的喝着药。
他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坐下,两眼痴呆的紧盯着眼前这位眉目娟好、体态妩媚的美娇娘,虽然两颊比平日凹陷,下巴也瘦尖了,仍是美丽得不可方物,难怪古人要用“芙蓉如面柳如眉”、“一枝浓艳露凝香”来形容美人了,只不过她的性子要是能柔顺一点就十全十美了。
仿佛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蕲俪容媚眼一瞟,“你看什么?”
要是她用平常那种盛气凌人的口吻说话,他一定马上还以颜色,可是,如今同样的话却让他听得心头酥酥麻麻,人也飘飘欲仙了。
“我……咳!我看你这两天好像瘦了很多,待会儿我会交代厨子煮一些补品来给你吃。”他的声音怎么突然柔得可以滴水了?
她嗔睨他一眼,“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这你就冤枉我了,每次都是你先故意惹我生气,不然,我一定会对你非常好。”要是他们刚开始就能像现在这样,他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人家哪有?”就算有,她也不承认。
炎啸天被她这一“ㄋㄞ”,以前的事全部忘光了。
“好吧!没有就没有,我们以后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你以为人家喜欢吵架吗?”也不想想当初是谁先在背后说她坏话,才造成每次见面都不欢而散?
他笑开了大嘴,大手自动的摸上她的香软小手,兴奋得快语无伦次了。
“真的吗?那……我该怎么叫你?叫你俪容……不、不,叫容儿怎么样?你觉得好不好?”这是梦吗?如果是梦,可千万不要让他醒过来。
蕲俪容被他无措的样子给逗笑了,娇滴滴的说:“你爱怎么叫都行,不过不准再叫人家老女人了,否则,我就跟你翻脸。”
他点头如捣蒜,“那是当然了,以前是我说错了话,我向你道歉。”这么娇柔的声音和媚劲,都是属于他一个人,他将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男人。
“既然你诚心道歉,那我就原谅你,以后不准再惹人家生气了知道吗?”她喜欢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
炎啸天什么都听不见,反正她说什么就猛点头。
“容儿,我……我……”他盯着她微噘的红唇猛咽口水。
她眨了眨荡漾着春情的凤眼,“什么?”
“我想吻你……”炎啸天不给她有拒绝的机会,如恶虎扑羊似的凑上去攫住她的嫣红小嘴,他等着重温旧梦已经等很久了。
蕲俪容嘤咛一声,臣服在他需索的双唇,和箍住她娇躯的铁臂中,而这双手臂的主人将会永远的保护她。
“唔……”当狂烈如火的一吻结束,她终于能喘一口气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他坚硬的大腿上,她的小脸倏地染红。“你……快放我下去……”
他扣住她的小蛮腰,“还不行。”
“你刚刚才答应要听我的话,怎么才一下子你就……”
炎啸天粗嗄的打断她,耍赖的哀求,“容儿,我不是不听你的话,而是我还没吻够你,我还想要……”试问,有哪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个节骨眼还能停得下手?他自嘲的忖道。
话声未落,他的嘴又覆了上去,似乎想弥补这半个月来浪费的时光,这次舔吮的力道又加重几分,让她的唇瓣都在隐隐作痛。
“啸……唔……啸天……”他的手在做什么?
他张开欲望氤氲的黑眸,滑进她衣内的手掌兀自揉捏着她胀痛的酥胸。
“嗯……什么?”他贴着她的唇,饥渴的问。
蕲俪容娇喘咻咻的推了推他,“不要这样……会让人瞧见的……”
“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他含住她圆润的耳垂,鼻间猛嗅着她颈间的体香,引起她一阵轻颤。“容儿,给我……”
“我……”她该拒绝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