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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些风花雪月的流言,她无心去听,也无心去懂,成功男人本来就有魅力吸引女人,更何况江仲起不但多金,外型更是英俊挺拔,这样的他哪是女人能抗拒的,曾经风流于情场的他,最后又回到那样的放荡生活,而她,继续当她的白心怜,一个平凡的女人。
“你昨晚去哪里?”
因为低头沉思,白心怜被突来的粗哑声给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只见江仲起已站在她身后,布满血丝的双眼死瞪着她。
他的衬杉起皱不平,领带也被扯得歪斜,衬杉的前两颗扣子被解下,露出平滑胸膛,此时的他看来既狂野又带些颓废,还多了点坏坏的男人味,只是他身上传来的烟味及酒味教她皱眉倒退一步。
“你为什么在这里?”
现在不过清晨六点多,他不会在这里等她一整晚吧。
“你说呢?”一个箭步,他已上前钳住她的手腕。
“江仲起,你不要碰我!”她讨厌他身上的烟酒味,讨厌他霸道的态度,更讨厌他的花心。
“你先跟我说清楚,你去哪里了?”
“找人聊天,你有意见吗?”故意的,她挑衅道。
果然不出所料,江仲起被挑得怒目直瞪,当着她家大门口直吼:“你去找谁?”
这男人把这里当什么了?
不怕吵醒她全家吗?
“我去找雷伯官,而且还共度一夜,你满意了吗?”
“白心怜!”
她明明不是去见雷伯官,为什么要说这种赌气的话。
“我要进去了,再见。”挣扎他的掌控,白心怜转身走往屋子。
“你给我站住!”
他在这里苦苦等侯一晚,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说不到几句话她就要进屋,她当他是什么!
白心怜不想跟他多谈,迳自拿钥匙开门,“既然你不想谈,那我也不需要再多说。”他的手抢过她的钥匙,直拉她往他车子的方向走。
“你要干什么?”
“带你回家。”他早该这么做了,早该让她明白任性也要有一定的程度,他的忍耐及等待只是苦了自己。
“我不要,你放开我!”
她绝对不与别的女人分享她的丈夫,而他更别想在有了别人后还想拥有她。
江仲起被她倔强的脾气给激怒了,生气的直拉她越过马路,“江仲起,你马上放开我!”
“若是我不放呢?”
“我告你妨碍人身自由!”
“告我?天大的笑话,有哪个警察会阻止我带自己的老婆回家?而且还是个旷职的逃妻,你说是不是?”
坏坏的,江仲起的手指轻地刮过她细嫩的脸颊,并且还有意的抚过她敏感的嘴唇,“江仲起,你不要碰我!”不理会她的挣扎反抗,江仲起不管会不会弄痛她直接将她丢进车里。
在她才要开车门时,他闪身快速进入驾驶座,由中控锁锁住车门,任她怎么拍怎么拉也开不了。
“江仲起,你马上把门打开!”她不想跟他独处。
“不开。”
“你怎么可以这么恶霸,我都说我不想理你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江仲起听她说完,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我恶霸是不是?那我让你看看我有多恶霸,今天你非跟我回家不可!”
他是她的丈夫,是她曾经的天,而他对她有绝对的权利,不管她要不要跟他回家,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年了,除了那夜回家找不到她时曾经冲动的毁了家里所有家俱,至今他还不曾如此发狂,因为故意,因为气她怨她,所以江仲起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怒涛情绪,而这让白心怜又怕又气的缩在车门边瞪他。
直到车子扬长而去后,白家大门顿时开了,一对父女走出家门伸懒腰。
清晨的空气最清新,让人忍不住想多吸一口,“爸,你觉得这样好吗?”看着姐姐被姐夫带走,她跟爸爸却袖手旁观,完全没有出面,这会不会太没有手足之倩了。
“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姐姐不想跟他走啊。”
“她都在家里待这么久了,再不回家,真要闹上法院以离婚收场吗?”想起女儿决意离婚的事,白父忍不住再叹口气。
“爸,你胳臂向外弯哦!姐姐是你的女儿你都不帮她,只会帮姐夫欺负姐姐。”
从事件发生至今,她爸就明显偏向姐夫,完全相信姐夫的为人,不受任何绯闻影响。
“那是他对心怜的心意我看在眼里,除了你姐,那小子不会再有其他女人了。”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儿女情长他那不懂,是自己女儿太任性了,所以他赞同女婿今天掳人的举动。“可是……”
“没什么可是了,好不容易你姐夫开窍,知道要来捉人回家。”
“可是……”
“千万不要跟你妈提心怜被仲起带走的事,知道吗?”
“那我要怎么说?”姐一天不回家,她妈肯定要问的嘛。
“什么都不要说,就让你姐自己处理她的感情,如果她真的想分开,谁都揽不住她,如果她还爱仲起,那今天正好是个机会,也该是他们好好谈清楚的时候了。”
白心如才不相信姐夫会跟姐姐好好谈,他们两人一个在气头上,一个旧怨难消,只怕又是一场争吵不休了。
江仲起揽腰抱着挣扎不休又叫骂的老婆走进房间,一年来,房里的摆设一点都没有改变。
重重地将她丢在床上,江仲起诅咒的双手抱胸瞪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泼辣了?”此时他的手臂,肩膀都留有她咬痕,一个比一个还深,气得动手打她小屁股消火,也惹得她又气又叫的叫嚣,从不知老婆也有骂人本事,见她平时端庄优雅,真发火动怒骂起话来连他都要自叹弗如。
他怀疑,他是否曾经了解过自己所爱的人,她连着几次出乎意料之外的行事作为教他跌破眼镜,更让他措手不及,这样的她陌生却也迷人,泼辣的更有味道。
白心怜不理他的话。
“对,我就是不讲理,我劝你马上放开我。”
她的改变来得不知不觉,以前只会在他身边轻声细语,现在呢?不仅对他大呼小叫,还敢指着他大骂。
见她一股脑儿想起身,江仲起大声咆哮:“你还要去哪里?”都回家了她还以为自己能安然无事离开吗?
