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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做梦了,梦到他的手在一具娇嫩的身躯上摩挲,那身雪白的皮肤特别薄,吹弹可破,身子的主人不怎么搭理他,躲着他,他看不见她的脸,于是恨恨的埋进那娇嫩的身子里去……
低头看着下面抬头的昂-扬,低咒一声调大花洒,水流从热到凉,肆意冲刷着火热的欲/望,喉咙间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有多久没有得到满足已经记不清了,几乎每天清晨都是在这样的折磨下开始的。
洗完冷水澡出来,翻看时间已经七点五十七分,长翔似乎算准了时间这时候赶到。
他直接在床边换衣服,换完了,长翔也刚好把行李收拾好,跟在他身后提着行李箱到酒店楼下。
路上堵车,长翔很会支配时间,开始向他汇报行程安排,“下午一点有个会,傍晚六点有个饭局,您约了陈董吃饭,商谈并购事宜……”
“饭局暂时取消,排在明天。”黑司曜手上在看一份文件,头也没抬的交代。
长翔一愣,跟在他身后时间不短,清楚他的脾气,赶紧点头,在行程表上做好笔记,到了机场等飞机的时候可以抽空打电话取消。反正这个并购案黑总掌握绝对的主动权,估计这一取消该急的是等着拿到资金做周转的陈董。想想这陈董还真是心急,按道理来说该是晋远跑到深圳去谈,可这陈董倒好,直接跑到青州了。
前面的车队半天没动静,堵车貌似是个传染病,已经从首都渐渐往各个大小城市蔓延,眼看时间快来不及,长翔一踩油门从前面找了个缝隙,改从旁边一条小巷钻进去,七拐八绕,终于赶到机场。
黑司曜迈步下车,秦啸的电话刚好进来,“大哥,上个月的财务报表出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看看?”
“不必了,下次拿年度报表给我看就行了,其它的也不用向我汇报,你直接拍板拿主意。”黑司曜对自家兄弟给予充分信任,这些年他手里的权力下放了许多,工作重心已经不光是黑道上的生意,白道上的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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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秦啸答应着,却迟迟不收线,好象有话要说。
“还有什么问题?”
“大哥,上次您跟我说的事我仔细考虑过了,能去晋远帮忙,求之不得。”
“那就好,你把手上的事交待一下,最好三天后过来。”
黑司曜揉揉眉心,疾步往候机室跑,早就想老六过来助他一臂之力,当初建立晋远是他、卓还有默三个人合力出资的,主要目的是洗钱和漂白。
谁知越做越有规模,到现在短短两年时间总资产已达上亿。
连带的,他手上也缺大量的帮手,老五是学医的,就爱捣鼓那点医学方面的东西,对其它一概没兴趣,索性给老五开了家医院。老六一直专心在兴丰经营夜总会,每年的盈利其及可观,午征他们说了几次要老六到青州,老六却迟迟不动,只有老三、老七和老八在帮他,但因为分工不同,平常几个兄弟能整齐地聚到一块儿的机会不多。
现在老六答应过来,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青州——
下午开完会,傍晚黑司曜打电话,不到一个小时几个人聚在蚀魂,听了这个消息,不约而同高兴起来。
“我就说嘛,六哥一个人在兴丰弄那家夜总会,还不如和兄弟几个在一起打拼,有空喝喝酒,吹吹牛,泡泡妞。”午征第一个兴奋地嚷嚷起来。
“老七,你就知道泡妞。”齐立非给酒杯里倒酒,听到这儿摇头,“毕竟是他一手创办起来的,就跟怀孕一样,老六那是对夜总会有感情。”
“扑哧。”邹逸忍不住一乐,“三哥你怎么把六哥描述得跟娘们一样,六哥这人做事认真,是个完美主义者,能让他挪窝还不是咱大哥的面子,你们想啊,这两年咱磨破了多少嘴皮子,他愣是纹丝不动,咱大哥只说了一声他就答应了,是吧大哥?”
蚀魂是家全国性的连锁酒吧,也是晋远旗下的产业,平常兄弟几个聚会都会在这里。
大家边喝酒边聊天,话题转到黑司曜这儿突然没了声响,大家一看大哥一个人坐在那里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午征刚发出声被庄迟拉住了,其它几个人也直挤眼,午征立刻明白了,小声说,“算时间人该放出来了。”
邹逸抿一口酒说,“前天。”
这是今天五更中的第一更哦,回忆的情节写完了,昨儿和今儿个个收到多多的月票和香香滴花花,谢谢可爱的熊猫们,啵啵……
正文 第174章 牵扯不清
午征若有所思,“我就说大哥从小城回来怎么神不守舍的,敢情……”
邹逸挠头,“我看不像,两年了她的名字大哥连提都没提,估计已经是昨日黄花了吧,谁年轻的时候没个风/流/帐?就算他们两个人再见面估计也难再在一起,何况咱们已经有大嫂了。”累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的确,大哥娶了姓付的大跌所有人眼镜,他们谁也想不到大哥会甘心屈服,去娶一个与别人感情牵扯不清的付施婕。
当然他们也能理解,大哥为了救三哥的迫切心情,总之这是大哥的决定,他们做兄弟的只能支持。
*
钟涵炎和上司又争取到一天半的假期,吃过早饭他就迫不及待把片子放给钟未昔看,等着她的反应。
说实话,此时的心情比当初去面试还要紧张,《喜羊羊和灰太狼》一集大约11分钟,大概足足放了有五分钟,他才从钟未昔动都没动一下的眼神中看到一丝光芒。
于是,守着这一丝光芒,他足足高兴了一天,昔昔一直不开口说话,在他家一天半几乎没出过声,他不知道昔昔这样还要多久。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他多多少少听说过监狱不是个人待的地方,在里面别说一年就是几天正常人都要变疯,他不敢去想象昔昔在里面吃了多少苦,又守着唯一一点希望挨过多少个日日夜夜。闷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她肯定过得不好,吃住都不好,不然她不会变成这样,痴痴呆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能再想,一想眼泪就冲出来,他起身站起来,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已经是半夜,他睡不着,想着明天下午走了,昔昔怎么办?家里是不能待了,爸毕竟是她的叔叔,能让她住在家里,可在家里一直是妈说了算,爸有意见也不敢吱声。
这么一想,他益发心事重。
第二天早饭桌上,钟博照例不见人影,昨晚开了一宿的出租车,一大早回来埋头就睡,这时候在房间里睡得正香,钟涵炎想了想,乘钟未昔在洗手间,陶为琳在厨房忙活的空档跑进父母的卧室。
陶为琳端着盛好的粥碗从厨房里出来,见本该在睡觉的钟博走过来,“不是说困的吗?怎么才睡下就起来?”
