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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宛若忍不住上前去轻抚那柔滑的面料,她还以为爷早就送给了别人呢:“爷!”
“我知道你喜欢,就当是你的嫁衣吧。”
“谢谢爷。”
李靖阳一拉夏宛若:“不要,我们不要他一点东西。”
“可是……”
“难道你不相信我会买更好的东西给你吗?”
“可是……”
“你走不走?”李靖阳横眉立目起来。
夏宛若怯怯的退了一步:“我……我自是相信你的。”
“好,我们走。”李靖阳恨恨的道:“冷飞,你就等着官兵来拿你吧。”
“靖阳?”
“闭嘴,这是男人的事,存大义哪里还计较小恩小惠。”他拉着夏宛若走出去。
众人莫不叹息。
“也别叹气了,小韵韵,你以前也是这样,小叶子,你也好不到哪去。”
柳韵寒心里有些发冷,她知道冷飞说的是真话,若是当真嫁了李靖阳,怕是她一生都不知道什么叫快乐,还好,还好!'奇·书·网…整。理'提。供'握着的手传来温温的力量。
叶绣娘对她的相公翻了翻眼睛,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以前还真是这个样子的,真是奇怪,自己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
葛云鹤对冷飞又恨上一分,他们男人哪都是那么差劲的?再说,让男人疼有什么不好?
“你们几个没嫁人的也给我记住了,嫁人不是嫁脸皮,我让你们自由不是让你们长成悍妇,拿自己相公当儿子养,男人要尊重,女人要敬爱。伸出那个小爪子都收起来点,别把好男人都吓跑了。”
众女莫不掩口而笑。
柳韵寒有一点担心:“爷,夏姑娘怕是吃不得苦的。”
“我是你们爷,不是你们爹!”
他在胡说什么啊?
“再说了,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可没有强迫她,是她选的,你们难道真想让我做一个恶人?把她绑在这儿?她只会恨我一辈子,才不会领我的情呢。行了行了,自己脚上的泡自己磨,自己的爷们儿自己挑,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爷,别又说不不正经的话。”无名笑得趴下来。
“张来福啊,出来吧。”冷飞道。
张来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爷,夏……先生死前交待要好好照顾她的。”心上人跟别人走了,怎么也不是个滋味。
“张来福,强扭的瓜不甜,我是可以用我大当家的身份命令她嫁给你,可是娶一个总是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不是什么好事,给你带绿帽子都是小事,哪天来个奸杀相公,我到哪儿去找你这么好的管事去。”
“可是……”
“小宛若太重视表相了,说真的,不是一个能够安守贫困的人,实在与你不配。”
“爷……”
“我也知道有些男人认准了,就是陪上性命也认了。你先把这些东西收起来吧。”冷飞一指那几个盘子。
“爷?”
“先给她些苦头吃,让她知道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越是好看的男人越靠不住,不过,你可得听我的话,不让你去见他,你就不能去见她,知道吗?如果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送到西北大漠,把她卖去苗疆野人谷去。”
“是,爷!”张来福多一个字都不敢问拿着东西走了。
“我说大当家的,你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啊?”
“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个傻大个儿,又跟我没怨没仇的,何苦过不去呢,看他们两个的缘份吧。”
“我看你就是闲得没人玩了。”无名笑道。
“怎么会呢?”冷飞笑得好奸诈,让无名后背直冒凉气。
“楚翼,把这个恶魔拎走处理掉。”无名站起身来。
“姑娘们,你们都出双入对的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小韵韵,准备什么时候成亲啊?”
走到门口的无名忙又折返回来,这件事怎么会少了她呢?
柳韵寒与穆九交换了下目光道:“听爷安排好了,不过他不喜欢热闹。”
“这样吧,我就放你们两人三个月的婚假,你就跟着穆九去看看他的穷山恶水,穆九也去在人家父母坟上叩个头,娶了人家的女儿总要说一声的。”
“爷!你真的要放韵寒出去吗?”柳韵寒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过你们都是自由的,但是小韵韵,出去玩玩是可以的,别忘了回来,你可是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呢,怎么说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么忍心看我被帐山册海的给压死?”
这个冷飞,人情大如山,用这个来压别人,让别人一辈子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穆九抱腕当胸,以礼为谢。
冷飞又道:“无名姑娘,你可是还单身一人呢。”
“我喜欢单身。”
“不如这样,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个招夫大会,给无名找个相貌人品,床上功夫绝佳的男人来怎么样?”
“咚。”茶壶飞出。“你去死吧!”无名又羞又气,真想抓花了他的脸。
“真是的,我说的是实话。”冷飞不怕死的说。
“你的实话最吓人了。”楚翼拉起他走出去,他若是再不带走他,一会儿就会飞桌子,飞椅子了。
叶绣娘掩口而笑:“招夫大会呢,不知会有怎样的风光?”
无名也不由得笑起来,真亏得他想得出来。
葛云鹤只觉得一个头十个大,他得赶紧把老婆弄回家,这再住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呢,别哪天给小叶子找个二相公,他可是怕死了!他一个义弟已经赔进去了,千万不能再赔一个老婆!
出了“快活林”李靖阳叫了两乘小轿:“快,到刑部大堂。”
“爷,一两银子。”
李靖阳摸了摸袖袋,他的钱昨天都给了“平城三虎”,哪里还有钱,他一抬手从夏宛若头上拔下一朵珠花递过去:“这个够不够?真是见钱眼开的小人。”
“真是笑话。”轿夫没有去接珠花:“您连一文钱都拿不出还装什么大爷啊?”
