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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这对猛男娇女跳出万千姿态,其实说白了就是把男女在Zuo爱中的各项态式一一通过跳舞的形式表达出来。
“脱呀!他妈的别只跳不脱!”有人在下面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嗓子。
不知什么人将一盒安全套扔上去,下面引起一阵轰笑。
健美冠军似乎听到了群众的呼声,忽然把娇柔女举起,轻轻放到中央那个如双人床大小的平台上。
我大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上帝玉皇大旁老佛爷孙大圣唐三藏啊,莫非他们今天晚上果真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实战演习么?光天华日、郎郎乾坤,在如此上流社会高层人士有身份有地位的家伙们面前,竟然真的要发生此类猪狗不如的龌龊之事么?”
我、我靠,现实生活真是远远超过伟大的艺术家们那丰富多彩有想像!比如我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如果终日坐在家里,不亲自到这个恐龙别墅视察,怎么能想像得到如此一翻天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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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鬼梯
台下大眼小眼忽地都瞪大到了极限,全部盯着台上那对猛男与豹皮女的一举一动,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臭男人们这回一定要开眼了。
那豹皮女决不是吃素的,你把我放倒我就倒下了吗?革命战士无不胜,你把我打倒,我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豹皮女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修长玉腿一抬,左腿搭在右腿上。还拿纤长玉指去扪搔男猛结实胸大肌。在猛男的胸大肌上豹皮女的十指还得意洋洋地跳起了《天鹅湖》。
猛男性起,只见他微微喘一口粗气,轻轻一嗳,一只胳膊用力托住豹皮女的蛮腰,竟将伊高高举起。七彩灯闪烁,台下男士们不约而同“噢”了一声,忍不住拿自己与那猛男相比,瞧人家那胸部肌肉块儿,跟牛后臀肩似的。再瞧自己的肚腹,整个他妈的过期仍在服役的破轮胎——如果把自己丢到大海里,不用救生圈肯定也淹不死,有“轮胎”在那里支撑着。
瞧人家猛男的胳膊,往回一弯,肌肉皮球大小般来回滚。再瞧自己,整日坐办公室,在饭桌和床上呈酒肉英雄,胳膊上的肌肉像生完十八头小猪崽的母猪肚子上的肉一样,下垂又松弛。别说举起性感迷人的豹皮女,就是举起一个带把儿的大茶壶,恐怕也要累得呼呼直喘,与跑十八公里磨盘山道儿没有区别。
台下臭男人们一个个不由得自惭形秽。
但此时台上节目分分秒少更加精彩,台下男人的情绪很快又被调动起来。
只见豹皮女一条修长的腿儿高高抬起,脚后跟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面,几乎与另一条腿呈现出180度。再放下腿时,她腰际间最后的一块遮羞稠布也飘然落地。
“哇噻!”在大都市里颇流行的这个词不约而同地从台下臭男人们口里跳出来。
豹皮女沿着长方形表演台走了一圈,突然一个前空翻,半空中她上身的那件豹皮纹胸也脱落了,整个一赤裸裸的白萝卜美女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候早已迫不急待的猛男从后面拦腰把豹皮女一把抱住,重新将伊摆放在中央那张铺着雪白丝稠的双人大床上。
……(根据相关部门的相关法规,作者在此自删3500字。望亲爱的读者见谅。)
世上有些话儿说得很有道理,比如看不到的总想看,得不到的总想得到。一旦看到或者得到又能如何呢?或许是很没有意思很无聊的。
看过美、日、韩三级片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但看过赤裸裸活体表演的相信不会很多。阅艳堂里这些衣冠楚楚的臭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不知唐宋明清,今夕是何年了。
我侧眼看老臭,这家伙眼睛瞪得如小电灯炮一样,掂着脚后跟,探着大脑袋往上面瞧。这时候如果有人拎着一把钢刀,去将他丫的脑袋呼地剁下来,他恐怕还目不转睛地往台上瞅:“哥们,脑袋你等一会儿再拿去,让我把这段高潮看过去行吗?”
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很有欣赏品位的人,对于这种实体表演,从心底里觉得没有意思。因此,我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就转向了别处——
汤处呢?这孙子自从进了阅艳堂后,我好像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我眼睛左右前后四顾,看得早不如看得巧,正看到汤处与一个领班模样的侍女交涉,还将自己腰间的一张恐龙俱乐部会员卡掏出来给那个领班看。那个领班接过去认真看了看,又翻过来细看,还用手指甲在背面抠扣了片刻,那认真劲儿就仿佛我们去摸体彩,拿到手后小心地抠那个中奖号上面的银灰色涂料。
“娘稀屁,这狗屁卡背面还有什么机关吗?”我斜着眼歪着嘴角仔细观察。虽然没有学过特工们的各项技能,但身为著名作家的我背后盯人也非常有一套。我天生有这专长,当年不是老娘阻挡,我就报考特种兵去,现在恐怕不是007那样能上天入地的特工,也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008。
那个女领班看过汤处递过去的恐龙俱乐部会员卡背面之后,颇礼貌地冲他一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先在前面带路,汤处不屑地向台上正在忙活的那对猛男豹皮女看了一眼,又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急忙扭转头佯做像老臭那样聚精会神状欣赏台上的表演。
汤处扭身紧跟在那个领班女郎的后面向一扇紫红色大门走去。
汤处要做什么?这家伙肯定另有什么诡秘的私事?就他这种人八成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要不然他怎么也不和我与老臭打声招呼呢?大家也好有富同享有难同挡!这兔崽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玩什么花活儿?难道他要一个人去吃独食儿吗?真他妈的不够哥们。
我拍拍老臭肩膀:“嘿,哥们,我内急,你先饱着眼福,我出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老臭头也不回,张着嘴只顾看台上忙活的男女。不就是天天晚上你和你老婆做的那点儿业余活动吗?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绕过观众,轻轻拉开那扇紫红色大门。我出了大门,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室内走廊,铺着暗紫色的地毯。我不明白这家别墅的主人为何喜好暗紫色,头上的顶灯也散发着淡紫色的光,看上去有些阴森森,十八层地狱恐怕也就是这种照明设施。现在的楼房设计师,纯他娘的是吃红薯稀饭长大的,没有头脑,设计出来的楼房跟他们放出的屁一样臭不可闻。
汤处上哪里去了?
