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部分以后再传,自己也依李玉梅所授的养身心法趺坐运气。
这古宅西厢南北两端别有天地,同是一间花烛高照的洞房,一边厢是一男二女颠鸾倒凤,一边厢却是宝相庄严,四女有如观音坐莲。
洛阳,位于河南西部洛阳盆地内,地势优越,东控中原,西据崤函,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东周、东汉、魏、晋、后魏、后唐,皆曾建都于此,故亦称京洛或洛京。
杨过和小龙女等在古宅住了三日,就在殷殷祝福和叮咛再见声中往洛阳而来,一路上流流连连,日走不到二、三十里,沿路尽找一些奇怪冷僻却又风景秀丽之处逗留,如无宿店,就于荒郊野外在马车上将就,三辆马车,如同三间流动卧房,倒也方便可用,也正好合了六女分成三组同房之意,众女心满意足,都愿随着杨过一辈子走遍天涯海角。杨过意气风发,每日里左拥右抱,无一日得闲,众女更是竭力奉承,一个多月来,房中之术日研夜究,进步神速,且有各种推陈出新之招,连小龙女也已成为个中高手,只见她眉目含春,体态娇盈,举手投足,尽可颠倒众生,即使静坐静立,也能勾魂摄魄,她一直记着李玉梅所说的媚字诀,平时也与诸女琢磨参详,但诸女的悟性远不如她,所以在诸女之中,还是小龙女艳压群芳,媚力四射,众女均自叹弗如,而众女却在这段时日功力大进,在杨过度精术之下,人人精气内敛,火候日深。
这日午时刚过,杨过一行正在一条偏离官道的小径上缓骑漫行,大伙儿指指点点,说笑不停,小龙女对众人道∶“前面有一片树林,咱们就在那里歇息进食吧!”
大伙齐声称好,于是稍稍促马进林,但见林荫密布,日光透射下,树影摇曳,地上草长仅寸,他们找了一块较大空地,在地上铺了布巾,取出饮食之物,准备就坐躺卧,好好休息。
就在大伙兴高采烈,笑声不绝的时际,忽然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处阳光阴暗之处,传来清脆却带童稚的声音叫道∶“众位大爷、小姐,此树是我种,此林是我栽,进来容易出去可难。”
众女一惊,齐都朝声音处望去,只见在林影之下,一条人影在树下站定,一时之间虽看不真切,但听声音即知是一个年轻小伙子,春兰身子轻晃,就到了那人之前,见他身穿土黄|色粗布衣裤,头戴瓦愣帽,这瓦愣帽本来只有帽尾而无帽沿,这人所戴的瓦愣帽不但帽尾奇大,帽沿更是奇宽,遮住了上半边脸和眼睛,衣服虽然宽大,看起来个子却很纤弱,左手提了一个包袱,右手柱了一根粗竹棍,模样甚是奇特好笑。
春兰细细打量他一下,娇声喝道∶“小子,你是想打劫吗?可不要找错了人噢!”
那人脆笑道∶“打劫难听,送点银子给我花花,也就可以了。”
春兰不由的失笑,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只见众女已席地而坐,个个眉花眼笑,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杨过却仍骑在马背上。
春兰童心忽起,于是也脆笑一声,道∶“你既不是打劫,要银子就要凭本事,你显一点本事出来,本姑娘认为不错,银子就给你了。”说着,朝秋菊道∶“秋菊妹子,拿一锭银子来,这小伙子或许有什么急用,咱们也不能小气了。”
秋菊应了一声,看了小龙女一眼,小龙女含笑点头,秋菊就从马车内取了一锭银子,扬手抛给了春兰。春兰在手中掂了一下,道∶“你说要怎样取得这锭银子。”
那人把左手提的包袱往地上一抛,举手一推帽沿,露出了一双眼睛,春兰一看,这双眼睛似乎与众不同,竟是湛蓝色,极为明亮,但满脸灰土污泥,看不出他的年龄,但从眼神看来,应不出二十岁,衣裤上也有多处破绽秽物,春兰心中一动,问道∶“小伙子,你是丐帮弟子嘛?”那人摇摇头,春兰又道∶“如你是丐帮弟子,只要报出师承分舵,不用显什么本事,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
那人嘻嘻笑道∶“你们对丐帮这样客气,可是武林中人?如果报出名号,少爷我就不要银子了。”
春兰怒道∶“你这小子好是无礼,要银子就使本事出来,要不,就快快请便,莫要噜苏。”
“好,咱们就比比武功,我打赢了你,这银子就是我的,打不赢你,本少爷拍拍手就走。”
()
春兰笑道∶“好,我就猜你会这样说。不过我可很久没动刀剑了,不知剑放在何处,你且等我找找看。”
那人意似不信,春兰把银子放在地上,身子一晃,到了马车旁,一边在车内找剑,一边对小龙女道∶“龙姐姐,你看这小伙子是什么来路,要教训他嘛?”
