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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地,男人嘴巴虽然在笑,给人邪门、残虐印象的细眼内却不见一丝笑意。
「杀了你?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想要你死啊,小汪大哥。」
骗人的,胡说八道!分明就恨我恨得要死!
小汪在他逼近地欺过来时,不自觉地倒退两步。小汪打从心底相信,男人把自己当成「全世界最可恨」的对象。男人说了,因为他小汪坏了男人的好事,所以男人决定对他施行「一辈子都要当我的发泄工具」之刑,以蹂躏自己的身体,当作是他小汪该补偿他管禛的代价。
不是恨一个人恨得要死,怎么可能对他做出如此……侮辱人的事?
「一星期一次……我都已经……快不行了……两、三次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汪在男人猫捉老鼠的戏弄笑容前,紧张到结结巴巴、语不成句。明知自己在做垂死挣扎,自己做出的任何要求,男人总是漾着一抹恶意的笑,三两下就打回票——男人一定是借着看他失望的表情,来发泄愤怒吧!
「没有『不行』的道理,你难道忘记前一次我们『约会』时,你的身体已经相当放松而柔软地让我进去了吗?结束之后我也检查过了,里面、外面都很漂亮,一点伤都没有。你事后的负担相对减轻了许多才对,不是吗?」
男人说的没错,第一次被男人强X时,小汪躺在病床上整整三天都起不了身。第一次在男人的胁迫下半强X时,小汪也躺了一天。可是上回……男人没有使出强迫的手段,改採怀柔(?)手腕,小汪在事后只休息了两小时,便可以独自起身离开床,返家。
可是他不能承认,万一承认了,男人会逼着他增加「碰面」天数的。于是小汪以摇头当作回答。
「喔?」男人不信地扯扯唇角,「我那么有耐性地帮你舔了又舔,还慢慢地以手指一根根的增加,好让你适应该怎么放松身体享受它,现在你居然说它一点效果都没有?那……算了,我以后不做白工了。」
这……是什么意思,小汪怯怯地咬住下唇。
「像头一次那样硬来,我可省事多了。反正爽的是我、痛的是你,我干么替你努力那么多?」
吓地抽口气,小汪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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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中被侵犯的经验,到现在仍缠绕在他脑海不放。
在那间暗室里面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一头「发怒的野兽」与「祭品」。男人用他胯下的东西,活生生地宰了祭品。祭品在那一夜死去,活下来的是祭品的双胞胎兄弟——外表没变,内在却全都不一样了。
「小汪大哥,过来吧!」
男人伸出手拉他。
「啪!」地一挥,打掉男人的手,小汪在恐惧中,做出了反抗的动作。
「好痛啊……」甩了甩红通通的手,男人摇头说:「不乖的小孩子可是要挨打的,小汪大哥。你这么想被打屁屁吗?」
汪晋永,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怕透了男人眼中闪烁的妖艳光芒,小汪愚蠢地背转过身,往房门冲。男人轻而易举地伸出双臂抱住他。
「被、我、捉、到、了!」嬉笑着,男人舔着他的耳朵说。
小汪「哈啊、哈啊」地喘息着。
「你在怕什么?为什么想逃呢?」
右手一边钻到T恤下方,慢慢地往上搜找,碰触到小小突起时,曲起手指把它挟在食指与中指间的缝隙,反复地玩着挟、揪、放的动作。左手则溜进了裤裆里面,往下包覆住薄薄的三角底裤的隆起处,上上下下地搓弄起来。
小汪咬紧嗯嗯啊啊的嘴,封闭丢人的呻吟。
「你怕什么,你要说清楚、讲明白啊!你不说,我就当你很希望被我『强』上,很想被我『押』着做喽!」
大胆的手持续进攻,下一步他不再隔着布料,而是直截了当地握住那微热的部分,轻轻在掌心中转动。
「啊、嗯啊……」
为什么同样的一双手,能够对他残忍,却又时而温柔?为什么同样的一双手,能够使得他的身躯在快感中抽搐、在欲浪中发热,却又时而威胁着要伤害他、令他恐惧?
