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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进感激、含有深意的目光时,才惊觉到自己的表现似乎已超过了嫂子关怀的分寸,更何况是在丈夫面前,不由羞得红透耳垂,一阵子心慌意乱、手足失措,幸好这时主人送来餐点饮食,徐天宏正忙着协助张罗,似乎并没有留意到妻子这边的动静,周绮赶紧趁势起身走开。
在进食中徐天宏接着适才未完的话说道:“这次为了救四嫂,我们不得不要和清狗打一次交道,就是借助官府的力量!这”魔鞭“是鞑子朝廷想要捉拿的要犯,所以只要有人提供线索,地方官府十之八九是会发兵的,这咸阳提督是阿里的好朋友,如果我们能请阿里出面去说那就万无一失了!所以我才会急着要追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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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照七哥所说的时间,他们也只不过比我们早了半个时辰,不可能追不上啊!”章进蹙着眉头说道。
“哼!那还不明白!准是我们追反了,人家根本没往这头走,说不定怕得跑回去找那个什么沙效清去啦!”
“对啊!”徐天宏闻言两眼一亮、兴奋地击拳说道:“绮妹说得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了!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这点,还是多亏绮妹细心,否则真会误了大事啊!”
“俏李逵”周绮没想到随口一句猜测居然受到赞赏,不由洋洋自得地扬起了俏脸,眼角却瞥见徐天宏、章进兄弟俩正自交换会心的微笑,知道又被丈夫“好心”的戏耍了,顿时羞得一转身,插腰跺足地向着他们大发娇嗔道:“你们兄弟俩坏死了!早就知道结果还唱双簧来耍我,不理你们了!”
把个少妇宜嗔似喜的憨甜风韵表露无遗,在难得的开怀大笑声中徐天宏向着娇妻唱个肥诺后接着说道:“现在情势再明显不过,我即刻往回赶,央那阿里一同到咸阳总兵那里去报信,绮妹!你就陪着十弟在此先静养一天,我们相约三天后在”武功县“东门城楼下会合。”
周绮闻言,芳心突地一跳,略带惊慌地拿眼瞄了一下章驼子,只见他面色凝重、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这时倒是连她自己都辨不出是啥滋味了。
再说“鸳鸯刀”骆冰被单魁胁持到他的巢||穴“野狼沟”之后已经过了四天,这“野狼沟”是那方圆百里之内一条条错综复杂的地堑中最宽广的一条,长约数百米、两头尖狭、中间略呈葫芦状,左右全是光秃秃的黄土崖壁,上面布满了大小、深浅不一的窑洞。
当日“魔鞭”率领部众逃到此处时,就是相中这里地势复杂易于藏匿,加上在沟底靠近出口的地方竟然长有五棵杨柳树,四周地上也长满了郁郁青草,于是下令往下挖掘,居然凿出一口井来,从此便在这里安营立寨,并将靠近井边的三个窑洞打通了作为自己的居所和议事的地方,骆冰就是被安排住进较小的洞里,紧邻着单魁的住处。一出洞往右数米就是水井,再过去不远地形变狭,是圈马的所在。
原以为会遭到可怕的淫辱,骆冰的心情一直很忐忑不安,自从在那横江的船舱里像个花痴般的贪淫献媚被单魁撞破之后,骆冰便羞恨欲绝、为自己那不争气的肉体和薄弱的意志深深自责着,暗地里发誓:一定要死守贞洁、绝不能辱没了“红花会”的名头。
哪知道单魁除了强迫她服下散功药物、不准她走出狭谷外,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反而是单魁本人显得异常忙碌,彷佛在筹办些什么大事似的,连骆玉芳都放她回去和母亲同住、碰也没再碰她一下,这除了让骆冰稍稍放下一颗高悬的芳心之外,也有点好奇。
这天近午时分,骆冰正打算到不远处骆玉芳母女的住处共进午餐,突然,洞口的布帘子“呼”的被掀了开来,几日不见的顾金标像风一般冲了进来,嘴里低声的嚷着:“快!快!单头儿现在被绊住了,咱们乘机来乐上一乐!”
他边说着已经将上身脱得精光、露出贲实的肌肉和虬结的胸毛,冲着骆冰就搂抱过来。骆冰一个闪身避了开去,勃然色变地厉声娇叱道:“住手!你想做什么?哎呀!……下流胚子!快滚出去!……滚啊!……”
激烈的反应让顾金标一阵愕然,撑眼仔细地端详了骆冰的脸色,接着便磔磔怪叫道:“唷!立牌坊啦?臭表子!前跟儿还扯着老子的鸡芭要我Cao你?屁股蹶得比天还高,满Bi子的骚水将大爷的屌毛都给弄糊了!现在倒跟我玩这一套?呵呵!行!你这个翻脸不认人的浪蹄子!看大爷我怎么治你!”
