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萦魂牵的肉体内。
而几乎同时地,骆冰也刚好在这时到达了虽不知是今天的第几次,却肯定是最畅快淋漓的一次高潮,“啊……啊……呀……”她狂叫着、浪吟着、娇呼着,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绷得紧紧地直指九天,双手的十片指甲,也深深地陷入了福康安的股肉之中、不断抓掐……
************激|情过后,骆冰整个人像是散了似地、软腻腻地靠在福康安的身上,不住地喘息、抽搐着,在那又急又响的喘息声中,还夹杂着一两声梦呓般的、满足的低吟……
一张艳丽的脸上红通通的,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一颗颗的细密汗珠,而她的胯下更是夸张:大量混合了Jing液和Yin水的液体,从玉||穴内不断地汩汩流出,把两人的大腿、屁股、椅子,甚至地板,都染湿了好大的一片。
骆冰闭着眼睛,只觉整个人飘飘虚虚的,充满了一种难以言谕的、极度的满足感,刹那间,她忽然觉得身下这个青年男子的身躯,充满了朝气和强烈的安全感,而回想起他的相貌,却又是那么英俊、那么的潇洒,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迷人的吸引力……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完全全地醉了、醉得东西难辩、醉得不醒人事。
感觉没过多久,骆冰忽觉胯下异动传来,一件硬物已兵临城下,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福康安正一脸淫笑地看着自己,眼中淫光大盛,其意不言而喻,不禁失声道:“你……你怎能那么……啊!……”快字尚未出口,福康安猛地挺腰一顶——这时,骆冰的花瓣盛放、玉门洞开,花径内又泥泞不堪、湿滑无比,那粗大的Rou棒轻而易举地便扣开了她的玉门关,势如破竹地一路直上,只一下子便吻上她了的花心。
福康安这一记急撞又快、又猛,还带着一股旋劲,顶得骆冰的花心又酥又麻的十分舒服,双手不自主地又再搂住了她,柳腰自然地挺起,准备迎接快感的浪潮……然而,福康安给了她那一记之后,便停了下来不再挺动——因为他不只要她的屈服,也不只是要征服她,而是要驯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驯服这一个气质过人、艳丽如仙的美女。
骆冰只觉得下体被那粗大的Rou棒填得胀胀满满的,十分舒爽,然而,它的按兵不动却又令她酥痒得十分难受,那既胀满又空虚、既美妙又难受的撩人感觉,令她几乎要疯掉了,刹那间,她只觉得好想再要、不断地要、不停地要,更多更多地要……
她忍不住了,紧了紧福康安搂着的玉手,用近乎哀求的声音吟道:“我……
我不行了……给我……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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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安见骆冰一如所愿地开口软求,心情说不出的畅快,他轻轻挣开了她,然后一手轻扶她的柳腰,一手轻控着她的玉||乳,柔声道:“我们到床上去,好好地再来一次吧!”
这时候,已迷失在茫茫欲海之中的骆冰,Xing爱的欢愉和快乐,已成为她真实生命里唯一虚幻的东西,或是说,是她虚幻生命里唯一真实的东西……本来,她的力气该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耗尽了,然而福康安的话,却像是一句神奇的魔咒,令她的体内又生出了莫名的气力。她用力地点了几点头,玉手紧搂着他的脖子、玉腿环着他的腰,任由他把她带到床上……
福康安把骆冰压到床上,一手轻轻拨开遮在她俏脸上的长发,低下头去轻吻她的鲜艳红唇,骆冰“唔……”地轻吟了一声,双手扣住他的头,张开了嘴巴、伸出了柔舌,主动而热烈地回应他的吻。
吻着吻着,福康安抱着骆冰一个转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嘴巴离开了在她的红唇,笑道:“刚才是由我做主,这次该由你来做主了!”