男人手中握住的,小汪引以为耻的欲望,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开始淌下了欢愉的水滴。
「说吧,小汪大哥,我会用你挑选的料理方式来料理你,再把你吞下肚。」
咕啾咕啾地,男人玩弄他欲望的手,上上下下的速度变得更快,小汪的耳边开始响起自己的粗喘声。
料理?我是食材吗?这辈子都要被你吃定了?
……即使火大、即使愤怒、即使害怕,可一接到男人的电话,小汪知道自己还是会赴约,因为他承担不起失约的后果。
既然自己无法掉头离开,除了「照男人的话」做之外,别无选择。
「……松开比较好……我不要硬上。」
「很好,我就给乖乖说出来的小汪大哥一个奖赏吧!」男人亲昵地在他耳畔说:「你很想去的话,就去吧,我把手借给你用,我会紧紧地包住前面,让你不喷到衣服上的,快呀!」
「哈啊……啊,啊、啊——」
男人的指尖陷入亢奋中张开的小小铃口,来回戳刺了两下,他便揪着男人的西装,头依靠在男人身上,在掺杂啜音的「啊啊……」的呻吟伴奏下,轻易弄脏了男人的手。
这点前菜填饱不了男人饕餮级的胃口,接下来要怎样料理主菜,才是男人等待多日期待的一刻。
「英治哥,最近你有没有注意到小汪奇奇怪怪的?」
晚上吃饱饭,习惯坐在客厅翻翻报章杂志的俊秀男子,头也没抬地回答家中的「大食客」说:「怎么个奇怪法?」
「有点神经质、鬼鬼祟祟,好像在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宇把脸凑到英治面前说:「我最近常在不属于咱们家的地盘上看到他。」
「会吗?只要他在别人的地盘上出现,就一定代表可疑吗?也许他是路过,也许他有事要到那儿办,太多可能了吧?」
「我还撞见他一个人进了宾馆!」咻地把他手上的报纸抽开。
「呃……小汪也是男人,你不要管那么多。」真是的,怎么动不动就抢人报纸呢,兄弟就是兄弟。
「唔……」
说的也是,夏宇知道小汪也是男人,当然也会有他的需要,不过……「但他最近神色憔悴、越来越瘦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在减——」要命,差点把小汪的「请托」给忘了。英治急忙煞车说:「好了,你没事问这么多到底是怎么了?我不知道你平常有这么关心小汪,你们两个不是一天到晚吵架吗?」
夏宇撇撇唇。「我是——算了,我不知道原来英治哥这么不关心小汪,真不该来找你商量的!」
他忿忿离去之后,英治蹙起盾头。被夏宇这么酸了一下,好像自己真的很冷漠?这一阵子确实很少看到小汪,改天找个机会去办公室瞧一瞧,看看小汪是否还在继续不健康的减肥法好了。
两天后
「英治哥,喝茶。」小汪端茶放在他面前。
英治哪里还有心思喝茶?才多久的时间,小汪居然瘦成这样!难怪一向与小汪水火不容的夏宇,都跑来向自己打小报告了。
夏寰的眼睛都看到哪里去了?最近他老是南北两地奔波,忙得不可开交,英治知道。但是,身为人家的老板,一点都没注意到「员工」的状况,应该算是失职的一种吧?看小汪从过去的阳光青年,变成了如今忧郁骨瘦的纸片人,夏寰就该想办法处理一下了!
