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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晚上,我还没走出这片森林,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前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有人跑过来。我忙躲进旁边的草丛。蛇儿却象见到亲人一样迎了出去。
来人身穿白袍,双手伸在前面摸索着,踉踉跄跄跑过来,脚下被大蛇一缠,忽然栽倒,脑袋撞在一棵大树上,昏倒过去。
老天对我还真不错,送一件衣服过来。我来不及考虑这人是谁,出来就剥他的衣服。扳过他的身子,着实吓了我一跳,此人两睛瑟瑟地流着鲜血,两个眼眶里空荡荡的,眼珠已经不翼而飞。
一身白袍穿在身上,此人腰间还挎着一个皮革袋子,里面是一袋银梭,我也老实不客气带在自己身上。
前面树林里又传来几声“哎哟”的惨叫。
怎么这么多人?看看去。
月光下,花花绿绿的毒蛇瘫了一地,七八个白袍男子抱着头四下而逃,似乎在躲避什么攻击。
是欧阳峰的蛇阵么?怎么如此狼狈?
我鼻中突然闻到一阵芳香,一团火光从空扑至,迅速无伦。我定神一看,哪里是火,竟是一只全身血红的鸟儿,这鸟身子只比乌鸦稍大,尖喙极长,约有半尺,飞在半空,游目四顾,虽只一只小小鸟儿,却似有极大威严。那股异香,就从鸟身上发出。
小血鸟如流星般掠过林隙,追赶着那几个逃跑的蛇奴。众蛇奴知道厉害,忙用双手掩目。血鸟一飞近,长嘴猛啄手背,蛇奴吃痛不过,挥手去打,手一离面眼珠立被啄瞎。片刻之间,众蛇奴无一漏网,个个成了盲人。
小血鸟朝我冲过来,因为我也穿的也是白袍啊。
我手上没有别的兵器了,原来的刀剑因为没地方放,变成卡片又没用了,便早就扔在了路上。我摸出两枚银梭,按青字九打的手法打了出去。
那鸟双翅一扇,弹开银梭,速度丝毫没受到影响,对准我的眼睛俯冲下来。
眼看就要和那些蛇奴同样下场。明知道没用,我也用手捂住眼睛。只是一种本能反应。
“啪”。
一道寒风掠过,刮得我脸上生痛。
血鸟停在半空,殷红的羽毛四散飘落。怪蛇,盘在我身前,虎视眈眈盯着血鸟。
又是你救了我么?
好象受到鼓励,四面八方的毒蛇清醒了,自动游过来围在怪蛇周围。蛇头高扬,一致朝着血鸟的方向。
血鸟咕咕咕叫了三声,蛇群登时伏在地下,一动不动。血鸟飞下,两爪各抓起一条蛇,长嘴一划,蛇的肚子立时裂开,血鸟连啄两啄,将两枚蛇胆吞入了肚中。
怪蛇嘶嘶一叫,群蛇一改颓势又都昂头相对。
血鸟再次盘旋,对准了怪蛇的头飞下来。
怪蛇弯折身躯,如同铁鞭一样的尾巴扇过去。血鸟在空中斗然间倒退三尺,避开尾巴的一击,立即又上,正对准怪蛇皮肤上掉了鳞甲的裸露处。
避敌之锋,攻其半渡!好一只通灵性的神鸟!
这鸟是从哪里来的?金庸小说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情急中,只觉丹田中一股热气激升而上,不知如何,全身蓦然间精力充沛。
我趴在地上,眼睛也不及睁开,双掌便推了出去。
血鸟去势一阻,怪蛇回复过来,蛇头在血鸟面前一晃,嗤的两道毒液喷出,血鸟身子一沉,怪蛇翘起尾巴把血鸟卷在当中。
血鸟身子不能动弹,拼命向怪蛇的尾巴啄去。怪蛇受痛,全身都卷上来,血鸟更是被紧紧缠住,只得凄烈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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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树枝不知道从那里飞过来,闪电般Cao在怪蛇头顶上的肉瘤上,怪蛇直痛得摇头晃脑,血鸟乘机摆脱,飞向天际。
我朝树枝射来的方向一抱拳喝道:“阁下何以偷施暗算,不如现身一见?”
