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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她惊惶大叫。
“我马上来!”电话挂了。
肖建刚很快赶到,上海市公安总局就在福州路上,离广场步行不过几分锺。
“小蓝!”他小跑到胡蓝面前,便装、没带枪、没带人,胡蓝大失所望。
“我们手头证据不足,现在还不能抓龙海舟。”肖建刚呵呵笑笑,带胡蓝去流动摊贩那儿买了两包喂鸽子的小谷子,一人一包,他撕开了往天上撒一大把,鸽子“扑拉拉”飞过来围著两人争食。
“他把清河带走了!”胡蓝急了,那是她的学生啊!
“他带她回家,一家人的事,我们能怎麽管?”肖建刚不以为意。
“你,你怎麽这样!”胡蓝甩头就跑。
“小蓝!”肖建刚反手一把拉住她。
“你考过司法考,郭清河是自愿跟他走,不是被胁迫,我是警察也不能拿龙海舟怎麽样,你懂的!”他抓著她不放手,两个人对面僵持,半晌,胡蓝垂下头。
“那我给郭倾云打个电话。”胡蓝还是担心,“你手机借我下行吗?”她刚才冲进鸽群里时手机掉地上,盖板都摔坏了。
“好……噢,我出来急,忘拿手机了。”肖建刚摸摸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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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我那儿去打电话,我还有半小时下班,我们去店里买支新手机。”
肖建刚带胡蓝回局里,胡蓝心里急,一路小跑,进了办公室有电话了,可电话号码在坏手机里,“家里有郭倾云电话!”她叫起来,拨了电话回家,指点她妈去她写字台某个抽屉某本笔记本里翻出了电话,好不容易弄到郭倾云的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不如打个电话给学生,问她到哪儿了。”肖建刚提醒胡蓝,他看了半天了,女孩子糊涂得,直接问当事人不更好?
胡蓝打完电话,什麽事都没有,郭清河在电话里说她哥带她去龙通吃晚饭,现在还在路上。
“下班了!去来福士吃晚饭,再买支手机,刚好还能赶上七点场电影,走!”肖建刚代她都做了安排。
“可是,可是……”胡蓝还犹豫。
“你学生叫龙海舟‘哥哥’是吧?虎毒还不食子。”肖建刚收起配枪,警官证也摘下,“我跟值班警员交代一下就来。”他走开,背对了胡蓝,“呼”地吐了口气。正常师生,老师需要这麽关心学生?他不这麽认为!
再说胡蓝的那通电话,实在是吓了郭清河一跳。
胡蓝下车後,龙海舟便把她从车窗上抱下,吩咐司机开车。“清河,我很想你……”他收拢著她身子,脸贴著她颊和发上,喃喃昵昵,郭清河一下僵直,随即脸都烧红。
她懵懵地懂了点,这几个月住在胡家,胡阿姨喜欢看电视,晚六点韩剧,晚八点台剧,十点还有港剧。电视里男人女人总是又哭又吻,好让人脸红,一看到这种镜头,她就去喝水或是上厕所,胡阿姨总笑著对胡伯伯说,“小姑娘害羞了噢!”
周末的时候,胡老师带她去店里买内衣。以前她的内衣是哥哥买的,内裤却是红姐姐买一打送她几条,她一直这麽穿,以为只内衣和内裤的颜色配就行了。刚住胡家的时候,胡阿姨胡老师两人悄悄商量,然後胡老师带她去店里买内衣,店员是有经验的中年女人,那女人一摸郭清河的胸脯就叫,“小姑娘,你要带有钢托的胸罩了哦!”她进试衣间试带,那女人也跟进去,一见她脱了衣服後露出来的蕾丝裤腰又叫,“哎呀!小姑娘哪能穿这种短裤!”
