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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瓷碗汤匙,顾照光微尝鱼奶味,赞了句这温度正好,接过自行喂女。
小玉凤笑意盈盈,她的梅花妆是精心点缀的,一笑起来,净美如画。
待小孩睡去,小玉凤顺利留住顾照光。两人洗漱后,便上床了。估摸着动静,顾家琪扯开喉咙,哭叫。顾照光挫败叫了声,小玉凤匆匆披了衣帛下床哄孩子,越哄孩子哭闹得越厉害。
顾照光草草解决掉自己的欲念,把孩子接到怀里哄。
好不容易女婴睡了,小玉凤重新唤起顾照光的念头,顾家琪故计重施,顾照光迅速下地抱起孩子,道:“你先睡,我带她到前头歇一晚。”
小玉凤叫之不及,顾照光已抱着孩子到书房,夜半,小儿尿床,顾照光不得已叫来丫环。尿布换好,丫环磨磨蹭蹭地不愿离去,顾照光也有意,搂住这丫环,开头还小心翼翼的,生怕小孩哭叫,回头见孩子睡得熟,顾照光松气之余,急切撕碎衣裳压倒丫头,就在书桌上干了。
见他们成事,顾家琪打个小哈欠,满意地入睡。
白日,顾照光把小孩留给玉氏照看;夜晚,玉氏有意服侍,总会被小孩哭叫打断,换到书房,不管顾照光和丫环们如何胡搞,也相安无事。如是七八回后,府里的下人都知道,小孩儿记仇了。
小玉凤是新入府的,她那点心思瞒不过人,她做的那档子事众人早有耳闻,狠毒的后母也不过如此,玉氏失宠,倒便宜那些春心萌动的丫环,抱着麻雀飞枝头的美梦,前赴后继,奋勇地送汤送夜宵入书房。
个把月后,分别有三个丫头传出喜讯:有了。
这可好,总督老爷的书房更热闹,顾照光所钟爱的闺女,丫环们排着队抢着哄,哪个还会饿着她或暗中折磨。
内院流传什么话,顾照光心里也有数,这回,他挑了个面相忠厚老实的丫环看管爱女,留话:阿南没事,日后扶她为妾;若侍候不当,别说妾室做不成,就是肚里孩子也保不住。丫环们更小心,更尽心了。
这年冬,顾照光安排好府内事,领着大军,把北夷侵犯军挡在康州城外。
顾家琪周岁这天,府外下了场小雪。天气转冷,丫环们畏寒,把小孩留在卧室,独在外室烧火取暖,隐隐还听到厨房讨红薯烤的笑闹声。
“让开!”
“大人吩咐,谁都不能进去。小玉凤,你回吧。”
“放肆!”小玉凤喝令自己的丫环仆妇把人拉出去打,她顶着大肚走进内室,手里拿着金色的小锣、小铃、美人面拨浪鼓等小玩意儿。
顾家琪看着她逗自己,安安静静地,不哭不闹。
小玉凤自语道:“瞧来也不记得我,莫非是香粉?”像是找到自己失宠的原因所在,她急急地又走了。
顾家琪伸个懒腰,翻身下地,爬上书桌活动筋骨锻炼身体,正要往回爬,但见纸窗外忽闪黑影,木窗轻推,一篓子花斑蛇倒入屋内。顾家琪紧紧地趴在书桌上,待那黑影闪离,她微微抬头,惊见地毯上,大大小小的蛇竟爬向书桌,而不是她以为的床。
驱使冬季的蛇,要有引物,顾家琪打量自己,飞快地脱衣脱鞋,花斑蛇速游的动作缓下来,顾家琪啊啾啊啾地打喷嚏,伸脚将桌上物什推落,用桌布裹身。
到厨房取红薯的丫环们回来了,见房门大开,慌乱地跑进内室,见满室花蛇蠕动,胆小的惊叫一声,当即给吓晕。
顾照光得信赶回,盘查究竟,只有小玉凤强行入内;顾照光抱着爱女,面黑似祸底,小玉凤被带到案发现场,她拼命摇头:“不是我,不是我,老爷,我什么也没干。”
审案子的总督,把一堆碎布扔到她前头,让她看清楚,那双小鞋是谁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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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般狠毒,阿南能碍着你什么,啊?!”
