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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意识从高空回来后,感受到晨眼中似乎有着一股嘲笑一般,像是嘲弄她口中抗拒,身体却还是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泄身,她只能紧紧的拉拢住衣服,强忍住眼泪说:“这样子玩弄我很有趣吗?”
晨开口平静的说道:“只是个惩罚而已,”
这句话连聆月仅存的自尊都击碎了,她鼻头一酸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她恨眼前这个人,更恨自己的身体居然无法去抗拒他的碰触。
等到情绪平复下来,她不甘心的瞪着他说:“你为何要一直缠着我?这样很有趣吗?”
晨淡淡的道:“我为何要向你解释?”
聆月气愤道:“那你以后不准再碰我,”
晨挽起她的发尾细细的轻笑着说:“好呀,这可是你说的。”
说完晨转身离去,吩咐管家弄他空出隔壁的那一间房给聆月住,并且把她的东西整理一下搬过去。
自从晨说了这句话后,就真的说到做到,再也没碰聆月一下,连话都没说上几句,反而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其他女人,有时整个晚上聆月就得忍受隔壁房传来的阵阵呻吟声“噢……好棒……要疯了……晨……我爱你……恩……”
聆月努力的用被褥盖住耳朵,但那声音仍是无孔不入,她一怒之下跑了敲门,开门的是晨,上半身套了件外衣,连扣子都未扣上,露出精实的胸膛,上面还有女性嘴唇留下的吻痕,他看着聆月气呼呼的俏脸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聆月目光却落在他身后床铺上,虽然被子遮盖了一些,但仍可以看出是全身赤裸,那女的还用撒娇的语气说:“晨~那女的是谁?别理她了,人家快到了,快给人家,”
晨将好看的眉头一挑说:“你听到了吧?如果没事的话就别来烦我,”
顿了一下,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说:“还是你也想要一起?”
聆月几乎快将银牙咬碎说:“你!……无耻!”
然后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到庭院的凉亭之中,看着皎洁的月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何自己心里会有点酸酸的,难道自己真的有点喜欢上他了?
聆月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从脑中驱逐出去,她好想念以前的生活,家人,朋友,但这一切都……她有感而发低吟了几句:“遥望夜思乡,万里家何方,燕飞夕阳下,登梦仍梳妆。”
她念着想着累了听着蝉声睡了过去,当天晚上聆月做了一个梦,梦到她小时候跟父母相处在一起,但突然间父母越走越远,她小小的步伐不论怎么追赶也追不上,直到再也看不到背影,她惊醒过来,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隔天她拿着托盘,心里忐忑不安,手发抖着将之前制作毒药加入饭里端去给晨,她亲眼看着他把饭吃了下去,晨过了一会感到腹中有些绞痛,出现呕吐感,嘴内瀰漫着鲜血的味道,知道自己中了毒,他看着聆月问说:“为什么?”
聆月声音微微颤抖着说:“你难道忘了我的父母是被你们害死的吗?我要替他们报仇,”
晨淡淡的说:“你应该知道就算我中了毒,我还是能够杀了你,”
聆月淒美的笑了一笑说:“反正你死了后,我也逃不出去,也是难逃一死。”
晨问着她:“你真的想要我死吗?”
聆月闭起眼睛点了点头,晨认真的说:“我知道了,”
然后咬着牙开口道:“我带你出谷,”
聆月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理解他在说什么,晨有些着急的说:“走,”
抓起她的手走出屋外,一丝鲜血却从嘴边溢出脸色也有些发青。
晨的两个护卫看到这一幕,连忙迎了上来说:“大人,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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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像是瘦皮猴的护卫,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转,猜到晨的情况是中毒,怒视着聆月说:“你下的毒?”
因为所有饭菜在烹调完,都会有专人试毒,唯一下毒的机会仅有从灶房到房间这段路上面,有机会的仅有聆月一人,便拔出剑来要对聆月动手。
晨立即出声:“叶斩,住手,”
阻止了他的动作,叶斩满脸不解,转过头对另外一名护卫怒吼说:“还愣在这干嘛,快去药堂请大夫过来,”
然后转了回来说:“少爷,你先回床上休息,”
晨有些吃力的说:“我……要带她出谷,别挡我!”
叶斩坚持的挡在晨的面前说:“冒犯了,”
说完便要出手连点幽门、通谷、中注、四满胸腹间四个重要||穴位,晨眼中出现了一丝愤怒说:“你敢?”
但中毒的身子却无法阻止。
他被挪回床上直到大夫来做处置,大夫把了把脉,脸上出现了一些愁绪,叶斩急忙问道:“冯先生,少爷的情况还好吗?”
冯先生摇了摇头说:“以他的功力照理压制一段时间不成问题,但奇怪的是他并未运功压制,这下毒进入内腑,处理起来非常困难,老夫也只能暂时压制住,唉……”
叶斩怒视着聆月,将她拉到屋外质问:“你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少爷救了你,你却……要不是少爷不准,我早就斩了你!”聆月听着问说:“他救了我?什么时候,”
叶斩勉强压下怒气解释道:“当日你被掳了回来,少爷花了不少代价才从门主那完好无缺的将你换了回来,因为这件事,少爷又接了一些危险的任务,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能好好的站在这吗?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个窑子了!”
