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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交颈而眠(下)
(8…3112:24:003107)
被巨大的反差,戏剧性的转变冲垮理智的祝玉研短时间内已彻底陷入暴走状态,本是柔弱无骨的一双玉手此时贯满浑厚真力,狠狠的掐住埋首于她波涛汹涌玉峰间的男子脖颈,直接提至她的眼前,有些歇斯底里的恨声道:
“笑~行~天~,你~到~底~想~要~怎~样~?”
缓缓的睁开有些惺忪的睡眼,我露出微显惫懒的笑容道:
“研姐,爱情是一把双刃剑,在你深深伤害对方的同时,自身也会得到同样的回报;在情场征战中,其实没有胜利者,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就是心心相印。
除非,有一方至始至终都没有付出过真感情,但,我俩显然不属于此种情形。今夜这一活生生的示例就已清楚无误的阐明了这一事实,以及,你的做法是多么的愚蠢!
还有,无论你怎样来伤害笑某人,小弟也是绝对不会嫉恨欲狂,又或是放弃追求的,当然,圣舍利更不会给你!”
“呼~!”
彷佛全身的气力都已被抽干似的,祝玉研软弱无力的放开双手,双目无神的望向篷顶,神智陷入近乎完全失常的恍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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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那把令她又一次遭受到巨大刺激的熟悉语声再度响起道:
“研姐,小弟从记事起就从来没有见到过至亲的奶奶和母亲,作为家中独子的自己更不可能有嫡亲的姐姐可以依恋和撒娇,现在,你可以满足小弟这个期盼已久的愿望吗?”
失神的美目缓缓聚焦,随即蓦然反应过来的祝玉研怒气勃发,百味参杂的嘶声道:
“笑行天,你到底将妾身当成了什么?”
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我挠了挠头道:
“当然是恋人和妻子,可是你现在又不会同意,所以只好暂作姐姐啦!”
“你~。。。。。。”
面对这个蒸不熟,煮不烂,时而精明厉害,时而顽劣无赖的男子,祝玉研冷哼一声后再度合上了美眸,现在的她感觉自身精力好似都已被尽数榨干一般身心俱疲;现在的她哪怕连根小指头都不愿再去动一下,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以逃离这早已令她不堪重负的这诸多困扰。。。。。。
倏忽间,一股别样的另类感觉由她那敏感的玉峰蓓蕾处异军突起,随即迅速扩散至全身每一处肌肤与毛发,四肢无力,娇喘嘘嘘,酥痒之极、酸麻难耐的她勉强凝聚神思,呖声叱责道:
“小天,不要舔舐哪里!”
“。。。。。。”
“咬啮也不行!”
“。。。。。。”
“吮吸更不可以!”
“。。。。。。”
“又改成揉搓,你。。。。。。你再敢乱动一下,本后。。。。。。”
“。。。。。。”
须臾,那令她躁动不安,麻痒难当,无限苦闷中夹杂着些微难以名状的兴奋,无法述说的渴望,莫可言表的激|情,足可发展至燎原之势的强烈感觉终于逐渐消退,消散,最终消逝于无形。
依然波涛汹涌、颤颤巍巍的雪岭玉峰处,只余时断时续,细微悠长的气息极有规律轻轻喷洒在其间,带给她安然舒适,熨贴窝心的异样感觉。
芳心深处百感丛生,情丝纷结的祝玉研悄然张开明眸,定定的凝视着身上这张恬静宁和,纯真无邪,显示不出半点机心,早已陷入深沉酣眠中,但仍将她左边樱桃尽数含在口中的清秀面孔,一股从未有过的异样情丝开始在她的内心深处涌动升腾,其中,竟还混有她也解释不清的几分母性亲情!
