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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把你抢回来。”他说。
“抢?”她一怔。
“现在不必抢了,因为你根本不属於二木忠夫。”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属於另外一个男人?”她瞠瞪著他。
“那我会让你知道,我比你所认识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还爱你。”他神情认真地。
“爱?”她一愣,“你说什么?你爱……爱……”
他微蹙著眉,“我爱你,这我应该讲过吧?”
“你昨晚喝醉的时候说过……”
“酒後吐真言,你最好相信。”他撇唇一笑,自信而迷人。
“什么吐真言?”她鼓著两颊,“你简直是酒後失态。”
“好,那昨天不算,我今天再说一次,”他捧住她的脸庞,直视著她,“我、爱、你。”
听见他再一次强调,她又怔祝
这一次绝不是她耳朵有问题,他是确实这么说了。
“我爱你”这句话让人觉得轻飘飘、暖烘烘的,但这怎么可能?
“你开玩笑?”她一时接受不了,“才几天,你就说爱我?”
“谁规定要花很长的时间才会爱上一个人?”他浓眉微纠,“爱的感觉通常在那零点零一秒就发生了。”
“噢,是吗?”她挑挑眉头,质疑他,“那你是在哪个零点零一秒爱上我的?”
他沉吟几秒,二天。“我想是在我的棒球打中你嘴唇的那个零点零一秒。”
说起那件事,她就生气。“我就说你是故意的!”说著,她抡起拳头就要打他。
他攫住她的手腕,“我不知道你躲在那里。”
“那你怎么知道你打中的是我,还知道打到什么部位?”可恶,他害她肿成香肠嘴,而且整整两天才消。
“因为你留下了证据。”
“证据?”她留下证据?身为侦探的她居然留下了“在场证据”?
“是什么?!”要死,也不能不明不白。
他勾起一抹温柔的微笑,“唇樱”
“へ?”她愣祝
唇印?他是说她在棒球上留下了唇印?
“我对那唇印的主人产生兴趣,而且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像在诉说著一个梦想般,“当时我觉得……那就是命运。”
她又一怔。命运?他所谓的“命运”,会不会就等於她的“预感”啊?
这么一想,她的心脏倏地狂震起来——
“後来你又在我衬衫上留下证据……”他继续说著。
“你的衬衫?”她惊讶大叫。
她是西元几年几月几日几分几秒,在他衬衫上留下证据啊?
“那天你在饭店门口撞进我怀里,不是吗?”他语意中带著温柔的戏谵,“你很不小心地又在我衣领上留下唇印,然後我就靠著唇印找到了你。”
我咧!这叫她如何相信?人家王子是靠著玻璃鞋找到仙度瑞拉,他是用唇印?
她睨著他,脸上写著“你该不是在唬咙我吧”。
“我可不是在唬咙你。”他又读出了她心里的想法。
“话说回来……”他话锋一转,“你对於我跟恭子的事反应那么激动,是为了什么?”
在她羞涩而忐忑不安的眸底,他感觉到……她对他的感觉并不寻常。
“什……什么啊?”她的眼神闪烁,夹杂著羞怯、不安,还有隐隐的愉悦。
“你吃醋?”他炽热的目光直视著她。
“我才没……”她想说,但他没给她机会,因为他已先一步攫住了她的唇——这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他已经给过她几次,但从不曾像这次转得她失去知觉。
他厚实的大手搂紧她姣美的身躯,让她更贴近他的怀抱。
他的唇吮吻著她的,一点点、一点点地分开了她紧闭的、羞涩的唇片,火热的舌尖探索著她的口,狂野地掠夺著她美妙的吐息。
“嗯……”愉悦的低吟在他略略离开她唇片时,自她的口中逸出。
她惊觉到自己有所回应,羞得想立刻推开他。
“纱南……”他抓住她的手,将唇片紧贴著她的耳际,“我不想放开你,一点都不想………”
“你……”她惊羞地颤抖著身子,却使不出力气真的拒绝他。
他若有似无地嚿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我从来不曾对一个女人迷恋到近乎疯狂的程度……”
她颤抖著,发不出声音,只是静静聆听著他的话。
“看著印有你唇印的棒球,我数度怀疑自己疯了,我想见你,虽然我根本没见过你……”他搂紧了她,“当我确定你就是那个唇印的主人时,我费尽心思想把你留在身边,更了解你,更接近你,直到我可以拥有你……”
“啊?”她一怔,“你是说……都是骗人的?”
“什么东西骗人的?”他鼻尖抵著她的。
“你说有人要对你不利,所以需要保镳的事啊!”她皱著眉,一脸狐疑。
他睇著她,忍俊不住地笑了。“你终於发现了?”
惊觉到自己根本就是被耍了,她羞恼地,“原来你……”
“小姐,”他打断了她,“我是跆拳道高手,还曾击败了警官大学的冠军,我会需要保镳,还是你这种软脚虾吗?”
“你……”她简直不敢相信身为侦探的她,竟然被他要得团团转,还一天到晚因为担心遭到波及而“皮皮锉”。
“我不知道你那么好骗。”他取笑她,但声音里带著爱怜。
“你扮猪吃老虎?!”她大叫。
他狡黠一笑,“还没开始吃呢。”
她一愣,“什么意思?”
他深情地凝视著她,指腹轻轻地摩挲著她的唇。“现在刚要开始……”话罢,他重新印上了她的唇。
她推开他,“你又醉了吗?”
“我今天绝对清醒。”他说。
她一脸怀疑,“如果你清醒,怎么会像发情的野兽一样抓著我猛亲?”
