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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芳道:“刚才看见他们在城外的情景,似乎是已经战胜了,可为何不进入城里?我们的军队应该是退回去了的。”
风长明想了想,道:“走,追赶去,先和他们会台再说,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党芳喃喃道:“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啊?”
风长明疑惑地盯着党芳,在这种光线不足的情况下清晰地看到党芳的表情,他道:“人不是靠预感来断定事情的。”
“我们毕竟来迟了一步!”
党芳叹道。
风长明突然搂起她,道:“即使来早了,多我们两个人也不能把战争的局势扭转的,走吧,和他们会台,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种情形很奇怪,既然他们胜了,我们的军队也退出西境城了,为何他们还在城外驻扎?”
两人言谈间,已经展开身法,朝西境城背掠飞……
第六集:西陆物语 第六章 燃烧·遗体
巴洛二十年二十二日,黄昏,西沙山脉脚下。
铂琊败军退回此处,確定无任何追兵,扎营而驻。法通招集众將聚於一帐,道:“家主已经不在了,如今我们也仅有四五万残兵,各方面的物资都不足,在这种情况下,我决定暂时退出西境,待时机来临之时,再谋重战西境。”
苛拿赞成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回去之后,重集拉沙、苛铬和栗族的兵力,此次太匆忙了,否则不会落得此败,我们开始没有预估到隆志身边的女人,就一个女人,让我们吃了败仗。”
法通道:“家主不在了,但还有少主。他在帝都,我现在很为他担心,巴洛金若知道他是铂琊的儿子,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营格米道:“消息应该不会那么快传到帝都的,待消息传到之时,比赛已经结束,长明也应该回来了。”
苛拿道:“你觉得他能贏吗?”
营格米道:“无论输贏,活著回来这个能力他总是有的。”
“我希望他能贏!”
苛拿真心地道,“只要他贏了,他的人气就会升得很高,海之眼的其他霸主就会注意他,这对我们的军团有很大的好处,在海之眼,必须先树立自己的威望。”
营格米苦笑道:“谁不希望他能贏,可没看到结局,谁也不敢肯定。铂老生前说,长明或许很强,只是现在的他,还不能说强的。”
蒂檬突然道:“长明贏不了的,虽然田鹏他们没有参騫,但至少有一个人绝对强於长明,这人就是巴洛王朝的三公主巴洛蕊。我想这届强者比赛的冠军非她莫属……假如长明体內的火之力量没被压制,或许会贏。但铂老说他的这种力量已经消失了,我就可以肯定他贏不了巴洛蕊。”
蒂金问道:“女儿,巴洛蕊很强?”
蒂檬由衷地道:“她是我的学生里最强的一个,我几乎不能打败她。”
营格米惊讶地道:“我在帝都好像没注意这个女人,不过,巴洛金的另外的两个女儿倒是见过,是少有的美人儿,至於技艺,也高得惊人。”
众人大叹,法通道:“巴洛金有著优秀的后辈,我坚信我们的少主也不是平凡之辈,单论他的长相,在海之眼就少有。海之眼的歷史里,曾有一个辉煌的种族,只有那个种族的人,才有这等身高。每看著少主,我都联想到那个种族,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据传,巴洛金、瀘澌和瀘涇兄弟都是来自那个消失了的神秘种族,我们的少主或许也是来自那种族!”
“你是指耸天古族?”
那席里疑问道。
“是的。”
蒂檬道:“可长明的真正父亲其实是风妖,这风妖是绝对的芜族之人。”
法通道:“只是他们都令人联想到那个种族罢了,也没有谁证实过他们真的是那种族的人。按你的说法,少主诚然不是耸天古族的,只能说是芜族的变异了。长明与风妖那小子,长得一点都不相像,他的相貌与以前的瀘澌如同一人。”
“瀘澌大帝?”
众人惊呼。
法通肯定地道:“是的,他长得和瀘澌大帝几乎一模一样。这是令我和家主惊讶的地方,按理说,瀘澌死时,还未有后,即使是逃走了的芭丝,也没听说过曾怀孕,也就是说,瀘澌绝不会有后代的。风妖的儿子长得像瀘澌也许只是一种巧合,唉,实在想不通,风妖的儿子为何会有著瀘澌的相貌?”
騫卢粗鲁地道:“这还不简单?瀘澌曾经操过风妖的妻子,不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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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里的四女——白英也进来了,她本来很少参加这种会议的——都把眼光转到騫卢身上,盯得这个老头周身不舒服,苛羽叱駡道:“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说话就不能检点些?”