“饿了,吃完再睡。”钟博在妻子面前一向不敢撒谎,实在是禁不起儿子的央求。
陶为琳心里有事,没去仔细观察丈夫,看儿子也坐下了,钟未昔还在洗手间,不禁跑过去乒乒乓乓敲门,“能不能快点儿,你一天到晚在洗手间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洗个脸刷个牙能耗上个把个小时,你当我家水电不用花钱呀?”
门里没动静,也没点反应,陶为琳大为光火,正准备发作,钟涵炎跑过来拉人,“妈,昔昔能用多少水电费,多出来的我给行不行?去吃早饭吧。”
“你给不是我家的钱啊,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节约……”
钟涵炎帮钟未昔讲了这么一句,陶为琳结果整整唠叨了大半天,钟涵炎实在不想和妈妈顶嘴,从而更加不放心把钟未昔放在家里,中午吃过饭他便说要走,开始收拾东西。
陶为琳一开始还挺高兴,想着儿子前腿走,后腿她就把扫把星赶出去,没曾想钟涵炎走的时候拉起钟未昔就往外跑。
“涵炎,你带着她干什么?”
钟涵炎决定隐瞒,边穿鞋边说,“我让昔昔送送我。”
“那……潘拉呢,怎么没见她跟你回来?”陶为琳赶紧问,这几年她想抱孙子想疯了,偏偏儿子一点不急,身边只有潘拉这一个女孩,她本来就不喜欢那潘拉,嫌家境太普通,配不上她优秀的儿子,可没办法,总比儿子身边没个女人强吧。
“拉拉她……工作挺忙的。”钟涵炎犹豫着搪塞,想快速下楼避开陶为琳的追问,无奈钟未昔穿鞋的速度缓慢,花了比他多三倍的时间才迟钝地穿好。
拉着她下楼的时候钟涵炎连头都没回,他不是怕陶为琳追问潘拉,而是怕看钟未昔,真的怕,这几天想哭的冲动比这两年来还要多,比他知道身体的真相后更心酸。
他和潘拉这辈子不可能,和任何女人也不可能,原因他清楚,潘拉也清楚,只是这关系到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他们都守口如瓶。
到达深圳已经是晚上,钟涵炎在公司受到器重,拿着一份不菲的薪水,在市中心较好的地段租了一套公寓,已经两年。平日里都有小时工定时来做清理,因为是单身一人,他把隔壁的房间改成了书房,现在昔昔来了,得改回去。
电视打来,调到动画台,让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去把隔壁房间整理,出来的时候钟未昔还是进门后的姿势,斜着身子木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的眼珠子一动不动。
呆站了一会儿,钟涵炎走过去蹲在她面前,把她歪坐的身姿调正,忍着哽咽的声音说,“昔昔,饿不饿,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去买。”
她不动,一直保持着姿势,钟涵炎用温柔的声音问,“吃外卖好不好?炒面、披萨、肯德基、麦当劳?你喜欢吃哪样?”
没有回应,钟涵炎的心好象被油烫过了一般烧疼,忍着这疼说,“如果昔昔不吃饭,哥哥也不吃。”
钟未昔好象木人,她听不见也看不见,抱着自己的腿姿势不变,眼睛眨也没眨。
钟涵炎眼泪快下来,他抓着自己的头发呜咽,一遍遍问自己该怎么做?明天他要上班,昔昔这样放在家里他不放心?他该怎么做?
昔昔嘴里的烫伤他刚刚看过,已经完全好了,可她就是不开口说话,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切都是他不好,如果他知道昔昔有今天,八年前他绝不会让昔昔和黑司曜见面,绝不会!
可能是他在调整她姿势的时候碰到了沙发上的遥控器,换了个台,电视里的声音跟着变大,里面播着一条新闻,他隐约听到‘晋远’和‘黑司曜’二字,垂下的视线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纹丝不动的手指突然动了那么一下,紧接着那两只手越拧越紧,手指关节完全变成白色,她终于开了第一声,“……哥……痴……”
正文 第175章 欺负(3000字)
尽管沙哑得像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尽管听不太明白,但是这是昔昔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开口,他听清楚第一个字,她叫他哥。
昔昔终于肯开口……钟涵炎高兴坏了,虽然她吐字不清,不连贯。那个‘痴’的发音很快被他解读,原来是‘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