“真抱歉,”他露出迷人的笑容,“遇见你,我就会兽性大发。”
“你……”
“熊本纱南,”他突然神情认真而严肃地看著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准想、不准犹豫。”
她挑著眉瞪他。“又玩那种快问快答的游戏?”
“你喜欢我吗?”他问。
她一怔,涨红著脸,支吾难言。“我……”
“你在犹豫?”他直视著她的眼睛。
“你真无聊……”醉人的羞色自她的耳垂蔓延开来,瞬间就淹没了她的脸颊及颈项。
不需回答,他已觎出答案。
“我要吻你了……”他说。
“你……”还来不及抗议,他那火热的唇片已覆上了她的。
被他拥吻著,纱南只觉得浑身无力,脑子里只有他霸气的侵袭。
她想抗拒,但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地接受了他——她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膛,正挤压著她起伏急促的胸口,她想退缩,但却被他抱得更紧。
“纱……”他含糊地低唤著她的名字,迷惑著她已然迷乱的神志。
她觉得自己像在飞翔,明明身子发烫得厉害,却感到无比舒畅。
渐渐地,她不再抵抗、不再拒绝,甚至还试著去回应他。
是的,她是喜欢他的,如果不是,她不会傻呼呼地被他亲吻、不会傻呼呼地住进他家、不会傻呼呼地妒嫉著他跟其他女人的关系。
她早就爱上了他,在她刚开始了解他的时候。
“南……”他托住她的纤腰,将她放置在沙发上,继续著他狂热又霸气的吻。
她不能呼吸、不能思考,只是顺应著本能及渴望。
二十七岁还是处女,并不是因为她有性冷感或是恐男症,而是她一直没碰到那个让她情不自禁的男人……遇见他,她有一种“预感”,而那预感牵引著她走到今时今刻。
她可以推开他、拒绝他,她相信他会尊重她。但……此刻她并不想推开他。
“噢……”她轻扬起下巴,口中逸出了快慰。但很快地,她发现自己不该那么叫。
她猛地睁开双眼,迎上了他热情又温柔的眸子。他正看著她,像是欣喜著她有那样的反应。
“呃……”她觉得好丢脸,急著解释,“我告诉你,我……我不是……”
“我知道。”他勾起她的下巴,将唇凑近她仰起的粉颈,“你是不小心呛著了……”说著的同时,他轻吻著她的颈子,然後一点点地往下……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而那香气牵引出他更强、更烈、更浓的欲望。
“纱南……”当所有的误解消失,他们都敞开了胸怀,放下了防备。
他猜想她心里仍有疑虑,但他等不及她心中所有疑虑解除,因为他是如此的渴望著她。
“纱南?”他睇著身下眼眸迷离的她。
“嗯?”睁开眼睛,她茫然地望著他。
“不管你嘴巴喜不喜欢我,你的身体应该是喜欢我的……”他低声地说。
“你……”她娇羞地瞪著他。
他不以为意,身子一沉,将他裤子底下的炙热欺近了她。
感觉到他裤子里的绷紧,她陡地一震——“你……”她近乎惊慌失措地弹起,“你怎么又硬了?!”
“你反应也太慢了……”
“你……你……”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只是面红耳赤地瞪著他裤裆处的“异军突起”。
他倒是有几分自豪地,“你不是第一次见过它了吧?怎样,想不想试试?”
“啥?!”试试?她妈妈曾不只一次的说过,那东西可不能随便试的。
“用过都说赞,你不试一下?”他玩笑似的说。
她皱起眉头,忘了刚才她是多么的陶醉,也忘了他的手还被她的两腿夹著。
“用过都说赞?”她皱皱鼻子,一脸嫌恶地,“多少人用过啊?”
“我算算……”说著,他当真算了起来。
其实他只是逗她,但她认真了。
她气恼地嚷嚷:“厚,你那儿可真是“阅人无数”啊!”
明明不想表现出在意,她却忍不住计较起来。
“没你想的那么多……”他咧嘴一笑。“你这么在意,看来是真的在吃醋喔?”
发觉自己上当,纱南羞赧得想找个洞钻。“你……你简直……”
“试试吧!”他说著,抓住了她挥舞的双手。
“不要,我不想试!”她大叫,“没兴趣!”
“你会後侮……”他一脸认真地说。
“跟你做才会後悔呢!”她挣开他,急著想掩起敞开的衣襟。
“纱南,”他捧住她的脸,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说罢,他压住了她。
“唉呀!不……”她拚命地挣扎,但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讨厌啦,我不要!”
他不理,火热的唇任性地在她耳际、颈子上肆虐。
“纱南!”突然,门被推开,法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处。
惊见这幕景象,法子惊羞地夺门而出,而纱南也“神力泉涌”地一脚踢开了定海——第九章纱南羞恼地瞪著他,一边急忙地穿妥衣服。
“快走。”她咬牙切齿地。
被法子撞见这一幕,她真的好想死。
“你说得容易……”他挑挑眉,示意要她看看自己裤子里无法在短时间内“伸缩自如”的东西。
“我不管,你……你……”她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你自己找地方藏,不关我事!”说著,她大步地朝门口走去。
定海怔了一下。找地方藏?裤子里的空间有限,怎么藏?
视线一瞥,他看见椅子上挂了件她的外套。顺手一抓,就遮住了他令人脸红心跳的部位。
而同时,仓皇逃离的法子已一脸尴尬地走进来。
“你……”见他拿著自己的外套遮掩,纱南忍不住又动起肝火来,但顾及法子就在一边,她按捺下来,“你走吧!”
“别急……”他慢条斯理地走到法子面前,“你好,我是须川定海。”
法子当然知道他是何许人也,但她必须假装不知情,以免纱南的任务失败。
她并不知道纱南的侦探身分已经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