月明星稀,清幽夏夜,荒郊野外,二人独处,芳心百转的她终于选择暂时放开一切束缚,缓缓的抬起莲藕似的雪白玉臂,将身上的男子更加紧密的拥在香怀之内,随即美目轻合,全身放松,慢慢进入甜蜜的梦乡之中。
清晨,当东方第一缕阳光透过开口处的缝隙悄然洒进帐内,当奉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各类小鸟儿们唧唧喳喳的不停鸣叫的时候,一夜好梦,数十年间,从未拥有过如此舒爽酣眠的祝玉研缓缓睁开有些惺忪的美眸,可随后入目的情景却立时令她玉面发烫,脸红耳热起来。
原来,此时的她整个娇躯都已挨挤进身侧男子的怀内,一双藕臂也不知何时紧紧揽上对方的脖颈,胸前那一对珠圆玉润的饱满玉峰业已严重变形,契合无间的贴压在对方的胸膛之上,如此香艳亲昵的行为又怎能不令她心如鹿撞,娇羞万状呢?
柔肠百转,心有千千结的她左思右想,百般思量之下,竟又羞赧无比的偷偷将娇躯向对方怀内挤了又挤,继续依恋在这令她感到安宁、温暖的避风港湾之中。
人都有脆弱的时候,虽然她的个性刚毅、坚韧,果敢、顽强,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仍有一种深切的渴望,渴望能够有一个坚强有力的臂膀可以依靠;有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可以停留!
这同一个男子在外面无论怎样叱咤风云,呼风唤雨,但回到家里同样渴望感知到妻子的似水柔情与体贴入微一样——因为,阴阳相对,异性相吸,两情相兑,相辅相成,本就是千古不移的人生至理。
当怀内的玉人重新合上美眸之后,我却反而睁开双目,揽在她粉嫩玉背上的双臂没有丝毫动作,只是深深的凝视着怀中娇喘细细的绝世容颜,久久。。。。。。
直至玉人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再度张开明眸,柔情满腔的沐浴在沁人心脾的体香,||乳香,发香中的我才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柔声道:
“研姐,小弟求你一件事可以吗?”
本来有些羞赧的玉人闻言眼中露出警醒之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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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求何事?”
“已由洛阳迁去长安的沙天南,沙家,以你们阴癸派的行事作风,在那里应该安插有眼线吧,不要伤害到他们一家,可以吗?”
祝玉研诧异不解的道:
“你为何要帮沙家说话,难道沙家也同你有何关系不成?”
“应该算是有点关系吧,沙家的五小姐沙芷菁喜欢寇仲,所以小弟不想他沙家因为你们而出现什么意外。至于沙家在制造武器方面的巨大价值,舍弃就舍弃了吧,反正飞马实业出产的兵器绝对不会比他们差!”
“答允你很容易,只是,你又拿什么来回报我们阴癸派呢?”
还真是贼心不死啊。。。。。。我无所谓的笑道:
“如果你们阴癸派在圣门大会之时,抢夺不到小弟公然送予‘邪王’的圣舍利,那杨公宝库里的那一个就送给研姐你,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巨大转变,令祝玉研惊讶的凤目圆睁,檀口大张,半晌,方疑惑不解的道:
“怎么你又突然改变主意了?”
双臂收紧,以使怀中娇躯同自己接触的更加全面紧密,毫无保留后,我才有些落寞的道:
“也许得不到圣舍利,研姐你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去掉这份心思,继而彻底忘掉石之轩,完全让我笑行天独享你的内心世界!所以,几经斟酌,小弟才会做出这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定。当然,附加的条件还是有一个地!
定定的凝眸半晌,祝玉研幽幽一叹道:
“说出来吧!”
“就是,你永远也不可以施展‘玉石俱焚’这一招!”
“什么!?”
两人的目光又一次长久的交织在一起,不过同上次不同的是,自己这边坚定执着,毫不妥协;对方百味参杂,复杂难明。
久久。。。。。。
玉人香唇轻启道:
“好吧,就此一言为定!”
此时此刻,终于得以与香艳惹火,充满致命诱惑力和无限吸引力的研姐紧紧相拥的我心潮起伏,难以平静——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呢?
