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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黄扬说:“刚才我可是立了规矩了,你要全脱完了。”
小婉双颊似火:“给我老公留点面子吧。”
“下面接着脱!”我粗着声音说道。
“可是你说的。你就等着吃亏吧!”小婉挑战似地,解开了裤腰带。她平时很喜欢穿裤子,因为她腿既长又匀称,所以看上去很窈窕。当她放下裤子时,展露出那双颀长秀美的玉腿时,连黄扬也瞪大了双眼。
“你来脱我的鞋和袜子吧。”她笑眯眯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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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时就爱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袜子,她的脚很骨感,黑色的袜子朦朦胧胧,看上去极有诱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脚,我刚结婚时曾发誓,我只要独享这双脚,就如同拥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边爱抚着,一边替她除袜。
她低头笑着看我,并暗示似地向我翘起肉乎乎的脚趾。最后,小婉看着我,挑战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脱下了她小巧的内裤。拎在手里,向我晃晃,然后一下子盖在我的脸上。那种味道,让我欲仙欲死!
“把我献给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颤着声音对我道。
我抱起了轻盈若羽的小婉。
她环搂着我的脖子,对我道:“你到外屋吧。听声音,会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发誓。”
我点点头。
这时,黄扬也飞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了过来。
当身后的门关上时,我心里面,除了无法形容的伤痛,还有一种难以描摹的复杂感觉,手上残留着的小婉肉体的气息与温馨,仿佛是生命弥留之际对人世最后的感觉,无比地宝贵!我一面流着泪一面亲着双手,底下已经硬得难以忍受了。
“老公,黄哥哥他开始摸我了。嗯,……好坏,不可以的,你怎么能摸我那里……”
“那是什么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头,给你逗得好痒,好硬了……嗯,不要嘛,一边摸,一边吃,人家受不了了。”
“不可以的,你不能动那里,那是人家的禁区,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动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没这么玩过的,爽死了,快点,快点动,我要死了!”
“进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J),这么硬,这么粗,这么烫!”
“好深哦!老公,亲哥哥,我的小亲哥哥,我要给你捅死了!”
我一边听着一边打着手枪。幻觉中小婉的叫床声好象穿透了重重墙壁的封锁,在这个欲望城市的上空反复回响,尽情地宣泄着女性的性欲之声。
当她快丢的时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给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给他了,要死了,再深点……!王八老公,你进来吧。”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小婉双手扶着床头靠背,象条母狗一样趴着,黄扬抱着她的腰,两人的性器紧紧地连在一起,小婉的叫声已经渐渐弱了下去,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圆滑的香臀却依然在做着垂死挣扎,贴着黄扬的胯身不由已地摇着。
直到黄扬最后又奋力地插了好几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来:“我感觉到了,你……的Jing液……都射进来了,散到我的花心里了……哦,……好爽!”
然后她扭过头来,头发淩乱不堪,脸上一片娇红,香汗点点,看着我道:“老公,我美死了。”
黄扬慢慢地把水淋淋的(J)抽了出来,在黯淡的灯光下,他的Gui头上,数根透明的爱液,还荡悠悠地连着小婉红红的阴沪那儿。
小婉一翻身,疲惫地靠在黄扬的怀里,一任他轻怜蜜爱,肤泛绯红、轻呓婉吟,丰满傲人的胴体,仿佛不胜云雨蹂躏,高潮余烬未过,仍在轻轻地颤抖着,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长的大腿,一只弯曲地叠压着另一只,大腿根部的凄凄的绿草中间,从她红肿的玉门里,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Jing液,沿着小婉的大腿流到床单上。屋内充满了若有若无的腥骚味道。
黄扬看了看我:“王哥,你来吧。”
我很快地脱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轻笑着:“你不嫌弃吧?床单上都是我和他流的东西,这里面,还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着她欢液流泄的微肿小(B)。
“小黄,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后欢迎再来。”我说完之话,才意识到有些语病,小婉笑得花枝乱颤。
“去吧,黄哥哥,以后,欢迎再来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黄扬离去后,小婉再次扑到我怀里,仰着脸,对我道:“老公,你恨我吗?”
