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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像是在摇拨浪鼓似的,摇动自己的头,不时发出“啾噗、啾噗”淫靡的声响,好像是做着这样的事情是非常令她开心的。
“啊……咕……呜……”
梵人松皱着眉努力忍耐着这种刺激,虽然他的那个东西不甚成材,但却是已经被少女刺激涨大到了顶点,虽然不是很客观,但也大概有一支手指粗细了。这段象小蚯蚓似的东西不时的被少女的香舌拨弄着,如果有人能看到的话,会看到这景象和一个少女用香舌含着根细小的小拇指是差不多的情形。
少女努力的活动着香舌和小嘴。
梵人松舒爽得抬头看着,正好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细腰圆臀紧贴在床沿,随着少女的小嘴做着的活动也在不停的摇摆着。尤其是那被光滑的丝绸衣料紧紧裹住的硕大浑圆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后上下拱动,显得分外的诱人。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她的玉||乳,但可以想像那美好的风景应该是不下於这来回不住摇晃的美臀。
梵人松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少女衣裳的下摆,一把扯下了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内裤,把手插了进去。
少女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湿漉漉的好像已经趟到了大腿上。手指插进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噗嗤”一声,马上就顺利的进入了蜜道里面。
少女的嘴部运动被这突然的插入刺激得停了一下,接着又开始更疯狂的吮吸,那种大力的运动仿佛是要把梵人松的Rou棒吸离他的身体一样。虽然显得小了些,梵人松的Rou棒当然不会离开他的身体,此举只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快感而已。
而且少女居然连玉齿也派上了用场,轻轻的噬咬着Rou棒前端的Gui头部位。这里本来是个硕大的Gui头,不过梵人松的东西上下一般粗,根本看不出来究竟有无Gui头。
梵人松眉头皱得更紧,他握着少女的蜜||穴,把少女的屁股往自己的面前拉了过来。
少女顺从的把玉臀挪到梵人松的面前,自己歪着身子靠在梵人松的小腹上依旧为梵人松吸吮着小Rou棒。
梵人松也歪着上身,把脸贴到少女雪白粉嫩的屁股上,一面用手指在少女的||穴里抽动,一面轻轻舔咬着少女屁股上滑润细腻的肌肤。
少女喘息了起来,像是感觉到他的入侵令她分外销魂,她同时也用力的夹紧双腿,让小||穴的两片嫩肉夹紧梵人松的手指,虽然使他们的进出更为困难了,但也让梵人松兴致大增,手指抽插的动作做得更加的起劲,也更加的深入。
随着少女的玉体剧烈的抖动了几下,温暖湿润的感觉淹没了梵人松的手指。
梵人松扶着少女趴在床塌上,少女会意的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翘起,然后掀起衣裳的下摆,露出美丽的屁股。梵人松两手齐出,一手一个抚摸着少女的两瓣美臀,不时扒开股缝欣赏着。
他扒开少女的股缝,欣赏这里面绝妙的风光。少女的荫唇处周围长满了柔柔浅浅的荫毛,虽然很密,但并不算长,看起来分外的养眼。通红的||穴肉微微张开着,淫亵的沾满了湿漉漉的Yin水,仿佛在渴盼梵人松的Rou棒的到来。而荫唇上面的花蕾却是紧紧的闭合着,连放射状的皱褶都是粉红色的,梵人松满意的把两只手的中指全部插向少女的花蕾。
乾乾的、紧紧的,实在是很难插入。
少女的玉臀明显的抽搐了一下,两条玉腿一并,紧跟着收得紧紧的美臀带动花蕾,把梵人松的手指紧紧的箍在里面。
“实在是非常的紧!”梵人松几乎被她夹疼了手指,不过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他一只手继续摸着少女的美臀,扣着她的花蕾和蜜||穴,另一只手分开了少女的荫唇,仔细的向里面舔着。
他先吮了一会少女的那粒小珍珠后,再把少女的两片小荫唇含进嘴里,吮吸着上面的爱液。当他把舌头代替Rou棒伸进少女的蜜道里时,少女发出了一声重重的呻吟。
少女蜜道里的爱液早已水满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他的舌尖顶开了少女那紧闭的皱褶,在那盛开的菊花蕾尖吐出少女自己的淫液。
少女开始轻声的尖叫。她拚命想压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声浪语,但从荫唇和花蕾里传来的阵阵的刺痒和快意,又实在压制不住。她只能发出一声声“丝丝”
的喘气和“啊啊”的呻吟。
少女的叫声也是与众不同,低低的、浅浅的,象极了小猫发春时的腻叫,能分外的勾起男人的暇思。一声声的动听呻吟回荡,听得梵人松更加的兴奋,也更加的疯狂。他抓向了少女的玉||乳,而且手下用力,让那两团粉白的软肉变幻着奇怪的形状,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少女呻吟得更加的响亮了。
随着梵人松的两下用力,上下夹攻,少女终於支持不住了,尖叫了响亮的一声,娇柔的玉体软塌塌的腻倒在床上,涌出的蜜汁涂满了梵人松的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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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人松邪笑起来,将手掌伸到少女面前。
少女羞红着俏脸,乖巧而灵活的伸出香舌,细心而快速的把梵人松手掌上自己留下的蜜汁舔得一乾二净,末了还似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舔舐着唇角,仿佛蜜汁的数量不能满足她的要求。
梵人松笑道:“我的小妙儿愈来愈淫荡了!”
