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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赤裸的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穿着高跟鞋的脚和捆在背后的手指不住地动,不过是完全没有目的。血喷了足有一分钟才停,看守们把刑床从金属架那里推开,血从女孩子的脖子里如涓涓细流,哗啦啦流到地上,很久才变成了滴流。看守拿了一大块棉花,把那断口一堵,用胶带一贴。
地上看来铺了瓷砖一类的东西,看守们用塑胶水管一冲,便把地上的血都冲干净了。还是那两个看守和两个观众,把姑娘手腕上的尼龙带剪断,又解开皮带,把尸体从台子上抬下来,仰放在一辆医院用的平车上,又把人头也解下来,断口堵上棉花,塞在她自己的两腿之间,让她自己看着自己的阴沪,然后推进了橱窗对面的一个小门里。整个行刑过程用了足足半个多小时。
趁观众中间休息的时候,看守们清理了中间的行刑区,那断头台重新回到地下去了。第二个姑娘被带走的时候哭闹挣扎得很凶,四个看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她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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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个杀人犯,二十四岁,因为与邻居发生矛盾,便偷偷绑架了邻居四岁大的儿子,最后又把孩子给掐死了。按东岛法律,她被判处绞刑。放尿和验明正身都没有什么不同,女孩子没等人家使用手段便老老实实自己尿起来。
然后便开始绞杀。两个带小脚轮,半人来高的坚实木台从两边推过来拼在一起,一边的木台上有台阶。由两个看守把那姑娘架上去,两只穿着廉价高跟鞋的脚分站在两边的台子上。
屋顶上缓缓放下一根胳膊粗细的直立钢管,管中穿着一根绞索,下面只露出绳套。那姑娘哭得很厉害,也挣扎得很凶,但看守们全不为所动。
钢管的下端下降到正好在姑娘的脑后,被抽出的观众之一上了台子,把那绞索给她套在脖子上抽紧。然后另一个观众在台下操纵着电控装置把那绳套的根部抽入钢管中。那姑娘不敢动了,因为稍一动绳子就勒得她喘不上气不,她哭着肯求饶恕,但没有人理她。
行刑的是两个观众,他们先抽去组合两个木台用的销子,然后每人抓住一个木台的把手,缓缓向两边拉去。女孩子恐怖地低头看着那木台分开,哭着不得不将两脚也随着分开,随着两脚分开的角度越来越大,她的躯干变得越来越低,绳套被慢慢抽紧了。她不哭了,眼睛睁得圆圆的,几乎要鼓出来,她拼命张大嘴巴,胸脯子一挺一挺地,仿佛这样就可以多呼吸些空气似的。她的两条腿几乎分开到了九十度,由于拼命踮起脚尖,连鞋子那七寸高跟都离开了台面。但绳套的余量终于被抽完了,尽管那女孩拼命支撑着,她的两脚还是从木台上滑脱了,而两个观众也便停止继续拖动那木台。
她用力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两条雪白的腿仍然企图去够那近在咫尺的木台,可惜她再也无法成功。她试了许多次,都够不倒,窒息使她难过极了,蜷起双腿又伸直,一会儿又摆动着身体企图去寻找什么支撑物,一会儿又两腿交叉摆动抵御那强烈的痛苦。
她的舌头被从嘴里挤了出来,眼睛开始向上翻去,人像吊着的青娃一样折腾了足有一刻钟,才停止挣扎,只剩下像钟摆一样的摇晃。作为缉毒警,多次同毒枭打交道,被毒枭灭口的男男女女也见了不少,只听说被人勒死的时候非常痛苦,今天亲眼看到这女孩儿的绞刑,才知道此言不虚。
在欧洲那些曾经盛行绞刑的国家,刽子手都会按照犯人的体重把绳子放长一段,这样人往下一落,就会直接把颈椎拉断导致犯人立即死亡,而东岛对于女性的绞刑则是故意让她们窒息而死,一是为了增加她们的痛苦,二是为了让她们挣扎尽可能长的时间供嫖客们观赏。于姗姗看着那女孩儿被绞死的惨状,没等被拉出去就差一点儿尿了。
于姗姗被带出场的时候,观众们都兴奋地吹起了口哨。在绕场展示的时候,看着她那修长的美腿和赤裸的玉臀,近处的观众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摸上几把。于姗姗虽然感到了一丝耻辱,但没有躲闪,她已经被人家实实在在奸了半个多月,每天都有不知多少双手抚摸过她的玉体,她已经被羞辱得不能再羞辱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们没有让她排尿,因为他们要在适当的时候才会叫她脱下内裤。她被带到场地正中,由两个看守左右挟持着她站在那里。她见地面已经换成了光滑的复合木地板,像一个大大的舞池。并不算刺眼的灯光投在她的身上和脸上,从观众们那色迷迷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
主持人开始宣读她的罪状和判决书,最后是国王亲自签属的死刑令。判决的死刑也同她的罪状有关,由于她是携带毒品入境罪,所以判她服食毒品而死。于姗姗知道毒品是可以致死的,采用毒品行刑也还算可以理解,不过他们既然这样恨毒品犯,为什么给那杀人的女孩用那残酷的绞刑,却让自己这么轻松地就死了呢?她经手过许多因服毒过量而死的案子,人一般都死得非常突然,多数前后都只有几秒钟的时间,而且毒品多为神经性毒剂,首先破坏的是神经系统,在死之前人就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他们怎么有这样的好心呢?