小玉凤来不及辩驳,她只看到满地碎裂的蛇身,血腥冲鼻,担惊受怕的小玉凤惊恐尖叫,叭地摔倒,体下血流如注。
她难产而死,留下个男婴,不过五日,夭折。
第五回 女人心,黄蜂针 趁火打劫上
却说爱女遭蛇袭,顾照光且惊且怒,仗毙涉案仆妇,并下令州府灭蛇。
当是时,这位宣同总兵应该在前线抵御北夷,因此,他及时回府保护幼女严惩恶仆一事成为众人心中一大疑团。顾照光却是来去匆匆,带着爱女,出入军机要地,随身照料。
本年十二月中旬,京中来人,道总督军务太监告发三镇总督顾照光,无视军纪国法,因私忘公,擅离职守,导致北夷连年进犯,指认的时间很明确,首次在顾夫人诞女日,证人有三;其次总督府小姐生日,证人无数。
顾照光逐一给予驳斥,景帝元年夫人难产,他在康州剿敌三千,有二十五万大军为证。至于御史所说的证人,仆妇韦氏听命池越溪,夫人与他关系恶劣,栽赃指责也有可能;大夫和稳婆没有亲眼见他之面,证词更为可疑,不排除政敌诬陷。
这第二回,康州大胜,他与众将领言明,提前回城为女庆生,根本不是所谓的擅离职守,这也是有据可查的。
审定最后,顾照光没事。京官收拾卷宗时打趣,女眷可不能入军府惹是非,这是善意提醒了。
顾照光心里有数,送走京中同僚,思来想去,府中既无人可托付爱女,外间人也不放心,不觉眉间结愁。这时,谢天放推荐妻子,说王雪娥在家里焦虑不安,日夜难眠,能不能让她再照顾小姐?
“天放,你和雪娥也不容易。过自己的小日子,别掺和那锅烂粥。”
“大哥,我跟雪娥的命都是你救的,婚事也亏你撮合,你说谈恩情太生分,我和雪娥心里把你当亲生兄长尊重爱戴,大哥有难,我和雪娥义不容迟。”谢天放笑了笑,“除非大哥舍不得府中好酒,嫌弃我和雪娥到府上蹭饭。”
顾照光朗声笑起来,拍拍他的肩,道:“好小子,我要还不同意,就成吝啬鬼了。”
谢天放呵呵地笑做嘴馋的表情,道:“我还真想梅子蛇酒了。”
夏侯逊钻出来,叫道:“将军,有没有我的份儿?一坛子女儿红就成。”“还有我,我听说总督府有百年酿的梨花醉!”“再加我一份!”一大票将士跟着站起来,个个叫着要喝光总督府的藏酒。
顾照光豪爽地大笑,把兄弟们领回府,开酒窖,同享。
这酒喝多了,话头就多,因为这次诬告事闹得满城风雨,让拥戴顾照光的宣同魏军将领们非常地不爽。
“我都不想叫她嫂子,大哥,就算咱有再多对不起她,那也是私下里的事,她要咱如何赔罪,咱也认。可这军中大事,动辙关乎这北地六省百万老百姓的身家性命,这是能任意胡搞的吗?!”
“说得对,大哥,你真地要教教那女人,什么叫分寸。公私一码归一码。”
“我到现在也不能相信,大哥会喜欢这样狠毒的女人,她在府里生事,弄得乌烟瘴气,连个八月孕妇都不放过,自己搞臭名声也罢;还联合外人诬告自己的夫君,这是大家闺秀吗?整一个无知市井小民,跟李嫂子比,都埋汰李嫂子。”
“大哥,这句话憋心里很久了,我夏侯逊一定要说出来!”夏侯逊拎着酒坛,打着酒嗝说道,“我知道大哥喜欢池家小姐,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回不行。绝对不行。”他满脸通红,跌跌撞撞,拉住顾照光的胳膊,要他拿威震北夷的大丈夫气概,好好教训下自己的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带了颜色的笑话让醉酒的男人大笑,话题转向城里的妓馆,拿夏侯逊连娶十二房妾室的事打趣。夏侯逊哈哈大笑,仰脖灌酒,砸碎酒坛,大叫干死那些娘西皮。
众人大声应好:这才是男人!
