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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工作要紧。对了,茵茵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过新年了!”江柔体谅到荣翊枫年末繁忙的工作。
听到江柔话中的喜悦之情,荣翊枫也为茵茵感到高兴。他握着电话,看着桌上那盆双株的黄色马蹄莲,深情地说:“小柔,我想你!”
江柔第一次亲耳听到荣翊枫这么直接的表白,心里感动不已。虽然隔着话机,但仍然感受他眼中的柔情,不吝啬地回道:“我也是!”
荣翊枫的酒店今晚将举行员工年末聚餐,也是全年发奖金和花红的日子,其间还有最激动人心的抽奖环节,作为老板,荣翊枫怎能缺席?所以,本来约好江柔吃晚饭的他迫不得已还是要爽约了。
不过江柔并不介意,晚饭时候,她到年花市场的铺位帮忙时,看到小玲和其它帮工都在买力地跟顾客推销花卉时,心里确实有点过意不去,于是收场后,请大家吃饭以示慰劳。
晚饭后,保姆告知江柔她会留在医院陪茵茵,让她不需到医院了,于是,她带着几盆应节年花回家了。送保姆两盆,也给荣翊枫挑了两盆。
荣翊枫在电话里告诉了她后备钥匙的位置,还说晚上回来再给她电话。但由于晚宴上无暇抽身的关系,荣翊枫一直到晚上十二点才能借故先走一步,留下张启锋应付下半场的节目。
江柔把两盆娇艳的水仙花送去荣翊枫家,顺带修理了一下那盆快要枯萎的白色马蹄莲。想等荣翊枫回来才回去,但又不想打电话防碍他工作,只有百无聊赖地靠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电视等着。
夜深了,还不见荣翊枫回来,不知不觉,江柔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正文:第二十四章 互吐心声]
晚上十二点多,荣翊枫才驾着车子回家,特意绕到江柔家门前,看到屋内没有灯光,看看表,心想她应该睡了,即使多想见她也不愿把她吵醒,只好掉头回家了。
荣翊枫把车子驶入车库时,看到屋内有灯光,心里以为是江柔离去时忘了关灯。但当他打开门才发现江柔瑟缩在沙发上,睡着了,又是惊喜又是心痛。
荣翊枫走到沙发前,轻轻地拨弄着江柔的头发,看着眼前的她,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这时,江柔打了个喷嚏醒来了,看到荣翊枫的脸孔,马上坐起身来问:“啊,你回来了。怎么不把我叫醒?”
荣翊枫怜爱地为她披上自己的外衣,笑了笑说:“我刚回来看到你家没亮灯还以为你睡了。想不到你会在这里等我,为什么不给我电话?看你都着凉了,到房间里去睡嘛,里面有暖气。”
“我怕打扰到你的工作。只想等你回来才回去睡。”江柔确实感到有点凉意,拉了拉还留着荣翊枫体温的外衣说。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你都可以给我电话,好让我安心。”荣翊枫双手包裹着江柔冰冷的手放在嘴边吻着。
“知道了。”江柔甜甜一笑。
看看墙上的钟已是十二点半了,江柔站起来说:“原来我睡了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荣翊枫及时站起来拉着她的手,扳过她的身体面向自己,大胆地要求说:“小柔,今晚留下来好吗?”
看着江柔转动着眼珠,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荣翊枫缓缓地低下头吻向她的唇,以示获到答案。江柔也只能任凭双脚愣在原地。
当荣翊枫披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时,一阵暖气扑面而来,看到江柔已脱下沉重的大衣,正在床上把玩着暖气的摇控器,笑笑说:“你还真不像个孩子的妈妈,倒像个好奇的小学生。”
江柔马上把温度调到适温度数,放下手中的摇控器说:“我只是觉得你房间的暖气真的很先进,功能比我那台还要多。”
荣翊枫坐到她身旁,拉拉她单薄的衬衣说:“快冲个热水凉吧,一冷一热的很容易得病的。”于是,江柔红着脸冲进浴室内。
过了一会儿,荣翊枫放下手中的报纸,想起浴室里唯一的一件浴衣都给他用了,于是拿起自己的浴衣走近浴室问:“小柔,你需要浴衣吗?我给放进去好吗?”
