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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被一条火烫的灵舌四处撩弄,使得荫道肉壁快速的蠕动着,不断地向外吐着一股股的浪水……
两人好似各自品尝着人间的美味,忘情地埋首工作着,室内只听到“嗯~~嗯~~”、“啧!啾!”的声响。终于男人轰然一声仰躺在床榻上,两脚一勾,圈住叶秋雨的头颅,屁股死命的往上一抬,Rou棍一阵暴胀、脉动,强劲的阳精喷射而出,量多得叶秋雨来不及吞咽,溢出了嘴角,顺着仍在抖动着的Rou棒往下直流……
这时候叶秋雨只差了一点就到高潮,不安地扭动着肥白的圆臀,小嘴更卖力地含住半软的肉茎不停地吞吐。当她见到Rou棍已恢复生气,有了一定的硬度时,不由得欢呼一声,坐起身来,半跪着一条玉腿,用两根玉指剥开淫||穴的蜜唇,对准了矗立的Rou棍,“吱!”的一声套坐下去,硕大的Gui头挤得阴腔满满的,立时“嗯~~”的一声,发出满足、舒服的呻吟,接着一下下地耸动起来。
不一会儿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于是回转身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他耳根媚声撒娇道:“ㄣ~~平弟你好坏!看见人家这么辛苦都不理人。起来嘛!好人!……姐姐的骚Bi痒死了!来嘛!亲汉子!姐姐要你Cao嘛!……”
男人似是受不了她这种呢侬软语,一个翻身将叶秋雨压在身下,将她的两条玉腿高高抬起,再屈折向头的两侧,腰臀同时使劲,将壮硕的肉茎往下一戳,便快速抽插起来,真是下下尽根、次次到底,直把个叶秋雨Cao得Yin水四溅、浪语不绝,阴精丢了再丢……
终于在极度亢奋、昏沉中,两条赤裸的肉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欲火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肌肤,“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肉体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肉体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她软滑、肥胀的丰||乳,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情欲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
被压制的肉欲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樱唇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四章)探隐密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知道变生肘腋,睁眼只见叶秋雨已飞摔在床边地上,朦胧间还可见到曲线起伏的嫩白肉体,这时候从数个方向已传来破空之声。
“笑孟尝”来不及细想,随手抓起外袍披上,一闪身立在书房门口,沉声说道:“这里没事!是我在这儿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瓶子,你们各回岗位去吧!”
“是!舵主!属下遵命!”适时的,门外传来数声轰诺之后,一刹间四周立刻又归于平静。
“笑孟尝”暗中吁了一口气,转身快步走向媳妇,焦急的问道:“桂英!桂英!你怎么样了?”也不等她回答,一把将她抱起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点了一盏灯放在床头,仔细地审视起来。
只见叶秋雨光滑匀称的右肩已肿起老高,红中带紫,“笑孟尝”右掌沿着她颈下在肩胛部位轻轻揉捏了一遍之后,柔声的说道:“桂英你放心,只是骨头有点裂罢了!你忍着点,我现在就替你行气去瘀,再敷上药很快就没事了!”
