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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子已经髒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第一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只银托子,到时候你先在我身上使过了。」
「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 *** *** ***
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日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痒,何清河也是只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乾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纰漏甚多,着令眩椤0灼夼崾瞎唇峒榉颍焙η追蛩莆抟梢澹缆煽纱σ约獭3づ籽┝臼切滩坎犊欤山挥尚滩坎槲使苁
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於是把案子翻得乾乾净净,把一桩谋反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只要看过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 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抽凉气,他拔着鼠鬚苦思良久,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好一着釜底抽薪!」
他抖着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复咱们都看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复,就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么?就是这案子叨登大了,闹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
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着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
刘辨机看了看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们怕,封总管也怕。咱们现在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装聋作哑,让他们闹腾去吧。」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还有桩稀罕事——就算白孝儒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那薛霜灵呢?这板上钉钉的逆犯,依着何清河处置,肯定要判个凌迟。 怎么只字不提?」
两人推测半天也摸不出头绪,搞不懂何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只好作罢。
隔了几日,韩全从龙源回来了,又带了几名怪模怪样的手下,留在狱中当狱卒。韩全虽然没说,孙天羽等人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封总管招募的死士,怕带回京师不好安置,改名换姓隐藏在狱里。
韩全神态轻松,与孙天羽见过礼,说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师。公公嘱咐小的,请大人不必担心,公公回京后会亲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说此事。」
「多谢爹爹恩情。」孙天羽笑着挽起韩全,「韩内使一路辛苦。」
韩全细声道:「辛苦也不见得。我等都是为公公效力,怎么敢说辛苦。」
孙天羽故作亲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觉韩全的手又凉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软,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阵恶寒,这会儿又不好放下,只好摇着手哈哈半天,才顺势松开。
韩全笑吟吟道:「还有一事要告诉大人。小的走时见着莺怜,莺怜让小的转告大人,她着实垫记着你,过些日子要回来看望大人。」
「莺怜?」孙天羽纳闷地说。
韩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莲。公公说她生得小巧可怜的,改了名字叫莺怜。公公宠她宠得紧呢。」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涌起一阵不妥的感觉。 这会儿也不及细想,他定了定神,把韩全让进厅内,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这当儿子的万事都听爹爹吩咐。这监狱的事忙得我脚不沾地,到现在也没理清,这会儿韩内使回来,又带了这些兄弟……哈哈……这个……就好办多了。」
韩全当然知道他想问什么,说道:「小的回去见着封公公,公公面谕小的,豺狼坡监狱挂在岭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辖,其他厂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钱钞报知公公即可,不必经东厂平准司。顺便禀报大人,小的对公公说,监狱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筹备,待结案后加以重修。」
孙天羽大喜过望,满口称谢。 两人说了阵闲话,孙天羽转弯抹角地说道:「爹爹一心为朝廷效力,这些年操劳国事,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伺候,想到他老人家的辛苦,我这当儿子的心里不安啊……」
韩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难怪大人忧心。说起来公公天性极仁慈宽宏的,最是怜童惜少的一个人。身边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岁为佳。要肤色光润,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聪慧……也不是那么好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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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关切地说道:「爹爹身边还缺人使么?要不要我再採办些来?」
「公公身边现有着十几个,回京师也不能带得太多,已经尽够使了。」
孙天羽笑道:「这我就放心。不知道这些童子大些了,会去做什么呢?」
