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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一直延续到肛门凌乱地长着的三、五根耻毛,都用小钳子仔细的连根拔掉了,黄蓉叉开大腿露出自己最感到羞耻的部位,忍受着化妆的羞辱。接下来是用竹签绑上棉花以后,清洗大便处,当竹签插入时,黄蓉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忍耐的声音。
用完第四根竹签以后,棉花就不再变黄,侍女们用小钳子把屎孔微微撑开,然后把一支红色的毛笔笔头放在肛口,等到松开钳子,屎孔就轻轻巧巧的把笔头含住了,接着把笔头仔细的抽出,这时候每一条肉褶都变成鲜红色,但肉褶边上的臀肉,仍然像雪一样白。化妆完肛门就是化妆||乳头,侍女们先在两张白纸上分别剪了一个洞,然后套在||乳头上,这样上色的时候就不会泄到胸脯肉了。等这几处要害都化妆完,侍女们松开了黄蓉的绑缚,拿出一本小册子,对黄蓉道∶“现在,先教教你这里的规矩。”
杨过正潜伏在蒙古大营中,探听到秘宗俘获了重大人物,很是焦急终于擒着一个秘宗女子,经严刑逼问终于探听是黄蓉母子,还要将黄蓉献于王公临幸,气得不得了,约了几个好手先打听到郭破虏囚身处,救出了郭破虏,让他和好汉藏匿起来,等待他的命令。然后只身潜入不哥王公帐蓬,在无声无息中将其击毙,易容不哥王公的模样等待时机救出黄蓉。
黄蓉等在不哥王公卧室外的走廊里,陪着她的是王公的贴身丫鬟,这时候的黄蓉,身上只披了一件透明的清纱,里面是一根细绳编的裤子,刚刚好遮住股沟,连荫毛都无法遮住,只要微微走动有会露出肉缝和屁股沟;丰满的Ru房微微下垂,而两粒||乳头却鲜红欲滴,发髻高高的盘起,脚上穿的鞋子却十分别致,其实就是把一个软鞋底用天蓝色的绸带子绑在了脚背上,走动的时候,可以看见脚趾和足弓幽雅的姿势,深蓝的底子下,更加衬出雪白的脚背的肌肤。虽然黄蓉已经化过妆,但脸色仍然有些显得惨白。黄蓉忘不了那少女在化妆完以后跟她说得话∶“你自己看了都会心动的。”
黄蓉只觉得心里在自责,一会儿想到郭破虏的安全,一会儿想到丈夫,更多的是担心将要发生的情形。
终于门开了,黄蓉迈步走进卧室,她仍然想保持住一份矜持和自尊,但和易容成不哥王公杨过的目光对视了片刻以后,终于羞涩得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粉红的脚趾甲发呆。杨过细看黄蓉,这样圣洁的身子,却又被迫穿上这样淫荡的衣衫,不由得激起杨过开玩笑的感觉,想趁此机会戏弄一下郭伯母。“你过来,跪到床上来。”杨过道,一说完他就脱下睡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胯下的兜裆布已经高高的支起,黄蓉不敢看他那丑恶的东西,脱了鞋子跪到床上,仍然是低着头,不敢和杨过目光对接。
沉静了片刻,黄蓉想到了无垢向所说的规矩,终于抬起头来,泪水把脸上的脂粉冲出两道痕迹,哽咽道∶“你┅┅你来吧。”说完就把身子躺下,叉开大腿,然后用手掰开了自己的荫部,泪水越来越多,哽咽声也变成哭声∶“求┅┅求王爷临幸。”
杨过看到黄蓉如此感到羞辱就更加兴奋,道∶“湿了没有?就让我临幸。”黄蓉羞耻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湿了┅┅呜呜┅┅,进门之前刚刚┅┅把浸满我口水的棉花团从那里拿走。”
这时杨过觉得自己有些过份居然把郭伯母弄哭了,先按住黄蓉的樱桃小嘴,凑到黄蓉耳边低声道:不要哭了,郭伯母我是过儿,一会儿我救您出去,刚才多有冒犯请郭伯母恕罪。黄蓉一听兴奋得不了点了点头,黄蓉的衣服被秘宗剥光,现在也没有合适衣服给黄蓉穿上,杨过没办法只好将黄蓉赤裸裸的胴体以棉被捆扎妥当,牢牢绑在身上,挥着玄铁重剑杀了出来,又放了一个炮仗,这是行动信号,杨过手下看此信号就会动手,只听一声巨响原来蒙古大军的火药库被引爆,接着火光冲天粮仓也被点了,杨过趁乱点了几个藏有黄蓉的衣服帷幕烧了,又抢了匹马背着黄蓉来到自己的秘密居点,安置好黄蓉后,出来约见手下和郭破虏,告诉郭破虏明天他娘明天回去。
神雕之逍遥篇
话说杨过携着小龙女之手,与神并肩下了华山,一路上两人心情欢悦,载欣载奔,不自觉的都似回到了少男少女的时光。两人心中这时一无牵挂,都想觅地隐居,脱离江湖,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逍遥日子。
杨过愉悦的对小龙女道∶“龙儿,咱们心愿已了,我想远离江湖,你看咱们到那里隐居好呢?”
