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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都集中出现,直到遇上了我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
“怎么了?听起来好像初恋不太完美?难不成是对方飞了你?”卓一清可是销售部经理,经她部门签下的买卖合同估计也有上亿人民币,能够做到如此成功,心理学可是必不可少的一门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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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我自嘲地笑了笑。
“还有比对方提分手更糟糕的事情?!”向来是自己主动提出分手的卓一清,这下可是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比被女人飞更糟糕的事情是对方不告而别,没有任何交代。”我撇了撇嘴,无奈地说了一句。“不过好在之前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大概对原因有所了解……”
“什么原因,说来听听?”卓一清一双美眸上下打量着他的脸庞,大胡子脸显得有些沧桑,不过还是比较有男人味的。但联系他房间里的照片,看这轮廓和五官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帅气而且堪称漂亮,加上他心胸宽广和随意的性格,包括家庭背景等等,应该很难有女孩子会主动放弃这么一个人吧?
“她的家人曾经来找过我……”我把雪茄烟头扔到了烟灰缸,右手搭在了沙发背上,现在流行怀旧,既然被一清挑起了往事的回忆,我也不介意回顾一下当年青涩的感情。
“哦?那么快见家长那不得见光死?他们跟你说了些什么?”卓一清双腿翘着搭在茶几上,那完美精致的玉足再次呈现在我眼前,我瞥了足足一秒钟,又赶紧将视线转回来,阿弥陀佛,美足于我如浮云。
“呵,能说什么,说我不够资格做窦家的女婿,她爷爷是北京军区的副政委,参加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她爸应该是北京市委的一个领导,家里的政治背景应该比较深厚。那时候也是她姑姑做说客来劝我……”
“什么叫没资格啊?这家人怎么能这样?这年轻人谈恋爱跟家里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论家庭背景,我觉得你们家也不会寒掺到哪里去。是吧?”卓一清先是愤愤地打抱不平了一番,然后又好奇地最后问了一句。毕竟住进来那么久,听大兆“首长”“军长”的称呼,就是不晓得确切情况,就算是朋友也会有好奇心,更何况是关心他的“好朋友”。
“我想窦子然和她家里人都不知道我父母的情况吧。我上大学的时候改名跟我妈姓周,而且档案上也编制了一个普通的家庭背景……”我赶在她还没有连续发问之前解释了当年的情况,记得上军校那一年我父亲所管的四十八团军有个参谋长的儿子因为一件命案被抓入狱,判了十几年牢。据说是因为下面的人为了拉关系,在大学里通过子女不断地向这位公子哥输送糖衣炮弹,最后这命案也涉及到桃色纠纷。这案子爆出后连参谋长夫人因为包庇和妨碍司法公正都被牵连进去,那参谋长也险些被革职查办。
按照我妈的说法,许山海是个眼睛里容不下沙子的人。他一听到这事就立马暴跳起来,在完全了解了整个详细案情之后,这些归司法部门管的事情也轮不到插手。但我爸也是闲不住,思人及己,想到自己也有个儿子即将上大学,而且还是个意志不坚定的未成年人,这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在经历一个晚上再书房里苦苦思索之后,军区司令员许山海为他的儿子也就是我,避免遭到大学以及社会上的败坏风气影响,尤其是避免我因为他的职位而享受到不劳而获的既得利益,列出了几个预防措施和方案。
除了对我加紧思想道德教育外,还命令下面人把我的档案、姓名以及父母姓名全部翻改得面目全非,并且严令禁止我在外面透露任何关于家庭的情况,还顺便到几个小孩在我就读的那所军医大学里读书的干部家里去做客。那时我妈看着档案上母亲职位栏上写着家庭妇女,气得她皱着鼻子满是不满。不过看父亲职位那一栏上写着农民,又把她给乐得不行。
“你们这些**还真是麻烦,上个大学还要修改档案,还成了失恋的一个主要原因……”卓一清听完我的解释后,不由得掩嘴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觉得还挺好的,太高调对我而言也是一件坏事。”想起以前做的诸多傻事,我也不由哑然失笑。在这么一个寒冷的冬天里,我和一个漂亮的女子肩并肩地靠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飘散的雪花,享受着暖气的融融,突然想起许多以前的事情。
有时候,冬天有人陪伴,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很抱歉,因为另一本书的关系,这书足足写了一年有余,曾经还被告知可能拒签。不过无论成绩好坏,我都不打算太监和不只是决定慢的因素而已。
内心十分感激那些一直支持小卓翔的读者……
98。遭遇无赖
红色是加州酒吧最主要的色调,红色的高脚椅、红色的沙发、红色的靠垫、红色的灯光和上海最出挑的红男绿女,让加州酒吧里有种神秘和暧昧的气氛。『』
周末的酒吧生意特别好,虽然还没到霓虹灯亮的时间,现在的酒吧已是人满为患。这里的客人大多穿着都很随便,肥大的T恤和裤子随着音乐摆来摆去,虽然在白天,他们都衣冠楚楚地出现在高级写字楼里。
吴家瑶挂了许锐的电话,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家,坐上计程车来到加州酒吧。以往心情不好或者有心事的时候,她通常喜欢来这个酒吧,因为这里的红色色调或多或少能让她感觉稍稍好起来,更重要的是她有个高中同学李久红在这里做调酒师。
