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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长明率领着三百多名换上便服的骑兵从北大陆边境连夜潜入骞卢的领地,苛铬族虽然被五个势分割占据,但族人的穿著以及语言都相通,因此,此三百人同时出现在骞卢所管辖的小城镇时,多少令人惊奇,只是并不能引起骚动,再说,他们踏入此地之时,骞卢已经率全军赴战了。
没有任何防守的小城宅被这三百名新兵迅速地攻下,在此过程中,没有遇到多大的抵抗,伤亡人数不多,风长明这方的死亡率为零,伤者只有十多个,可谓辉煌之极。
风长明留下五十名新兵驻守,便率领其它的新兵火速赶往可塞草原,在他们攻陷骞卢城堡之时,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骞卢训练了五百名弓箭手!
可塞草原的战况激烈……
苛羽以骑兵的优势持稳赢局势,在他们的马腾空而起之时,他们的长枪便贯穿长斧兵的胸膛,马的速度与冲势,加上他们居高凌下,每每给敌方强猛的一击。骞卢的长斧兵从战斗开始,已经死去大半,而苛羽的骑兵却只是伤亡一千多人。这种形势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想退路,忙乱中,他发出撤退的命令。于是,兵败如山倒,士气大降,长斧兵在边退边打中,丧生许多。
忽然,从他们的后方走出另一队人,竟有五百之多,随着这五百兵士的出来,无数的箭枝朝着高居在马上的骑兵射来,这突然而来的强箭,令骑兵措手不及,纷纷被射中、落地……
“杀!”
骞卢发出再次进攻的命令,倒退的长斧兵复而冲前,把从马上掉落地上的骑兵斩杀,他们的后面的弓箭手继续逼近战场,这些弓箭手的射术都极高明,每支箭射出都对准马上的骑兵。
骑兵遭此惨击,心中惧意陡生,不敢再冲前,可空中的飞箭和地上挥过来的长斧令他们阵脚大乱,死伤人数剧增。
骞卢在瞬间,扭转了局势。
苛羽喝道:“骑兵们,落马。”
她知道,如果依然骑在马上,无论是前进还是后退,己方都会必败!
骑兵们听到此命令,纷纷落马迎战长斧兵……
“苛羽,我要的就是你们从马上的优势滚落,在地上,你的骑兵从来不是我的长斧兵的对手,小女娃,你太嫩了!”
骞卢狂笑,手中挥动一双短斧,把落马的骑兵杀得惨叫呼天。
当所有骑兵从马上落到地上,骞卢又道:“孩子们,我们再退,让我们可爱的弓箭手对付他们,呵呵,苛羽,你的骑兵不在马上,如何能追赶我的孩子们?”
苛羽料不到骞卢如此不按理出牌,她的骑兵在地面本来很难与骞卢的长斧兵对抗,长斧兵要边打边退当是极容易之事,且正如骞卢所言,骑兵在离开了马,在速度上完全不及这些步兵,很快地,更因骑兵的士气大跌,本不想追击,如此,很快地长斧兵与骑兵之间就拉出一段距离,对方的箭枝也跟着飞射过来,骑兵们根本无法抵挡……
箭出无情!
苛羽的心灵感到一阵绝望,她少女的心从未有过的脆弱在此时暴露了,眼中射出一丝无奈,口中仍然喝道:“骑兵们,上马,以最快的速度冲杀那些弓箭手,为死去的兄弟姐妹复仇,冲!”
她率先跃上马,骑兵们被她的言语所感,心中士气大增,以最快的速度坐回马上,朝着长斧兵后面的奔冲,欲图突破地上的长斧兵,把长斧兵后面的弓箭手戳杀……
可这又能挽回局面吗?