她当场羞得想钻地下去,还好胡老师进来让那店员去外面,胡老师教她选择肩带罩杯合适的文胸,教她挑透气又舒适的内裤,最後她挑了一套白色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少女型的,全棉布料缝一朵小布缎花装饰的那种。“你长大了,有什麽不方便跟哥哥说的来找老师,老师会教你。”胡老师带著脸红透的她离开那店里,对她说。
她现在真懂了,海舟哥哥这样抱著她,贴著脸和头发,他……
“哥哥……哥哥……说……不能谈……恋爱……”郭清河紧张得口吃,还有点喘不过气。
“我也是‘哥哥’,你听我话吗?”龙海舟用臂和身躯把她身子收拢、契合、贴紧自己胸膛上。
他有这个笃定,女孩情窦初开了,他哄得了她听自己的。
“我听……哥哥的话。”郭清河想了想,小声答应。
龙海舟笑了。
“哥哥说,不许跟别人谈恋爱,我不是别人,对吗?”他问她。
啊,嗯。郭清河点头。
“你觉得什麽是谈恋爱?”他耐心再问。
“谈恋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说话……一起吃饭什麽的……象一家人……”
“对呀!一家人!”龙海舟愈发有笑。
“清河几岁认识海舟哥哥的?六岁,对吗?今年你十七了,我们已经在一起十年了,说话,吃饭,去乐园,看电影,哪件不是哥哥带你一起?我们还住一个家呀,在香港在上海,我们都住一起,不是‘象一家人’,我们就是一家人!对吗?”
“对…呀。”
“那就跟海舟哥哥谈恋爱,嗯呀?”
“嗯…呀。”
龙海舟心花怒放,女孩实在太好哄。这个“哄”不是贬义,男人哄女人用钱、用钻石、用房子,他哄她是用亲情,用耐心,她叫了他十年“哥哥”不是?
至於两人之间年岁的差异,阅历的不同,包括身体成熟上和生理上需求的不同,他能接受。他有需要时自会找女人灭火,现下的几年,他不会强要她,因为依她的骨架子和Chu女膜孔的紧窄情形来看,破她身子时两人都免不了吃苦头,这是关系到他和她以後幸福的事,他不想逞了一时的欲,结果却毁了十年的情份。
哄她、谈个恋爱、牵手亲嘴、一步步慢慢来都行,他只是不想吓了自己的宝贝,否则,她身子哪处是他没舔过吻过?
想到女孩的身子,不仅裤子档部绷了些。
今天在体校里看见郭清河,龙海舟发现女孩子模样长开了。她个子又长了些,原先胳膊腿儿都细细的,如今脱了冬衣换春装,那身运动衣裤料子板型又极好,他远远看身後,愈看愈觉得女孩子腰肢儿纤小,一双腿修长匀细,而且她站姿又美,臀儿小小圆翘,著实让人起了欲望。
说到欲望,男人有喜欢丰满豔丽的,有喜欢骨感清纯的,龙海舟就喜爱郭清河那样的。她天生骨架子纤细,但身上有肉,揉著捏著不咯他手,所以有句话永远是真理,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喜欢抱著幅骨架子睡觉。若论容貌,龙海舟仍是最喜爱郭清河,郭家俩兄妹长得好,皮肤也是透明般的白晰,娇贵得让人吻的时候都小心著嘴里的牙,这才叫做是含在嘴里怕化了。
愈大了,女孩开始显出娇样,她脸盘儿娟小,下巴阖也小小,显得五官愈发得精致。现在加上练射击的关系,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清澈专注,当她一个人时,不知是想家还是委屈什麽的,一双眼眨也不眨,一会儿眼底就澄澄涟涟,她自己没意识到,旁人见了这模样楚楚的,当然就想搂她抱她,要她把心里话只跟自己说……
“清河,去龙通吃晚饭好不好?待会绯红跟你哥也过来。”
龙海舟别开眼,把话题扯开。前面司机和保镖都在,如果只有他和她,他真忍不住── 现在不是从前,不是从前……小时候她就是个美人胚子,但他在她面前总是个好好大哥,现在她坐在身边,他满脑子就想把她剥成颗水灵鲜嫩的荔枝肉儿,压到床上,摁进怀里──