第17章
“行刑!”主持人命令道。
只见另两个看守走过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只棕色的玻璃瓶。在当众核对了里面的毒品数量后,从里面取出一粒胶丸来。于姗姗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那不是海洛因或可卡因,而是摇头丸。摇头丸的主要成份是冰毒,人吃了摇头丸之后,会极度兴奋,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不由自主地出现躁动、抽搐等症状,还会出现幻觉和极度的性兴奋,如果服毒过量,还会因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而过度疲劳致死,或是心肌断裂致死。
她知道这药吃下去后会不知道痛苦,但她也不再有人格,而是根本成了个畜生,这对于一个一向自认为是人中龙凤的美丽警花来说,其实比痛苦更让她难以忍受。“不!我不吃!绞死我吧!我不要吸毒!”她挣扎起来,被两个看守用力扭住。背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长长秀发,迫使她扬起头来,两个持毒品的看守一个过来捏住了她的腮部,迫使她张开了嘴巴,另一个则把那胶丸打开,把里面的毒粉给她倒在嘴里,然后又灌了她一口水。她无法反抗,毒粉终于被水送入了她的胃中。
“不,我不要吸毒。”她哭了,她就要变成一头母兽,并像畜生一样当众死去了。音乐响起,那是带着强烈节奏的欢快的迪斯科舞曲,在以杀人为目的的聚会上,这音乐是多么不协调。然而,于姗姗同在场的所有人一样,都没有感到任何不协凋,因为他们要看她狂舞,而她呢,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服药后没有多久,于姗姗的眼睛已经变得迷离,身体开始微微的振颤。当那音乐刚刚响起,她已经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看守用小刀割了拴住她两手的尼龙带。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什么地方,她只想跳舞,跳舞,跳舞!她只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
她感到身上发热,汗水慢慢从细腻的皮肤中渗了出来。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旁若无人地摇着头,然后便有人向她靠近。
她不知道他们是谁,但知道他们是男人,她希望他们喜欢她,于是便向他们靠近,让他们解去她的胸罩,让胸前两颗酥软的小||乳尽情地摆动。她躺倒在地上,把两条长腿摆来摆去,让那黑色的三角布片在雪白的肌体上展露得尽量充分。
她那穿着高跟鞋的脚被男人抓住,他们抚摸着她的玉足和大腿,他们把她的下身分开双腿倒提起来,脱去比基尼,轮流过去舔她那雪白的屁股,舔她的肛门和阴沪。她兴奋地狂喊着,让他们进一步刺激她:“操我!?我呀!”于是,他们开始操她,粗大的鸡芭从她的阴沪插进去,快速而又深入地狂捣着,她兴奋地喊叫着,继续扭动着腰肢和臻首,淫液自阴沪出涌出来,在地上流下了片片污迹。
他们扶她站起来,让她自己紧紧搂住一个男人,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让他一跳一跳地操她。他们让她一条腿站着,另一条腿朝天立起,形成一条直线,身子则横过来有男人从后面抱着玩儿弄Ru房,其他的男人则站着插入她的阴沪。他们让她跪伏在地上,蹶起雪白的屁股,然后从背后插入。
他们把她把尿一样抬起来,一个男人当面插她。他们把她……
她喊叫着,摇摆着,无数条棒棒轮番攻入她的荫道中。她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像一头性欲的母兽一样。她放肆地当众撒尿,甚至追上企图逃开的男人,抓住他们那刚刚射过而变软的东西向自己的下体塞。于姗姗完了,她哪里还像一个代表正义的女警,哪里还像一个同毒品斗争了数年的女勇士,哪里还像一个贞洁的少女。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她一直跳到下午两点多,看守们见药劲儿快过了,便又拿出一粒药。这一次她没有等他们灌,自己抢过去吃了,然后继续跳,继续追着让男人们……
干到下午三、四点钟,于姗姗毫无倦意,嫖客们却开始害怕了,任她摆出怎样挑逗的姿态,也再没有人敢上去,只是在场边看着她自己在那里狂舞狂扭。观众累了,纷纷站起来离场而去,只剩下她仍然不停地跳,不停地要还在场的看守们干她。
六点钟又吃了一粒药,她仍然在跳,丝毫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她怎么还能跳?”主持人都感到不可思意。一般情况下,身体再好的人连续跳上五、六个小时也会累坏的,她怎么就不知道累呢?他们怎么知道,她是在超极限的状态下训练格斗术的,体质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再给她两颗吧。”主持人说,大家都累了。于是,两颗摇头丸同时落入了于姗姗的胃里。
几分钟后,她更加兴奋地扭摆起来,幅度更大,速度更快,已经嘶哑的嘴里狂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快?我呀!”她终于累了,狂笑着倒在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喊:“快……我呀!快来呀!我要男人!”“给她用自蔚机!”一个看守取过一支小冲击钻一样的东西,上面装着一只塑胶制成的假棒棒。
那东西可比一般人的尺寸大得多,足有汽水瓶子那么粗,近三十公分长。看守把那东西往于姗姗的荫部一放,她立刻迫不及待地喊道:“好!好!快进来!我要!”假棒棒插进了于姗姗那饱赏了羞辱的阴沪,看守一开电源,那东西便“当当当当”像机枪一样抽动起来,边抽边转,一股股Yin水和着大量Jing液被从她的阴沪中带出来。
“噢!噢!好!好!再快点儿!用力呀……”她狂叫着,摇着头,扭动着纤腰,她已经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东西插在自己的阴沪中,只知道自己需要插!插!插!忽然,她不叫了,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屋顶,两条修长的玉腿慢慢伸直,一股尿液从荫唇中间无力地射出。
良久,她的身子振颤了几次,嗓子里发出“哦……”的一声长长的叹息,便再也不动了,而那自蔚器却还在她的生殖口中“当当”地乱杵。行刑后,于姗姗的尸体同所有被处决的女犯尸体一样被送往东岛法医院进行解剖,全过程都拍照并录像