她如今能够重新坐回马上的骑兵也只是两千多人数,其余即使不死,也重伤于地、无法再战,随着他们的上马,弓箭手的目标更明确,很多骑兵又从马背跌落……
就在此时,从弓箭手的背后涌出一大群人,弓箭手还来得及回头,这群人就冲杀入他们的阵形里,把他们杀个措手不及,他们再也无法顾得及射击骑兵,只顾着哀嚎惨叫,被突然出现的长枪兵杀得无还手之力。
苛羽从马上远远地看见那个高大无比的粗犷男人,他的长枪竟然能在同一时间挑出几十把枪影,把周围的弓箭手迅速地挑飞、抛出……
她的眼睛突然感到湿润,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来,振枪哭喊道:“骑兵们,前进!”
没有了弓箭手的支持,前后受敌,恐慌心生,更不敌优势的骑兵,局势又在瞬间倒转,骞卢在此险境下,回天无力,从战斗中喝喊道:“孩儿们停手!苛羽,我向你降服!”
听到此话,长斧兵们立即停手——他们服从于他们统领的任何命令,与此同时,苛羽也喝道:“骑兵们,收住你们的枪。”
双方战斗就此结束,此战双方死亡人数共四千多,伤两千多,可谓惨烈。
苛羽跳下马,立即擦干眼泪,走到骞卢面前,骞卢突然跪下来,他的长斧兵也跟着跪下,苛羽道:“起来,与我独战,我誓要杀你!”
“你是否能留活我的手下?”
骞卢至死还在为他的手下担忧。
“我不杀不抵抗的人!”
苛羽道。
“我也绝不会死在女人的手中!”
他手中的斧头突然回挥,抡砍往自己的脖子……
“啊?”
一片潮水般的惊呼,又是“铮”的一声脆响!
长枪把骞卢的斧头撞飞,骞卢回头看之时,见到挑飞他的斧头的高大男人,只见这个男人走过提起他就迅速地给他一脚,把他踢飞出去,同时道:“妈的,最讨厌跪在女人面前自杀的男人,孬种,滚一边去,好好反省!”
风长明踢飞了骞卢,盯着面前的苛羽,道:“我昨晚想想你的计划真的不错,我最喜欢阴人,所以带着我的‘性茭部队’阴了他的老窝,然后再从他的屁股后面阴他一枪。很对不起,我来迟了一点,因为他的那些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给她们每人一个耳光,打完之后,才知道他的女人真是不少,就是没有儿女。若他死了,谁给他送终呢?”
苛羽道:“谢谢你!”
骞卢从地上爬起来,提着单斧就冲过来,吼道:“小子,刚才是不是你踢我?”
“是又怎样?”
“决斗!”
“我常被人踢,都没找谁决斗,你只被我踢一下,就找我决斗?老头,你真小气!”
风长明转头对受伤的党邢道:“哇,党副,你的手臂被谁砍伤了?”
党邢忍痛笑道:“谁知道?你小子这次做得挺好,不亏我白提拔你,总算给了我一点面子,呵呵,真痛!”
风长明道:“我白明会让瞧不起的人对我另眼相看。”
党芳道:“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能把我怎样?”