这时,骆冰早已意乱情迷、欲念如潮了,闻言后也没怎么犹豫,媚笑着白了福康安一眼后,便把玉白的身子挪到他的胯下,左手支在他的膝盖上,右手却绕过自己的雪臀,抓住那根火热粗大的Rou棒,把它对准了自己那湿滑不堪的玉洞口后,身子缓缓坐下……
“啊……”随着粗大Rou棒的进入,骆冰的身子猛地弓起;她只觉得玉洞内又再度充盈起来,那种充实畅美的快感,令她舒服得大声地娇吟了起来。
“好!……够劲!”一时间,福康安舒爽得大叫出声。听到福康安的赞美,骆冰只觉得心里蜜甜甜的十分受用、十二分的鼓动,她咬着艳唇、眯着媚眼,一下一下地耸动柳腰,由慢渐快地在福康安身上起伏摇挺了起来……
骆冰的这几下,令福康安尝到了一种全新的感受,和由他作主动、她只作配合时的感觉绝不相同;因为在他作主动时,什么时候送进、什么时候抽出、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什么时候加速,什么时候减慢,一切的节奏,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然而,在被动的情况下,他只觉得Rou棒在骆冰肉||穴内每一次的进出、每一下的滑动,都是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全新体验和感受,那么的新鲜、那么的剌激,而且那舒爽畅美的程度,绝不逊于由自己作主动的时候……
一时间,福康安只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他一面享受着来自骆冰下体那新鲜畅美的快感,一面伸出双手,肆意地把玩眼前那双乱晃乱跳的白腻美||乳、挑逗缀在上面那两颗艳红的樱桃,“啊……”骆冰受到了这额外的剌激,挺动得更快、动作也变得更狂野了起来……
可能是太过剌激的关系,骆冰的挺动才不到三百下,福康安只觉得腰间一阵酸麻,强烈的泄意已再度充满全身。本来,他可以让她稍停一停、让情绪泠静一下再战的,但面对那如此美妙的感觉,他却实在不想、也不能停下来;他猛地坐起身子,双手扣住骆冰的玉肩,挺起虎腰狠冲狠顶了起来……
自然而然地,骆冰也伸出一双玉臂,紧搂住福康安的头,拼命地把他贴在她那双丰满软白的美||乳之间,同时螓首乱摇、柳腰急挺,全力地迎合他的挺动。
终于,云再消、雨再散,福康安和骆冰两人一个精竭、一个力疲,都觉疲倦欲死,既没穿回衣服,也没再说什么话,就这么赤裸裸地交颈搂腰昏昏睡去……
************霍青桐冲进后花园后,为怕会迷失在路径千徊百转的石山群中,也顾不上暴露身形了,玉腿用力往地上一顿,娇躯猛然腾起,跃到一块大石的顶上,一步一跳地向着围墙边缘方向逃去。
没走多远,霍青桐猛听到背后破空之声大作,一件东西向着她的背心直飞而来,她纤腰一扭,闪身躲过,之后举步便要再跳,然而玉腿才刚跨出,身后破空之声再响,又有三、四件东西向飞她来……
电光火石间,霍青桐思绪电转:如果就这么在石顶上逃走的话,目标实在太大,众待卫暗器乱发之下,要不中招实属不易,而纵使自己真的幸运得能避开全部来袭暗器,但时间肯定会花上不少,到时还不被敌人包抄了?而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走石径,虽然有迷路的可能,但风险肯定比走石顶要小。
一想到此,霍青桐当机立断,纤腰一扭,避过一枚没羽箭后,顺势向一条石径之中落去,心里并祈求全能的真主保佑她不要迷路。
不幸的,真主似乎并不太想保佑霍青桐:她虽然没有迷路,但宝贵的时间却也在七弯八转的小径中担搁了不少,待她冲出石山,来到围墙边的空地时,常伯志已如一尊邪神般负手傲立墙头。
霍青桐猛然停步,心中暗自叫苦:常氏兄弟向来都形影不离,如今常伯志既在,常赫志必在不远,而以他们的功力,即使自己在状态最佳的时候,一对一已非对手,一对二的话恐怕想逃也逃不了,更别说现在还有其他待卫虎视在旁了。
果不然,她念头尚未转完,背后脚步声骤响,已有数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人脚步声沉稳之极,当是常赫志无疑。
霍青桐性格坚毅、不屈不挠,这时见大势已去,反而泠静下来,不理身后不断来到的敌人,一手拔出腰间匕首,遥指常伯志道:“常伯志,有本事的话和本姑娘单对单的打上一场!”