说完将媳妇翻趴在床榻上,自己盘膝坐在她肩侧,凝神运气,将数十年苦练的“太清玉虚神功”提到极至,一掌虚按她伤处,一掌紧贴在她尾闾的“督脉”上,真气源源输入,不一刻已入“物我两忘”之境。
“赛桂英”叶秋雨娇羞万状的垂首趴伏着,让满头的青丝披散在脸上,遮住她发烫的脸,也阻断了与公公对视的尴尬,此时她芳心里的羞窘已取代了伤处的疼痛,透过如帘幕般的头发空隙,她偷偷的看着这个刚刚占有她肉体的男人,似熟悉、又陌生,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却有着踏出第一步后的轻松。
昨夜的淫靡苟合并非她的预谋,翁媳俩当时都陷入酒后的时空幻觉,但是在激|情过后,叶秋雨很早就醒了过来,并且立刻就发现到:身旁发出鼾声的男人竟然是自己的公公,她虽然绞尽脑汁去回忆,仍然不敢肯定——到底是谁挑起这场肉搏战,不过下体的火辣、狼藉,却又证明了她们翁媳间确实有过激烈的交欢。她一动也不敢动一下子,深怕惊醒公公之后,不知要如何对她?而她又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
然而深秋的寒意却不知怜惜地持续侵袭她裸露在外的肉体,这时身旁的男人却不断散发出像火山一样的热力和男性动物特有的气息,像磁石般强力地牵引着她,叶秋雨最后忍不住往他挪动了一下快要僵硬的身子,却惊醒了沉睡中的“笑孟尝”,他立刻用那厚实、温热的手掌去搓揉她冰凉的臀肉,带给叶秋雨无比的舒服,同时那一份窝心的嘘寒问暖,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温柔,但是公公嘴里的喃喃呓语,也使她明白:自己作了婆婆的替身,这使她更加的不敢稍有动作。
而当“笑孟尝”起身自责不已时,叶秋雨也悄悄地披着薄被坐在他身后,她深知公公“外圆内方,刚毅不屈”的性格,隐隐的她已感到有点不妥,所以当“笑孟尝”举掌的同时,叶秋雨早有准备,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右臂急伸将公公的头颅往下一摁,拱起右肩硬生生的承接下击的掌力,虽说隔了一层被子又稍有运气阻挡,仍然让那刚强的力量击裂了肩骨,人也飞瘫在地上。
一盏茶的工夫之后,“笑孟尝”收回掌力,起身检视了一下伤处,只见原本青紫高肿的部位已经变成微红,他长吁了一口气,眼光一瞥媳妇那仍然赤裸的娇躯,光洁细嫩、浮凸动人,忍不住一阵心跳,随手抓过了被子将它披上,哑声说道:“你的伤势已然无碍,爹去给你拿药,快将衣服穿了!免受风寒。”
“爹!我……我……媳妇有事禀告,事关重大,请您……您一定要回来!”
“赛桂英”脸都不敢稍抬,伏在枕上娇声的对着转身往外走去的公公说道。适才她已在心里暗中作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又担心公公一去不回或是再寻短见,所以焦急的开口恳求,“笑孟尝”一言不发的开门走了出去。
当“笑孟尝”再次进房时,只见媳妇已衣着整齐的迎门而跪,他一愣之后叹道:“唉!桂英,你起来吧!这件事不能完全怪你,是爹……爹对不起你!……我……”说到此处声音已有点哽咽,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等情绪稍为平复之后接口说道:“我已经决定了!天明之后我会召集舵里的弟兄宣布后事,你……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莫家的人了!你……”
叶秋雨膝行向前,抱住公公的双腿哀声说道:“不要啊爹!你不要赶我走!我既入莫家的门,就是死也要作莫家的鬼!您……”
“唉!桂英!我们做了羞辱祖宗的事,我已经没有面目再苟活下去,你还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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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爹!要死,我也该死!但是在我死前有一件关系武林的大事要向您禀告,您先听媳妇说完再作决定好吗?”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将所有的事钜细靡遗的说了出来,对于其中淫秽的部份则轻描淡写地带过,饶是“笑孟尝”久历风浪,也听得瞠口结舌、心神巨震不已。
一阵沉吟之后,他沉声说道:“真有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还有,他们既然放你回来,又如何要挟于你?光凭口说,人家会信吗?莫不是你……”
此时叶秋雨盈盈立起,凄然一笑,暗咬银牙,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面带羞赧的对着“笑孟尝”说道:“媳妇也知道这事很难取得您的谅解。也罢!爹!您请过来,我……我给您看个地方,您就会明白了。”说完径自走到床榻旁,背向着“笑孟尝”徐徐脱下裤子后,转身躺了下去,声音低不可闻的唤道:“爹!您过来……”
“咄!桂英,你在作什么?”“笑孟尝”见状早已背过身去,语带微怒的喝道。
叶秋雨哀声的求道:“爹!不是媳妇不知廉耻,实在是事关重要,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