汤处汤处在哪里,阴魂恶鬼找上你……我左瞧右看,没见人影儿。却想起一首现在流行的歌“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随机一改我自己都感叹自己是一奇才。
中国的文坛如果缺少了我,岂不是一大缺憾?!
左边天堂,右边地狱;左边地狱,右边天堂。我像念咒一样在脑子里来回闪过这句狗屁不通的句子。听天由命吧,我走路习惯先迈右腿,于是顺势就往右拐去。又走了一段,仍不见汤处的影子,既然跟踪不到他,我随便溜达转一转这个千万级的豪宅,也算视察了富人们的生活起居。穷人穷死,富人富死,中产阶层吊死!我要看一看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究竟有几个十万八千里。
沿着走廊前行不知走了多远,前面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公共大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是到哪个日南吊支国了?突然,从远处传来嚓嚓、嚓嚓的声音,我立即闪身躲到一个凹进去的墙体槽内,让阴影挡住我伟岸的身躯。
嚓嚓、嚓嚓声由远而近,我终于看清了,是一排大约有七八个人的保安,非常奇怪的是这些保安左手扛着长枪,右手都一个接一个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而他们走路也不像我们常人那样左脚、右脚一前一后交替前行,他们双腿并立,双膝突然弯曲,双足突然跳起,往前跃进。
这是哪门子列队前进?日本我去过,也视察过日本鬼子兵操练,也不曾见过这种阵势;美国我也应邀去参观过,在白宫门前更没有见过这种保安行进姿势。中国吗?我在中华大地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似乎还从来没曾见过这种走姿。
哪里有以这种姿势走路的情况呢?除非他们是——我使劲眨了眨浓眉下的大眼睛,突然身体一颤,这不是传说中的赶僵尸吗?香港生产的大量劣质鬼片里经常可以看见这种场景。
上帝呀,难道这一次我亲自瞧见僵尸了吗?
我把手指悄悄放进嘴里用力一咬,钻心地痛,这说明本人不是在做梦。又把手指放到鼻尖吻了吻,热呼呼的一股子人肉香肠味道,这说明我还没有死!
人没有死,怎么就能看到赶僵尸?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皱了皱鼻子,把吊到嗓子眼儿的心又重重地放下去。其实赶僵尸有什么可怕的呢?他们曾经也是人,一呼吸也有热呼气儿。只不过后来某一天突然死了,无论是正常死亡还是做恶太多暴毙,现在变成了凉冷的、没有呼吸没有情感的食血僵尸。你不惹他,他也不会闲及无聊来掐住你的脖子让你无法呼吸,最终变成和他一样的同路僵尸——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躲藏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那队僵尸嚓嚓、嚓嚓消失在走廊的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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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暗影里站出来,我准备往回返,这个别墅太他妈的地大物博了,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迷路,走到明天早上也走不回去。我失踪,老臭还不得跟亲爸失踪了一样着急?再说万一被人家僵尸保安抓住,把我当成小偷送到派出所、公安局,岂不是给那些小报记者如武紫薇之流,提供了新鲜又刺激的新闻素材——著名恐怖小说作家变身梁上君子在某别墅行窃,被僵尸保安抓一个现行!小报记者再随便发挥一下,描写我的手中多了一件女人的粉色三角内裤……我又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不像某名人嫖了妓后面对镜头还死不承认,也不像某名作家抄袭别人的书稿法院判了还口口声声“抄袭有理”……如果真的被小报记者如此编排暴光,我一定会选一个深一些的地缝儿钻进去,再不见太阳了!
太没面子了!
我折身准备回返时,突然从背后照来一道绿光。仿佛一束绿激光从茫茫的天宇射来。我身子一缩,机敏地又退回到刚才隐身的那个凹进去的墙体槽内。顺着那道绿光看过去,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只见一面墙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相当体面的臭男人,领带歪系,行走不稳,就好像刚刚与妓女有过亲蜜接触进行过大量体力劳动的臭男人那样明显的体力透支。这家伙左右顾盼之后,扭身向左拐沿着暗紫色的走廊往前走。他的背影又瘦又长像吊死鬼,一吊一吊的越走越远。
嘿,那明明是一堵墙,怎么会突然出现一道暗门?
——鬼的门?传说中恶鬼习惯借百年枯树现身阳世。难道现在又出了新现象,可以借助水泥老墙,从阴间入侵阳世?作为恐怖小说作家应当多多实地调查研究,坚决不能像某些伪专家那样只坐在办公室里拍脑袋就能出研究结果。我决心去探个究竟。努力发现问题,研究问题最终找出正确答案,是一个有头脑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许多著名的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