“不恨你,你以前说过,这和爱情无关。”我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小婉,这也和你个人无关。在这个陌生而令人恐惧的时代里,性欲,金钱,自我,放纵,头上的光环一个比一个亮,我们一起参与了对它们的膜拜,这,并不是个人的错。
“老公,我好爱你。我刚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请你不要恨我,为什么一个女人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男人呢?我对你的爱并没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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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紧拥着小婉,手正触着她湿腻、粘滑的臀股,我举手一闻,真是好骚!我知道就是这些东西,让我永远地失去了一个纯洁的爱妻,但同时,我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与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远,我宁愿接受她肉体上的不纯洁。
“还没流尽啊?”我低头看小婉的小(B),还有几丝白色的爱液,残留在她的小荫唇上。
小婉见我看得那么仔细,羞得无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J),慢慢地插了进去。小浪(B)里面非常滚烫,又滑又腻,随着我的深入,黄扬和小婉流的蜜液沿着我的(J)到处曼流,在这种润滑剂的帮助下,我轻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处了。
小婉叫了一声:“哦!”在那股热流的刺激与包裹之下,我的(J)无比地舒服与坚挺。
小婉挤挤眼,向我调皮地一笑:“怎么样,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声,只两秒钟功夫就射了。
过了半年之后,那个黄扬从公司里离开,我和小婉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小婉给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几次没戴套。终于,她怀上了他的孩子。我很希望留下那个孩子,但是小婉并未征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后她开始办出国,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离了婚。
之后我事业稍有成就,又找了一个好看的女孩子,叫小灵,她人很活泼,正好补足我沉闷的个性。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结婚了。
《帮助》2智力大猜谜
我和小灵的婚礼上,有一个朋友喝高了,大声对我说:“王哥,大伙儿都说你和小灵妹子不太相配啊。”
然后大家一阵哄笑。
我个头不高倒也罢了,这几年事业上的压力,生活中的波折,使我看上去不象34的人,而像是近四十的人。“就当我收养了个女儿吧。”我自嘲地对大家笑道。
小灵长得娇小秀气,个头也有1米60,容颜端庄而不失妩媚,小小的瓜子脸,两只勾魂夺魄的大眼睛,非常地迷人,上面那两道剑眉又使她看上去英气十足,说她十八九岁也有人信的。
小灵也对大家笑了:“老公加老爸。”她偎依在我身边,十分地招人怜爱。
婚后,我辞了职,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业务非常地繁忙,有一段时间(两个月吧),几乎没着一次家。小灵就招来一群同学和朋友,在家里面疯玩。有一次我回家,她一个暂时在我落脚的同学还惊奇地问我是谁,是不是走错了门。
因为这些事,我很内疚,小灵却很理解:“老公,你就忙你的大事业吧,我真的非常理解你,非常支持你。你多挣些钱,以后要是有了孩子,我要让他学钢琴、学舞蹈,到国外上中学,这都需要钱啊。”
我默默地点点头,心里不知如何向她张嘴:我已经悄悄做过检查了,我患有那种先天性的不育症,孩子是不会有了。
一年后,我的公司终于进入了良性回圈的正轨运转中,我找了一个好副手,可以重新回到家庭了。
每周两次的Zuo爱,两个人的卿卿我我,感觉日历不是一天一天地撕,而是成周成月地翻了过去。我发现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就是对正常的Xing爱(连姿式体位都不带变的)失去了感觉,小灵对此的兴趣也慢慢淡了。我们曾想过一些方法,做了一些改变和调剂,可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我想,是不是因为年龄上有一些差距啊,她的那些话题,我真的是不太感兴趣,而我呢,又是一个挺封闭挺自我的人,她曾经试着想改变我,从大众情趣、时尚话题到柴米油盐、家长里短,好象什么事她做起来都是韵味十足,一到我手里,就变成好笑尴尬的无聊之事,最终我也没有达到她理想的效果。
有一件生活中的小事,突如其来地发生了,最终改变了我们的生活。
那天晚上,我们做过爱,小灵就早早地睡了。我在浴室洗过之后,突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知活着有什么意思。刚才是叫Zuo爱吗?还不如叫夫妇健身运动,一点意思都没有。谁说平平淡淡才是真?放他的狗屁!
我不由回想起我和小婉的那段经历,有时她让我去睡公司,做到激|情四射时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让我听他们的云雨之声,还有,让我听壁脚,或者干脆三人大战,一个晚上下来大家都累得精疲力尽。
想着,想着,我开始打起手枪。
正到了紧要关头,门突然推开,小灵和我四目相对,大家一时都目瞪口呆!
“老公,你为什么这样?是我不能满足你吗?”小灵给我擦掉污物,低下头轻轻问道。
“不是的,你误会了,你能满足我的。”
“那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觉得这种生活太那个了,好象是有点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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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那个了?不对头?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出去吃点野食?”
“不是那个意思,我不太喜欢那样,那是一种堕落。我是说,你没有这种感觉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大家还有些兴趣,日子也过得挺热闹的,可是最近这段时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情景,比划着同样的姿式,你是一种什么感觉呢?”
“这就是生活啊,你还想怎么样?”
我无言。
“喂,你刚才一个人在那里做……那个的时候,你在想着那一个美女?我听说人手Yin的时候,都有一个想像中的性伙伴,或者想像一些特定的情景。”
“嗯,这个,我没想谁。”我很不好意思,想回避这个话题。
“你和我说嘛,你在想着谁?我或者可以帮助你的。我们来玩一些角色扮演游戏,这样的话肯定有意思哦。”
我拗不过小灵,只好对她说:“这是一个儿童不宜的很黄|色下流的故事,你听了,可能会不好的。”
小灵一下子来了兴趣,她赤裸着光滑的上身,在我怀里扭着:“我要听嘛!”
我一开口就后悔起来,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讲呢?在她的眼里我一直是一个成功的有尊严的有相当道德自律的男人,她会怎么看我!!
“……你们真的是这样!”小灵听完之后,眼珠子瞪得快掉到地上了,“天啊,你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