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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在咖啡间里,也不知道是谁,故意往她脚底下泼了一杯水,她眼见着,人却滑倒在地,只觉得脚踝处好似裂开一般,火辣辣的痛起来,眼泪扑扑的打在领口,怎么站都站不起来。
他听到了消息,推开众人跑上来,一把抱起她,回身恶狠狠的看了咖啡间里的几个女人,咬牙切齿:“谁作的,自己心里明白,等我回来跟她算账!”
从医院回来,脚裹得大粽子一样,医生说是伤了筋,骨头没事,饶是这样,佩心已经不敢挪动一分,疼得钻心呢。
成飞送她回家,母亲和保姆又是一阵慌张,直到佩心再三安抚,母亲才止住了眼泪,进了自己的卧室,佩心这才放松下来。
“谢谢你。”她对他说,是真心的。
“对不起。”他回答,她笑,又不是他泼的水。
“对不起,对不起……”他手臂又轻轻的缠上来,这回佩心连踢他都作不到了。
“你可别趁人之危,等我好了,看我……”没说完,他在流泪吗,为什么他靠着她颈窝处,她觉着湿润了呢。
“成飞,成飞,成飞……”她又唤他名字,他只是抱得更紧。
“都怪我,我知道你家里不好,我当时真是混蛋了,还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情,我不该放手的。”他顿了一顿,又接着说下去:“我知道严力的事,酒会后我找人调查了,我看他待你极好,你也开心,我就什么都没做。”
他竟然调查她,他还知道她和严力的事,佩心一呆,他如此上心,难道真的还对她有情?
接着叹口气,自己给人家作过小老婆的,正常人家的男人估计该避她如蛇蝎吧。他不过是念着旧情,可怜她在病中罢了。
可他大热天的抱着不撒手又怎么回事?
“哦,成飞,那个,我快要喘不上气了,你放开我好不好?”
“佩心,我想让你幸福。”他松了手,眼神无比认真,这句话,她从没有听别人说过,心头涌上异样的感觉。
是了,许捷让她矛盾,严力让她心痛,可成飞,他一句话,就搅的她心潮起伏,拉动她女性最最柔弱纤细的部分,毫无招架之力。
“成飞,这几年我也闹腾够了,只想平平静静的,与母亲相依为命。”这算是拒绝了吧,她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些。
情之一字,多么伤人,她虽然知道他此刻是真心,但自己毕竟有过不光彩的过去,和他在一起,她还是十分犹豫。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苦,今后,我们一起承担,我会努力工作,只是,别再象上次那样推开我了。”他的声音是那么轻柔,佩心如陷梦中,何等的柔情蜜意,仿佛回到大学时光,春暖花开时候,两人依偎在草坪中,谈论未来梦想。
抬头望他,面目英俊如昔,我的良人,是他吗?今日今时,他爱她年轻貌美,加以时日,他会不会是第二个严力?
她恐怕要他不起。
“成飞,我……”千头万绪,该从何说起,她脚疼,头更疼。
“嘘,别说话,你好好休息。”他却当她默认了两人关系,满意的给她盖了被子,等到她睡着了,这才离去。
从此风雨无阻,天天到佩心家里来报到,她脚不方便,他俨然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也不征求同意就登堂入室。小伙子,有力气,英俊又勤快,没几天,母亲就旁敲侧击的点佩心。
“岁数也到了,也该为自己打算了,我看成飞人不错,就是家里穷点,差不多就行了,毕竟人品是第一位的。”
他家里穷,佩心忍不住翻了白眼,也不知道他怎么编出了凄凉身世,可就哄的老太太喜欢。
“妈,我还小呢,您就这么紧着赶我出去?”撒娇的腻到母亲怀里,这两年母亲神志不再恍惚,精神越来越好,倒是开始照顾佩心了。
“女孩子,好时光就是几年,要把握好身边的人,别误了自己,可不学那心高气傲的,平常人就好,能过日子就好。”
佩心无语,她哪里是心高气傲。
后来她脚好些,也开始上班去,许是这次闹的过了,那群女同事心中有愧,也再没人难为佩心,成飞更是大大咧咧的围绕在身旁,以男友自居。再能干的女人,身边有个男人依靠,如果这男人又看着入眼去,女人自然也不知不觉的靠过去。
佩心逐渐的习惯了他的存在,她有时仍往佛堂去,看着观音菩萨慈祥的脸,许个愿,是平常小女儿家最常见的,希望得个如意郎君。
星期天两人约会,去了公园,小桥流水,绿树红花,一对对鸳鸯水面游来游去,成飞在树下吻她,深沉的欲望在他眼底流动,抱得她那么紧,好像永远不想放手似的。
但毕竟不敢造次,他压下心头欲火,搂住她喘息,扭头就在她白皙的颈上咬了一口,她吃疼,要躲,却挣不开他臂膀,叹口气,把头靠在他胸前,听他急促的心跳慢慢缓和下来。
“只要你不想,我决不逼你。”他还是有前车之鉴的。
“恩……”她的确还不想和他作爱。
“不过,你要快点重新爱上我,佩心,我等你等的心急。”
她看他专注的眼,天之骄子的成飞呢,怎么如此缺乏自信。她一直都是爱他的,从未忘记。
晚上回到家,没想到家里竟有个人在等她,两年不见严力,她几乎要把他从记忆中抹去,他居然上她家来,实在奇怪。
母亲不认识他,好茶招待,佩心却知道他无事不登三宝殿。
把他让进自己卧室,相互有一分钟的对视无语,佩心觉得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只穿一件休闲T恤,配了牛仔裤,可能他长的太过西化,无论如何着装,总是鹤立鸡群。
他高大的身材让卧室显得阴暗起来,佩心感到了无形的压力,她舔舔发干的嘴唇,慢慢的开口。
“你怎么在这里?”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你。”说的一派轻松,难道以为这样她就相信了?
