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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水,就算是冷风影在这里,也应该只是互占胜场而已。
但在这时,我注意到了,原来是有一对暗器匣子绑在她的手臂之上的。在衣服遮掩下看不到,但在她脱下衣服后我才能发现,看来如果要和她对战,我一定要小心那些暗器。
她玉指向后一拉,肚兜也滑落了,胸前两个倒扣玉碗上两点粉红更使我流出鼻血来。
女子完全不知道她那应该没有别人看到过的躯体正逐渐显现在我眼前,自是脱下了最后一道防线──雪白的亵裤,顺手也将鞋袜脱掉。只见稀疏的丛林中一道粉红的细线若隐若现,加上雪白修长的玉腿,看得我一手捂住狂流鼻血的鼻子,一手扶住岩石方才不至于兴奋得晕了过去。
但我奇怪的是直到这时候,她的面纱还没有摘下来,似乎是她平时已经习惯了,但为了要下水洗澡,她终于摘了下来。欧,果然是位绝美的冰山美女,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只是过于苍白,没半点血色,想是她长时面幕蒙脸之故,两片薄薄的嘴唇,也是血色极淡。
我只觉得她楚楚可怜,娇柔婉转,姿色与冷风影不相上下,但她完全是冷艳的,与冷风影那种神情丰富却只是态度冷淡的冷不同。
女子慢慢地进入湖里,用手捧起湖水泼在自己身上,慢慢地擦洗着。
她先用手捧水洗脸,只见晶莹的水珠从她雪白得有点过分的手上飞溅而出,落在苍白的脸上,再向下滑去,她的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神色,使那冷若冰霜的表情如雪般溶解了,前后对照之下动人之极。水珠滑过略略尖削的下巴,再经过雪白的颈项,汇聚一起流过那深深的||乳沟,又经过一段光滑的小腹,终于回到腰腹处的湖面。
看到这动人的香艳情形,我那里忍受得了,不由自主地连咽了几口唾液,老二早已高高地抬起了头,心里惊叹这游戏的制作精良。我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象要将这第一次亲眼所见的美女出浴牢牢记在脑里,一边不禁想起如果正在洗澡的是冷风影会如何,不用想也可以知道又将会是另一幅绝美的画面。
她可能是比较爱美吧,洗头脸洗了很久,直将五官和一头乌黑秀发洗得洁净了,才来洗身体。
玉手中的水这回直接落在她的胸前,本来洗脸时的水已经沾到了胸上,但那里有这一番直接冲洗来得好,那粉红的两点在水珠映照下显得分外突出。
在玉手的擦洗下,胸前的敏感区域自然起了反应,脸上的神色也起了少许的变化,由畅快变成了轻微的快感。而在另一只手伸到水下应该是肉缝的地方上下搓洗时,快感更加明显,每上下一回,那身体就轻颤一下,看来这身子对刺激特别敏感,脸上也开始露出迷醉的神情。
这种由冰美人逐渐变成荡女的微妙过程不是我亲眼所见也绝想不到,给我的感官刺激也更大,心想如果能将她搂在怀里肆意爱抚,近距离体味这动人情景,那种感觉简直说不出会是如何的美妙。
这样想着,我的气息慢慢重了,幻想着自己的手就是她的手,模仿着她的动作在身上抚摸着,却没想到扶着岩石的手一滑,我整个人滑入了水里,幸亏双脚还是着地的,支撑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惊动那女子。不过这时我的气息已经岔了,相当于江湖人所说的走火入魔,整个人倒在水中动弹不得,口鼻之中不断被水灌入,这样下去不是气绝就一定会被淹死。
就在我意识越来越远离我时,我的脑海不断闪过不同的画面,忽然有一个画面定格在我脑海中,竟然是韩柏松搂着冷风影在对我大笑。
我不由全身激灵了一下,心里直念着:我决不能在这个时候死,要死也要等到与韩柏松决斗之时,我一定不能“出师未捷身先死”,何况现在游戏还没有真正开始,我决不能死!