树上一阵骚动,一个男子携着一位少女跳了下来。
那人每跨出一步,毒蛇就纷纷让出一条道来。他二人慢慢走到我面前。
月光下他俩又都顶着铁锅,脸上一片阴影,看不十分真切,只听那男子说:“在下郭靖。”
郭靖?我极力分辨,果然是我曾经见过一面的郭大侠。可他身边的少女却不是黄蓉。
怪蛇嗖地射了过去,郭靖忙道:“姑娘,小心!”
那少女丝毫不动,看清蛇的路线,手上铁叉往下一杵,铁叉两个尖头之间的空隙正好卡住怪蛇的七寸,把它死死钉在地上。手法熟练老到。
郭靖哈哈一笑,道:“妙极,你们白驼山还有什么高招,都使出来吧!”
对啊,郭靖跟白驼山可是对立的。我现在的衣着,难怪会招惹到他。
“兄台,在下可不是白驼山的。”
“胡说,不是白驼山的,为什么穿白驼山的衣服?为什么能驱使蛇群?”郭靖什么时候不傻了?
“在下是云南五毒教的秦留感,驱使蛇群是鄙教的拿手好戏。鄙教蓝教主听说欧阳峰近期要对我教不利,特要我混进白驼山门人中。”我编造着谎言,最近说谎都习惯了,脸不红心不跳。
郭靖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会用蛤蟆功?”
我顺口就来:“偷学的,前两天欧阳峰抓了个小姑娘,说是东邪黄药师的闺女,要她默写什么九阴真经。他一边学一边练功,我就偷着学来了。”
关心则乱,郭靖大惊,也没注意到我话语中的破绽,忙问:“什么?蓉儿被欧阳峰抓了?这可如何是好。欧阳峰在什么地方?”
我顺手一指,“那边。”其实我也不知道什么方向。
郭靖使出轻功,飞也似的掠过去。
少女急叫:“恩人,等等……”郭靖早已没了身影,哪里还留得住?
郭靖服过蝮蛇宝血,所以群蛇会避开他,那少女可没吃过这样的高级货。郭靖一走,四散的毒蛇围了上来。
那少女叉着我的怪蛇不能松手,眼见蛇群靠近,吓得瑟瑟发抖。
我使出蟾蜍步法,几步赶到她身旁,把她拦腰抱起,一跃跳到一棵树上。
看着怪蛇回复自由,我指着蛇群对它喊:“叫这些蛇儿走开!”
怪蛇点点头,游到群蛇中间。突然咬住身边一条青蛇,一口撕成两截。
少女“啊”了一声,群蛇也同样受到惊吓,四面八方逃窜出去。
看完群蛇逃逸的壮观场面,少女这时才发现被一陌生人搂在怀里,那人的手还越过腋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那少女挣扎着一推,却不小心掉下了树。
我抢在她前面落地,伸手把她接住。
“你,干什么?”少女脸羞得通红。
我忙说:“刚才情况危急,在下不小心冒犯,姑娘请别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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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别过脸,低头看着我的蛇儿不说话。
我见她的确长得貌美如花,身材婀娜,只是脸色稍白,虽然比不上我前面见过的黄蓉、小龙女等人,但也能算上是闭月羞花的美女了。
少女突然抬头对我说道:“你这蛇儿头长肉瘤,身负异状,怕是从塞北来的吧,我和爷爷抓了这么多年蛇,还没见过这样的奇种呢。”
我笑笑,说:“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姑娘怎么称呼?”
只见那少女嫣然一笑,说:“我也姓秦,叫南琴,七岁起就跟爷爷在这里捕蛇为生,已经有十年了。”
我忙说:“天色这么晚了,我送姑娘回去吧。”(一来不认路,二来到她家混点吃的,三来顺便把她也“吃”了。)
南琴点点头,神色可爱极了。
南琴当先领路,两人一蛇走出树林。
路上,南琴看着这条怪蛇,好奇的问道:“大哥,你这蛇真漂亮。对了,它有名字吗?”
