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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男人的大忌,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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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呵呵……”这个名词更深一层的含义还不在自己的理解之内,我无所谓的笑笑。
这时候岳南山表情变的严肃,说:“比如某个×大的大学生……”
知道岳南山是意有所指,我有点哭笑不得。虽然我和林夕的爱情是失败的,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让人觉得花心。我承认,和林可的一夜情是自己的欲望做怂,可也应该得到理解啊。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但我想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还能在那种情况下坐怀不乱,除非他的生理上存在着某种缺陷。
岳南山见我半天没有动静,瞪了我一眼,“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吗?比如你和林夕或者和小月的事情。”
我盘算着自己是否应该将所有事情告诉给岳南山,也许他还会告诉给岳月,然后岳月也可能会因此而对我死心,但是这样真的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吗?我怕岳月会伤心。
总算鼓足勇气去迎接窗外的阳光,我不想她在因为我而再次禁锢自己的一切,我怕。
开着车,岳南山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姿态惬意。我从他淡然的表情上看不到任何的波澜,我无法猜测他内心的真正想法。
究竟是否要向岳南山坦白?我坐在车里,一直翻来覆去的思考,思考得自己焦头滥额,精神崩溃。或者我可以委婉的诉说一切,比如说自己也是爱岳月的,只是无法忘记林夕,也许这会让岳月不太伤心,再或者……
我假装平静的看着车窗外来回的车辆,但岳南山毕竟是魔高一丈,拍了拍我晃动的左腿说:“你不用紧张,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吧,这只是我们两个男人间的谈话,我不会告诉给岳月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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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南山的声音很淳厚,让我觉得塌实,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将一切都毫无掩饰的告诉给岳南山,并且说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我爱的是林夕,只是把岳月当成一个很好的朋友。
说完一切,我心里瞬间舒畅了起来,一直被压着的感觉,也变得轻松了很多。
“还真是孩子啊。”岳南山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目光中满是感慨,好象勾起了他的许多回忆,“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那时候最向往的就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可你能说这就是爱吗?我知道你对林夕和岳月的感觉,还有你对林可造成的伤害,但你不用解释。我没有见过林夕,只是在小月的口中听过一些你和她的事情,我想林夕一定很漂亮吧。”
林夕可是×大的校花,又是个不大不小的明星,漂亮是当然的。我脑海里浮现林夕靓丽的容颜,点了点头说:“是的,林夕很漂亮。”
岳南山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那就是了,你所谓的爱,也只不过是年轻的一种感觉,追求浪漫,讨厌平凡。你说你只是把岳月当成朋友,但你内心的最深处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我……”
我真的只是把岳月当成普通的朋友吗?也许我有一点点的感觉吧。但我真的只是对岳月只有一点点感觉那么简单的吗?也许……
我很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岳南山将我送到×大的提议。我不得不承认,岳南山是对的,原来自己一直在对岳月刻意的逃避,而且这种逃避的感觉已经在我的内心深处有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或者说,这是另一种变相的爱。
我突然间变的很烦躁,让岳南山迅速停车在路边,自己像见了鬼似的逃下车。
我要离开他,离开一个能将我剥蚀得体无完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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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的寝室,张得帅正蹲在地上用小电炉下泡面,这让我很是惊奇,平时下面弄饭这事可都是我主动张罗的。要说张得帅,宁愿空肚子饿着都不会伸手动那么一下。
还记得有一次,张得帅就坐在沙发瞪着眼前的矿泉水瓶发呆,我问他干什么呢,他说他渴,我又问他眼前有水为什么不喝,张得帅的回答让我当时就为之昏倒,张得帅说,还点抬手,累。
所以我虽然也懒,但与张得帅一比较,自己就显得勤快多了。
张得帅听到我开门的动静随便回头看了一眼,拿着下面的筷子比划着我,“小星你先呆会,晚饭马上好。”
我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走到张得帅旁边,哟,普通的泡面里还放着几根绿油油的小白菜。
“你弄的?”
张得帅不无自豪的说:“咋样,看着都有食欲吧,来,来,你先坐沙发上等一会,马上就好。”
我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看着张得帅把面分成两份,装在我们俩的不锈钢饭盆里,然后又讨好似的为我摆好筷子。
张得帅今天的表现这么出奇,我估计他一定有事要求我,“说吧,是皇怯肿鍪裁纯餍氖铝耍俊?“没,没,就是……”张得帅是蹲在小茶几的另一面的,这时候抬头看了我一眼,本来就显得有些狡诈的脸上利马换上一副虚伪的笑容,像极了封建主义时代的奴才。
我也懒得搭理他,低头吃面。可张得帅却不乐意了,抢过我手中的筷子,“喂,你怎么不接着问啊,问是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要对你说。”
“我刚才不是问你了吗,是你不说。”
“靠!”