管家早已请来歌妓伺候这些军官,待众人各自抱了女人离去,管家到顾照光前问话,今夜要不要安排人?顾照光也喝得醉眼朦胧的,摔了酒坛子,摇摇摆摆地向浣溪楼走去,手里竟还不忘无人可照顾的幼女。
浣溪楼里的女人早已入睡,顾照光踢开楼门,边喷酒气,边摊开那些阻拦的仆妇。韦婆子惊慌现身,挡在小姐绣阁前:“总督爷,你不能进去。”手里拿凉茶壶泼,试图淋湿醉鬼。
顾照光似有点清醒,一脚将拦路的韦婆子踢落寒池,推开门冲进去。
屋内池越溪早已惊醒,她惊恐地叫,抱着那把刀挥舞,醉熏熏的顾照光开怀大笑:“溪儿,刀不是这么玩的,来,让远山哥教你怎么舞。”
他很快活,池越溪很害怕,她高声咒骂,胡乱地拍打,抓咬暴力侵犯她的男人。顾照光已由烈酒主宰大脑,他刷刷地撕裂池越溪的单衣,毫不温柔地抓着她丰满的胸啃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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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事不可违,池越溪竟冷静下来,她哄着顾照光放开她的手腕,因为他抓痛她了。
顾照光尽管大醉,却还记得不伤害他的溪儿,听话地松手转而抱住那光裸芳香的女体,沉浸在美妙的情事韵律里。池越溪满脸仇恨地承受顾照光的侵犯,手掌在床上不停地摸,抓住那把刀,用力挥向床边的小孩。
顾家琪早觉池越溪的妥协不对劲,悄悄挣开襁褓束缚,在刀砍下来之际,爬进床底。她相信,今晚顾照光会让这个疯女人再没有力气来找她麻烦。
池越溪的反抗,顾照光的真男人征服,导致床事相当激烈。顾家琪只当是摇篮曲,贴着墙壁呼呼睡得香。
次日,顾照光先醒,他懊恼地捶床板。
顾家琪发出猫子似的弱叫声,顾照光终于想起他还有个要人照顾的女儿,从床底将人抱住,正可怜小家伙饿了一夜,床上的池越溪醒了。
顾照光转身,冷不妨,惊白刀光闪过,顾照光是能避开的,但他没避,他压住小孩的头,不让她见血。
“我昨夜喝醉了。”这是顾照光挨了一刀后的解释。
池越溪哭笑得很难听,她愤怒地扔掷玉枕之类的杂物,她甚至不愿出声叫骂让他滚。顾照光灰溜溜地离开绣阁,他的脸给横拉开个口子,他抹了把脸,把沾血的手指头放在嘴边舔了舔,冲怀中女婴笑了笑:“很值得,对不对,阿南?”
他的眼里透出一种让人背脊发寒的欣悦,抛却礼仪兼耻道德的文明外衣束缚,男女之事不过是野兽的本能征服。顾家琪不管这铁血军人心中那只凶兽被放出来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她现在只想要换、尿、布!
第五回 女人心,黄蜂针 趁火打劫中
王雪娥赶早到顾府,顾照光招呼她先用早点,自己熟练地给女儿换衣喂食。
管事匆匆跑来报告:夫人投缳自尽了。
“你先稳住她们。”顾照光吩咐道,语气淡然得就像在回答:知道了。他不徐不疾地给娃娃喂完最后一口蛋奶,顶顶她的小额头,道:“别担心,你娘不舍得死。”
他把女儿交给王雪娥,让她带去一江楼看顾。转身,他淡然的笑脸换上哀戚自责的神情,到池越溪的床头又跪又磕,道歉保证再不犯,让她不要糟践自己的身子;同时,绫罗绸缎珠宝玉器源源不绝地送到浣溪楼,都是京城流行的时鲜物,池越溪寻死的声音竟真地没了。
七八天后,顾照光在府内宴客,再次喝醉,大发酒疯,“不小心”又闯入浣溪楼,把池越溪从头到脚吃得干干净净。
池越溪舍不得以死明志,又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