接下来的几晚,一切彷佛又都回到了起始点,虽然每晚仍共宿同一帐篷,但彼此间却再也没有过任何的身体接触。。。。。。
江都(扬州),乃是长江中下游一带水陆交通枢纽;南北潜运咽喉;是商贾云集的港埠和人文萎萃的都会。
而这一天,我们终于抵达这座即将被战火包围的古城。
正文第一百二十九章战略构想(上)
(9…113:29:002898)
竹花帮,乃是寇仲徐子陵二人未出道之前栖身的帮派,不过,那时的他们只能算作地位最低的外围弟子。
竹花帮是组织十分严密的帮会。至帮主以下,设有军师一名,接着就是“风、晴、雨、露”四堂,统领下面的舵主、香主和众帮徒。
当年寇仲和徐子陵在东平同自己分手后,曾在江阴附近遇到过风竹堂正副堂主沈北昌和骆奉,继而卷入了一场差点令竹花帮分崩离析的斗争之中。
由于当年竹花帮帮主殷开山拒绝将天仙楼的名妓,已成为他女人的玉玲姑娘献给隋炀帝,结果被下令处死。铁骑会的任少名遂乘虚而入,拉拢了晴竹堂堂主左丘弼、雨竹堂堂主罗贤、露竹堂堂主童长风三人,屡次阻挠新帮主的推选,意图把群龙无首的竹花帮归并于铁骑会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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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逢其会的寇仲和徐子陵于是乎大发神威,将叛帮的三堂堂主当场格杀,一举解决了竹花帮的外患,并帮助他俩儿时一块长大的好兄弟桂锡良和幸容当上了露竹堂的正副堂主。
可惜的是寇仲和徐子陵虽然解决了竹花帮的外患,却没能一举解决其内忧。以致他们二人离去后,心机深沉,野心勃勃,妄图坐上帮主宝座的军师邵令周先是将其大弟子麦云飞推上了实力更加强大的晴竹堂堂主宝座,继而又一再找寻各种接口阻止新帮主的产生。
但老奸巨猾,向来谋定后动的他在获知寇仲和徐子陵愈加声誉卓著,以及自己乃是魔门“邪帝”后,就立即将其女儿邵兰芳许给桂锡良,借以讨好,安抚寇仲这一边,同时他又与李子通过往甚秘,狼狈为奸,以便左右逢源,两不得罪。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面现象,在玉真整理出的情报中,他邵令周早已彻底倒向了李子通一边。今次自己来江都的目的,除了敛财之外,就是要打他这个江都左近第一大帮最具实权人物的主意。
而另一个准备下手的对象,则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比之桂锡良,对邵兰姑更有吸引力,也一向是桂锡良和幸容死对头的晴竹堂堂主——麦云飞。
经过三日时间的调查和漫长等待,终于逮倒麦云飞从邵令周府第出来的动手良机,对付他和他手下几个虾兵蟹将的结果自然不言而喻。
在造成仇杀的假象后,自己又顺利潜入邵令周的居室之内,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一举制住后,又复行当初对上官龙做过之事——潜意识深层次精神暗示。
这样,神智不失,表面一切正常的邵令周非但不会因麦云飞被杀而怀疑,迁怒于桂锡良和幸容两人;而且在少帅军讨伐李子通,进攻江都的关键时刻,还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举措来!
有了邵令周这招暗棋,附以桂锡良和幸容的露竹堂,对寇徐二人很有好感的沈北昌和骆奉的风竹堂,再加上寇仲和徐子陵在竹花帮内所建立起的崇高声望,届时,嘿嘿,有他李子通头痛的啦!
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一定时间内也只能对一人实施一次这种深层次的精神渗透而已,否则,将满城的士兵都变成自己的奴隶,那这场大战也不用再去打了。
翌日,麦云飞的横死虽然在竹花帮内掀起轩然大波,但桂锡良和幸容二人都有板上钉钉的不在场证据,又有邵令周不着痕迹的将此事弱化,因此并未特别引起李子通的警觉。
晚饭时间,
江都城内第二大酒楼,
三楼雅座包间内,
对桌的祝玉研呖呖莺声道:
“小天,今晚你还要冒那个曹三之名去谋财害命吗?”
正津津有味享受美食的我理所当然的道:
“江都的银钩赌坊天下排名第四,乃是除了六福赌馆之外香家最大的一笔产业,只有将它一夜覆灭,被打怕的香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