小龙女笑着摇摇头,轻声道∶“我看他不是打劫要银子,恐是另有目的,尽量套套他的用意。”春兰应了一声,取剑拔了出来,到了那人身前一丈处站定,剑尖朝地,道∶“小伙子,你用那根竹棍跟我比试嘛?”
那人一直看着春兰的动作,这时忽道∶“你们真的这么大胆,连兵刃都随便乱放,真的不怕有人打劫?”
春兰笑道∶“你良心不错嘛!还会关心人家,不过啊,谢谢你的好意,这普天之下能够向咱们打劫的,恐怕就是你这愣小子是第一人了。”
那人不再答话,举棍朝春兰右侧攻来,春兰举剑相格,数招一过,春兰觉得他的棍法确是奇诡,自己并非对手,但也发觉那人内力远不如己,只消稍稍用劲,就可制服于他,她知小龙女另有用意,只好与他拆了一百馀招,假装一个失神,长剑离手落地,踪身一跃,笑道∶“好厉害的棍法,我打你不过,这银子你就拿去吧!”
那人伸手在瓦愣帽上搔了一下,像是觉的赢得意外,看了一下春兰,见她笑意盈盈,并无不悦,于是又望着秋菊,刚才是她取的银子,秋菊格格笑道∶“我的武功比我姐姐差多了,我可也打不赢你。”
那人又看着袁明明和赵家姐妹,只见她们每人也都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看杨过始终骑在马上,一动不动,不由得愣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过了一会,他竟双肩耸动,举手拭睛,似在擦泪。
小龙女缓缓站起,走近那人,柔声道∶“小兄弟,你有需要咱们帮你嘛?”
那人竟哭出声来,大声道∶“我不是小兄弟!”
小龙女噢了一声,细看了他一下,道∶“原来是小姑娘,你过来坐,咱们一起吃点东西。”
那人哭得更大声,又道∶“我也不是小姑娘!”
小龙女大奇,想了一下,说道∶“好吧,就叫你小妹子吧!来┅┅。”
“你们就是欺侮我,鸣┅鸣┅┅。”这人边哭还边跺着脚。
小龙女一时倒也不知所措,只好柔声道∶“小妹子,别哭,别哭,你受了什么委屈?咱们怎会欺侮你┅┅。”
“还说没欺侮我,你都叫她们妹子、妹子的,就我为什么是小妹子了?”那女子哭声未止的道。
众人不禁哑然失笑,但又不禁感到奇怪,她怎知小龙女叫众女为妹子呢?
小龙女稍有一惊,走近她拉起她的左手,那女子柔顺的并未反抗,只见她的手纤柔细小,但手背上却涂满了一层污泥,显是故意涂上的,又看她的脸颊也是一堆污泥,小龙女笑道∶“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也不嫌脏啊?好妹子,你贵姓啊?”
那女子破涕为笑,伸手往脸上一抹,更是变成了五花脸,但从她的湛蓝眼神看来,仍不掩其美,她含羞的道∶“谢谢你了,姐姐,你是不是小龙女?”
小龙女这下真的吃了一惊,道∶“你怎知小龙女这个名字?”