“是吗,我看未必,严力,别和我绕圈子了,我很累,想早点休息。”
“是啊,天天和那个男的混在一起,能不累吗?”他居然出言嘲讽,佩心心头涌上一股火来,两年不闻不问,他凭什么干预她的生活!
“严力,你别忘记,我们已经分手,你突然出现,质问我这个,你是什么身份,什么资格!”她一字一句,指甲紧紧的扣在手心肉里。
他大步上前,扣住她肩膀,眼睛里喷火一般,大力摇动她身体:“你以为,就凭你们三个能管的好那咖啡厅!你以为经营的一番风顺全是靠的你们自己!你以为,凭你的资历能进得了“飞云”集团!佩心,你自由了两年,我在一旁看着你两年,你不知道而已!”
佩心如五雷轰顶;回想起来,工商局的张局长,税务局的李秘书,还有公安局的刘处长,从来对她都是开顺风窗,见了面笑眯眯的,却总是不明不白的透着股怪异,有时竟感觉在对自己评头论足。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应聘新工作时也是一样,果然是她离了他不能活麽,这样折辱自己,于他有什么好处!
佩心长到这么大,头一回这麽生气,他总是嬉耍她,就象狮子戏弄利爪下的猎物,两年了,以为脱离了他,海阔天空,没料到还是翻不出他手心。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她浑身颤抖,自信心被他打击殆尽,他总是赢她。
他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也是一愣,本来是关心她,怕她离了他受欺负,才暗地里作了好些工作,谁知她自尊心这么强,竟为此受了伤。
他放开手,语气缓和下来,“我只是觉得那个男的配不上你……”
佩心已经不能忍受他站在自己屋里,推开他跑到客厅里去,他大步追出来,又来拉她胳膊,“佩心,你冷静些,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保姆也站在厅里,手里端盆清水,准备送到母亲房里,佩心怒火攻心,只想赶他出去,一把从保姆手里抢过盆来,一回头,把整盆水泼向严力,浇得他一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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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也呆住了,拉过佩心,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她千万委屈涌上心头,掩面大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严力脸上阴晴不定,也咬紧了牙关,几番思量,到底扭头离去。
母亲也听到动静慌忙冲过来,佩心哭倒在母亲怀里,新生活,为什么那么难,从头开始,为什么那么难,是自己太苯了麽,幸福,到底是触手可及,还是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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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公司上头要来人检查,各部门都忙的不可开交,加班加点是平常事,佩心本来心里憋闷,干脆每天拼命工作,睁眼就是上班,到家就是晚上,倒头就睡。
别人是满腔怨气,难免发些牢骚,她却闷头苦干,一心决不二用。部长不明原因,只是唏嘘感叹不已,直拍她肩膀:“好同志呀,好同志,大家都象你就好了!”
成飞看她,却有几分担心,几次绕着圈子问她,她也都避了开去,总不能告诉他,严力又来纠缠吧。成飞知道她有些反常,也不点破,只是更陪了十二万分的小心,那份温柔细致,佩心自然感动。
这天她到别家公司缆业务去,出了门没几步就赶上急雨,路上行人一转眼就不见了踪迹,她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附近人家屋檐下面,紧躲慢躲,还是淋得浑身湿透。
风打在身上,湿乎乎冷飕飕的实在难受,佩心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大喷嚏,糟糕,要感冒了。第一个想到打电话给成飞,手机却没电了,干脆等雨停吧,这雨却缠缠绵绵的下个不停。
正是午饭时间,佩心真是觉得又冷又饿,又打了几个喷嚏,连脑袋都昏昏沉沉起来。
一辆车开过来,停在她身边,她正在暗喜,敢情是个熟人吧,可能无意中看到她,来帮她一把。
车门打开来,里面的男人高大威猛,竟是严力,上次一闹,两人都不愉快,佩心此刻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上车!”
他以为他是谁,这么冰冷命令式的对她说话,佩心没理他。
“上车,你想冻死吗?”
她还不理他,冻死也不要接受他的帮助。
他也急了,长腿迈下车,径直冒雨走过来,拉住她就往车里推去,佩心跟不上他大步,使劲挣脱也没用,终于给推进了车去。
“我要下去,我不坐你车子。”她真的火大了,为什么他从来不听别人的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霸道至极。
他也不理,发动了车子就走,权当她不存在。她开始大力撕扯身上的安全带,她不要在他身边,她会发疯。
他猛的刹车,伸手过来按住她,不许她乱动,她眼红气极,一抬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大颗大颗的雨点打在车窗上,车顶上,车里有那么一瞬间,安静的让佩心害怕,看到他脸上明显的掌印,她呆住了,看看自己的手,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打他。
一时不知道怎样才好,却听见严力幽幽的声音:“满意了,可以开车了麽?”
她呆呆的盯住他看,他眼里闪过痛楚、无奈和犹豫,还有一丝狠毒,狠毒?他也恨她麽?待她再找再看,却又没了踪迹。
“我要回家。”佩心的声音低不可闻,他却听得很清楚,重新启动了车子,他们上路。
等她反应过来时,他却已经将车子开到他自己公寓楼口,她又是生气又是紧张,他不顾她意愿,又带她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