“清河!”龙海舟一把捉住脑後的手。
“海舟哥哥绑辫子了!”郭清河象发现新大陆,龙海舟几个月在越南,蓄起根辫子,用黑色的橡胶发圈扎起绑了脑後。
“啊──”
龙海舟顺势推倒女孩,捉牢她双手就压下去──
“明日!!!! !!乾! 心!色!!!来! 笑颜!似合! !!!!!!! (只要明天一到 眼泪就会流乾 心也会渐渐著上色彩 为了最适合笑容的你)”
忽然两人间响起乐声。
“手机响。”龙海舟挪开身,郭清河撑著椅背坐起来,滑开颈子上挂著的手机盖。
“胡老师……嗯……我……我在路上……海舟哥哥……带我去龙通吃晚饭……”女孩子低著头说著,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
龙海舟拨弄著她肩背上的发,心里盘算著怎麽把这支安恕方送她的东西给扔了,不过让他挺舒心的是,女孩子把手机铃声设成了某支日文曲子,他是不懂日文,不过每回总陪她看片子,这曲子是去年柯南剧场版主题曲吧,中文好象叫《有我在》,好听,好寓意。
“二少,到了。”保镖下来开车门,到了龙通乐活。
“吃什麽?粤菜?”龙海舟把郭清河带进龙宴楼里,这里的粤菜主厨是从香港跟来的,最知道郭清河的口味喜好。
“海舟哥哥,我们不吃鱼翅好不好?”郭清河难得提要求。
“为什麽?”龙海舟不但打算要鱼翅,还得是鲸鲨天九翅,她训练辛苦,得进补得法。
“好残忍的!舅爷爷说鱼翅是捕鲨船用电锯把鲨鱼的鳍割下来做的,那些人把流血的鲨鱼还丢进海里,残忍!我们不要吃它们!要抵制吃鱼翅!不许捕鲨!”
郭清河一说起舅爷爷,话就多了,她在北京和舅爷爷住了十多日,老人家提倡低碳生活,以身作则节约用水用电用煤,老人家住在山上,每天洗浴後的水都存起木桶里,用来冲涮抽水马桶,因为你每次少抽一次水,一天就能节约一到两立方的自来水,缺水干旱地区的人们就能洗上一次澡了!舅爷爷回国後老有人请他们吃饭,他是国际法学泰斗,门生天下,那些叔叔伯伯们请他老人家吃饭,不点鱼翅、不点海鲜、不点活杀的动物,而且吃多少点多少,那都是老人立下的规矩!
“鱼翅不吃、鲍鱼海参龙虾又都是海鲜,也不吃,||乳鸽、东星斑、大王蛇是活杀的,也不能吃,那麽我们吃什麽?”龙海舟翻了翻菜单,觉得满足女孩子“不吃海鲜不吃活杀动物”规矩的,大概只有素菜算吧。
“蛋炒饭!”郭清河挺认真的。
“蛋炒饭?你不觉得你吃了那个蛋,是剥夺了它成为一只鸡的权利?”龙海舟板起脸。
“是……啊”
“那我们吃草算了。”龙海舟继续板脸。
“那……吃蔬菜好了。”
“小苯蛋啊!”龙海舟忍不住了,大笑著把女孩子捂进怀里。
“不受精蛋不懂啊!菜场里买的哪个是受精蛋啊!小苯蛋噢小苯蛋!小清河苯苯!”他很理解很理解,郭清河哪有养过鸡哪有去过菜场,她懂什麽炒鸡蛋养鸡蛋,什麽受精蛋不受精蛋啊,她就是个被他们娇惯了的宝贝嘛!
“清河,我的宝贝噢……”
这回再没有手机铃声打断,他捧起窝著怀里的红通小脸,浅浅先轻啄,再从唇到舌,齿贝和口里软肉,吸吮了遍、又密密吻舔、细细啃咬,直把香甜可口的小嘴吃了又吃,最後不舍放开後,还伸出舌,舔弄了娇豔的唇瓣的廓儿,“咕”地吞下口两人嘴间的银丝水线。
“清河,张嘴,呼气。”他得教她呼气,因为她攥紧了两只小拳头,根本连换气都不会,一直闭著眼,闭著气,粉面豔若桃花。
“你不张嘴,我再亲你。”龙海舟故意这麽说,果然,女孩子立即张嘴,真正方便了他,狠狠吻将下去──
“不好了!条子来了!二少──”
“二少!”
保镖和牛叔一起冲进来!
“肖队来了,陈宝珍的母亲告您绑架监禁她女儿,他们有紧急搜查令。二少您可能得去局里一趟,我已经联络律师和沈局,十五分锺内沈局就到市局里头。”牛叔不等龙海舟发作,两句话就将事情轻重缓急说明。
龙海舟搂著郭清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