小龙女深情脉脉的看着杨过道∶“依你的意思就是了。”
杨过正待回答,忽然神雕伸嘴咬住了他的衣袖,拉着他往北而走,杨过明白它的意思,便道∶“兄,你要带咱们去哪?”神昂首叫了一声,大步前行。杨过和小龙女相视一笑,携手跟在神后面随行。
两人一晓行夜宿,在山区走了三天两夜,杨过已发觉竟是往独孤求败隐居之所的山谷方向,心想原来兄是要回到故居,他心念一动,向小龙女道∶“龙儿,兄是要带咱们回到独孤求败大侠的隐居之所,我正要到独孤前辈墓前叩头。”
神雕这十馀年来跟着杨过闯荡江湖,其间虽回山洞数次,但此时回来仍然欢叫连声,显得极是高兴。杨过领着小龙女在独孤求败墓前叩了几个头,又在石室和荒谷四周到处浏览,杨过抚今念昔,不胜感慨,自己这一身惊人的武学大半实是得自独孤求败。
两人在这山谷石室逗留了两日,小龙女见这里实不适于长居,遂与杨过商量道∶“过儿,当年你有神相伴,在这里学武独居,虽有不便,但日子总还过得去,现下我与你决心退出江湖,这里不是长居的所在,何况你我年岁都已不小,咱们总要为杨家留下后代┅┅。”说到这里,她雪白的面颊涌上了一层红晕。
杨过闻言,握着小龙女的手道∶“龙儿,你说得正是,咱们还是回到古墓去吧!我去跟兄说去。”
杨过找到了神,依依不舍的道∶“雕兄,我与龙儿决心远离江湖,回到昔日古墓隐居,那里却不适合你居住,今日里就要和你作别┅┅。”想到与神亦师亦友的相处之情,不禁流下泪来,又抚着神的背道∶“我和龙儿会时时前来探望你┅┅。”
神侧头看着杨过,叫了几声,又看看小龙女,也是依依不舍。两人与神作别,神一直送到荒谷山口,才目送两人离去。
没有神雕跟随,不致惊世骇俗,两人就放心走到市镇大集,但为怕被人认出,两人都作了改扮,杨过扮作买卖走悺,小龙女掩去了花容月貌扮成小厮,当作是杨过的助手,两人沿途采购了不少衣食用品,准备在古墓长期居住之用。
两人一路游玩,走走停停,约摸走了半个月的时光,那日到得终南山下,已是黄昏,为免被人发现,两人还是等到中夜,才分批将所购之物运进古墓,稍事整理后,梳洗就寝,杨过搂着小龙女的娇躯,深情的道∶“龙儿,我好快活。”小龙女也羞红着粉脸,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并轻抚着他的面颊,心下也有说不出的快活。
杨过吻着小龙女双唇,小龙女媚眼如丝,全身已开始发热,她伸手下探杨过的胯下,发觉并无反应,不由得心下稍凉,暗叹了一口气。
原来杨过自与小龙女成亲之后,一直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从未正式合体,杨过视小龙女为天人,绝无亵渎之念,平时虽因生理关系,鸡芭早晚均会自动勃起,他总是自我克制,从无异念,但一遇到小龙女却反而不会勃起,那是因为他虽爱小龙女,却无情欲。小龙女以前不知这是何道理,只怀疑他有缺陷,这些日子来,在客途朝夕相处,子夜、清晨,甚至是整夜,每当杨过熟睡之时,即使穿着衣裤,她都能察觉他的裤裆高高撑起,稍稍探触,只觉其硬如铁,但一醒之后,立即消失。
在途中客宿时,小龙女多次试图与杨过燕好,但总是失败,现下回到古墓,她只道这里清净安祥,绝无干扰,又是旧居之地,杨过应该可以放松心情,享那鱼水之欢,不想还是未能成功。
小龙女左思右想,总要让杨过解除他心理上的桎梏,才能放开心怀,恢复男子本色,她在杨过耳边轻声道∶“过儿,我是你的妻子,你忘了吗?”
