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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和死三白眼的下午「约会」……又不能不理。
他总是在最后一刻赶到「龙凤楼宾馆」。他不想因为自己太早到,而给了管禛更多「玩弄」自己身体的时间,可是有过一次迟到纪录而被管禛藉处罚之名,行强X之实后,小汪再也不敢迟到一分钟。
今天小汪一样在最后三分钟(这是搭乘电梯上楼所需的时间)抵达「龙凤楼」,他正要走进入口时,一道令他望之却步的身影,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怔仲间,小汪脑子晃过一片白光,他反射地转身,想逃离——
另一个身影迅速拦阻在他面前。
喀、喀、喀的脚步声也从另一头接近。
不论前后都被挡住去路,小汪慌乱了手脚,表情镂刻着绝望。
「小汪……」英治在离他没两步的地方,停下脚步。「跟我回家,我有一些事要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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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从英治哥看着他的怜悯、愤怒的眼神中,小汪知道自己想隐瞒的「事」已经被发现了,究竟哪里出了错?怎么会被英治哥察觉?都已经好几个月过去了——小汪继而一想,也许能瞒到几个月这么久,才令人讶异吧!
英治与夏宇将小汪带回家之后,小汪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肩膀收得小小的,整个人仿佛连魂魄都飞了。
见状,英治不责骂也不质问小汪,而是说:「夏宇,你……能不能离开?」
夏宇不服地说:「为什么?我也想知道这家伙怎么会和管禛一前一后地出现在同一间宾馆门口啊!难道管禛和他都是刚好吃坏肚子,跑来这边借厕所的呀?少盖了!我猜,说不定这小子勾搭上了外人,想对『全宇盟』不利!」
「我没有!」木头人忽然灌入生气,小汪声嘶力竭地喊。「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夏哥!如果我背叛夏哥,我马上五雷轰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相信你。」英治一手搭放在小汪的肩膀上,一手指着门说:「出去,夏宇。不要等我把菜刀当飞刀,射穿你的脑门,你才知道要离开。」
「靠!搞什么嘛!」夏宇气呼呼地一踹沙发,走出大门,还故意重重地甩门,「砰」的一声,离开。
恢复平静的室内。英治坐到了小汪身畔,默默地抚摸他的头,安抚他。
太过温柔的手,让小汪的眼眶中蓄满了泪。
「我、我……没有背叛……」
「我知道。」英治一顿。「你……在地下室的时候……不是被拷问毒打,而是被管禛给强暴了,对不对?现在想想,我早该发现的。你举步维艰、你发着高烧,身上还有那么多的被施暴痕迹。」
小汪闭上眼睛。大势已去,再怎么遮掩都没有用了。
「我希望你能在第一时间告诉我,小汪。那么我一定会成为你最大的盟友,不论你要怎样讨回公道,我都会帮助你。」
他以为这件事被英治哥知道后,他会羞耻到无地自容、想一头撞死。但他不知道,原来隐瞒着英治哥是错误的决定,因为英治哥可能是唯一不需要问小汪发生了什么事,也会默默地支持小汪,成为小汪「战友」的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英治哥……」
簌簌泪花在眼眶中滚啊滚、转啊转的。小汪的喉咙卡着一块石,哽咽不成声地说:「我不是把你和夏哥当成外人,而是我觉得太羞耻了,所以不敢说。我、我被那家伙……的事,我是想将它带到坟墓中,死都不再提起的!」
英治伸手帮他擦去眼角的泪,悲哀的黑眸里有着等量的愤怒。
「是我的错,对不对?你那时候为了保护我,一直挑衅他,所以触怒了他,管禛才会对你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英治痛心不已地说着。
小汪咬咬唇,「不是的,不是。」
「不用否认。」英治叹道:「已经发生的事,想着怎么去阻止它发生是没有意义的。我比较不懂的是……你现在和管禛……你还有什么把柄握在他手上吗?不然,你怎么会和他……」
小汪的脑袋瓜几乎垂到与地面平行。
看他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英治眉头愤怒的凝起。「他握有你的裸照或是……影带,你被那种东西要挟了吗?」
摇头,小汪舔舔唇,紧张地说:「我知道自己很愚蠢,但是我……不想让夏哥和英治哥觉得这件事你们有责任,而且我也不想让自己被男人强X过的事曝光,所以……」
「小汪,你怎么如此愚蠢!为了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为了堵住管禛的口,你竟让他予取予求吗?犯罪者是管禛,不是你,他这个加害者脸皮都那么厚了,你这个受害者更该堂堂正正地与他对战!」
英治愤而拍桌。「废话不多说,我要杀了那家伙!」
不愧是长期在夏哥身边,耳濡目染下的,英治哥越来越有「大嫂」的魄力了。
「小汪,你想不想替自己讨个公道,让那家伙好看?」
——当然想!