风长明笑笑,手臂搂在白英的腰上,道:“姐,我们胜利了,可以回去庆祝了。”
“你没等我们,就自己和你姐姐庆祝?别以为你立了点功劳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党芳不屑地道。
风长明把白英抱上马,自己也跳上去,从背后搂着她,头也不回地道:“我在战前和姐姐有个协议,就是战后,和姐姐进行性茭,如果你觉得这个庆祝的方式很吸引你,我不拒绝你一齐来,反正我姐姐一个人也顶不住,啊哈哈……”
党芳的脸儿红了,党邢却呵呵大笑,拿着斧头愣着的骞卢突然道:“这小子是谁?老子很喜欢他,苛羽,以后你就让我跟着他,这是我的投降条件。”
()
党芳怒道:“你没资格和我们主帅谈条件。”
苛羽却道:“我答应你。”
第三集:西陆风云 第四章 求婚
风长明赤裸地站在白英面前,看着同样赤裸的白英,他们回来后,白英坚持要洗澡之后才让他碰她,他看着刚沐浴的她,更显她的洁白,如脂的脂肤在灯光中闪烁,外面传来战士们势闹的喧哗……
为了与他姐姐Zuo爱,他野蛮地把宿营舍的战士赶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要与姐姐干这回事似乎是不对的,可说归说,他却要做,且白英也不拒绝,他们心里多猜测也不济于事,因为两人的脸型虽不相像,身高却也是如出一辙,一个女人能有白英的身高的,也算是女人中的极至了。
再说了,亲兄妹性茭,在海之眼又不是没发生过,就以北大陆的芜族来说,就是乱仑的肥沃土地。
其实,很多战士都在悄悄地躲在外面偷听,以风长明的真实修为,当然能够听得出来,他搂住白英,细声道:“姐,有人在外面守着,待会不要叫我的真名……”
白英的脸一红,轻声道:“那姐不来了,这么多人在偷听,姐怕会说出很羞人的话,娘在和男人做的时候,经常说些羞得不能再羞的话的。”
“我就喜欢听姐姐的羞话,姐,你不觉得你的羞话很甜蜜吗?姐,现在就说一声吧。”
“我不。”
白英娇嗔道。
风长明心里发酥,道:“这也是很甜蜜的,姐姐,话不多说,我要进去正题了。”
他抱起白英就把她放到床上,庞大强壮的躯干压在她柔轻如玉的肉体,他慢慢地欣赏她,她的眼神有着未知的春意以及不可避免的恐慌,这是来自每一个Chu女献身之前特有的表情。
白英脸如红桃,烫热如火,唇儿紧闭,呼吸急速地自她的玉鼻呼出、吸入……
风长明轻吻她的香唇,舌头顶入她的温热里,绞着她的香丁,白英的情欲加快提升,本能地运作自己的香舌,与风长明入侵的舌头进行缠绵,下体渐渐地湿润,大面积的体毛如同刚被水浸泡过似的,她感到一阵羞意,略作推势,却推不动她身上的弟弟,只好轻咬了他的舌头,风长明从她的嘴里退出来,道:“姐,为何咬我?”
“弟,我们还是不做了,姐原来以为必死,才让你……”
不等她说罢,风长明又一次覆盖上她的香唇,右手按抓在她的圆大柔软的Ru房,在她的||乳晕上轻抚着,不时地捏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捏弄中,白英的||乳头渐渐地坚挺,呼吸也急了许多,身体的温度提升,她扭脸别开风长明的吻,张嘴娇喘。
风长明又吻在她的耳珠,她的身躯同时一震,他知道耳珠是白英的敏感点,于是更加卖力地舔咬着她的滑脆……
白英也没有再抗拒风长明,她本来就没想过要抗拒的,只是少女的恐惧令她刚才打退堂鼓,此时渐被风长明挑起潜在的情欲,也许她是个极传统的女孩,可是她的骨子里有着她的母亲的血,一旦被情欲挑动,她潜藏的风骚或许比她的母亲还要激烈,她的身躯开始扭头,嘴儿回吻风长明的脸面。
风长明的手滑过她脂滑的小腹,摸索到她的乌黑的原野,在那里似乎变成了沼泽,所有的芳草被从淫||穴里溢出来的液体浸润了,他的手指爬过草原,不小心遇到横在草原上的裂缝,手指便在缝道之上挤揉、捏弄,白英呻吟道:“弟,你轻些,姐会痛。”
这也难怪,毕竟风长明并非经验老手,指力控制得不是很好,有时指甲刮刺得她的嫩肉微痛的。
风长明果然温柔了许多,手指挤入肉缝里,白英的双腿同时夹紧,手指在她肉厚的双唇的挤压中感到无比的温润,而白英因了手指的入侵,蜜||穴微微地痛,一种难言骚痒从蜜||穴传出来,她打了个颤,眼睛紧紧地盯着风长明,紧咬着两排洁白的玉齿。
手指在她湿透的蜜||穴里滑插,穿过她Chu女膜的孔洞时,令她觉得微痛,可美妙的感觉更让她舍之不肯,忽感风长明的另一只手指也在寻道而入,两只手指的粗长的手指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