少女娇声道:“妙儿只为师父一个人淫荡,在师父面前,妙儿才是真正的妙儿!”
梵人松脸色欢愉,想要长笑一声,不知怎地忽然脸色一变,叹气道:“要是你真的是她……嗯,她要是对我如此该有多好!”声音极低,连面前的少女也没有听得清楚。
忽地梵人松神色一动,侧耳倾听了一下,然后拍拍少女的脸蛋道:“穿好衣裳,继续做你的事情!”
少女的动作立刻变得十分快速,显得平时是训练有素,为自己和梵人松穿妥衣裳,又再整理得平平整整,少女没有多说一句话,身形向后退去,眨眼间就从房间的后面消失。
“砰……砰……砰……”轻声的敲击声响起,一把男声传来道:“师兄?”
梵人松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子期进来吧!”
侯子期犹如鬼魅般闪身而入,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模样。
“事情办得如何?”梵人松轻轻用杯盖拨弄着杯中泛起的香茶,那副悠闲的模样像是在等待着侯子期报上好消息。
侯子期脸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经离开了,而其他人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
话说得没头没脑,梵人松却是听的非常明白,点头道:“好,如此一来一切就到在我们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苏写意那里出什么货色来应对!”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宝贝香茶,“嗯,还有个事情是关於靖雨仇那小子,他……呃……”梵人松忽地睑上变色,拨弄杯中香茶的杯盖撞在了杯沿上,发出了一声细细的脆响。
反应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线,侯子期也紧接着感觉到了,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中竟然冒出了一丝不安道:“师兄,她来了,怎么……”
“嗯……这……”梵人松一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他把眼睛闭了一下,好像是在考虑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女人。仅仅是瞬间后,梵人松放下香茗,低声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规矩做!”语气中有着不容辩驳的威严。
“我……”踌躇了一下,不敢违背师兄的吩咐,侯子期轻叹了一声,闪身飘出房间,速度极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话,相信都无法发现侯子期离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茗,表面上故做镇定。
“砰!”大门倏地被撞开,一个面容阴冷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坚毅的面庞,结实高挑的玉体,正是最让梵人松头疼的天缺阁当前阁主浪琴。
浪琴还是老样子,不言不语,只是手掌轻抬了抬,一块面巾随之飘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蓝色的特制面巾。
这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变道:“你把她怎么了?”
浪琴冷笑道:“那个是你的宝贝徒儿,我怎么敢动她,顶多是把不属於她的东西拿下来而已!”
平淡的话语,令梵人松心神一动,他知道浪琴指的是这个天蓝色的面巾。这并不是普通的东西,戴上了这个东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关键时刻,还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动作来散发面巾中的幽香散,一举让敌人失去战斗力,实在是妙用无穷。梵人松宠爱唯一的女徒,所以将这个花音派至宝送了给她,没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来。不过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说没有动她那就是没有动,倒不需要为女徒弟的安危担心。
看到梵人松不说话,浪琴冷冷的直盯着他,“难道我有做错吗?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时候我还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会说什么话,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来,而且每当到了这个时候,情绪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浪琴悠悠的叹了一声,出奇的并没有如过去一样继续出言刺激,“已经有四十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干嘛和一个早已经不再的人斗上四十几年!”
浪琴背转身去,香肩轻轻的摇晃了两下,再悠然叹息了一声。
梵人松勉力压下心中的伤痛,对於过去他实在是不愿回想,不过眼前的浪琴是无论如何不能把她气走的,自己一统魔门的大业还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持。
包括男女间的纠葛情爱一类的东西,与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么的。
梵人松站起身来,双臂张开,从背后将浪琴揽在怀里,口中柔声道:“琴儿,我…
…”
浪琴猛地一挣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当的紧,而当她想运转真气震开他时,腰间一紧,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制得当场动弹不得。
浪琴又惊又怒间,梵人松已经伸手到她的腿弯里,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也不多说废话,抱着她的玉体就向里间的卧房行去。浪琴只觉脑中一阵眩晕,仿佛多年的心愿化做了现实,宛如少女般的娇羞颜色涌上了她的脸。可能是怀有心事吧,浪琴并没有看到梵人松的脸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卧房没有丝毫的亮光,两人只能单凭感觉去触摸对方。
“唰!”离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边,而浪琴玉手触及的,已经是个赤裸裸的身躯了,精壮结实的肌肉让浪琴一时间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觉。
“嗯,好结实……噢……”
光凭触感,浪琴就可以感觉到对方肌肤的光滑。
“自己生平仅有过一个男人,就是这个在黑暗中和自己亲密得肌肤接触的男体。大概有超过四五年的时间了吧?从把第一次交给他后,这可恨的男人便与自己若即若离,再也不给她肌肤接触的机会,每当欲火难耐的时候,只有师妹颜传玉能给她压抑欲火的办法,可是师妹没了,今后的日子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过?好在……他又回来了!”
过去的记忆在刹那间倒流回来,浪琴回忆起了五十年前自己投入魔门内学艺时的情景,那时候魔门诸派的斗争同样激烈,但同时也是比较含蓄的,诸派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