我一直让这样的念头盘旋在脑海里,身体则慢慢坐直,象小说里那样打坐起来,尽力平息混乱的气息。应该是我根本没练过什么功夫,混乱的气息很快就被我平息下去了,我也再撑不住了,慢慢从水里爬到岸上,呛出口鼻里的水,这才回过气来。
这时那女子应该已经洗完了,却在湖那边游裸泳,真象一条美人鱼。我可不能放过这个问路的机会,穿上衣服,偷偷绕到女子的衣服那里。
我拣起那面纱和肚兜放在鼻子旁闻了一下,一阵处子幽香直冲鼻子,简直是一种享受,将这两样放入次元袋后,才对隔着三四个身位的女子说:“姑娘,你好。”
女子大惊,居然有人来到这个隐秘的地方,还偷看了自己赤裸的模样,不由大惊失色,整个人头部以下立即沉入水中,回身骂道:“好你个家伙,居然偷看本姑娘洗澡,还不快走开。”
这下近看比刚才看得更清楚,没想到她比我预想的更为标致,只见她十七八岁年纪,雪白的肤色、瓜子脸、再加上一双晶莹的大眼睛和高高的鼻子,令人心动不已,真惊为天人。
我轻笑道:“我只不过是迷路路过,想问一下路而已,姑娘肯说的话我马上就走。”
女子只有说:“你问吧。”
我将眼光投向旁边,不再看她,以免她感到尴尬:“姑娘知道如何下山吗?”
“不知道,我一直都住在山上,从不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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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只需要告诉我如何下山就可以了。”
“我只懂下山,不懂告诉你如何下山。”
“姑娘看来是住在这里附近的啦,那么你一定知道的吧,或者知道哪里会有农家,等我前去问路?”
“在这里附近只有我们居住。远一点的地方嘛,让我想想……”女子警告我后侧头想了一会,说道,“在山的那边应该会有猎户吧。”
“整座山只有你们两个人居住?不会吧。那能否指点一下前去猎户家的路径呢?”我真是好气又好笑,觉得这个女子说起话上来有点儿冷傲,又有点儿不通世务,居然如此抗拒男性。
“这样啊,”那女子不大想将手臂伸出水面来比划,但是在我向她看去时终于愿意伸出右手指了指林子之后隐约现出的一道山崖:“你不要过来,除了我师父之外没有人可以看我或者碰我的身体,我说就是了。你沿着这个方向一直穿过树林,在崖下会见到一条小道,沿着小道上去就可以去到了。我说完了,你该走了吧。”
那山崖在夜里漆黑一片,几乎和其他山峰看成一体了。我舒了口气,但仍笑道:“谢谢姑娘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能在荒山相遇,也是一种缘份,不知能否赐知姑娘芳名呢?”
女子像是呆了一下,恼道:“本姑娘的名字可不是可以随便告诉人的,我已经指点了你的路,你还不快走,不然等我上了岸你就后悔了。”
我仍然笑着说:“你发狠也没用,有本事光着身子来杀我啊,”顿了一下又说,“你不来吗,那我要把这套衣服和剑拿走咯。”
女子无法,咬牙切齿地说:“好你这家伙,我叫木婉清。还不快滚!下次见到你,我一定剥了你的皮!”