“你不是要一两银子吗?这个值不值一两银子?”李靖阳气哼哼的问,小人,小人,都是只认钱的小人!
“值。”
“抬你的轿子吧。”他上了轿:“走得快一点,别误了爷的事!”等他告倒了冷飞,就会拿回他的钱,也许官府还会赏赐他也说不定呢。
夏宛若想问他为什么要拿她的钗子?可是连她的人都是他的了,一个钗子算什么?她又想问他去刑部大堂做什么,可是一个女人是不应该过问男人的事的。她低下头跟着上了轿。
轿子刚停稳,李靖阳就迫不及待的跑出来冲上台阶击响堂鼓。
“什么事?什么事?”一个当差的出来问。
“小生要告状。”
“状告何人,可有状子?”
“事情紧急,小生想面呈大人。”
“你要告什么人,说来听听。”
“你听了也无用,快与我带路面见大人。”
当差的一听不高兴了:“你先说给我听听吧,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不只进不了门,还会吃板子。”
真是恶奴才,可是李靖阳也没办法:“昨天晚上‘快活林’抓了几个盗匪,那根本就是错的,是‘快活林’大当家的冷飞赌输了不想赔人银子,买通下差诬良为盗。”
“你是说昨天晚上送来的那一干在‘快活林’抓获的几个人不是‘一窝蜂’?”
“当然不是了,他们只是到‘快活林’玩的客人,有几个人我认识,他们赌赢了钱,是冷飞不想赔人银子还打伤了人,我亲眼看见他给当差的递银子呢。”
“你怎么敢肯定那几个人不是强盗?”当差的十分的好奇。
“我……我和他们几个是十分相熟的朋友,有三个人叫‘平城三虎’。”
当差的哈哈大笑:“来,兄弟,来来,坐下来,把你刚才说的写下来可以吗?”
“那当然可以。”李靖阳坐下来,白纸黑字,容不得冷飞不认。
“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未过门的娘子。”
“啊,一同进来吧。”
“差官,我都写完了,您看看,我是不是能见大人了?”
“写得没错吗?”
“千真万确。”
“来,画个押。”
李靖阳拿起笔来画了押。
当差的关上大门,抽出腰下单刀:“兄弟们,这里还有两个‘一窝蜂’的同伙,抓起来啊。”
当差的一听,脚下一绊就把李靖阳绑了起来,夏宛若吓得更是忘了反抗就被人绑上了。
“你们怎么绑我?你们应该去绑冷飞啊,他才是盗贼啊!”
“你说你认得‘平城三虎’?”
“是。”
“你和那三个人是兄弟?”
“是。”
“那我就带你去见你的几个兄弟去。”
“松……松开我,你们要绑的是冷飞啊。”还没等他说完话,当差的一个大嘴巴送过去。
“启禀老爷,小的等抓住‘一窝蜂’同伙两名,这有他画押字据。”
“带上堂来。”大老爷一拍惊堂木,他的运气也来了,没想到还有送上门的漏网大鱼啊:“把‘平城三虎’给我带上堂来。”
“威武!”堂上差役呼喝声震耳欲聋,李靖阳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没有打就跪下了,夏宛若更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跟着跪在李靖阳的身后。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李靖阳?”
“正是小生。”
“你可认得这三个人?”老爷一指被拉上来的“平城三虎”。
“认得。”
“你可是他们的朋友?”
“是啊!”
“嘟,那女子姓什名谁?在哪里做事?与该李姓人犯什么关系?还不与我从实着来!”
“小女子夏宛若,在‘快活林’做艺坊教习,与他……与他……”她哭也哭不出,脑袋乱成一片,为什么绑着她,好痛!她从小到大不要说绑了,连打都没受过。
“原来是奸夫淫妇,。”
啊?这句话夏宛若听明白了,她什么时候跟李靖阳成了奸夫淫妇了?她……她可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啊!
“老爷,小女子不是啊?”
“与盗为伍者必是匪类。‘平城三虎’?这个李靖阳你们可认得?”
“认得。”
“可是你们的朋友?”
“他不是已经说了嘛。”
“他与你们一同抢过几次银子?”
“只这一次。”
“画押。”
差役过来让李靖阳在所写的供状上画了押。
画完了押李靖阳觉得不对:“我……没跟他们抢银子啊?你们,你们真的是‘一窝蜂’?”
“不是你们,是我们,我们就是‘一窝蜂’。”大虎冲他一呲牙。
盗匪是要杀头的啊!他怎么能是盗匪呢?
李靖阳大喊起来:“老爷,我不认识他,我……我只是让他代赌银子啊!”
“代赌银子?这世上还有代赌银子的事?真是新鲜。你让他赌多少?”
“小生在‘快活林’做跑腿的,那一日他给了我赏银子一千两,我就让他代赌,他半夜出来给了我一万一千两,昨天我把一万一千两和一包手饰都给他,请他继续代赌,谁知道他们就被冷飞打伤抓走了,小生说的句句是实啊!小生哪里知道他们是为贼之人,只以为他们是赢多了钱,冷飞不愿给所以认为匪类。小生不是他们的朋友啊,不是啊!”
“代赌?还给你一千两的赏银?还给你一万两的分红?你当本老爷是三岁的孩童吗?客人打赏多者几两,哪里有打赏用千两的?他不是你朋友怎么会给你分红?你又凭什么信任于他?”
“小生的确是不信的,没想到他真的赌赢了,而且真的给小生赢了钱啊!”
“代赌?这世上哪有代赌一说?”
“只因为‘快活林’里有规矩,不得林内人员参赌,轻者重责,重者或卖或赶出去。小生一时手痒,就请他们几个人代为一赌。”
“三虎,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