英治蓦地扣住小汪的手腕。
「英、英治哥?」
发现自己一捉竟能把小汪的手腕骨圈住,英治摇摇头说:「你在干什么,小汪?你怎么会把自己瘦成这样?我给你的资料你都没看吗?」
「……我……我……」眼神左右游走,就是不敢直视英治。
「这样下去,你可能会罹患厌食症,必须进医院接受治疗、强迫灌食了。」
小汪虚弱地微笑说:「好,我答应英治哥,以后我一定吃饭,不会再继续减肥下去。」
「我再相信你一次,但是这次你不许再敷衍我了喔!一定要三餐照正常吃,如果你没有恢复过去的体重,继续瘦下去,我下次一定逼你入院治疗!」
「我不会的。」
这时小汪的手机忽然响了。以前的小汪是想也不想地,大刺刺地拿起电话「喂喂」地接听,但现在小汪却瞥了英治一眼后,默默地走到房间的另一侧,以极小的声音与对方交谈,其间还不时以眼睛瞄着英治,一副非常顾忌他在旁边的样子。
这里面确实有点蹊跷。
英治在返家的车子上,思考着小汪身上种种不寻常的迹象,最后下定决心拨了夏宇的电话。
「喏,就是这一间!我看到小汪在这儿出入过两、三次……」夏宇坐在英治的车上,透过挡风玻璃,指着前面高挂着「龙凤楼宾馆」招牌的商业大楼。
「每次都是小汪一个人吗?」
「对,我看到他都是把车交给泊车小弟,一个人下车。」
说实在的,英治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想「求证」的是什么东西?而且也不敢说这么做是正确的。
一、小汪是成年人了,他出入这种地方一点问题都没有。二、他们除了「直觉」外,没有第二样能指控小汪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证据。万一他们的调查让小汪知道了,也许小汪会觉得英治他们的怀疑,让他蒙受莫名的侮辱。
「英治哥,要不要我进去向旅馆的人打探一下消息?说不定小汪是这儿的常客,他们对他会留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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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治考虑到小汪的心情,说:「我看还是算了。」
「为什么?!」
英治要解释给他听的时候,一辆车突然疾驶到宾馆前的马路边,里面的驾驶匆匆下车,一闪而逝地消失在宾馆入口。
那是……管禛?不会错的,那是管禛!
管禛现身在小汪曾经来过的宾馆,这是偶然?抑或是另有原因?
英治的脑海中漂浮过了当初自己搀扶着小汪,一起从被监禁的地下室中逃出时,小汪身体上的诸多虐待痕迹。
他一直以为他们对小汪动用了私刑。
但……要是小汪不只受到私刑,还受了更过分的……的话,英治咬咬牙,这个真相一定要查明白!
2、
几分钟前
一根蜡烛两头烧,怎能不憔悴得快、消瘦得惊人?
本来他们这种人的日子就是日夜颠倒着过,平常不睡到日上三竿根本无法养足充沛的精神体力,在深夜到清晨间的这段高峰期中,处理层出不穷的麻烦。从小汪开始负责「全宇保全」业务之后,他几乎没有一天觉得自己是睡饱过的。
现在,又多了件急速消耗他体力的事,非应付不可——
「我知道,你不要再多说。我挂电话了。」
手机一收线,小汪紧张地作了个深呼吸后,才回到英治哥面前。「抱歉、抱歉,这边收讯不太好,我才走去那边接电话。英治哥怎么都没喝茶?茶都凉了。」
摇了摇头,俊秀男子缓慢起身说:「我还得回去医院上班,不多耽搁了。你已经承诺我不会再伤害身体,我就安心多了。」
「这样啊,真可惜不能和英治哥多聊一会儿。」
男子一双透澈的眸默默地瞅着他,半晌后才说:「你有时间,与其跟我聊天,不如多睡个两小时。你的脸色真的糟透了,眼睛都是红丝。」
「我会多加注意的。」
小汪好说歹说地,终于在英治哥离去前,说服他别告诉夏寰自己体力透支的事。但他并没有把握英治哥会完全照他的要求做,因为英治哥临走前看他的眼神,非常地……小汪心脏狂跳,以为自己什么都被他看穿了。
唉,想不到保有一件秘密,是如此累人的事。
小汪把自己往会客室的沙发椅一抛,已经再也不想动了,干脆在这儿化成一座石雕像,粘着不要起来。
但是自己和死三白眼的下午「约会」……又不能不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