騫卢极为尷尬,站起来道:“我出去外面透透风,顺便找几个年轻的女兵。”
他果然掀帐而出,感到背后眼芒如刺,他的虎躯猛然一震,惊呼道:“呀、呀,是……是长明……”
帐里的众人听得他没头没脑的惊呼,蒂檬第一时间走了出去,果然见到风长明正与党芳向这里走来,她芳心狂喜,只是见到风长明虎眼含泪,她心头一震,明白风长明从士兵口中得知铂琊阵亡之事。
风长明走到帐门前,忽然靠在蒂檬的肩膀上嚎啕大哭……
是个没有星的夜,天地很暗。军营里忽然嘈杂,原来是今日归来的少主不见了,正准备明日起程离开西境之时,他们的少主却玩失踪?法通等人很是担心,问起蒂檬,因为风长明回来后就一直与蒂檬在一起——而蒂檬也是不清楚,只是觉得风长明有可能偷偷返回西境城了,因为他曾跟她说过这么一句话:我要取回我父亲的遗体……
众人断定:风长明可能去西境取铂琊的遗体了。
的確是如他们所料的,风长明在悄然离开蒂檬之后,便前往西境城;虽然他明知铂琊並非他的生父,但在他的记忆里,铂琊比风妖来得更真实,且铂琊那出自真心的爱,是他所不能遗忘的。在他的灵魂里,他承认铂琊是他永远的父亲。
他在翌日的黄昏,进入了伊芝俯的后花园。这是他特意的。从蒂檬的口中得知,铂琊这次败兵,完成因为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隆志的妻子茵媛。他进入西境之后,便打听到伊芝俯所在地,进入伊芝俯,隨便提了一个僕人来问,得到茵媛的消息,把僕人处理掉,便直接进入了后花园。
伊芝俯並非没有守卫,只是风长明单独行动,院墙对他来说根本不存在一般,且整个伊芝俯也没几个人认得他的——他恢復了原貌,即使参飘等人也认不出他是白明,隆志等人虽然可以认出他是风长明,可这些人里,都不曾碰到他。
他到达西境,直取茵媛住所,是出自他內心深处一种变態的报復心理……
当他进入后花园,所看到的一切果然如那个被他藏在暗处的晕睡过去的僕人所说的一样:只有南角的一间精致的褐色木厢房。
花园里没有別的人;厢房的粉红色的窗帘半开,以他现在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得见里面的床帐,蓝色的纱帐內似乎躺著一个人……他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审察了一下环境,缓步向厢房走去。到达门前,手按在门上;门是没有反锁的,轻轻一推,就开了。
黄昏的斜阳跟著洒照进去,叠著风长明拉长的身影,从厢房的门直铺到另一端的墙脚。
他弯了一下腰,轻步走入房里,转身把门反锁了,看了眼在帐里熟睡的人儿,仍然是冷笑一下,走到窗前,把粉红色的窗帘拉闭,房里为之一暗,他心里的火却在燃烧……
走到床前,掀起蓝色的帐纱,他凝视著躺在被窝里的女人。女人很美,白色的发散落在灰色的枕头,在灰白的映照中,是一张成熟而不显任何老態的脸,不经任何修饰的淡眉细长而弯,双眼自然地闭上,比一般女人有肉的双唇,乾燥之中仍然保持脂红,性感而明艳。
风长明想不到隆志的妻子看起来这般的年轻,他坐在床沿,手指抚过茵媛的乾涩的唇,喃喃自语道:“就是你让我的父亲败亡的吗?”
经风长明的手指的抚捏,茵媛梦吟了一下,但没有立即醒转;他把被子掀开,出奇地看见被子底下的女性裸体,平铺的双峰像两堆雪丘,可以想象当她站起来时,会显得更为硕大,小腹依然平坦而具弹性,腹部往下的捲曲的私毛,像她的略为捲曲的头髮一般,都见雪的白。
风长明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略粗脆滑体毛,扯捏了几根在手指间,突然狠劲一拔,茵媛从睡梦中痛醒,睁开双眼,张口欲呼,却发不出声音,双眼盯著坐在面前的风长明,久久才把嘴合拢,风长明道:“为何不出声呼叫?”
茵媛眼中的神色复杂,喃喃道:“瀘……瀘澌?”
她曾经是见过瀘澌的;此刻的男人除了比瀘澌年轻外,模样和瀘澌几乎相同,初醒的她,见到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床前调戏自己,本应该呼救或自救的,只是这张年轻的俏似瀘澌的脸孔把她惊住了,当惊愕过后,她仍然没有要呼喊的衝动。
风长明不知道瀘澌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她感受到这个女人的心中似乎並不惧怕他,这令他心里感到很不安;他哪里能够明白,瀘澌在茵媛的心中有著良好的印象,瀘澌是个强大的男人,也是一个吸引女性的男人,茵媛也许不存著对瀘澌的爱慕,却从心底敬仰瀘澌。
“你不是瀘澌大帝!”
茵媛冷静下来,最终否认了自己的幻想,“你到底是谁?”
风长明的手又在她的私毛上一扯,见到她痛得皱起了眉,然后把手中的一根雪白放到嘴前,软吹一口气,白毛飘掠。他道:“为何你不呼叫?我很像你认识的一个人?你现在的反应,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茵媛冷言道:“你到底是谁?”
“我叫风长明,就是铂琊之子!”
“铂琊之子?”
茵媛双眼中流露著惊异,“可你不姓铂!”
“谁规定儿子一定要跟父亲姓的?”
茵媛明白风长明的目的,道:“你来是为了报復?”
风长明冷笑道:“你果然很聪明。”
“你要杀我?”
“我不喜欢在这种时候杀你!我要留著你的性命,在战场上,把你打败。”
风长明举手去捏住她的柔轻的下巴,继续道:“我父亲是被你打败的,做为他的儿子,也必须以同样的方式把你打败,他在天之灵才感到安慰。”
茵媛从心底舒出一口气,问道:“你来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风长明露出一个诡异的笑,道:“这只是目的之一,其他的目的,就看你的表现了,我会慢慢告诉你的。女人,你把我父亲的遗体怎么处置了?”
茵媛道:“无可奉告。”
“你真的不说吗?”
风长明冷言。
茵媛再次道:“我已经说了,无可奉告。”
风长明道:“看来你觉得我像一个好人……所以你一点也不害怕我,是不?”
茵媛的头微点了一下,道:“你很像瀘澌——而瀘澌並非一个卑鄙的人!”
“可惜!”
风长明道,他站了起来,巨高的庞大身体,令床上的茵媛惊颤,这个年轻的男人不但相貌似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