他们还没有离婚,永远也不会离婚,所以她还是他的妻子,这是无可否认的事。
“我要回家!”直视江仲起那张阳刚味十足的俊脸被她激得满是怒火,白心怜别开脸。“再见。”
“你给我站住,这里就是你家,你哪里都不准去!”
是她的家吗?
白心怜转头看了房间一眼,这里以前确实是她的家,还有很多属于他们的美好的回忆,可是因为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她才会离开,这全都是他的错。
他们曾经在这房里许下对彼此的承诺,互许一辈子相爱不离,但现在她觉得当年的自己的太天真了,天真的以为所有的事都会顺着她的梦想而飞,她错了。
“我不想跟你待在同一个房间!”
“你……你到底还要气多久?”他的眼光像是要喷火似地盯着她。
“很久,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所以你最好马上放我回家。”
他本来是想好好跟她谈谈的,跟她说清楚当年的不得已的情况,昨晚在车上抽烟想了一整晚,他要自己冷静头脑,别再被气得口无遮拦,谁知,她一开口就是她跟男人共度一夜的事,再来又对他视若无赌,这样的恶劣态度他哪能忍受,高大的身躯直朝她逼近,教还来不及下床的白心怜连忙缩回床上,并且往床角移去,她不会傻得感觉不出江仲起的怒气。
“你昨晚去哪里了?”
“不是跟你说了,我去找雷伯官共度一夜。”
“白心怜!”她是真的想要惹他发火吗?明知他的地雷区,偏偏在那上面猛踩,是嫌他爆炸威力不足吗?
真的,江仲起不只一次反覆思索,他真的了解心怜吗?
所有脱轨的对话都超出他的意表,他认真的想了又想,在大陆时,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浮现的满是她动人甜美黏腻的细语,他思念不已,而今呢?在他面前的女人,独立自主,有想法,完全不是他当初娶回家的天真女孩。
一年里,为了挽回彼此的感情,为了追回她,所有的追求招式他都用尽了,对她却毫无效果,她的表现常让他震撼的说不出话来,完全的脱序了,而他真的被搞糊涂,他的老婆怎么会不见了!
“我们都要离婚了,你不觉得你过问太多了吗?”
“离婚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了吗?”他真的不爱她动不动就将离婚放在嘴上,似乎对她而言,有他没有他早就不重要,这个婚姻可有可无,那对他来说是无形却是最重的伤害,因为他不能想像没有她的日子。
“没错,只要离婚,我们都可以解脱了。”这句话她说得心虚,不看他,将脸别向一边,幸福的日子跟以泪洗脸的伤痛,对她而言那些跟江仲起共同的生活已经过去了,她不要再被他给左右自己,她不要再为他哭为他笑为他过生活。
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没发现江仲起也坐在床上一角,“你走开!”
赶不走他,白心怜才要由另一侧床尾躲开,可惜她的动作还是没有他来得快,身子都还没爬过半边床即被他给拉回,而且还可恶的跌进他怀里,给他一个美人投怀送抱的滋味。
“你还想去那里?”这次的语气问得有些疲惫,他双手交握在她腰际,任她困在自己怀里,任凭她怎么推打就是不能移开他分毫。
“江仲起,马上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
他的手在她柔细的腰间轻轻地来回移动,不在乎她气得使劲猛拍打他的胸前跟肩膀,尽管被打会痛,但他甘愿。
直到他的手不满足现状的探入她衣服底下,气得白心怜再也不顾一切的低头在他肩膀用力一咬,痛得江仲起揪住她的衣服,面部抽动,忍下本是要脱口而出的粗话。
“我亲爱的老婆,你这是在挑逗我的热情吗?”
故意的,他轻柔的嗓子道出这句话,抬起她低头的娇容,她眼里闪着晶亮的火花瞒不了人,那是因为气愤。
“你疯了,我才没有!”
他当是什么女人?“李安妮不是公开表示她会一直等你吗?那我现在就大方的把你让渡给她,所以,请你不要再来烦我了!”
“你还不能走,我们根本就还没开始谈。”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吗?你到底还要谈什么?”
江仲起执起她的下颚,小巧红艳的嘴唇令他想念,忘情道:“我想吻你。”
什么?他在说什么?
来不及了,在她发愣当下,江仲起已经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以往的他总是会先试探性的轻舔,等着她回应,可现在他却粗暴地压下她所有的惊呼,狂索的在她唇上辗转吮吻。
这一吻,将江仲起隐藏在心中的激情挑起了,面对深爱的妻子,他无法控制自己生理反应,渴求的想要品尝她曾经带给自己的热情,她总是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即点燃他体内的欲火,一并勾出对她的渴望。
多久了?
在他如此思念她后,已有一年不曾碰过她的身子了,因为爱她,他拒绝所有女性的邀请暗示,婚姻的神圣让他不愿出轨,而爱她的心也不可能去拥有其他女人,所以他忍耐着。
“江仲起,不准你吻我!”
她才挣开他的唇,随即扬起手,想要甩他一巴掌,只是她的手还没打下,手腕已先教他给擒住,“我说了,别甩男人耳光,否则你会后悔。”
只是白心怜的唇被他吻肿而刺痛,理智也早飞至天外去,想都没想直接以另一手挥向他的脸,没有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