江柔正用吹风机吹着头发,听得不太清楚,答了一句:“啊?”门外的荣翊枫以为是她的应答声,于是轻轻地推开浴室门,却看到江柔正把吹风机放回洗手盆上方的柜子里。伸手间,身上系得不太奇%^书*(网!&*收集整理牢固的浴巾顺着身体滑落。面对突然进来的荣翊枫,她脸一下子涮红了,迅速拾起掉在地上的毛巾,勉强摭掩着前身。心想:羞死人了!
荣翊枫看到眼前的景像呆了一下,想不到生过孩子的她还保持着玲珑浮突的妙曼身材,双眼根本不想离开她的身体。他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双手握着她的双肩,伸手把她低下的头抬起。江柔看着他深邃的眼神,知道他想干什么,心里却害臊得不知所措。
荣翊枫上前一步,更贴近她的身躯,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双手轻轻地爱抚着她柔软光滑的后背。他的吻落到她的脖子上,肩上,呢喃着说:“小柔,你知道吗?你的身体有多美,根本不像生过孩子。”
江柔还为刚才的一幕而尴尬,但听到他赞美的话,感觉到他身体的炽热和胸口传来的酥麻感,双手只有本能地绕上他的脖子。
荣翊枫感受到她的允许,迅即把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把她轻轻地放在宽大的床上,迫不及待地扯掉夹在两人间的浴巾,惹来江柔一声低呼。荣翊枫稍稍撑起身子,深情地看着一脸通红的江柔说:“小柔,自从昆明那一次,你的反应告诉我,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个感觉,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兴奋!”
江柔听着他的话,第一次有种被需要的成就感,内心感动不已。的确,跟荣翊枫缠绵时,让她享受到未曾有过的欢愉感。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是怎样糊里糊涂地跟前夫怀上茵茵的。
看着荣翊枫迷糊的双眼,她伸手抚摸着他浓密的眉毛,送上灼热的双唇。荣翊枫接受着她羞怯的主动,忍不住将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腹下。江柔碰触到他坚硬而炽热的下身时,不禁惊呼出声,瞪大了眼睛,手正想缩回去,却被荣翊枫按住不放。
江柔在两人的唇齿间慌乱地微微抗拒着说:“枫,不要这样!”
荣翊枫并没有理会,吻着她的拒绝,引导着她手中的动作。这些天来对她的的渴望让他含糊地说:“小柔,给我,我需要你!”
江柔听着他的渴求,不由自主地学着荣翊枫的动作来回抚摸着。只听见他低哼一声,一手把自己腰间唯一的隔膜拉开,坚挺的下身展现在江柔的眼前,江柔吓得叫出声来,正想缩回手,却被他拉着,嘴里艰难地吐出:“小柔,求你,试着带我进去。”
江柔看着他眼中的哀求的神色,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感觉到他正引导着她的手温柔地向她私处周围探索。
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和方向,把他的带到自己的湿润处,并慢慢地试探着深入。每深入一点,她就咬一下下唇停一下。
荣翊枫痛苦地耐心等待着她亲手把他的带进去。直到尽头,他终于忍不住抽出她的手反压在头的两则,用力地来回抽送着充满火焰的下身,像要把她熔化。她也只能别过脸用力抿着下唇,接受着他带领她向更高峰冲刺。
当荣翊枫看到她唇上透出点点的血丝,明白她的强忍,于是吻着她的下唇说:“小柔,放松自己,我喜欢听到你的声音。”
像是得到指引和鼓励,江柔终于抛开怯羞的包袱,放声喊了出来。听着她喉间那痛苦而享受的呻吟,荣翊枫更加肆无忌惮地向她最深处进攻,并含弄着她那因快感变得更突起的乳头。江柔无法躲避,身体随着他的挑逗而不断起伏,更挑起他内心深处最旺盛那团火焰,让他享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
一场激烈的缠绵过后,两人意犹未尽地躺在床上轻喘着气。江柔有点怯羞地背对着荣翊枫,枕着他的手臂则身而睡,还在为自己刚才的大胆放纵而脸红。而荣翊枫却欣喜于她能在自己的怀里释放出内心深处的那份激情,充满成就感地拨弄着她那渗着汗丝的秀发。
当他伸手抚向她背上的那道伤疤时,心中不禁隐隐作痛,终于忍不住问:“小柔,能告诉我这伤是怎么来的吗?”