常伯志新官上任,有意在众人面前立威,他自泠笑道:“好!我就成全你这个心愿,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说完,拔出腰间的判官笔,跃下墙头。
常伯志的身体甫跃离墙头,脚尖尚未到地,霍青桐已突然发难,娇叱一声,扬匕向他剌去。
常伯志早知霍青桐聪明绝顶、机变百出,在跃下墙头之际,早已提防她会突然出手,这时见她匕光如电般向自己脸上射来,不慌不忙地急喷一口气,“呼”
地一声,身子落势突然加快,堪堪令霍青桐的来招在头顶擦过……
双脚甫触地面,常伯志判官笔一扬,迳点霍青桐||乳下期门||穴。
常伯志出手下流,霍青桐不禁脸上一红,怒叱道:“无耻!”匕首忽然脱手向他胸口射去。
这时两人距离既近,霍青桐的出手又迅捷之极,匕首才刚发出,便已临近常伯志胸前。
常伯志虽已预料霍青桐在不敌时会使出与敌俱亡的招数,却不料出手才第一招,她便把救命匕首当暗器使。本来,以他的功力和反应,虽然来不及以判官笔拨落来匕,但只要使个铁板桥或懒驴打滚之类的身法,便可避过,当然,使出这些身法后,姿势便会变得十分不利,而在霍青桐进一步的攻击下,定会落在下手被逼得手忙脚乱。
常伯志功力比霍青桐高出不止一筹,就算是落在下手,其实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只要多拆几招,便可扳回了。然而常伯志志在众人面前立威,如果在这么一招之下便已落在下手的话,实在不够潇洒、甚至有点窝囊,因而避招的念头只在他脑中一闪,便被打消掉;他自忖以自己深湛的黑沙掌功力和掌上坚韧粗糙的皮肤,应可抓匕而不伤,忙冒险地伸手一抓,把匕首抓在掌中……
然而,常伯志却没想到,霍青桐身为回疆公主,随身配带之物岂是平常?那匕首是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神物,却也是名匠打造的利器,锋利尖锐之极,饶是他的黑沙掌功力深湛、水火难侵,一抓之下,仍不免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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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桐匕首才脱手,娇躯已忽然转向,脚尖在壁上连点几下,一下子便跃上了墙头。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回手一扬,十余颗铁莲子满天飞舞,向身旁身后的众人洒去。
之前,众人见霍青桐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都以为她见逃不掉了,便想跟常伯志同归于尽,不料她这么百般做作,最终目的却仍是想逃;这几下兔起鹊落,快得异乎寻常,加上她虚张声势、声东击西,再加瞒天过海这三招,使得流畅之极,不但时间上拿捏准确,而且表情自然、唱作俱佳,竟把众人一齐瞒过,待得醒觉过来,一齐欲追时,又被她的铁莲子阻了一阻,眼看她在墙头上已站隐了身子,只要跃出墙外,恐怕便追之不及。
霍青桐跃上墙头,眼见墙外并无敌踪,自知逃脱在望,禁不住一阵狂喜。就在这时,心中却警兆突生,忙拔腿侧避。然而,警觉已来得太晚了,她的左脚才刚抬起一点,被被抓住了,而几乎同一时间,右脚踝也被抓住了。她低头看去,却见两个庄丁打扮的人正一手一只地抓住她的脚踝,也在抬头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