张得帅连我的饭盆都抢了过去,放到了茶几另一边的地方,打算以食物来引诱我。反正饭盆里的面我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也不在乎喝那几口汤,知道张得帅一定有事要求我,我就是不问他,给套我就钻,我哪有那么傻。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张得帅,果然,张得帅起初还假装低头吃面,可没几分钟过去就忍不住了,“喂,你怎么就不配合一下。”
我故做不解的问:“配合什么?”
张得帅把手上的筷子放到一边,坐到我旁边凑过头来说:“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你说?”
“那说吧,有什么事情是要向组织交代的。”
“嘿嘿,就知道兄弟你够意思。今天我过去亚宁那边,跟她说了咱们事,让她放心……跟她闲聊的时候知道下个月的月初是亚宁的生日,我就想吧,做点什么特殊又有意义的事。”
“什么叫特殊有意义的事?”注意到了张得帅话里的套,我要先问清楚再钻,免得这一套就把我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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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打算开家小店,卖点小装饰品什么的,这样亚宁也不用再去打工了,我们俩来个自力更生。”
我也有些动心了,康亚宁的家境不算太好,真要像张得帅说的能开家小店,那绝对能为康亚宁在生活上有不少的帮助。我对着张得帅问,想仔细询问一下开店的事情。
“有计划了没?”
“有,而且今天下午我还出去转了一圈,可是吧……”张得帅看了我一眼,又有些忸怩的低下头,“可是没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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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伟大到让张得帅产生了自力更生的念头。自力更生,四个字却包含着许多在书本上无法学到的东西,我们现代的大学生缺少的也正是这个。
我欣慰的看着张得帅,就是长辈教训小辈的那种眼神。
我玩味的说:“得帅啊,你总算长大了。”
在我的戏谑下,张得帅有些羞恼成怒。“喂,我可是在正正经经的在和你讨论开店的事情,是兄弟的你就帮个忙。”
“那大概需要多少钱?”
张得帅粗略的算了一下,“大概十万吧。”
十万?呵……
“帅子,你一个月的生活费多少?”
“三千左右吧,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不是。”我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是多少吗?”
“五百吧。”
“那就对了,你一个月三千的人都拿不出来钱,我一个月五百的就更拿不出来钱了。”
张得帅想法还是太过单纯,就怕他自力可以,但却不能更生。要在上海开店,无论规模的大小都绝对不止十万这个价,这里还不包括卫生许可,办照经营等乌七杂八的事情。
张得帅明白我的家境不如他,而且也可能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单纯,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们俩也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想到了李元明的事情,张得帅问:“我从警局走了以后,你和李元明是怎么出来的?”
我只是简单几句就敷衍了张得帅,因为岳南山的名字让我很逃避。张得帅并不清楚岳南山和岳月的关系,我也不想让他清楚,还未等张得帅接着问下去,我就说我困了,要去睡觉。
走到自己卧室的门口,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过头来说:“对了,岳月明天就可能来×大旁听。”
不理会张得帅脸上诧异的表情,我关门睡觉。
第二天上午我有节主修,果然在教室里看到岳月,但那已经是上课以后。岳月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是个很不显眼的地方,而且本来直顺顺的长发也变得像个鸡窝似的盖在脑袋上,让我一时没有留意到她。
大学的课堂就是这样,偶尔多出的人头或缺席是司空见惯的,也许四年里同在一个教室里的人,你可能连对方的名字都不一定知道……谁让我们是大学生呢。
下课后,我坐在原位上一动没动,岳月也一样。等到教室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我才走到岳月的旁边,看见她正拿着圆珠笔在自己的笔记上画着授课时的教室。
“哟,画的很不错吗。”
我赞赏了一句,虽然只是个大概的模样,但我还是能够看的出来,整个画面都在突出一个男学生的背影,我想那应该就是我。
岳月小心翼翼的将整张画纸撕了下来,折成一只纸鹤的样子,送给我。
我接过那只纸鹤,别在上衣的领口,像个蝴蝶结似的成了衣着的点缀,虽然样子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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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同样赞赏了一句,“很可爱。”
“是在说我吗?”
“不,我在说那张纸鹤。你的3008年的超现代头型让我很不适应。”
岳月咬着下齿狠狠的白了我一眼。
“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请我吃顿午饭呢?”
我替岳月收拾好她课桌上的笔记,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得到美女的要求,那是男人的一种荣幸,请这位美丽小姐走在我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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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岳月来到×大的学生食堂,由于我在×大的朋友不是太多,所以倒也不必去理会别人望过来的目光。岳月的头型太惹眼了。
我先让岳月占好位置,自己拿着饭票去厨房的窗口要了几样简单的小炒。虽然都是普通的家常菜,而且味道也一般,但岳月吃的还是津津有味,颇有些风卷残云的架势。
“怎么不吃?”岳月抬起头问我。
“你吃饭的样子太可爱了,秀色可餐。”
刚才一直在观察岳月吃饭的那样,自己碗里的米饭却没动几口。
对学校食堂的厨艺是不能抱有太大希望的,随便扒了几口,我就又放下了筷子。
岳月总算解决了自己碗里的一大半米饭,那似乎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拍了拍自己有些发涨的小肚,一脸意尤未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