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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温暖湿热的舌头轻轻地舔舐她的舌尖时,洁西卡不禁一阵战栗,她微微的申吟着,更亲密的环住契斯。她可以明显地感到他的兴奋和难以控制的欲望,而契斯早已放弃任何念头,只除了得到她以外。
他拥着洁西卡,躺在地上,身上的毛毯刚好合适的散在他们下面,她的身体完全的压着他,使契斯感到轻微的震撼,他粗野的转过身,把洁西卡紧紧地压在身体下面。
洁西卡感到他正松开自己的皮带和衬衫上的钮扣,他的手温柔的爱抚她的胸部,洁西卡不禁发出了轻微的申吟,这使得契斯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他太兴奋激动,以至于忘了什么是温柔,他热情有力的双手在洁西卡身上忘情地揉搓着,而她的手也温柔的解开契斯衬衫上的钮扣,试着去抚摸他强壮的身体,他温热的皮肤激起了她的欲望,洁西卡不禁紧紧的,用手指掐住他坚硬隆起的肌肉。
一个微细的声音在洁西卡的脑子里斥责她不该这么做,可是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她的手慢慢地抚过他结实的胸部和茸茸的胸毛,还有他宽阔的肩膀,最后,她的手爱怜的滑弄他黑亮的头发,紧紧地抓住不放。
契斯的嘴唇开始不安分的四处吸吮,从小巧的耳朵,圆润的肩膀,到丰满的胸部,当他的嘴贪婪的吻着她柔软的腰,洁西卡不禁敏感的扭动身体,发出一阵低吟。契斯感到无法遏止的冲动,他粗暴的拉开洁西卡的长裤,让它完全的滑落,他激烈地喘息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完美身体,当他试着脱掉她的靴子时,洁西卡却阻止他。因为,她已经太激动,她要他完全的属于自己。
洁西卡拉着契斯朝向自己,“我要你……”她急促的低语,“现在就要……”
他的嘴吻过她的喉咙,慢慢地移向她的耳朵,“可是,我要感觉妳──”
“现在,契斯!”
他的欲火高张,虽然他想在月光下仔细地欣赏她的每一吋肌肤,可是他无法抗拒她诱人的请求,契斯很快地脱掉身上的衣服,完全的压在洁西卡身上,她用膝盖紧紧地夹住他的身体,等待他。契斯极力控制自己,期待着最完美的时机与她结为一体。但是他发现了一件他作梦也没有想到的事。
“哦,老天!”他喘息着,再没有比这更令他难过的事,“我很抱歉,洁西卡。”
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慢慢的,温柔的进入她的身体,洁西卡感到一阵痛楚,可是却觉得自己更为兴奋。
她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继续扭动她的身躯,她急促的喘息,没有人告诉她会这么痛,不过,痛已经渐渐减退。另一股欲望又重新升上来,更热情的渴望契斯。
“太完美了!”洁西卡喃喃的梦呓着。
他扬起头,深情的凝视她,“比妳想象的还要完美!”他温柔的说。
契斯轻轻地吻遍她的全身,恣意的享受每一吋光滑的肌肤。他满足的把头埋在洁西卡柔软的肩膀,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喜悦过,虽然很想躺下来,好好的睡一觉。可是他更想多留住这令人留恋、难以忘怀的滋味。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的热情会这么强烈。她同自己一般的狂野,即使她是一个Chu女,也能和自己完美的配合。她是Chu女!哦,老天,他做了什么事?
洁西卡发现了契斯的改变,“怎么回事?”她问道。
“没什么。”他回答得太快了。
洁西卡立刻皱着眉头,“你觉得很后悔,是不是?”
“难道妳不会?”他不解的问。
“为什么要后悔?”
“可是,妳是一个Chu女!”他有点痛苦的说。
洁西卡微笑着,“当然我是Chu女,难道你以为我不是吗?”