杨过一惊,随即省悟,愧然道∶“龙儿,我┅┅我┅┅。”他实是对小龙女敬爱过甚,心中激不起一丝情欲。
小龙女红着脸道∶“我知道过儿太爱我了,不敢对我┅。”
杨过见小龙女体谅自己的心境,欣然的嚅嚅道∶“龙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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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儿,可是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妻子,夫妻就是要传宗接代┅┅。”小龙女轻轻的捏着杨过软软的鸡芭,腻声道∶“你的这个物事放入我的这里,才能┅但它┅。”
杨过的鸡芭被小龙女细嫩的小手捏着,只觉舒服的不得了,耳边又听到小龙女吹气如兰,气喘吁吁的声音,不觉微微心动,鸡芭自然也有了反应,小龙女一喜,于是手上加了一些力,并且上下套动,果然鸡芭开始涨大,但仍不硬,小龙女将坚挺的Ru房贴紧着杨过的胸膛,拉着他的左手抚摸自己的全身,然后又探到私|处,示意杨过用手指稍稍伸进再缓缓抽出。杨过觉得小龙女的私|处温暖紧窄,并有些许湿润,心头开始有了异样,鸡芭立即大涨,小龙女已觉硬不可当,一手难以掌握,心下不由得吃惊,暗忖不知是否可以顺利进入自己的体内,她心中直跳,也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杨过一定是不会进犯的,她双腿张开,翻身跨坐在杨过身上,一手抓着他的鸡芭,对准自己的Bi缓缓的插了进去。
杨过看着小龙女的动作,不觉又是刺激又是兴奋,可是心下却又感到对她大是不敬,此念一起,鸡芭即开始萎缩,终至软垂。小龙女暗下又叹了一口气,但知不能形之于色,她媚声的道∶“过儿,我好想┅┅。”
其实小龙女对男女之事也仅一知半解,她少女时期虽曾受重阳派尹志平之欺,但那时毫无感觉,也不知怎么回事,及至年长,虽稍稍懂事,但既无人教导,律己又严,自懂事以来,唯一可以交谈的对象,也就只是杨过一人,其后在绝情谷底独居十六年,更是心如止水,这男女之事压根儿没想过,可是她知既和杨过成亲,总要生下一儿半女,为杨家留下后代,而自己已年近四十,虽然身体相貌仍如二十许,能否生育,实也未知,如果再不积极,他杨家很可能就要绝后,所以小龙女的心中很是焦急。
杨过却丝毫不知小龙女的心意,他只要能和小龙女朝夕相聚,此心已足,从来不曾想到要与小龙女有鱼水之欢,在他心目中的小龙女就好比是天上的仙女,那是不容侵犯和有丝毫亵渎之念的。可是这时见小龙女如此情景,又似觉要对她有所表示,心念一动,内力稍运,鸡芭即勃然而起。
小龙女大喜,立即腰身一挫,杨过的鸡芭即全部吞没,她秀眉微蹙,只觉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但不敢露出丝毫痛苦之状,以免杨过又要退缩,她那知杨过的鸡芭不是生理上的情欲反应,而是催动内力所致。她稍稍上下起伏,鸡芭在阴中渐渐润滑,撕裂感已大为减轻,并有些微的奇异快感袭来,她不知这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