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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饴君点点头,她对唐光剑的看法已在这短短的几句谈话里来了个彻底的改变,再也没有进门前那种敬畏心理了。
“还有。”唐光剑继续说,“我喜欢听音乐,我认为听音乐既是休息又是享受。”
许饴君点点头,她问唐光剑:“那你结婚了没有?”
隐患(64)
唐光剑摇摇头,心里在想许饴君怎么会突然问到这个问题。
“为什么呢?”许饴君又问道。
唐光剑很为难,就说了实话,他说:“我也说不清楚。”
许饴君见状,也不好再问下去,就说:“可能是缘份没到吧。”
唐光剑点点头,他说:“到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能说得过去。”
许饴君换了一个话题,她笑着问唐光剑:“你知道刚才我的同事是怎样议论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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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光剑当然不知道,但他又很想知道,就问许饴君:“你是说刚才酒店里的那些人?”
许饴君点点头。
“议论些什么?”唐光剑问。
许饴君看着唐光剑,眼里闪过少女才有的调皮,她说:“他们都说你是荔城市的铁腕人物。”的确,许饴君能这么痛快地听从唐光剑的招唤来到唐的房间,很大部分是出于一种好奇心的冲动,她真想看看被同事们吹得神乎其神的姐姐这个学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唐光剑轻轻一笑,他问许饴君:“你认为这是好话还是坏话?”
“我认为一个男人是应该具备一种威严。”许饴君回答。
唐光剑说:“我可没有那么厉害。”
“反正他们都是这么说的。他们还说你拥有多少多少财产,在全国有多少多少关系。”许饴君说到这里问唐光剑,“这是不是真的?”
唐光剑干笑两声,眼睛却看到别处。想了一下,他说:“让他们去说吧。”
唐光剑的回答让许饴君坚信那些同事所说的不是假话。看着唐光剑的住处,许饴君问:“你天天住宾馆呀?”
“有时也到别的地方住住。”唐光剑说,“这些宾馆是我们公司的,进来住住能捧个人场,助助人气。”
许饴君站起身,她提起热水瓶,为唐光剑和自己的茶杯里加热水。
“你下个星期就可以到我这来上班。”唐光剑对忙活着的许饴君说,“没有谁会阻拦你的。这几天可以准备准备。”
许饴君坐下来,说:“反正我们那财会人员现在不缺。”
“那你过来就是了。”唐光剑说,“免得增加心理负担。”
“那谢谢唐老板了,我会好好干的。”许饴君说着摇摇头,情绪又低落了许多,她说:“我还算幸运。现在我们老家大部分企业都停产了,那些人还不知怎么去生活?”
“这就要看社会保障工作做得怎么样。”唐光剑说。
许饴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问唐光剑:“你说为什么有这么多工厂倒闭?”
“很简单。”唐光剑说,“都是计划经济惹的祸。本来有的企业生产力就落后,根本谈不上生命力和发展的问题,所以一旦进入竞争环境,那些由行政部门按计划盲目上马的企业肯定没了生存空间。”
唐光剑的话许饴君只听懂了个大概,但从唐光剑说话的条理上分析,许饴君认定他是个有知识的人。
唐光剑见谈此类问题太影响情绪,就转着弯问许饴君:“你老公什么时候去世的?”
许饴君垂下头,她想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他没有死。”
唐光剑有些不解,便问:“那你刚才在酒店不是对我说……?”
“这是我的一个习惯。”许饴君打断唐光剑的话,“我和他离婚了。”
唐光剑这下明白了,他问许饴君:“你没想到再找一个?”
许饴君摇摇头,说:“难。象我们这些四十出头的女人是最难找伴侣的。”
唐光剑比较赞同许饴君的话,就说:“其实你们这批人也是不幸的。”
许饴君叹了口长气,说:“是啊,读书的时候没书读,上班的时候又找不到工作。进入中年时工厂效益又不好,老大不小了还要加入到外出打工的行列。”
“那你姐姐怎么到县里的中学教书去了?”唐光剑问许饴君。
“她的机会比我好一点。”许饴君说,“参加工作后进了工农兵大学。毕业分配本来可以分到市里,由于她和班里一同学恋爱,而那男同学后来分到县机关,就这样她随夫去了县里。当时没什么安排,就让她去中学教了几年书。八十年代初她就调县教委去了。”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唐光剑说,“我后来上北京读书去了。”
“你说你在北京读书?”许饴君问唐光剑。
唐光剑心想这有什么,但许饴君的羡慕眼神把他逗乐了,就回答:“是呀。”
“哪所学校?”许饴君又问。
“北大中文系。”唐光剑不轻不重地说。
许饴君的眼睛睁得老大,她说:“这么说你还是个才子?”
“不象吗?”唐光剑微笑着反问道。
许饴君下意识地扫了茶几上那本大部头书一眼,说:“怪不得看这么深奥的理论书。”停了一下,又说,“你比我强多了。”
“哪里的话。”唐光剑谦虚地说,他很怕别人夸奖,特别是女人,有一种腐蚀作用。于是他问许饴君,“我忘了问你,你后来怎样拿的文凭?”
