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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言自语的继续道:“不过,象你这样的美人就这么死了,未免有点可惜。”
我的手慢慢地爬上那丰满的胸膛上,一边捏揉着一边说:“你说这样好不好,现下,你先让我快活够了,然后你再死,你死了以后我再奸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将你的尸体带到洛阳,放在金刀王家的大门口,怎么样?”
看着林夫人惊惧得几乎扭曲的脸,我得意极了。
我的手从胸膛往下滑,掠过小腹,直达玉门。
在我轻柔的抚摸之下,林夫人的身上起了变化,呼吸急剧起来。
我盯着她说道:“你丈夫和儿子都落在余矮子手上,生死未卜,你难道就舍得一死了之?你若从了我,待我快活够了便放了你,你便可以去洛阳搬救兵,好救你丈夫和儿子,岂非两全其美?”
我手停下,不知不觉间,手已然湿了。
恐惧和怨毒之色逐渐隐去,代之一脸担忧,隐隐中也有一丝喜色。
我恶狠狠的道:“你若不从我,那么,林震南,林平之,金刀王家一家,我便一刀一个,通通杀得干干净净。”
我说完,手离开了她的要紧部位,飞快的合上她适才被我卸下的下巴。
万里独行田伯光《五》
小店外阳光明媚。
微风过处,松林发出沙沙声响。
回复了说话功能的林夫人说出了第一句话:“我不想死。”声音很冷静。
我笑了。这个答案本来就在我意料之中。
接着林夫人说出了第二句话:“你真的会让我走?”
我说道:“你以为我田伯光是什么人?”
林夫人道:“我只知道你是当今江湖上最声名狼藉的采花淫贼。”
我不怒反笑,道:“我是一个声名狼藉的淫贼,可我也是一个一言九鼎的淫贼!我说过你可以走,你就一定可以走。”
林夫人沉默。沉默有时侯就是答案。林夫人显然已经认命了,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女人最大的长处就是懂得在什么时候认命。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我可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老鼠既然已经认命了,猫唯一的选择就是把它吃下肚子里面去。
我提起了林夫人的双脚,去掉鞋袜。
很漂亮的一双脚,小巧玲珑,晶莹如玉,简直连一点暇疵也没有。对于女人的脚,我有一种奇特的嗜好。尤其是这种近乎完美的天足。
凑到鼻前,我深深的吸了一口。一股很奇特的味道。就是那种走了大半天路,再跟人打了一架,遗留下来的味道。
很臭!但是,我喜欢这种味道。我忍不住深深的吸入一口,这种气味经过咽喉,到达胸腔,再进入腹腔,再伸延至肺叶末端。
让这口气在里面百转千回之后,才缓缓的吐出。
这让我有一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就象刚刚吸食过五石散一样,四肢百骸舒坦无比。
我一边呼吸着这种味道,一边把这双脚放到嘴边。
用我多天未剃的胡子,轻轻的扎着脚心。
林夫人全身颤抖,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笑声一起,这间孤独的小店,登时春色盎然。
没有哪个女人的脚心是不怕痒的。
在我口舌并用之下,林夫人笑出了眼泪来。
林夫人哀求的道:“求求你,别……格格……我受不了……格格……”
在林夫人苦苦的哀求声中,我的战斗力也在不断地上升。
这种哀求声竟是如此的美妙,比之销魂的叫床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玉葱般的脚趾更加充满诱惑。
我一口把脚趾头含进嘴里,象品尝一道精美的小菜。
林夫人的鼻息开始沉重起来。
哀求声和喘息声已渐渐地分不开来。
我依依不舍的将林夫人两脚放在桌边,小腿和大腿紧贴,两边分开。
好一幅令人垂蜒的景致。
我俯下身,舌头轻轻的舔弄着白皙的粉项,两手轻柔的抚摸丰腴的双肩。舌头慢慢地往下滑,直至胸前。
我把脸埋在双||乳中间,用胡碴子细细的刺激着那幼滑的肌肤。
两手也慢慢地从双肩滑下,直达腰际。
我懂得怎样去挑起一个女人的情欲,我也喜欢这么做。
我虽然是一个淫贼,却一直不喜欢用强暴的方式来占有一个女人。
强暴虽然很刺激,但毕竟欠缺了艺术性。
||乳头鲜红而突起,含在嘴里,卷在舌中,美不胜收。
吐出||乳头,舌头从胸前滑下,沿着那条美丽的妊娠纹,终于来到了两腿间的坟起之处。
两手也不停下,从腰际复往上去,按在一双美||乳之上。玉门早已潮湿,我把脸埋进去。
林夫人“啊”的一声,然后又是一连串销魂的喘息。
我仔细地品尝着从虎||穴里流出来的汁液,味酸而骚,却也回味无穷。
我舌头不停地卷动着,一颗鲜红的阴核突了起来。
我站起,解开裤子,露出了我的擎天一柱。
这条饥渴已久的巨龙,乍逢梦回千遍的白虎,凶相毕露。
我两手按着林夫人两漆,青龙到了虎||穴边沿。
我没有马上插入,巨龙在虎||穴口张牙舞爪,直至龙头沾满林夫人的汁液。
林夫人双目紧闭,脸返红潮。
我腰向前一挺,巨大的龙头刺了进去。
林夫人又是〃啊〃了一声,全身泛起一丝奇异的淡淡的粉红色。
我深吸一口气,长驱直入,龙头碰到了花心。
龙虎交汇之处,紧密得连一点缝隙也没有。
快乐的源泉打开了。
我把巨龙缓缓的拉出一大半,再狠狠的往前冲进去,一次又一次。
我不断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却丝毫不觉得乏味。
在一次又一次强烈的冲击下,这个坚贞的妇人,终于放下了矜持,睁开了眼睛。
瞳孔放得很大,银牙紧咬樱唇,目光流动。
在那两道炽热的目光里,我忽然明白了妙僧无花的话。
龙乘风,虎从云!龙虎济会之时,浑然一体。
我知道我将要进入一种前所未有的忘我境界,而林夫人显然也已迷失在欲望的旋涡之中。
我放弃了所有经典里面提到过的交合的要领,完全出自本能地冲击着这个女人。
一双手不停的在双肩,Ru房,小腹,臀部游走。
我脑海一片空白。
我是一头野兽。
一头陷入疯狂状态的野兽!