过去要不是被「秘密」牵制着,他一定和那家伙来场决斗,定生死!
「很好,看你的眼神我已经知道答案了。那一切就很简单。你拨个电话给管禛吧,我有一个好计划。」
过去对夏寰的全盘依赖,在这一刻,小汪的全盘依赖完全移转到了英治身上,他毫不怀疑英治哥会帮助自己,向管禛讨回公道!
管禛按了按房间的门铃,很快地,门被拉开一条缝,小汪谨慎地打量他一眼,接着慢慢地把门打开。
管禛则等不及地,自己用力一推,把门推开,入内。
「下次不许再胡乱更动我订下的时间,小汪大哥。我的行程表可是满满满的,哪有空闲让你这样说换时间就换时间,说换房间就换房间!」
在「龙凤楼」被放了一次鸽子,管禛以为大势已去。他本来猜小汪的缺席,是他终于顿悟自己有多愚蠢,为了切断被管禛要挟的「源头」,自己跑去向夏寰吐露了那一夜的秘密。
只要小汪一把这秘密说出去,管禛知道自己就完了。
夏寰不会放过他,那个欧阳英治……应该也不会。不过管禛早把这一点考虑进去,才会威胁小汪交出身体的。
被夏寰他们揍得鼻青脸肿,打到断手断脚的威胁,远不及他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凌辱小汪的欲望。
「可是你真让我讶异。莫非我的『调教』已经成功了,竟会主动约我『改』一个时间出来见面?是不是……你的小||穴在想念我的硬棒,痒得让你快疯狂了呢?小汪大哥。」
管禛动手揪住小汪的腰,往自己的下半身靠,让小汪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一见到他就挺起的硬物有多么热。
「其实它也很想你呢!它想尽情地在你的软||穴里抽插,让你放浪的熟肉绞得它口吐白沫,恣意地用这些白沫把你的小红||穴塞得满满的,直到它每次抽送时都可以听到你的小||穴淫荡吞吐的贪婪水声,可以看到那些白沫被不断地摩擦,摩擦到起泡泡为止。」
得知小汪没有去向夏寰揭穿秘密的喜悦(捡回一条命),冲昏了管禛一向谨慎的脑袋,他忘我地在小汪耳边说着许多猥亵的字句,情热似火地以腰部磨蹭着小汪。
「还等什么?小汪大哥,为我脱掉你的衣服,我要——」
管禛身后一道衣柜门滑开,一直隐身在其中的英治,慢慢地、偷偷摸摸地从里面走出来,他的手上握着一把市面上贩卖尺寸中最大的平底铁锅,当他接近到最具攻击力的距离时,毫不迟疑地往管禛的后脑勺一击——
铿!