绕了半天,这才是最要紧的。孙天羽为人活络,现在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韩全有心跟他攀个交情,於是道:「封公公是开府建牙的内臣,身边伺候的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到十几岁,公公就荐出去,到宫里衙门,或者是各位王爷、大臣府里当差。若是可造之材,进东厂作事也是有的。
这就看各人的缘法了。」
他笑着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内有数的人物,但向来不收弟子,就是走得再近,也有个内外的差别,断不会有碍大人的。」
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了。孙天羽想着也觉自己心虚的好笑,再怎么说,英莲都只是个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头来,起码也是十年之后。十年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说不定到那时他还会感激自己让他作了太监呢。若是流放辽东,就他那么个小人儿,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这里,孙天羽心绪顿开,笑道:「我跟韩内使一见如故,实不相瞒,兄弟我对内使是倾慕得很了,心里有个小念头,又不好开口——内使别嫌我冒昧,我是封公公的义子,内使又是爹爹身边的得力人,往后来往尽多着呢,不如咱们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
韩全笑容满面,连称不敢。两人又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当即设了香案,八拜为交,就以兄弟相称。
拂了膝上的尘土,孙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来,我已经让人把白雪莲那表子收拾乾净,看兄弟什么时候有心情,把整幅图都刺完。」
韩全道:「不瞒哥哥说,这文身是小弟准备孝敬公公的礼物。那女子肌肤堪称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时她判了斩刑,就把皮剥下来,送给公公收藏。」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有心人。」
韩全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一事,小弟不知该不该说。 」
孙天羽拍着胸口道:「你我兄弟,不是外人,贤弟尽管开口。」
韩全微笑道:「那就请孙兄下令,将裴丹杏、白玉莲母女立刻收监。 」
60 妖童
秋去冬来,天气已经寒冷。杏黄的酒幌在风中孤寂地旋转着,下面的酒店房门紧锁,客商绝迹。 透过窗户看去,昔日抹拭整洁的桌椅佈满灰尘,寒风拂过,倍觉清冷。
店前一条山路蜿蜒绕过山梁,在山梁另一侧,之字形攀上一座满是乱石的山坡。传说远处的山岭曾有神仙降临世间,搭救众生,被人称为神仙岭。 那道山坡则是因为往年有豺狼出没,叫做豺狼坡。
昏黄的太阳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刚过酉时就早早沉入西山,彷彿一瞬间,天地就被黑暗笼罩。寒冽的山风拂过,山石表面稀薄的温度迅速冷却,最后一点余温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色涂抹得模糊起来,没有任何光线透出,也听不到声音,高墙与屋簷融为一体,看不清哪里是有,哪里是无。
风声乍响,满树的枯枝猛然卷起,狂风夹杂着沙石,扑打在大牢的墙壁上,发出呜咽般的淒响。
一墙之隔,高大的牢房内却是火光通明,两只一人粗的火炉摆在厅中,赤红的木炭烧得吱吱作响。笑声、哭泣声、淫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瀰漫着汗气、脂粉的香气,还有淫液与Jing液的气味,热气蒸腾,彷彿另外一个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栅隔开的牢房,中间一群汉子围成一圈,一个个浑身精赤,露出慓悍的体型。比起原来的狱卒,他们明显多了分凶狠的杀气。人群里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是个阴柔俊美的年轻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与那群粗野而又残忍的汉子格格不入,他却恬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中,神情自若,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几具雪白的女体被人摆成种种形状,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着一名大汉的淫辱。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里,至少有两人腹部明显隆起,其中一名妇人肚子比腰身还粗了一倍,白腻的肚皮形如圆球,撑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经接近临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粗黑的棒棒,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她柔艳的芳唇吞吐着棒棒。
在她身后,一个同样怀着身孕的少女啜泣着抬起粉腿,将一只柔白的纤足架在一名大汉肩上,露出腹下柔腻红嫩的玉户,让大汉粗糙的手指插在里面,肆意把玩。
旁边一个女子侧身躺在地上,一手抱着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扬起,已经几乎拉长直线,那条腿仍显得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一名汉子掰开她的腿缝,粗壮的棒棒在她体内进出。那女子媚眼如丝,一边迎合着Rou棒的抽送,一边娇声呻吟着。
叫声最响的是一个少妇。 她两手高举,被一条铁链吊在头顶。膝弯套着两只大铁环,两腿平着张开,脚尖低垂,就如同骑马一样悬在半空。她身子极白,细滑的肌肤彷彿吸饱了汁液,透出一层妖艳的淫靡光泽。两名汉子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两根Rou棒一齐插进她下体,在她前阴后庭里戳弄。少妇尖声浪叫着,白嫩的屁股Yin水四溢。
同样被两人奸淫的还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板凳上,一边张着腿被人CaoBi,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两只Ru房被人揉捏得变形。
最后一具女体是残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来该是肘膝的肢端被铁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只嵌在石板上的铁环扣住肢端的铁钩,一段圆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体挺起,秘处敞露。
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干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中一朵佔据了她半只Ru房,随着她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