林夫人虽然身不能动,但明明在极力迎合着我的冲击。
这分明是一对在疯狂交合的性兽!
当我又一次深深的冲进虎||穴,碰触到花心时,林夫人再次“啊”的一声。
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销魂。奇异的粉红色越来越明显。
我突然感到||穴里面有一种妙不可言的蠕动。
我停了下来,龙头紧紧的顶着花心。
美丽的小腹一紧一弛,很有节奏,Bi里面的蠕动恰恰跟随着这种节奏。
我渐渐地清醒过来。
蠕动的节奏渐渐加剧,好几下突而其来旋涡几乎让我丢奎弃甲。
我连忙深呼吸,紧摄心神,紧守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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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种意志力的对抗。
从外表上绝对看不出这女人竟是如此尤物。
所有的动作对于我来说都是不必要的,那种蠕动让我犹如腾空而起,如在云端。
我感到我的魂魄离开了我的身体,飘到了超然物外的九重天。
这时候,我竟然想起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就连最遥远的回忆也清晰得犹如昨日。
那些曾经在我跨下苦苦哀求过的女人,那些曾经在我刀光里倒下的江湖豪杰。
我甚至乎想到了林震南,那个可怜而复可悲的男人。
渐渐地,所有的脸都融合成一张脸。
一张女人的脸。
那个第一次把我带进太虚幻境的女人。
那个我终生都忘记不了的女人。
那个最终令我成为一个淫贼的女人。
就在这一刹那,奇妙的蠕动突然消失了。
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林夫人Bi心里面涌出一股热流,直向我的龙头袭来。
也就在这一刹那,仅仅是一刹那,我觉得时间停顿了。
所有的一切都停顿了。
甚至连心跳都停顿了。
那张女人的脸突然崩裂,四散而去。
一股热流从我巨龙中直喷而出,一泻如注。
然后,那种蠕动竟又回复了,一张一合,一紧一弛,似要吸尽我的精魂。
我软软的趴在林夫人身上。
喘息声渐渐温和,蠕动渐渐平息,奇异的粉红色渐渐消退。
过了很久,耳边听到了林夫人冷冷的声音:“我想你应该让我走了。”
我站直了身子,龙身从林夫人体内滑了出来。我系好裤子,摸摸腰间的刀,刀把冰冷。
一挥手,解开了林夫人的||穴道,我大踏步走了出去。
一切都已经完结。
身为一个淫贼,我绝不会留恋任何一个女人,哪怕这女人再好,再动人。
我展开轻功,向衡山飞奔而去。
********************************************************************************我无法用文字去驾驭一段精彩得让人连打三枪的Xing爱场面。我只能写成这样子了。我竭尽了所能。兄弟们就凑合着看吧。
《万里独行田伯光》贴出后,反应虽然很一般,但我还是会写下去。只要还有一个人站在那里喝彩,对于我来说,就已经有了足够的理由写下去。
不是吗?
万里独行田伯光《六》
这是一家路边小客栈。
一家又小又陈旧,但还算干净的小客栈。
然而,对于一个饥肠漉漉的赶路人来说,这无疑已经是最大的恩赐。
更何况,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还下起了沥沥小雨。
客栈,一个很普通很平凡的地方。
但对我来说,客栈永远有着特别的意义。
一个长期在外漂泊的江湖浪子,客栈有时候就代表了家。
两味简单的小菜,一碟白馒头,一壶热酒,这就是我的晚餐。
一杯酒喝下,我心中泛起一丝温暖。
酒并不好,但我还是品尝了一下才咽下,分不清品尝着的究竟是酒还是此刻的心情。
小店内,孤灯,独酌。
我举起酒杯,心里却开始胡思乱想。
我尽量去想一些有趣的事情,令自己愉快起来。
这些年来,能令我愉快的事情并不太多,除了银两也许就只有女人。
银两可以令一个男人充满自信,而女人可以令一个男人蚀骨销魂。
一壶酒还没有喝完,我竟已有一点酒意,内心悠然生出一种落漠。
一种多年以来一直无法排遣的落漠。
这种落漠起源于孤独。
万里独行,只是一个雅号,它的意思就是说我没有朋友。
我从没有朋友,只有敌人。
如果人一生中一定要有朋友的话,那么我腰间的刀就是我唯一的朋友。
一个既忠心又可靠的朋友。
一直以来也是这把刀给予我生存下去的能力和勇气。
也许在我一生中终与我不离不弃的就只有这把刀。
门外,微风,细雨。
我忽然渴望有人进来,哪怕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就真的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一老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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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是一个手脚还算麻利的老头子,女的是一个长得很丑,满脸麻子的少女。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