话声中几下闪扑已将骆冰压倒在土匟上,抓住她的衣襟两手往外一分!“彳啦”一声,两个白馥馥、颤巍巍的硕大||乳球已弹跃而出,顾金标不假思索地一手满握住绵软的||乳峰,大口一张、叼住腥红耀眼的奶头便用力的吸咂起来,另一手迅捷地往下撕扯着骆冰的裙幅……
这两下功夫来得又快又猛,骆冰虽说已有防备,奈何全身功力尽失,在顾金标面前不啻他掌上玩偶,尽管使劲地踢打、撕咬、叫骂不休,还是很快地要塞尽失,被剥得好似白羊似的,露出一身莹白无瑕、冰清玉洁的胴体。
顾金标这时已挺着硬翘的肉杵,极力地想在晃动的雪股中对准迷人的肉扉刺入,杀气腾腾的Gui头不断地戳刺着玉门四周的敏感部位,骆冰那多情风流的底蕴一下被掀了开来,贪欢无知的花房竟开始涌出丝丝甘蜜,润湿了狭长的||穴缝,彷佛在和她眼眶里的泪水作着无言的竞赛,就在这千钧一发、蜜桃将失的刹那,只听得一声暴喝,顾金标的身子已被凌空抛了出去。
“老大!你这是啥意思?为什么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干嘛老护着这娘们?”
这边单魁寒着一张脸冷冷地瞪视着狼狈咆哮的顾金标,径自向外招了招手,正在门外探头的骆玉芳赶紧冲了进来,为骆冰披上衣裳,姐妹俩抱头哭了起来,单魁皱了皱眉头、踹着步子逼到顾金标身前,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蹦出来说道:“顾老二!你给我听清楚了,骆当家现在是我的贵宾,你敢动她一根汗毛,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义、活剥了你!也别以为你帮我办了件事就可以乱来,在我的地盘上你招子最好放亮点,末了我单魁是不会亏待你的。”
正在气头上的顾金标眼看到口的肥肉又被抢走了,那还有耐心听下去,但他还算识时务不敢太放肆,转身一拳击在黄土壁上,发狂似的大吼道:“姓单的!今天我认栽,不过咱们兄弟到此也完了!以后各走各的路,你放心!我不会去坏你的好事,不过……嘿嘿!这娘们我是要定了!你可得好生给我看紧点!后会有期!”
语毕,人像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单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摸了摸腰上的软鞭,最终还是没有动作,闷哼一声之后回身对着骆冰说道:“骆当家!你没事了吧?跟我来!我有一样礼物送你!”
泪痕未干的骆冰闻言和骆玉芳交换了一个眼色,看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内心不由黯然一叹!随即将螓首一昂!彷佛下了决心似的、一咬牙起身跟了过去。
“啊!心砚!砚弟!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四奶奶!四奶奶!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呜……”
在一个小石窟内心砚被五花大绑地丢在一角,单魁饶有趣味地看着骆冰激动地冲上前去拥抱少年,嘴里啧啧地说道:“原来这小子你果然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来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第十七,单大爷!你可否先将他松绑了?”不等心砚说完,骆冰接口抢着说道。
“唷!原来是十七当家呀!嘿嘿!真是失礼了!要我松他的绑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如何?”骆冰紧张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有一件事想请骆当家帮忙,但又怕你不答应,想藉此卖个人情,所以……”
“四……姐!别上当!他一定不怀好心,你别答应他!我……”
这时,骆冰美目娇嗔地横了地上的心砚一眼,逼得他先住了口,然后悠悠地对着单魁道:“你说吧!只要是我做得到、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真的?那太好了!你放心!绝对是件好事!是这样的,明、后两天是我们寨里的头目选拔大会,要挑出五个头目,最后再由一项”暗器“的比试来决定二统领的人选,久闻骆当家轻功、暗器家学渊源,所以想请你当这项比试的评审和教席,亲身指导、传授最后的两名竞争者,不知你能不能放下身段、破格答应此事?”
“就这件事?真没有其它?”骆冰狐疑地直视着面带诡笑的单魁。
“单某以项上人头保证!”
“好!我答应你!”骆冰转首看了看一脸愕然的心砚后说道。
“呵呵!够爽快!好!”江湖一言,快马一鞭。“相信”红花会“的当家们不会出尔反尔才对!哈哈……你们姐弟在这里叙一叙吧!晚上我再摆上一桌向小当家陪礼、接风,哈哈……”
“姓单的!你若是敢陷害我姐,过几天我家四……哥、七哥来了绝不会放过你!”
心砚边挣脱身上的绳索、边冲着单魁的背影叫道,但整个人随即被骆冰紧紧的拥抱住,姐弟俩同时流下劫后重逢、喜悦的泪水。
原来心砚与项大山一起在武功县等了两天之后心里着实记挂骆冰的安危,当时就想不顾一切的往山里闯,恰好这时项大山遇到一位山寨安插在县城当眼线的同乡,项大山颜面的灼伤就是当年为了救这位同乡的父母而得来的,所以此人义无反顾地表示要帮他们将骆冰姐妹救出来。
三人经过一番计议之后,决定由心砚佯装救人独闯山寨,再伺机连络项大山几位可靠的旧属,等候“奔雷手”和“武诸葛”等“红花会”诸侠会合后来个外攻内应,这招因为章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
里没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那儿,哼!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心砚简单的交待了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那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上湿润的樱唇、忘情地和心砚拥吻起来……
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母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摆、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
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一……一家亲……晚上你……你们母女……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