江柔虽然不愿再提起往事,但面对柔情似水的荣翊枫她就是可以坦诚相待。她的手指点画着脖子下那只温暖的大手,淡淡地说:“当年,他看着书房着火时,气愤之下把我推倒在玻璃桌上,受伤的。”
荣翊枫靠近一点,搂抱着她看似娇弱的身躯说:“当时一定很痛吧!”
“不记得了,反正现在不痛了。”当年皮肉上的痛远不及心灵上的痛,只是,她不想去回忆了。
“小柔,能告诉我,你的父母是谁吗?”荣翊枫抱着她的身子问道。
江柔知道他终有一天会从“他们”口中听到的,倒不如自己亲口告诉他。于是她吸了一口气,说:“在上海,我临上飞机的时候,跟你握手的那对夫妇,还记得吗?”
荣翊枫想了想,点点头说:“当然记得,他们是我爸的老朋友,我们两家生意上有密切的来往。慢着,小柔,你是说,他们是你的父母!?”
江柔轻握着他的手算是回答了。
“天哪,原来汪氏烟酒集团的汪洋是你父亲!我读初中的时候和我弟弟曾跟父亲去过汪家,在阳台上那个女孩就是你?”荣翊枫惊愕之余还忆起点点片断。
江柔经他提醒,转过身疑惑地看着他问:“在花园里打篮球的那两个大哥哥?”
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说:“我记得当时,无论我们怎么喊你下来一起玩,你都无动于衷的?”
“他们从来都不喜欢我见他们的客人。”想起童年时被孤立的日子,江柔转过身去,不愿想起更多。可知当时她真的很渴望能跟那两个大哥哥一起玩球。
荣翊枫注意到她只喊父母亲为“他们”,可想而知她有多恨父母。他怎么也想不到小柔的父母真的如此忽略她,怪不得一直以来从不曾听汪父提及有个女儿,只知道他后来有个小儿子。那天,他以为楼上那个小女孩是个问题儿童呢。这也难怪江柔对他们的恨意。
“可是,小柔,怎么你姓江而不是姓汪的?”荣翊枫惊愕之余不禁疑云。
“十六岁那年,申令身份证时我刻意把姓改了。”既然已脱离了汪家,她不想跟汪家再有什么记认的东西。事实证明,离开汪家后,一个人的她反而学会了微笑!
荣翊枫像是感受到她心中的痛楚,握着她的双手,把脸贴着她的耳边说:“我真恨自己不能早点遇上你,为你阻挡所有的伤痛,让你独自一人承受这么多的苦!”
江柔转过身,嘴角微微笑了一下说:“这根本不干你的事。”
“我真怀疑,我们其实可以早点认识,只是由于我的疏忽白白让你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幸好,上天终于安排我们相遇了。”
江柔看着他眼里那份惊险和珍爱,轻抚着他那刚毅的脸庞说:“所以你是上天给我最大的恩赐。遇上你是我的福气,你使我过去的那些不幸都显得微不足道了。”
荣翊枫用手轻轻划过她眼角晶莹的泪花,叹了口气说:“我真幸运在我遇到你前,你没有躲开我。”
“枫,我觉得自己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江柔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不让他看见快要流出的眼泪,这次,是幸福的、开心的眼泪。
荣翊枫深吸一口气,把她抱得紧些,更紧些。没有滔滔不绝的甜言蜜语,也没有海枯石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