连一声哀嚎都没有,男人往前趴倒。
「嗯……」
头好痛,快痛死了!管禛揪紧眉心,边呻吟边张开了眼睛。
「怎么样?赤条精光地被五花大绑起来,对你这虐待狂而言,应该是件很『享受』的事吧,管禛?」
「欧阳……英治……」念着这个令他痛恨的名字,管禛哼地说:「原来如此。小汪告知真相的对象,不是夏寰而是你啊!不愧是小鼻子、小眼睛的娘娘腔,如果我落到夏寰的手里,他会给我一个痛快,而不是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这时,管禛的眼扫向站在英治身后,默默不语的小汪。
「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小汪大哥。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觉得脱光光的羞于见人吗?很遗憾,在两位『姑娘』面前,我一点都不会害羞,相反地还很亢奋呢!你要过来帮我舔一下吗?」
气愤地伸舌挑衅。
「管禛,你别得意。」英治转头对小汪扬了扬下颚。「去吧,小汪,把你的愤怒让这个男人了解,让他明白被人蹂躏的滋味。」
小汪踌躇地一点头。
蹂躏两字让管禛的表情扭曲,但他拒绝「求饶」。
没错,当初他想再度强摘小汪的果实的时候,早已经知道自己得冒的风险。他是抱着摔断脖子的决心去找小汪的,现在栽在小汪与欧阳英治的手上,只能说他运气不好……但他绝不会后悔。
「管禛,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忏悔的?」小汪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自己手上的刀子,然后搁在他双腿中心、垂头丧气的部位。
对方的意图已然明显,管禛玻Я瞬'三白眼,考虑了一会儿后,嘲讽地说:「有,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小汪唇角扬起。
一耸肩。「不能用我又硬又长的Rou棒再X你一次,是我最后悔的了。」
「你!」小汪手中的刀子咻地凌空一划。
管禛整个身子大幅度地在椅子上一弹、震颤,扭曲的面孔在痛苦中龇牙咧嘴着,异常地狰狞,但是他迅速地抽吸了几口气,低头看着自己被割到的地方。
「放心吧,不过是在皮上留了点血。」小汪把染血的刀子贴在管禛的脸颊上一抹,「我把血还给你。」
管禛一咋舌。
接着他收起刀片,拿出剃刀说:「我很想将你去势,可是在没有医疗设备的地方这么做,英治哥说这已经构成『杀人』的意图,我可不想为了你而蹲苦牢,所以……我接受英治哥的建议,改剃别的地方代替。」
管禛瞪着他几秒,最后爆出大笑。「好,让你剃!我一直很想剃一次玩玩。」
小汪挑眉,相信这只是管禛口头上的逞强。
英治哥说的没错,男人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体毛,不管是头顶上的,或是腿中间的,没有比光溜溜更教他们羞耻的了,他会一根根地剃光它,把管禛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耻辱」奉还给他!
一、两小时之后,小汪大功告成地拿着一张做为证据的照片,先一步离开旅馆。殿后的英治则对着被「恶整」完的男人说:「以后你不要再接近小汪,不然你的照片会被公开。」
「……那种东西我根本不怕。」由始至终都相当傲骨的男人回嘴。
英治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这个男人真是个蠢蛋!他还不知道吗?他如此在乎小汪,甚至把自己撞到头破血流都不愿意「放弃」强占、强欺小汪,却不肯规规矩矩地,按部就班地求爱,让小汪接纳他。
殊不知自己的作为只是让小汪越来越不想靠近他,想尽一切地逃离他。
但是英治没有义务帮他忙,更不会点明他的愚蠢。就让这个男人继续在痛苦的爱情深渊中挣扎,那是他「应该」得的报应。
砰地,甩上门,英治带着惩罚完恶人的满意笑容,洒脱地离开。
诸多风波都成为过眼烟云之后,这一天的清晨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
六点一到,无须借用闹钟的帮忙,欧阳英治准时起床。
沐浴、更衣,设定好咖啡机,取出两片吐司放入烤箱中。摊开报纸,简略地浏览了一下新闻内容,这时在国际新闻的花絮当中,一张小小的照片攫擭了他的目光——那是一群人于沙滩上拼命抢救鲸鱼的画面。下面标题则写着「国际保育组织的抢救活动
摄于纽西兰」。
叮!吐司烤好了。咕噜咕噜……咖啡香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