李久红是一个现实的女人,她的经济条件和学习成绩都很一般,长得有几分姿色,所以高中毕业早早嫁给了一个在上海打工的老乡,结婚几年后又离异。女同学们都不怎么喜欢李久红过于直白地言语,不过吴家瑶倒是觉得李久红直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城府,再加上她们小城镇在上海工作的同学本来就不多,所以两人交情还算不错。
由于来的客人比较多,李久红也来不及招呼家瑶,便按照老习惯给她找了个角落稍微安静的位子,给她点了绿薄荷酒,便匆匆回到吧台继续工作。
路易斯阿姆斯特朗忧郁的嗓音婉转入耳,吴家瑶坐在靠窗的角落里,手中的杯里,薄荷酒莹莹发出绿光。浅浅的酒,然后加许多冰块,加了冰的绿薄荷酒由深绿变为浅绿,摇匀好慢慢地喝着。酒吧里开着空调,加上客人比较多,反而和外面是冰火两重天,所以在温暖的室内喝冰酒也是十分舒服。她的姿态优雅曼妙,一身米色的风衣勾勒出一个极品女人的优美身姿,自然吸引了许多男人的目光。
来这个酒吧的客人中老外和港台华裔占多数,经常会有说着一口流利英文的男子过来搭讪或者邀请她一起喝酒,吴家瑶虽然不胜厌烦,但她也总不能回避这些蜂蝶而不和朋友来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付那些享受惯中国人英文服务的老外,尽管她说的英文流利自如,但却总是装作英文文盲鸡同鸭讲,最终导致这些风度翩翩的老外悻悻而退。
对于的男士们,那么用拒绝总归容易许多。而且比起被某些虚荣误导国情的外国人而言,大多爱面子的中国男人都会识相退却。要是碰上难缠的无赖,那么吴家瑶可要借助李久红的泼辣才能够解决掉。
不过酒吧打开门做生意,毕竟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吴家瑶也并非时时都是如此好运。在拒绝了几个人的邀请之后,她就碰上了一个死皮赖脸不懂得知难而退的家伙。而偏偏不巧的是,李久红因为要到后面库房里拿酒,离开了一阵还没有回来。
“这位先生,非常抱歉,我对你的邀请并不感兴趣,请你也不要浪费时间做这种无谓的事情。”在三次婉言拒绝后,吴家瑶也觉得有些不耐烦了,她面如寒霜生硬而客气地拒绝道。
“不要紧,那我坐下来好了。反正你一个人也是无聊,不如咱俩喝喝酒聊聊天,彼此交个朋友怎么样?”这个无赖倒是个穿着时尚,有些油头粉面的时髦家伙,操着一口江浙语调的普通话。大概是信奉“女怕缠”的真理,即便被拒绝了第四次,依然是厚着脸皮想要坐下来。
“很抱歉,等一会儿我朋友就过来了,这位子是留给她的。”吴家瑶已经是尽量地压抑内心的怒意,语气里带着浓烈的烦躁,可惜就是没吓走这个厚脸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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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这位小姐也是这里的常客吧?我上次在这个酒吧见到你也是独自一人,你所谓的朋友应该就是在吧台调酒的小红吧?一个人在这里干坐着有什么意思?咱俩聊聊沟通沟通多好啊……”那无赖的脸皮恐怕已经厚得刀枪不入,竟然还是涎着脸皮不肯离去,而且看她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说话的语调也越来越轻佻,甚至伸手想要去摸她洁白修长的玉手。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啊?!听不懂中文吗?!还是不懂得人情世故?!我这是在拒绝你!你还非得让我明说出来?!”吴家瑶实在是忍无可忍,在对方触碰到自己之前,拿起桌上的一杯冰水,往这无赖全身名牌的衣服上猛地一泼,横眉冷眼地瞪着他。
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人拒绝,而且身上光鲜的衣服被泼了一身水,这足以让这厚脸皮的无赖恼羞成怒。他本来以为这漂亮女人看上去柔柔弱弱很好欺负,没想到生起气来还不顾情面。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不就是个破表子……”那无赖见偷鸡不成蚀把米,失掉面子之下让他盛怒之下举起手来想要甩吴家瑶一记耳光,没想到却被才刚伸出手来,手腕却被人用力给抓住了。
“男人打女人可真不像话,而且你还真给你的家教丢份,你妈没教你尊重女人吗?!给我滚!不然我让你好看!”那个及时阻止无赖使用暴力的男人大义凛然地斥骂道,本来就是吴家瑶占理,更何况受害者是位美丽的女子,所以周围有不少人都帮着吴家瑶指责这死皮赖脸的男子。
那无赖见有人帮忙,而且还是个高大的男子,四周围全是指责的话语和目光,他也只是骂了两句三字经后悻悻离去。而吴家瑶早就发现帮她的男人竟然是钱浩,她也只是勉强对着他笑了笑,道了声谢谢。
“怎么会那么巧,你也来这个酒吧?”吴家瑶坐回自己的座位,叫来一个服务生把水渍擦干净。而钱浩则是顺其自然地坐在了她对面的座位上,吴家瑶见是朋友也不像之前那样拒人以千里之外。
99。他有什么优点?
“是啊,听朋友说这个酒吧不错,周末没事所以过来坐坐……”钱浩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地神情,很快恢复正常,若无其事地说道。
“哦……”虽然是瞬间而过,吴家瑶敏感的目光还是抓住了钱浩那一丝不自然地神色,她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沉思片刻,然后恢复正常的笑容,淡然地笑问道:“今天还多亏你帮我解围,喝什么?我请客。”
“不不,哪有让女人出钱的道理……”钱浩连连摆手说道,而且为了避免和她抢着付账的尴尬,赶紧掏出钱来,做了个手势唤来酒保,点了几份酒后扭头对吴家瑶说道:“其实帮你解围是任何男人都应该做的,而且我还有些事情想要你帮忙。”
“你们钱家家大业大,你又能有什么事情需要我这个小小的职员帮忙的?”吴家瑶宠辱不惊地淡淡一笑,慢条斯理地拿起杯子小小地喝了一口,美眸好奇地看着这个前男友,眼神中也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