“蛇还有名字?”我笑笑,十七岁,还真是个孩子。
“当然有了,我以前也养过一条竹叶青,叫小翠。后来让爷爷缴了税了。大哥,我给它起个名吧,叫……叫大花好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的,你说叫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大花“嘶嘶”叫了两声,好象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再走几步,一团火光落在地上,正是刚才的小血鸟。血鸟所受的伤还是满重的,在地上喘延挣扎。
一条青蛇窜出来,学着大花的样子把血鸟缠住,张口咬去。
血鸟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落地凤凰不如鸡啊。
秦南琴一个箭步跨出,左手抓住青蛇的七寸提起来一甩,青蛇全身骨骼都被散开,软绵绵搭在南琴手上。
南琴知道血鸟爱吃蛇胆,剥出蛇胆喂血鸟吃了,血鸟拍拍翅膀,很感激的样子。
刚靠近秦南琴家的茅屋,便听见屋里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两步三步过来,门口俨然是一具身首异处的尸体。
“爷爷!”南琴奔两步扑倒在秦老汉尸体上。
听到声音,屋里钻出一队官兵。
为首的军官抽出腰刀,一挥,喝道:“小美人在这里,抓回去!”
一群官兵如狼似虎地涌过来,目标直指秦南琴!
“咕、咕、咕”空中传来三声鸟鸣,血鸟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鸟声甚是奇特,我听了好似全身发痒,胸口作呕,说不出的不好受。
其他人也一样,诧异间,一众官兵也都失了双眼,无一漏网。
我捡一柄腰刀,呼呼几招,让这些瞎子全部见了阎王。
小血鸟飞到南琴左边肩膀上上停下来,它通身殷红,竟无一根杂毛,一双眼珠就如珊瑚一般,也是红的。
这里不能再住了,我点了把火,把这些瞎了眼的官兵尸体都烧在这三间茅屋里。
我和秦南琴在屋后挖了个坑,把秦老汉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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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过程中,南琴一直很平静,似乎心中没有半点激动。
我见她目光呆滞,神不守舍。怕她受不了刺激,拍拍她肩膀。
南琴顺势扑进我坏里,紧紧抱着我。突逢大难,不掉一滴眼泪。我可是头回见这么坚强的女姓。
少女特有的清香飘在我脸上,温软的身躯紧紧靠在我身上,特别是两团软肉挤在胸膛。我想,是男人,都不忍受这样的诱惑吧?
我附在南琴耳边轻轻说:“妹妹,别伤心了。爷爷走了,还有大哥。就让大哥照顾你后半辈子。”
南琴没有回答,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了……
山谷的夜晚,四野清寂无人。只有一间新修葺的茅屋闪着灯光。
一声声的娇喘正从屋里传出。
一个男人正赤裸裸的压在一个美貌女人身上,屁股在女人双条白玉般的大腿间快速地耸动。女人发出荡人的呻吟,表情是那么的舒服。不用问,他们正在干那天下最快乐的事情。
好戏已经演到了尾声。两人加快了动作,再大力抽Cao了几十下,两人大汗淋漓抱在一起一动不动,只有下身还在抽搐。
我无力地从秦南琴身上爬开,躺倒在床上。秦南琴趴上来,一对圆润白皙的Ru房吊在我眼前。南琴道:“大哥快起来啊,还有一次啦。”
我苦笑,忙说:“好娘子,休息一下好吗?”
南琴撒娇道:“不嘛,昨天你也说是休息一下,结果一觉睡到天亮。说好了的,我跟你学武功,白天学一招,晚上就来一次。昨天你就欠我一次,今天还耍赖。”
唉,娶到这样的老婆,不知道是幸福还是悲哀……
“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我告饶。
南琴也不说话,翻个身把已经软下去的鸡芭叼在嘴里。
白嫩浑圆的屁股翘在我眼前,两腿间已经被汗水和Yin水湿得一塌糊涂,荫毛都粘在大腿两侧,露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