他有点结巴地回答,“你知道,我第一天看到你的时候,你的行为……并不像一个Chu女。”
()
“哦,那件事,”洁西卡想起来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只是没有警觉到派克想做什么而已。”
“我想妳也会对今晚的事,有同样的说法。”
看到契斯酸酸的口气,洁西卡微笑着说,“那不一样,你在我身上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很清楚。”
他继续保持缄默,凝视着前方,这使她感到相当困惑,“我不明自,你为什么这么沮丧?”
“妳是一个Chu女,我没有权利……我应该停止的。”
“我知道,”她温柔的望着他,“不过,我很高兴你没有真的停止。”
“妳真的这样确定……”
她吃吃的笑出声来。
“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洁西卡。”
“我真不晓得这有什么不对,我也想要你,不是吗?如果我不觉得有什么好沮丧,你为什么要难过呢?”
“妳该不会因为这事,就指望我……”他一边艰涩的说话,一边开始穿上衣服。
“你是什么意思,指望你什么?”她警觉地问道。
“别这样,洁西卡,妳知道我的意思,虽然妳和其它的女孩不太一样,可是如果蕾雪知道的话,她一定会要我们──”
“结婚,对不对?”洁西卡替他说完,眼里忽然闪着愤怒的火焰,“当然,我不够资格当你的理想妻子。”
“我没这样说啊!”
她用力的赏他一巴掌,生气的站起来,“混帐,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但是,你却开始害怕负任何责任,因为你认为这不值得,对不对?”
“洁西卡,我──”
“我恨你!”她带着受伤的眼神,大声的咆哮:“你让我觉得骯脏、下流,还有无耻,我恨你!”
契斯赶紧向她表示歉意,“洁西卡,我很抱歉。”
他后悔自己的错误已经刺伤了她,洁西卡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解释,迅速地穿好衣服,跃上马背。
“你不必担心什么,”她冷冷的看着契斯,“即使你求我,我也绝不会嫁给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蕾雪这件事,任何后果,我都可以一人承担。”
***
契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已经醒来,这一整夜,他都翻来覆去,睡不好觉。想到自己昨晚的态度,不禁皱起眉头忧虑着,要如何才能补偿她受伤的感觉?他跳下床,决定出去散步。也许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能帮助他的思维,想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早安,契斯,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几乎像通宵熬夜似的。”蕾雪关心的问着。
他无奈地笑一笑,摸摸自己的下已,“我是没睡好,昨天晚上我去骑马,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快要天亮时才回来睡觉。”
“你今天要开始工作吗?”蕾雪轻轻的问。
契斯有点不好意思,他都忘了这件事,“真抱歉,洁西卡一定已经出去工作了吧?”
“我不晓得,”蕾雪摇摇头,“她从来不跟我讲话。”
正当他们走向马厩的时候,贾伯已经拿了一张纸条,递给蕾雪,“又一次的战争。”他安静的说。
蕾雪疑惑的接过纸条,看了一会,大惊失色的叫道,“老天,这一回比上次严重多了!”
()
契斯赶紧的抓过纸条。上面写着:
贾伯:
我需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替我照料一切事情。告诉米奇,开始准备东西,如果我赶不及回来,请他带人一起赶牛,不用等我。
洁西卡
“她去那里,贾伯,你一定知道她在那里。”契斯着急地问。
贾伯平静的看着他,“等她想通了,自己会回来,如果去找她,只会使事情更糟。”
蕾雪焦急的向契斯求助。“好吧,”他低声的说道,“不过,妳的女儿不会喜欢我去追她的。”
***
洁西卡高兴地来到白雷的游牧区,她又可以穿上印第安女人的衣服,学习做各种家事,和他们愉快的生活在一起,但是,这一次似乎跟以前不一样,她始终不能放开自己,尽情地欢乐,总会有一些阴影不时的浮现。
令人惊讶的,小鹰并没有回到北方,反而跟随着白雷的族人活动,如果他一直跟踪自己,洁西卡不禁有点害羞起来,他会不会看到自己和契斯在小溪旁Zuo爱?为什么他一直跟随自己,究竟有什么企图呢?
