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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玉娘一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Jing液的气息,下身就流出Yin水,一遇到交媾,无论棒棒大小粗细,只要插进体内抽动几下,她就开始高潮。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Yin水阴精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他女子。狱里现在只剩了四名囚犯——准确的说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着奉迎,不管谁来奸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头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说。 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来的。她就是刘主簿的姘头,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年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女子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时间就跟那十名狱卒关在一起,不管她怎么被人泄愤似的干得死去活来也无人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奸弄的娼妇。
还有一个就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带到牢里,能拖过一阵是一阵。狱卒私奸女囚,本来是白孝儒谋逆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着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案却没有只言片语。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身边的人,听他透出的口风,是朝内对案子仍持有异议,迟迟未决。 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第二个人。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身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就够了。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决定到狱里察看一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性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来发泄。
里面把守的两人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口令,又开了小门,看清是孙狱正,才开门请他进来。
狱里常年不见天日,新铺的稻草没几日就开始潮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几间丈许宽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一个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体,颈上拴着铁链,手上带着木杻,屁股里沾满Jing液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乱的鞭痕。她惊惧地看着孙天羽,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荫毛早被狱卒们拔了个乾净,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时留下的。入狱第一天,她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灌了哑药。她没有口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口说话,她只要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挨Cao就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后重重抽了下去。鲍娘子痛得身子乱颤。随着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显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孙天羽最后一鞭结结实实抽在她两腿之间,打得她闷叫着抱住下腹,蜷起身体,两腿不住抽搐。
孙天羽道:「犯人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别让她闲着。一会儿锁到枷床上,先枷上两天再说。 」
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着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出来,扔到枷床上,然后将她四肢一一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女人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一的罪过就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系。 孙天羽并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么多事,让她活着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条甬道,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一间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潮湿而阴暗的囚狱。
59 为娼
薛霜灵不在狱里,两旁的铁笼都空着。在铁笼中间,牢顶垂下的铁链末端,悬着一截雪白的躯干。失去了一半肢体后,那具肉体看上去格外轻盈,彷彿飘浮在暗而湿重的空气中,随着气流的变化轻轻摇动。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莲被带回了狱里,狱卒们用烙铁烙平的伤口,给她止住血。然后在她肘膝上铁制的护肢,护肢是在伤口未癒之时就套在肢端,等伤口长好,护肢内部的突起与肉体连为一体,几乎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护肢底部铸着圆形的铁钩,可以很方便的钩连起来,用以固定身体。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Ru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Ru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乳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Ru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Ru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Ru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阴沪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荫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阴Di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阴沪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穴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阴Di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Bi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Bi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阴Di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穴口不住滴出Yin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穴口猛然松开,滴血的阴Di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 *** *** ***
「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么。 柴米还有么?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么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么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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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么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髒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乾涩的肉||穴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Gui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蜜||穴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干完,在玉莲体内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么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么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
「房钱能要得了这么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么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色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Bi!」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表子!让人干也干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么!」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阴阜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么?」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緻,天生就该做表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么多人。我要是表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么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表子,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 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么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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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已经髒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