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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题了,您请过关。」
太好了!琼安大大地松口气,提起笔电,越过检查哨的电子装置。
突然间,一大票干员与几名检察官,亮出了拘捕令,大声地说:「我们是FBI,现在开始要进行拘捕、搜证行动,请无关的人员远离XX及XX等参议员的办公室!不可擅自出入,否则一并带回侦讯!」
琼安傻住了。
他们……被逮捕了?
怎么会这么凑巧,就在今天?
「”……这次的密告听说捏握有确切的证据?那我们要搜证也轻松多了。」一名和她擦身而过的干员,与同伴聊天说道。
「就是啊!那两个大尾的,这次应该很难脱身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告密?!琼安目光射向国会大厦门口外。
被你抢先一步了,你真可恶,『朱雀』!
自己输了,本想用这双手,取那两个狗贼的命,好一慰亡夫在天之灵的!
我对不起你了,穹生,没能让你眼见正义伸张的一刻。
蓦地,阴霾的天空乍现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宛如天使轮流在大地上舞动,美丽极了。
琼安坚强的面具掉落了,她情不自禁地淌下一行泪,这是走过两年多来的懊恼、痛苦、失落与难过后,她第一次能够在心中,好好地与丈夫及未出世的孩子到别。
永不结束的情话
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有比数字更单纯的东西。
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每个数字在大自然中都有属于它的位置位子。寻找出这些数字之间的关系、研究这些数字从何而来、预测这些数字往何处去……锲而不舍地追逐在数字后方,解开一层又一层的神秘面纱,妙趣无穷。
与其挑选心口不一、模棱两可、心意飘忽不定的复杂人类做情人,你不妨以单纯的数学问题作为心灵恋人。
有了它单纯却又变化多端的型态,你用不着着担心自己会有枯燥乏味的一天。
PS:倘若你够幸运,或许还能在这个矛盾荒谬的世界里,觅得不亚于数字的单纯,却又能千变万化出许多乐趣的无敌好情人。
『朱雀门』——这个言简意赅的讲,是一个地下的职业杀手集团组织。
它成立于两百多年前,自明朝末年外移到南洋,再以此为据点,分为『朱雀』、『白虎』、『玄武』、『青龙』等四门,是辗转前往欧、美新大陆各自落脚扎根的极度封闭组织。
它的特色是鲜少接受新成员的加入,组织中的家族色彩极强,与一般单打独斗、不喜欢有包袱的杀手截然不同。
另外,成员彼此之间的联系力很强。特别是「务必遵循古老传承下来的规约」这一点,更是将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
赌上性命互相扶持,是它能生存两百多年的不二法则。
因此,成员中有人破坏了规约时,所受到的处罚,相对地异常严峻。
最严格的一条惩罚是——「破门」。除了当事者逐出『朱雀门』外,连带着着妻儿老小、父兄子婿等等,凡属同姓氏族者,短则十年,长则三代不可重返『朱雀门』,以及参与一切组织的活动。
通常为了避免当家祭出最糟糕的惩罚,破坏规矩的人多半会自行负荆请罪,替家人保留一条后路——以「退门」代替「破门」。
因为,自愿「 退门」者,如能独力完成「天乾」级任务,即刻可返可返回。
「……怎么样?我说的部分,应该很容易理解吧?」
替年轻男子将难以理解的文言文,简单翻译成白话一点的文字,解释给他听。到一个段落后,荻蒙从手边珍贵的文籍资料中,将视线一抬起,刚好看到年轻男子整个人由坐变成摊地躺在沙发上的关键一刻,并且他还发出了大大的打鼾呼声。
「喂,小雨滴,你睡着着了啊?」
多么单纯又容易理解的野性生物。
没兴趣的事、令他生气的事、沮丧的事,一五一十地全写在脸上。
或许有人会说,这种单细胞生物多得是。讲好听是直线条,讲难听是没大脑,大脑都没用在正确的事物上。
但是他——夏宇,却是个有着着俊美秀气外表,与极端不讲究细节且粗枝大叶、神奇地不爱慕虚荣、不在乎他人眼光、好色却不给人低级或厌恶感的单细胞动物,绝对和外面的一般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要好好地说明这点,可就难倒了荻蒙。
因为在最初见到他时,荻蒙认为夏宇是百人中才会出现一人的有趣奇葩;相识的隔一天,他跃升为千人中的一人:再过两、三周,成为万人中的一人。
倘若以斐波那契数列的计算方式不停地增长下去,到无限N次方时,对荻蒙而言,毫无疑问地,夏宇将会是全宇宙中最有趣的生物。
「唔……」地,夏宇翻了个身,眼看就要从沙发上滚下去,荻蒙只好飞快地丢掉手中价值上亿的古文书,冲到他身畔。
咚……牢牢接住。安全上垒!