“我跟了你们半个多月了,只听她们叫你龙姐姐,你又叫她们什么明妹妹、英妹妹的,可就没听到你们叫那位公子什么名字,都只叫他公子、公子的,你却叫他什么锅儿的┅┅。”那女子说着竟自己笑了出来。
众人见她天真漫烂,也都对她有了好感,杨过也从马背下来,坐在地上。
春兰过来牵着她的手道∶“好妹子,你的功夫好俊啊!”
那女子哼道∶“你骗人,你是故意让我的。”
“我不是骗你,你的这路棍法确是厉害得紧,我真的打你不过。”春兰由衷的称道,说着从她手中拿过竹棍细细端详,看来也不过是一根普通的竹根,只是较为结实厚重而已。
那女子眼中充满了笑意,道∶“真的没骗我?”
春兰道∶“当然真的,打你不过又不是光彩的事。”
那女子忽然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真好。”
小龙女牵她走前几步,示意她坐下,她却坐在草地上,不肯坐上铺在地上的布巾。小龙女也不勉强,微微一笑,递了一块乾粮和一壶水给她,道∶“好妹子,姐姐刚才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我呢!”
那女子却闪着狡狯的眼神道∶“姐姐是不是小龙女?如果不是,我就不说了。”
“你看姐姐像不像呢?”
“瞧姐姐的气质容貌,跟我爹爹说的小龙女确是很像,可是他也是听人家说的,所以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是小龙女,那么这位公子一定是杨大侠了,可是嘛,这位公子却不像杨大侠。”
众女都觉得很是有趣,都侧着耳朵倾听,连杨过都感到好奇。
小龙女又递了一块乾牛肉给她,叫她慢慢吃,有的是时间。
那女子连咬了好几口,又喝了好几口水,抹抹嘴角,才道∶“我爹爹一年多前曾被杨大侠救过一命,听我爹爹说,那杨大侠虽然少年英俊,武功高强,还有一头神相伴,但却神情憔悴,那时他说即将与久别的爱妻小龙女相会,爹爹说他与小龙女重逢之后气色可能会好一点┅┅。”她又看了杨过一眼,又道∶“可是┅┅可是┅┅这位公子显然比杨大侠年轻英俊多了,而且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看来却不会武功。”
众女都肚中暗笑,赵华却忍不住咭的一声的笑了出来,那女子看着她道∶“我知道这位龙姐姐叫你华妹妹。华妹妹,你笑什么?”
赵华又好气又好笑,怒道∶“华妹妹是你叫的嘛?你才几岁,要叫也应叫我华姐姐。”
那女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沾有泪珠,却嘻嘻笑道∶“我偏偏不叫,非要叫你华妹妹,你想怎样?不然咱们来比武,赢了我,我就叫你华姐姐。”
赵华一跃而起,哈了一声,道∶“那容易得很!”
小龙女摆了摆手,对那女子笑道∶“好妹子,不用比了,你打不过她的,按年纪,我看你比她还是小了一点,叫姐姐也不为过。”
那女子不信的道∶“你们又在骗我了,我其实武功很好的,我刚才还有很多绝招没使出来呢!爹爹叫我不可随意出手伤人,你们看来又都是好人,我才┅┅。”
众女又为之失笑,听她这样讲话,不由得好感又加了几分。
赵华从地上拾起春兰掉落的长剑,挥手往身侧数丈外的一棵大树斩去,只见剑光一转,那棵大树哗啦一声巨响,拦腰倒了下来,声势惊人,赵华又挥手一招,那剑又飞回到她的手中。赵华近来在杨过和小龙女调教之下,功力大进,这手功夫显露出来,连众女都齐声喝采。
那女子目瞪口呆,张着小嘴好久没合拢,过了一会,她奇怪的看着赵华,却忽然跑到那棵大树前,只见那棵粗约两尺的大树,切断面平滑光整,确是被利刃削断。她跑转回来,拉起赵华的双手,左看右看,道∶“你没骗我,不是变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