聆月一听向后退了一步,她望向屋内,痛苦的闭上了眼,再次睁开后目光已是一片清明,喃喃自语道:“爹……娘……对不起……”
她走了进去对着冯先生说:“我有办法解毒,你带我去药堂配药,”
冯先生有些不屑的看着她,一个小ㄚ头,大言不惭,聆月说:“我爹是雪晨天,我从爹爹那学过如何解这毒。”
冯先生一听半信半疑,便带她到药堂,半晌后聆月拿着药出来,回到府内熬制完,在要给晨吃的时候,叶斩挡住她问:“我怎么知道你这个是不是真的解药?”晨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她过来,”
叶斩无奈,狠狠的瞪了聆月一眼说:“如果少爷死了,我要你陪葬!”
晨声音中蕴含了一些怒气说:“叶斩,你也过来!”
叶斩走了过去后,晨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说:“我要你发誓,你要用生命保护她,就算我死了,你也要把她平安的送到谷外安全的地方,不许让任何人伤害她。”
叶斩自然不愿,他开口说:“少爷,你现在会这样是因为她,我做不到,”
晨一听他不肯答应,挣扎着要坐起来,伤势又更加严重,就昨天包覆好的伤口都有些并裂开来。
叶斩看到他这样有些紧张说:“我答应就是了,”
“说!”
叶斩无奈的说:“我发誓用生命保护聆月小姐,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晨看着聆月手上的药问说:“你不想要我死了吗?”
聆月咬着下唇不肯说话,晶莹的泪滴却一滴滴的滴入碗里,为何他就连她要取他的命他也不在意,她真的不懂,她端起碗来用汤匙舀了一勺吹了一下,放在晨的薄唇边。
晨却还是看着她,等着她的答覆,聆月见状轻声的说道:“我不想了,把药喝下去,”
晨薄唇微微的翘起,接着张开嘴把药吞了下去,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聆月,聆月一口口的喂着,直到将整碗药都喂完,聆月把碗放在八仙桌上,晨突然面色有些痛苦。
聆月走了过去要看情况时,晨忽然伸手拉了她过来怀里,搂住不让她离开,聆月有心挣扎却想起他身上的伤势,叹了一口气停下动作,晨过了一会便沉沉的睡了过去,有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聆月的药里面有参杂了止痛镇静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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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起床后聆月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嘏,梳了个发髻,走到院子内,发现晨已经在练武,心里有些惊讶於他惊人的恢复力,晨凝视着眼前的木人,缓缓的递出一剑,额头已经冒出汗滴。
聆月心想这么慢吞吞的剑法要如何伤敌,但聆月却发现在晨收剑后,木人的两边手腕、大腿、双目加上心口同时多了道剑痕,才知道兴许是她看不懂而已,晨那一瞬间绝对不只出了一剑。
但对於打斗的事情她一向没什么好感,晨发觉身后有人转身过来看到是她,聆月跟他的目光对上,有些不知要说什么,便说:“身体还好吗?”
晨绷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让聆月有些忐忑他要做什么?
他站在她的面前开口道:“我要吃药,”
聆月回答道:“药……好……我现在去弄,”
就在她正准备离开时,她的手突然被拉住,晨慢慢的贴进说:“不是那个药,我要吃的是这个,”
说完在聆月还反应不过来时,便吻上聆月的红唇,吻得聆月有些晕头转向,她挣扎着道:“不要……这里是院子……有其他人会来……”
晨感觉到贴覆到身体上的两团柔软,不愿放开说:“他们不敢说什么的,”
大手已经不规矩的攀上了聆月的胸口,突然一滴泪落在他的脸上,他一愣之下双手松开了她,不知聆月为何要哭,聆月倒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抽抽噎噎得说:“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你的什么人?你想要的话,去找之前那些女人呀,”
晨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找她们。”
聆月蹲着身子,将脸埋在手里哭着说:“不用了,我求求你放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晨冷着一张脸道:“不可能,还是你想去找莫无命?”
聆月抬起头说:“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能让我走吗?”
晨平静无波的眼底出现了一丝紧张的情绪说:“为什么?你喜欢他?”
聆月闪躲着他的目光说:“是又怎么样,”
晨气极反笑说:“好好好,我还真没想到,好一个莫无命。”
情绪起伏下竟牵动伤势,喉头一甜,一丝血痕从嘴边流下,聆月看他这样站起身来拉着他的衣袖说:“你怎么了?我看一下,”
晨一个甩手说:“不关你的事,我不会再碰你,但我也不会放你走,你想跟他在一起,做梦!”
聆月淒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漫无目的的走着,却没注意到身后不知何时跟了一人,那人悄悄的摸到聆月的身后,一掌将她打晕了。
等到聆月醒来,一个胖子正流着涎看着她,一旁有个下人说:“奴才调查过了,她是晨大人府中的婢女,若是动了她,恐怕……”
那个胖子一挥手说:“晨算是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我爹养得一条狗,”
那胖子名叫朱日,人如其姓,从小便生的一身肥肉,是紫幽谷门主的亲生儿子,不少人私底下议论着门主怎么会生出这般体型的胖子,莫不是妻子偷人?但门主却对他疼爱有加,他的天性好色,自从13岁嚐到肉味后,府中不少婢女受到他的摧残。
却是敢怒不敢言,手下更有人专门去谷外为他寻找目标,而当日聆月一身婢女装扮走在路上,他一看之下惊为天人,心里想着如此妙人儿,简直见所未见,便动了心思,聆月当日失魂落魄放松了警戒,也给予了他可趁之机。
他一张满是肥油的脸凑到了聆月面前,淫笑着说:“小美人儿,等等哥哥我会好好的让你舒服,”
聆月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