呼地松口气,荻蒙将他安置回沙发上,转身取出随身携带的PDA,在一个名为小雨滴的记事本中,记录下日期,以及「缺点:睡相极差(- _ -),三颗星」。
……且慢。
荻蒙转头再瞧了瞧他酣睡的苹果脸颊,倘着着点口沫的性感双唇,一脚跨过沙发椅背的豪迈睡觉方式。
他删除掉前面输入的文字,重新更正为:「优点:睡相极差,三颗星」。
里面已经累积了将近一百条的优缺点,荻蒙打算等搜集的资料到达一定的数量之后,再将它输入电脑,以他独创的朱理尼式随机破碎分析法,建立一个「夏宇完全攻略模式」——这个课题将可研究一辈子。
收起记录着着重要资料的PDA,荻蒙回头。「小雨滴?你嘴巴张这么大,苍蝇要跑进去喽……」
对他的「警告」完全无动于衷,继续沉睡。
荻蒙挑挑眉,竖起食指移动到他微分的双唇间。「喏,苍蝇真的来了喔!」
「唔……唔……」
睡得迷迷糊糊的年轻男子皱了皱眉,动了动舌头,想将荻蒙的指头推出去。
「快点醒一醒,一堆书在等你温习呢!吃饱就睡,小心变成猪宝宝。」
含糊地抗议了两声,年轻男子张开一咪咪的眼。「嗯……嗯嗯……」
「不行,除非你爬起来,否则我不把手指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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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眯眼底下迸出两道赌气的光芒。
荻蒙以为他打算咬自己一口,哪知夏宇突然用双手包住他的手腕,不只是不让他移出手指,还做出媲美Se情片女明星般撩人的吸吮动作,非常饥渴地噱住指头,啧啧舔吮起来。
性感的双唇发出水润光泽,湿漉漉的口涎,沿着着荻蒙的手指滴下。
半张的黑瞳,带着着恶作剧的挑畔光芒。
荻蒙的身体热了,声音哑了。「懒惰虫,你以为只要把我也拖上床,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赖床了,是不是?」
「……嘻嘻,天气好冷咩!」松开他的手指,夏宇理直气壮地一笑。
纵使意图被拆穿,做坏事被当场抓包,恶作剧的天才总是能靠本能掌握「无伤大雅」的界线。
「但是万一你把我拖上床,我想做的不是「赖床」,你要比怎么办呢?」荻蒙一脚压上了年轻男子的双腿之间。
「唔……」“夏宇抬起双腿,环勾在荻蒙的腰间,黑瞳水汪汪地眨了眨。「这还不简单,只要把你累到和我一样想赖床就行了!」
「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双唇火热地胶合,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被解开的衣物东一件、西一件地被抛到地上,恢复纯然野兽本色的恋人身影,密密地贴合叠合,紧不分离。
距他们离别的那一日,还有整整一百天。
Part B:达令不可抛
第一章
朱荻蒙不曾觉得绷带如此性感过。
直到,看到白色的绷带缠绕在他小麦色的胸口上,刺激着着禁忌视觉,楚楚可怜地宛如一朵受缚于拘禁状态中的青莲。
「啊、痛……」秀挺的鼻皱出几道横纹,哼道。
要解开大红唐装的成排扣子,而且还不能碰触到底下的绷带,对于拥有一双大掌、长指的荻蒙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一个不小心,便去牵动到了……
眉心一拧摔。「抱歉,很痛吗?」
「不痛。我只是在测试你,会不会停下来而已。」大言不惭地承认自己在撒谎,年轻男子嘻嘻一笑,黑眸盈满诡计得逞的光泽。
解扣子的手指一顿。「你似乎……非常喜欢于目前的状况?」
男子轻佻地扳着着指头数着着。「我第一次的新婚夜;和男人共度的新婚夜;穿着着滑稽大红喜袍,和人做那档事的新婚夜;一手骨折还得靠夹板固定,胸口肋骨挫伤治疗中,伤痕累累的,却得在病房里度过的新婚夜……我他马的要怎么样习惯这些情况?你还要我继续数吗?」
虽然这红袍被他嫌弃得要死,但荻蒙怀疑他是否知道新娘穿着着大红色的重大意义何在?想象一下,在一头年轻亢奋的公牛面前,挥舞着着红布是啥景象吧!科学研究也佐证,红色确实有帮助人更容易被挑起情绪的效果。
至于荻蒙个人的意见……深邃黑眸、短俏黑发与大红袍的组合,另人想为古人的智慧大大地喝彩一番!
「我懂你的意思。你习惯用开玩笑的方式,来遮掩自己的紧张。」
他抿嘴,超不爽地说:「嘿,我如果说你习惯用邪恶的蓝黑眸瞄人,来掩饰紧张,你听了心情如何?」
「很新鲜。」荻蒙第一次被以「邪恶」形容。
比较多形容自己的是——冷酷。
偶尔——迷人。
常听——聪明。
听都听到烂了。
「你嘛麻帮帮忙,「邪恶」是拿来骂人的!你应该说自己听了很不爽!」他曲起腿,使劲在病床上蹬了两下强调。
荻蒙有趣地掀起半边唇角。
「请恕我反驳你的话。不是我爱抬杠,但我不认为「邪恶」一定是不好的,得视情况而定。以你举的例……我不以邪恶的眼神看着着你,难道要以正义的眼神看我的小亲亲吗?这不是时有点……失礼?」
男子迷茫了一下。
荻蒙趁这机会,以食指与拇指姆指揪住他纤细而秀气的下颚。
「更进一步地以行动说明,现在我「邪恶」的眼神在观察观视你的唇,你可以看出我想对这双时而吐出辛辣、粗俗言词的美丽双唇,做什么吗?」
「猜中是有奖吗?我干嘛么回答你。」
男子的双颊染上一抹期待的粉红,却仍不改坏嘴。
荻蒙摇了摇头,笑了笑,把脸凑近绸近他,近得两人之间谁稍微一动,即可碰到对方双唇的地步。接着着,荻蒙耐心地等待着着。
男子在最初的几秒钟内,还按耐按奈得住,但在经过一、二十秒后,已经受不了地、缓慢地舔唇,释放出错不了的无言邀请讯息。
荻蒙梦呼出轻笑,放弃抗拒两人间的磁吸力,主动将彼此的距离缩减到零——
好软,好软的唇嘴。
比最上乘的戚风海绵蛋糕的口感,更加绵密有弹性。
轻松胜滕过三十年威士忌的醉人功力。
他耽饮着着他的唇,即使双唇发麻,又热又胀,他还是渴望喝望能更深入地探索他甜蜜小口的每个角落。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