洁西卡试图忘掉小鹰的烦恼,她和白雷在帐篷里谈了很久,告诉他父亲死后的一切事情。她忘情的大哭着,长久积压的痛苦在一瞬间发泄出来,这使她舒服多了,只有在白雷这里,她才能完全地放松自己,表白自己的感情,但是洁西卡却没有告诉白雷,自己和契斯之间的事。
小鹰默默地走进白雷的帐篷里,穿了一件最隆重的衣服,白雷皱着眉头,他知道小鹰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表示,而且似乎和洁西卡有关,虽然他不太高兴,却还是接纳小鹰,让他坐下。
洁西卡完全听不懂他们二人的谈话,但是她也意识到小鹰的手势和表情似乎和自己有关,难道他想……她开始有点忧虑,该如何解决这个麻烦的问题。
“他要求和妳谈谈,”白雷面色凝重的看着洁西卡,“还要我做你们的翻译。”
“为什么?他会说英文啊!”她不解地问。
“在正式的场合里,我们只用印第安话交谈。”
洁西卡有点生气,“那他为什么要学英文?”
“不要用这种态度说话,”白雷平静的警告着,“也不可以这样看他,这很危险,妳明白吗?”
“好吧,也许我们可以开始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小鹰。
二个男人明显的在争执什么,洁西卡疑惑的望着他们。当二个人都陷入沉默时,她忍不住的问白雷,“到底是什么事?”
白雷转过头来,简短的回答,“他要妳成为他的女人。”
洁西卡讶异的望着小鹰,他紧紧地盯着她,直到她把眼神移开为止。
白雷静静的看着洁西卡,“还有一点,妳必须了解,他已经有了一个妻子。”
“他有一个妻子?”洁西卡喃喃自语,随及坚毅的望着白雷,“请你告诉小鹰,我很高兴他的求婚,虽然我不能接受。因为一个白人是不能忍受和另一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丈夫。”
小鹰深深地看了洁西卡一眼,和白雷简短的交谈几句,就退出了帐篷。
“他说接受妳第一次的拒绝,”白雷凝重的说,“但是他不会放弃,因为他相信可以改变妳的想法。”
洁西卡沉默不语,她开始烦恼小鹰的问题。他是一个固执的男人,要如何才能摆脱他的纠缠呢?
第三章
契斯出来已经整整四天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疲累过,不过他知道这次一定能找到她,只要一直往白雷的部落前进。
这个部落看起来似乎很平静、安详。契斯在小河边遥望着,难道洁西卡会住在这里?他顺着河岸慢慢地走,忽然,他看到一个女人在河里洗澡。多么熟悉的身影!他立刻可以肯定,她就是洁西卡。契斯小心翼翼地躲在大树后面,仔细的观察。
绝对没错,这就是她!那头瀑布般的头发,松散的披在她裸露的上半身。老天!她真是美极了,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圆滑的臀部,衬托出她纤柔的细腰,还有她的胸部,高高的在阳光下耸立着,比他前天在月光下看到的,还要丰满诱人,契斯陶醉的欣赏着,为什么她总是这么与众不同,让人难以忘怀?
但是,当他看到洁西卡在跟别人说话时,不禁嫉妒得握起拳头,她居然和一个印第安男人在说话,虽然他背向她,但是,无疑的,他一定看过她的身体,一股莫名的差辱使契斯气得满脸通红,他握紧了拳头,正想冲出去斥责洁西卡,却忽略了黑熊──白雷的弟弟,早已经偷偷地站在他的背后,准备袭击这个偷看部落的白人!
契斯慢慢地醒来,一阵恼人的头痛使得他步履蹒跚,东倒西歪的站起来,他的双手被反绑而不能动弹。老天,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茫然的望着四周,只看到一个个帐篷和一大群印第安人,正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