“电大。”许饴君答道。
“也好嘛。”唐光剑说,“你看你能在外轻轻松松找到工作,仅此一项就比我强。我猜我要到外面去应聘,肯定没人要我。”
许饴君以为唐光剑在取笑她,就说:“不跟你说了,你尽馊我。”
许饴君的这一小小嗔怪表情触动了唐光剑大脑的性神经末梢,他一下子兴奋起来,忙说:“别动。”
许饴君感到很奇怪,就问:“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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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患(65)
唐光剑心想自己是不是有些失态,就直言不讳地说:“我找到感觉了。”
“什么感觉?”许饴君问。
唐光剑盯着许饴君,说:“一种来自内心的冲动。”
许饴君也盯着唐光剑,不过她倒显得挺冷静。她问:“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一种回忆?”
“不不不。”唐光剑连忙回答。
许饴君看着唐光剑热情似火的眼神,感到浑身不自在。
“你能满足我的要求吗?”唐光剑步步紧逼,虽然这种做法很不高明。
“你以为我们在做游戏吗?”许饴君问唐光剑。
唐光剑摇摇头,他起身走到许饴君跟前。
许饴君见状,提醒道:“我想这不合适。”
唐光剑问:“那为什么?”
许饴君回答:“因为我比你大十岁。”
唐光剑拉着许饴君的手,许饴君颤微微地站起身。唐光剑闻到了一股稍带汗味的体香,顿时有一种过电的感觉。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唐光剑轻声问许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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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饴君微闭双眼,点点头。
“你说如果我爱上了一个女人,而且爱得那么突然,爱得那么热烈,我该怎么办?”唐光剑说。
许饴君抬起眼皮,说:“你应该对那女的说出来。”
唐光剑又问:“那女的会接受我的爱意吗?”
“应该会的。”许饴君看着唐光剑,说,“能有象你这样的男人去爱,女人会感到很幸福的。”
“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拒绝我的爱吗?”唐光剑终于把话题缩小到最终目的上。
许饴君想了一下,摇摇头。
唐光剑见状,就说:“老实说吧,现在我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许饴君一听,心想这叫什么逻辑,但她没有回绝唐光剑。
唐光剑接着说:“真的,这是我发自内心的一种感觉,我发誓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许饴君点点头。
唐光剑以为她同意了,一把抱住许饴君,许饴君顺从地倒进唐光剑的怀抱。
“你太美了。”唐光剑说,他明显感到许饴君浑身抖个不停,而且鼻孔里喘着粗气。
许饴君抬起头,把舌尖送进了唐光剑的口中,就这样他们开始了热烈的长吻。这长吻唐光剑好象等了很久很久,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埃斯米娜达牵着小羊走在巴黎的阴暗小道的画面,也出现了政治老师许饴萍七十年代末一身朴素的着装和年轻灿烂的笑脸……
许饴君当着唐光剑的面脱去米黄|色的外套,她问唐光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放荡?”
“你怎么能这样说。”唐光剑指正道,他要消除许饴君的这些疑虑。
许饴君又去解开套着硕大Ru房的||乳罩后扣,一边脱一边说:“其实我内心真的希望有个我中意的男人象你这样大胆地提出性要求,可除了我的丈夫外,这么多年来还没有遇到过一个。”
唐光剑看着许饴君裸露的上身,说:“也许是你太让人难以接近了。”
许饴君不再言语,在唐光剑火辣辣的眼光探照下,她脱去了仅存的三角短裤和套在双脚上的肉色玻璃丝袜。
唐光剑看到了一座雕像,太完美了。许饴君尽管四十多岁了,可浑身肌肤又白又嫩,太不可思议了。唐光剑贪焚地看着,好久才说:“你练过健美?”
“我从小就打篮球。”许饴君说。
唐光剑一把搂紧许饴君,手和口就不停地亲吻抚摸起来。
许饴君见自己浑身都有汗味,怕唐光剑控制不住就上床性茭,便提出要求说:“我想去洗洗。”
唐光剑点点头,拉着许饴君就去了卫生间。在洗鸳鸯澡时,俩人还是忍不住在浴缸里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于是更疯狂的性茭就在浴缸里发生了。
回到床上,两个人又进行了一场富有野性的Xing爱游戏。这一回,许饴君示意唐光剑虐待她,她要唐光剑用手去搓自己的Ru房去抓那发硬的||乳头,然后叫他用嘴去吸吮她的||乳头,自己就在唐光剑身上发出满足的呻吟。接着她又指使唐光剑用手和嘴去亲去吸去摸去挤搓自己的下身,然后兴奋地翻着白眼在床上蛇一样扭动那雪白迷人的身段,嘴里不停地大呼小叫着。她很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肌肤之亲了,所以任唐光剑去搬弄去折腾。
唐光剑就这样不停地和许饴君Zuo爱,不行的时候许饴君就趴在唐光剑的小腹边,用嘴把唐光剑的生殖器弄硬了又继续干。直到唐光剑再也硬不起才鸣金收兵。
第二天一早,唐光剑写了一张便条交给许饴君,叫她凭此条去深圳“文化大厦”找朱丹,并说他会给那边打电话吩咐的。
几天后,许贻君去了深圳,在“文化大厦”里安顿了下来。工作嘛,还是做她的会计老本行,可待遇就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倍。
韩诚鼓足勇气敲响了顾香萍办公室的大门。敲门之前,他站在这里已做了好长时间的思想斗争却仍然进退两难。
“进来。”顾香萍在办公室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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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诚这下没了退路,只好硬着头皮推门进了顾香萍的办公室。
顾香萍见是韩诚就笑着对他说:“小韩,找我有什么事?”
韩诚摇摇头,苦笑着走到顾香萍桌前。
顾香萍见韩诚一改往日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