我笑道:“我叫伊平,你要算帐的话,以后再来找我吧。”趁她还没有发现被我拿了她的东西,说完就迅速离开了。
只听见身后隐约传来低低的哭泣声和咒骂声,我不由叹了口气,心里在反思我这样对她是否太过分了?但无论怎么说,我已经惹上了这个冷艳的女子了,只不知道是幸运还是麻烦呢。
新金庸群侠传10
作者:kenmei沿山路而去,不仅很快下了山,而且更在当地猎户的指点下,我不出一日便到了大理城。
大理的国姓是段姓,所以全城的人有一般以上的都姓段,要找一个当时还不太出名的段誉也是不大容易,加上天色将晚,我便先在城里找了间不大显眼的客栈住下,第二天才去找段誉。没有想到就在我吃晚饭时,一对男女神色略带惊慌地走进客栈,出手就是一锭银子,那男的对掌柜说:“一间干净的双人房,不要人来打搅,我们要在这里住上几天,多的就当打赏你们了。”
那掌柜喜出望外,连忙将这两位财神送入了一间大房间,却正巧与我所要的房间相邻,我心里暗笑,想必今晚有好事情发生了。
果然,晚上才八九点,我在房里练习内功时,便已听到隔壁房间发出声响了,我笑了笑,使用听骰之术去偷听那边的动静。只听那女子鼻中唔唔几声,低声道:“别……别这样。”显是那男的有什么亲热举动,那女子却在推拒。这其实早在我意料之中,因为他们进房前的举动已经十分亲密了。
却听那女子道:“等一下嘛,干师兄。你刚才说那‘无量玉壁’到底有什么希奇古怪,你们在这里已住了十年,难道当真连半点端倪也瞧不出吗?”
姓干的?无量玉壁?我一听到这两句已经联想起我这次来大理的目的之一──无量山洞,既然他们知道无量玉壁,那应该就是无量剑派的人了?但这两人的姓名一时间我还记不起,毕竟只是小角色而已。
只听姓干的男子道:“嘿,咱们是一家人了,我怎么还会瞒你?师父说,许多年之前,那时是我太师父当东宗掌门。他在月明之夜,常见到壁上出现舞剑的人影,有时是男子,有时是女子,有时更是男女对使,互相击刺。玉壁上所显现的剑法之精,我太师父别说生平从所未见,连做梦也想像不到,那自是仙人使剑。我太师父只盼能学到几招仙剑,可是壁上剑影实在太快太奇,又是淡淡的若有若无,说什么也看不清楚,连学上半招也是难能。仙剑的影子又不是时时显现,有时晚晚看见,有时隔上一两个月也不显现一次。太师父沉迷于玉壁剑影,反将本门剑法荒疏了,也不用心督率弟子练剑,因此后来比剑便败给你们西宗。葛师妹,你太师父带同弟子入住剑湖宫,可见到了什么?”
东宗姓干的?西宗姓葛的?那好象就是叛师私奔的干光豪、葛光佩两个了。
葛光佩道:“听我师父说,这壁上剑影我太师父也见到了,可是后来便只见到一个女子使剑,那男剑仙却不见了。想来因为我太师父是女子,是以便只女剑仙现身指点。但过得两年,连那女剑仙也不见了。太师父也说,玉壁上显现的仙影身法剑法固然奇妙之极,然而太过模糊朦胧,又实在太快,说甚么也看不清。这玉壁隔着深谷和剑湖,又不能飞渡天险,走近去看。太师父明明遇上仙缘,偏无福泽学上一招半式,得以扬威武林,心中这份难受也就可想而知。仙影隐没之后,我太师父日日晚晚只在山峰上徊徘,对着玉壁出神,越来越憔悴,过不上半年就病死了。她老人家是倒在山峰上死的,便在奄奄一息之时,仍不许弟子们移她回入剑湖宫。我师父说,太师父断气之时,双眼还是呆呆的望着玉壁。”她顿了一顿,说道:“干师哥,你说世上当真有仙人?还是你我两位太师父都是说来骗人的?”
干光豪道:“若说你我两位太师父都编造这样一套鬼话来欺骗弟子,想来不会,骗信了人也没什么好处啊。再说,我听沈师伯说,他小时候亲眼就见到过这剑仙的影子。但世上是不是真有仙人,我就不知道了。”
葛光佩道:“会不会有两位武林高人在玉壁之前使剑,影子映上了玉壁?”
干光豪道:“太师父当时早就想到了。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